
【江山·根与魂】【流年】龙的礼赞(散文)
一
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图腾,是我们民族的象征,我们自誉为“龙的传人”。皇宫、庙宇都用龙的图形做装饰,过年过节,包括一切喜庆日子,都会有龙的形象出现。耍龙灯不但流行于大江南北,还流传到了海外,在很多国家喜庆的日子里,都会有华人组织耍龙灯。龙,代表喜庆,代表欢乐,代表欣欣向荣,代表民族的兴旺!
从古代开始,世界各民族都有动物崇拜的习惯,很多民族把某种动物作为民族的象征和图腾。蒙古人崇拜狼,自誉为狼的后代;美国人崇拜白头鹰,这种美洲原产的飞禽却登上了侵略者的徽章。俄罗斯人崇拜熊,印度人崇拜牛,日本人崇拜鲤鱼等等。这些民族崇拜的动物,都是大自然中存在的实体动物,崇拜这些动物,生活中会发生一些囧事。例如日本人崇拜鲤鱼,鲤鱼能否上日本人的餐桌?如果把崇拜物吃到肚子里,是不是大不敬?俄罗斯人和蒙古人崇拜的熊和狼,有时会对人类造成骚扰,对放牧造成损失,所以他们一面崇拜一面还去射杀。
印度人崇拜牛造成了很多社会矛盾。牛在大街小巷横冲直闯,影响了交通和居民的生活。另外印度还有很多信奉伊斯兰教的人,他们把牛肉作为主要食物,而信奉印度教的人却把牛视为神物,造成了不可调节的社会隔阂。
我们的老祖宗具有高超的智慧,他们把各种动物组合在一起,创造出“龙”的形象。龙包括猪、马、牛、鹿等各种动物的特征,它有蛇的身和腹、猪的头、鹿的角、牛的耳、羊的须、鹰的爪、鱼的鳞等等,凡是和生活关系密切的动物,都可以在龙身上找到一部分。龙是人们心中的神物,却又参与到日常生活,这个神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和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崇拜龙与其说是对神的崇拜,其实是对大自然的一种敬仰,充分体现出中华民族天人合一的哲学理念。
二
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王朝统治,皇权思维在老百姓心目中根深蒂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上的一切好东西,都要归皇家所有。“龙”这个全民族创造出来的图腾,自然也要归于皇帝所用,自古皇帝都称为“真龙天子”。为了证实自己和龙相关的真实性,甚至要把自己的生身母亲搭上。传说刘邦的母亲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睡觉时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龙缠身,随后发现怀了身孕,后来便生下了刘邦,以此证实刘邦是龙的儿子,所以才能登上皇帝的宝座。他当上皇帝倒是很爽,却给自己的爸爸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很多封建王朝,龙的形象是不允许老百姓随便用的,专供皇帝一人独享。皇帝坐的座位称为“龙椅”,睡觉的床称为“龙榻”,写字的桌子称为“龙案”,就连夜间撒尿的夜壶都被称为“龙溺”。
皇帝穿的衣服上绣满了龙,称为“龙袍”。绣了龙的龙袍只能皇帝一个人穿,其他任何人不能染指,若是你敢穿绣上龙的衣服,说明你想“篡位”,是要被满门抄斩的。
清朝是满族统治中国。原来满族人信奉萨满教,有多种动物崇拜,最出名的是狐黄白柳灰,即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占领中原后,面对汉族庞大人口,他们赶紧把汉民族的图腾抢过来,也学着前朝的皇帝们,把自己封为“真龙天子”。不过倒是没学刘邦,给自己的父亲戴顶绿帽子。
满族建立清朝的时候,龙的形象在民间已经很普及,虽然没人敢绣在衣服上,但是房屋、家具、瓷器等上面都出现了龙的身影。想毁掉如此众多的器物已经不可能,于是皇帝颁下旨意,民间的龙只能四爪,称为“蟒”、只有皇帝才能使用五爪的龙。民间原来有五爪龙的器物,都要去掉一爪。
我在文物店见过有个人去卖盘子,盘子上有五种颜色的五条龙。经过鉴定,原本是皇家器物后来流落到民间,根据就是盘子上的龙原本是五爪,都被用錾子凿去一爪。
三
龙是中华民族相传几千年的图腾,自然会伴随着很多传说,这种传说全国各地都有,形形色色,多种多样。
我们家乡流传着一个“秃尾巴老李”的故事。
传说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夫妻俩年过四十尚没有儿女,两口子十分着急。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女人忽然告诉男人,她好像怀上了身孕,男人听后十分高兴。哪知道女人怀孕将近二年还没有生育,急坏了两口子,以为是得了什么病。正在两口子准备去找医生看病的时候,又是一个电闪雷鸣的风雨之夜,女人忽然临盆,生下个白胖大小子。生了儿子把两口子高兴坏了,遗憾的是儿子屁股上拖着一条小尾巴。两口子商议,若是外人知道了孩子有尾巴,将来找个老婆都困难,不如趁着现在孩子还小,把尾巴割了去!
爸爸说着就去拿刀,正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孩子听说要割掉自己的尾巴,从妈妈怀里跳下来就跑!爸爸拿刀就追,孩子迈过屋门槛的时候,尾巴正好垂在门槛上,爸爸一刀剁下去,剁下了一点尾巴尖,孩子跑得不见了踪影。
妈妈见儿子跑了,立刻大哭大闹,埋怨男人不该吓跑了儿子。男人没办法只好出门寻找,在村外的树林里,他忽然看见一群大鸟簇拥在一起,走近一看,原来是儿子躺在那里睡觉,大鸟们给他挡着太阳遮阴。
男人抱回儿子,从此后每天吃着母亲的奶水,身体越来越强壮。三年后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儿子忽然开口对父母说,他原来是一条龙,因为触犯了天条,玉皇大帝罚他来人间受苦三年,现在三年期满,他马上要回天上去了。他感谢父母三年的养育之恩,来到人间不但没有受苦,吃了母亲的奶水,身体反而更加强壮。将来他一定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说完,他化作一条龙冲天而去。夫妻俩只能满腹遗憾,昼思夜想思念儿子。
后来有一天,儿子给父母托梦,说他特意向玉帝申请,掌管家乡一带的水情旱涝,他一定保佑家乡丰产丰收。从此以后,这一带果然年年风调雨顺,家家粮食缸满瓮流。
有一天玉帝想普查民情,看看老百姓的生活怎么样,就扮作乞丐来到这一带。他走进一户人家要饭,只见这家女主人正给孩子换尿布,尿布竟然是整张的白面烙饼!见到乞丐来要饭,女主人一口吃食没给,还把乞丐呵斥出去!
玉帝大怒,回去后颁下旨意,要让这个地方三年不下雨,旱死这里的老百姓!
这晚老李夫妇又接到儿子托梦,在梦里儿子告诉父母,做人不能太自私,要知道扶危济贫。这里的老百姓遭灾他有办法,因为他负责这里的水情。
从那以后,这一带果然三年没下雨,不过每天夜间下大雾,浓雾比雨水一点不少。另外河浸十里,井浸百丈,不下雨庄家照样大丰收。三年后玉帝命人查看这一带是否已经贫困交加,谁知还是照样富足。玉帝知道原因后大怒,判罚管理这里水情的龙暴晒三天!
夜间这条龙又给父母托梦,哭诉了玉帝对自己的惩罚。第二天天亮,父亲拿起铜锣满街敲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家。中午时分,只听一声晴天霹雳,从天上掉下一条龙来!只见这条龙缺少了一截尾巴,大家立刻认出是李家的儿子,知道他是为了庇护这一方百姓才受罚,马上用盆、桶往龙的身上浇水。三天后这条龙再次腾空而去。大家为龙浇水的地方形成了一条河,后来起名“还乡河”,那条龙大家叫他“秃尾巴老李”。从此后有了“秃尾巴老李的”的庇护,这一带年年丰收。
这个故事流传很广,从山东到东北全境都有流传,内容大同小异,充满了老百姓对龙的认同和赞赏。
四
龙的形象已经深入到中国老百姓的骨髓,如今没有了皇权的限制,更是到处都有龙的形象。
传说龙也有子孙后代,“龙生九种,种种有别”。龙有九个儿子,各有各的形象。
龙子的老大名为“赑屃”,它是龙头龟身,传说它的力气大,所以经常作为碑座使用,身上驮着高大石碑。
龙子老二名为睚眦,性格正直,好动手打仗,有“睚眦必报”的成语,一般装饰在刀、剑的握口上。
龙子老三名为嘲风,喜欢瞭望。宫殿的戗脊上,上面有一排装饰物,第一名是骑凤仙人,第二名就是嘲风,站的高望得远。
龙子老四名为蒲牢,喜欢吼叫,用于编钟装饰,黄钟大吕,用于祭祀等庄严场合。
龙子老五名为狻猊,热爱烟火,常被装饰在香炉脚上,据说制造花炮人家供奉的神就是狻猊。
龙子老六名为囚牛,爱好音乐,一般装饰在琴头上,传统古琴都会雕上囚牛的形象。
龙子老七名为狴犴,主持正义,秉公执法,被装饰在监狱大门上。封建社会的监狱门口上方装饰着一个张开大嘴的虎头,就是狴犴的形象。
龙子老八名为负屃,性情高雅,喜欢舞文弄墨,常被雕刻在石碑的碑文两侧,也用在文庙建筑的装饰上。
龙子老九名为螭吻,喜欢玩水,它的职责是消防,被雕刻在屋脊两头,张大嘴吞住屋脊,传说能够辟火灭火,减少房屋火灾。
解析龙的这九个儿子,几乎是治理国家的全部内容。有负重生产的,有保卫国家的,有主持法制的,有消灾减灾的,还有文化娱乐的。龙就是整个国家的象征。
五
今天,东方的这条巨龙正在腾飞。
拿破仑曾说过:“中国就是一只沉睡的雄狮,一旦醒来就会震惊世界,我希望它永远沉睡下去。”他的比喻不十分恰当,应该说中国是一条沉睡的巨龙,一旦醒来就会震惊世界!狮子不过是站在弱肉强食动物世界食物链的顶端,龙却可以腾空跃起傲睨世界!
曾几何时,中国从一个被称为“东亚病夫”,贫穷落后的国家,一跃而成为世界经济大国。其实这不过是这条睡龙刚刚睁开眼睛,这一睁眼就让西方列强们目瞪口呆!
“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谈笑凯歌还。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揽月捉鳖之事这几年中国全做到了,而且比西方人做得更好!
我们的月球探测飞船,不但多次在月球上着陆,还能在月球的背面着陆,在世界航天大国中是中国第一次做到。月球上着陆的飞船还能顺利返回,不久将来,载着中国宇航员的飞船就会登上月球,打破美国人独登月球的垄断!
五洋捉鳖更做到了,我们的深海探测器已经下潜到海洋最深处马里亚纳海沟的海底。
我们的高铁无论是速度还是总里程,都是世界第一,世界所有高铁国家的里程总和还没有达到中国的里程长度。中国高速公路起步较晚,第一条高速公路是京津塘高速公路,1993年才正式通车。仅仅三十年时间,中国的高速公里里程全世界第一,是美国、俄罗斯、加拿大、西班牙、德国、法国等国家高速公路的总和。我们的航母在大洋上驰骋,我们的五代战斗机在天空中翱翔,我们的太空站上长期住着中国的宇航员,我们用世界9%的土地养活了世界20%的人口,粮食亩产也是世界第一!
第一、第一、无数个第一在中国出现,让西方人看得瞠目结舌。他们感到诚惶诚恐,想尽一切办法来遏制中国。然而,他们的主尚未给他们造出缚龙之索,恐怕永远也造不出来,让他们只能望洋兴叹!
六
建议西方的政要们学一点中国文化。中国自古讲究“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龙”不是站在食物链顶尖的食肉动物,他是平和礼仪之神。他从不会依仗伟岸的身躯去霸凌弱小,更不会去侵占别家的巢穴,他只会以祥和的神态去压熄民族之间的无名怒火。伊朗和沙特有着千年仇怨,在中国的调停下握手言和。现在俄罗斯和乌克兰兄弟阋墙,西方人卖武器拱火,而中国却一个劲地劝和。如果中国想介入武器生意,恐怕比西方国家更加便利,可以同时供应两个国家的武器,因为这两个国家都和中国友好。但是中国是个负责任的国家,一颗子弹都不会给这两个国家提供。不像美国,鼓动乌克兰“战斗到最后一个人”,如果真要是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乌克兰打仗还有什么意义?
刚刚看到一则消息,中国开始管制大疆无人机的出口。大疆无人机可以用于勘测,用于农田喷洒农药,更普遍的是给孩子们当作玩具。我的孙子们整天拿着大疆无人机在花园里放飞。俄乌交战双方都购买了大疆民用无人机,挂上炸弹去战场上杀人!想到孙子们手里的玩具竟成了杀人利器,不由得对那里的人民感到悲哀。中国管制无人机出口,宁可外贸经济受损失,也不让他国人民生灵涂炭,这才是真正龙的胸怀!
六
我们十四亿中国人都是龙的传人,是巨龙身上的一个小小细胞,让我们拿出千百倍的精力和干劲,为巨龙腾飞贡献一份力量!
恍惚中似乎进入了梦境,一条巨龙在五大洲、四大洋上面腾飞!
礼赞你,我的祖国,礼赞你,腾飞的巨龙!
(写于8月6日夜)
同时,文章也提到了龙的九个儿子,它们各自代表了国家治理的不同方面,从负重生产到文化娱乐,从保卫国家到主持法制,这不仅是对龙文化的一种延伸,也是对中华民族全面发展的一种映射。龙的象征意义与中国人民的特性是如此紧密地交织在一起。龙的腾飞,不仅是对过去的回顾,更是对未来的憧憬。作为龙的传人,我们应当继承和发扬龙的精神,以更加开放的心态,更加坚定的步伐,迈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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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赐稿流年,期待再次来稿,顺祝创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