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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菊韵】走家儿(小说)


作者:铁犁 秀才,1723.9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258发表时间:2024-10-15 19:06:09
摘要:七十多岁的洪三嫂子孤苦无依,只得另寻一个老头过日子,没想到竟这么难……

1.序曲
   妇人再婚,其他地方叫改嫁;柿树岭这里叫“走家儿”。说来就是从这家儿走到那家儿。听起来也颇有些道理,不就是从A家走到B家,跟串门儿一样的轻松,但真的做起来却也没有那么简单。这不,洪三嫂子这些天正在为走家儿的事儿眉头紧锁。
   洪三嫂子今年七十有三。按旧的说法,七十三、八十四,阎王爷不叫自己去,今年她也算是个坎儿。迈过去,也许再活几年,迈不过去,明年就是她的周年。这外年月,按说,她已经不该再动那青春之想,可她执意要走。今天,早早地她便在家里收拾利索,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拿起一只白色的瓶子,里面还有半瓶茉莉花的护肤霜。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还有花香吸入鼻孔。顿时感到神清气爽。食指上抠的满满的,匀匀地在脸上擦了一遍;对着镜子照了照,拎起一只挎包,将屋门院门全锁好了,慌慌张张来到镇上,坐早上的头一班公交到桓河县城里来。
   从镇上到县城只有一条水泥路,农机具在上面早已凿得坑坑洼洼,汽车跑在上面,像发疟子,全身的肉都要抖得掉落下来。唯一让她满意的是车上人不多。她就坐在司机身后,玻璃推开一条缝儿。初秋的风吹着,她一直没有晕车。下车的时候她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七点。车站对面有许多饭店,她在一家油条摊前停了下来。油条师傅两手捏着生面,小心放入漆黑的滾油里,嗞啦啦冒着细泡儿,在油里打了个滾儿,白生生的面即刻就变成了金黄金黄的油条。香气随白色的烟雾飘向远处。洪三嫂子没有要油条,只三块钱要了一碗豆沫。
   夕阳红婚介所在中兴路与解放路的交叉口儿,解放路南西侧不远。她吃了那碗豆沫,赶到那里时,还不到上班时间。厚厚的玻璃门,两只不锈钢大把手上横穿着一把U型长锁。她只能无奈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
  
   2.保姆奏鸣曲
   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忽明忽灭,来来往往的各色车辆驶来了,又驶去了。人们好像都在朝着前方的路追赶着什么。她不明白,她前头的路会是什么样子的。在电视上看到一则广告,她就迫不及待的来了。能找到一个可心的,或者看起来合适的人吗?愿主保佑,赐她一个能过日子的人。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何不趁这个时候到林业局去一下,看看她这个月的职工遗孀补助费下来没有。然而她又笑了。年龄不饶人,脑子怎么也不管用了。这里的人不到上班时间,林业局还不是和这里一个时间?真是糊涂!她自我埋怨一番依旧站在原地,默默地等待。
   她想起了老耿。
   他叫耿铁梁,林业局的办公室主任。那是她的雇主,她曾经在他家里当了四年的保姆。他的老婆中风。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争着不愿伺候;说是情愿拿钱雇保姆,但都不愿意侍奉于床前。老耿为了伺候老婆,只能提前退休,但他生来就不是侍候病人的料儿,粗手大脚,丢三落四。煮饭煮糊,烧水烧干。仅两个月,家里弄得像个垃圾场,老婆也侍候得皮包骨头。无奈,只得听了儿子们的话,四处打听雇保姆。一连雇了三个,一个是下岗职工,进得家里,不是嫌家里乱就是嫌屋里脏;但她从不愿意伸手收拾一下。另一个是北关的,做生意赔了,想出来临时挣几个生活费。这个女人个子不高,胖得几乎看不到眼睛。老耿是雇人干活儿的,相貌丑俊他并不太在意。好在这女人干活还行,泼泼辣辣,有的是一膀子力气。只是这女人忒馋,一天三顿饭全都吃肉都不带烦的。老耿又是个吝啬鬼,别人不说,一个月不吃肉他都是可以忍耐的。最终还是把她给辞去了。
   第三个年轻,三十来岁。更有意思,头天晚上就要与老耿同房。并说一次只要三十块钱。老耿哪儿能受得了?三十块钱,那是一家人一天的生活费!第二天就把她给撵走了。最终老耿通过朋友在柿树岭找着了她。
   她的男人已经死了六年,五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懦弱,五个儿媳妇一个比一个刁顽。老大媳妇又是一个村里出其类拔其萃的泼妇。骂人能堵住家门口从早上骂到正晌午口不干舌不噪的。洪三儿死了以后,洪三嫂子的兄弟,也就是她儿子们的亲舅来帮忙安排后事,一切料理停当,说起洪三嫂子今后的瞻养问题,五个儿子在舅父面前一致同意轮流照顾。老大媳妇李艳霞当即给了老大洪春阳一记耳光,说:“谁愿养谁养,老娘不养!你跟谁说了,就答应了?放你妈的臭狗屁!”舅父哪里能容得下,站起身说:“老大家的,你这也太不像话,这都是男人的事,你在这里算是咋着?!再不讲理,舅可不依了!”老大媳妇,将头一扭,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屋。
   原来以为下面的事情会容易说合,谁成想转眼之间,但见她手拎一把雪亮的菜刀冲进屋里,左手指着舅父骂道:“哪儿来的一个充数蛋,来管俺家的事儿?会管的管,不会管趁早儿给老娘滾出俺老洪家去!”话未说完,轮起刀来朝着舅父便砍。吓得一家人魂飞魄消,四散奔逃。
   洪三嫂子回到娘家。
   娘家除了弟弟一家,已经没有亲人。弟弟说:“老姐姐,不是我不尽力。如果是哪个外甥不听话,你尽管放心,兄弟我拼了老命也教训他。可这是外甥媳妇!你说让我咋办?说她听了听,不听给你弄个横圆,你说我咋整?男不跟女斗,她又是外甥媳妇,你说咋整?”他摇着头说:“十里八村儿,我就没有见过,甚至就没有听说过像你们家这媳妇的!听兄弟一声劝,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说这丧天良的话。找个家儿,走了吧。你生的这几个冤爷,哪个你也靠不住,没有一个好东西!”
   老姐弟俩相对垂泣,久久不说一句话。
   “往哪儿找家儿。这又不是萝卜白菜,到集上现时就能买得来?”
   兄弟想了想说:“那样吧,几天前我有个朋友托我找个保姆。”
   “你要不先找个吃饭的地方,一个月挣个三百五百的。手里多多少少也得有点积攒,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手边没一分钱咋能行?”
   绝望中她的眼前闪出一星火光来。催着弟弟赶快去办。
   没想到事情会有这么顺利,三天过后,她正式来到了老耿家。
   老耿家就在中兴路北段,一片二屋小楼的住宅区。他家在第十排东数第五户。两扇铜钉铁门,进去右侧是厨房。坐北朝南,三开间的小楼。东耳房是主人的卧房,病人的病床就在里边。西耳房紧锁着。
   耿铁梁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头儿。个子不高,刀条脸,八字眉。眼睛虽然混浊,却总是水汪汪的,像在面汤里泡的两颗紫葡萄。
   他打开东耳房,让洪三嫂子看了看病人。
   “快一年了,除了吃喝啥也不会。每天都要擦屎擦尿。”
   她已经闻到了满屋子的臊臭,不是有思想准备,她或许就顶不住这样的熏陶。
   “管吃管住,一个月五百块钱。”
   “不能再加些?”
   “已经不少了。别只看五百块钱,还有吃住,用水用电,杂七杂八,加起来,都要上千了,还嫌少啊?”
   “先有个安身之所吧。”她想,“只管先做个眼下,如果能遇个好家儿,趁机走了,也未可知。”
   “你的任务就是替我侍候好她。另外就是洗衣做饭,别的事情你可以不管。”
   她心想:“你不就这些事儿嘛?还能有啥事儿?这个老头儿看着老实,其实刁着哩!”
   她点了点头,算是正式开始了工作。
   从屋里到院里,里里外外,先归治,再清扫,再拖抹擦拭,从上午九点钟左右,干完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老耿还算个有情谊的人,他不是把一切全丢给她,而是帮着她从早忙到晚。她曾几次让他停手,他总是笑着说,“下雨打孩子,闲着不也是闲着嘛。”
   中午的饭是她一勺一勺喂的。她发现这个女人虽然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不动,却特能吃。一大碗的稠米饭,半碗的炒鸡蛋,一口气吃完了,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如果继续喂,她还会吃个不停。
   “不能再喂了,怕撑着。”老耿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被窝里“扑哧”一声,一股生粪的臭气顿时充斥了整个屋子。洪三嫂子立即放下饭碗,拿来一卷卫生纸,揭开被子一把一把地擦拭起来。老耿也上前帮着擦,尽管她让他别插手。
   两个人翻腾了个把小时,总算收拾干净。洪三嫂子把一堆满是屎尿的床单被褥拤至卫生间里,未及转身,一股暗流在腹中剧烈地涌动;她努力地克制着,克制着,终于再也无法克制,所有的胃溶物火山般从嘴里,鼻孔里喷射出来,呛得她两只眼睛满是眼泪。还好,墙角是个拖把池,在紧要时刻,她一转身,全部吐进了里边。老耿跑来为她捶背,她的脸上一阵灼热,回身谢绝了他。
   老耿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一周后,他让洪三嫂子做了一桌菜,四凉四荤,一瓶烧刀子摆好,只等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一家人家在堂屋里坐定,老耿叫洪三嫂子也坐下来大家一起吃。不料老二耿军正色道:“我们一家吃饭,中间坐个老妈子算啥?”大儿子耿国默不作声,女儿耿苹也在一旁噘着个小嘴。好好的一顿饭,不欢而散了。
   老耿气得两顿都没再端碗。
   洪三嫂子劝他,“孩子们都大了,都有自己的脾气,别跟他们一样。他们还不是因为不耐烦我,不行,我可以走。免得因为我让你们父子们犯生涩。”
   “你千万别走,一年了,我就这几天轻松一些,也快乐一些。你走了,会要我的命的!”
   “不好吧,我就是因为与孩子们生气才跑了出来,我再让你们因为我生气,我心里怎么下得去?你还是放我走吧!”
   “你是不是嫌钱少?我再加两百,七百行了吧?”
   “不是钱的事儿,你把我看偏了。”
   “那就一千,一千好不好?”
   看他那水汪汪的眼睛眼泪马上就要流淌出来,她说:“别说钱,还是五百,我不走了,好吧?”
   “不,我说了一千就一千。我给你办卡,月月给你存上。”
   时光荏苒,转眼过了一个月,老耿拿着一张建行卡递到洪三嫂子手上,说:“这是你的月钱,一千块,卡号你记住喽,××0921。”
   “那我咋记得住?”
   “记不住随时可以问我嘛,这是我的生日,我记得住!”
   老耿笑得像个孩子。
   三个子女同时闯进家门,见她手里的银行卡,老二一把夺了过去,说:“好啊,没来家里三天,这里的财权都缴了。”冲着老耿道:“你可真行,我妈还没死呢,你就在家里干这事儿!”
   “我干啥事儿了我?啊?你给老子说清楚!”
   “干啥事儿了?你偷着给这女人塞钱?这怎么回事儿?”他女儿耿苹说。
   “谁塞钱了?人家做了一个月了,不该给人家月钱?"
   “你就别说了,啥我都知道。”耿苹说:“你前脚从建行出来,我的闺蜜就给我打电话,说‘你爸拿一女人的身份证办了银行卡,还存了一千块钱’。”
   “是啊,”老大问,“五百块钱的月钱,为啥一个月存一千给她?你的钱是不是没地方花了?”一把从老二的手里夺去了银行卡。“既是你的钱多,我还没钱花呢。给我!”
   老耿怒不可遏,指着他们破口大骂。洪三嫂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站在门口说:“今儿个是一个月零三天,三天我不要了,我只要五百,我们两清。”
   老耿彻底被激怒了,两只眼睛变得血红,抄起墙角的衣架,朝着三个不孝逆子抡了过去。你再看那三个人,不由分说,个个只恨没生四条腿,抱头鼠窜了。
   两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泪不约而同从各自苍老的面颊上滴落下来。
  
   3.分别的慢板
   “还走吗?”
   “走!”
   老耿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耳房里传出一声呻吟。
   洪三嫂子已经明白这一声呻吟的意思,那是在说“水”,她放下布包,转身进了耳房,倒上凉杯里的水,一勺一勺地喂到那个女人的嘴里。
   无奈之下,老耿去找他的老局长黄山。把这些情况一五一十向他作了汇报。黄山是个四八年参加革命的老同志,公正廉明,威望很高。他把耿铁梁的三个子女叫到一起,连批评带开导,最终三方达成一致,即每个月老耿给三个子女每人五百元,其他的事情,三个人不管。老耿自然心中敝屈,黄山说:“行了,眼看不能下场。小的时候没有好好教育,现在说什么呢?你一个月五千来块钱,给孩子们一千五,保姆的一千,你媳妇医药费一千,剩下一千五,你们三口人日常开销,差不多也够了。给,这是银行卡,别让那些兔崽子再抢去了。”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洪三嫂子奈不住老耿那水汪汪的眼神,最终决定留下,和他一起侍候他的老婆。
   早起晚睡,清扫涮洗,抄锅挠灶,家长里短。但凡她能做的,她都默默地做。除非老耿主动过来帮忙。老耿虽然吝啬,但并不懒堕,只要他在家,有活儿也总是两个人一起做。不明就里,常常以为她是他的老婆。
   艰难的日子艰难地过,一晃五年过去了。老耿的老婆的病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三口人一个院落,生活就像一盆温水,四平八稳且充满温情。老耿就像一位大哥,他的老婆自然就像是一位大姐。大姐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洪三嫂子全然将其以大姐般侍候着。觉得冷便给她加被褥,觉得热便给她打扇子。家里本来是有空调也有电扇的,老耿不点头她是不能乱开的;按老耿的说辞,病人不敢太凉,也不敢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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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小说以独特的视角描写老年人再婚生活,这篇小说很具有现实意义,我国现在已进入老年化,老年人再婚是普遍现象,可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使得老年人的再婚得不到家庭认可,于是产生一系列矛盾。人与人关系最终都是利益关系,二婚家庭都是贼,能过长久的不多。小说主人公洪三嫂子毛妮儿一生命运多舛,可她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最终迎来幸福的晚年。洪三嫂子和丈夫洪三儿拼尽全力把五个儿子抚养成人并跟五个置了房产,五个儿子成家后洪三儿累死了,丈夫死后,七十多岁的洪三嫂毛妮儿养老成了问题,五个儿子儿媳都不管,特别是大儿媳李艳霞最难缠。毛妮儿为了生存只得在县城做保姆,她吃苦耐劳,耐心细致地照顾瘫痪在床的病人四年,赢得雇主耿铁梁的信任。可耿铁梁的儿子姑娘也是白眼狼,不愿照顾老娘只盯着父亲的退休金。老耿的老伴过世了,毛妮儿只得回老家,可回老家后同村的老书记马喜向她求婚,当场拿出三万元钱,并承诺婚后再给十三万。毛妮儿来不及考虑,大儿媳便找上门来要钱,大儿子春阳得了白血病需要钱治病,为了钱毛妮儿嫁给了王喜,为了给儿子治病,毛妮儿凑了二十万给儿媳李艳霞。可李艳霞拿了钱并没有给她好脸色,从儿子口中得知儿媳早就在外有人,希望儿子早点死。毛妮儿心里有老耿,向王喜提出离婚,王喜一怒之下要毛妮儿归还16万元钱,毛妮儿拿不出钱来,王喜把王妮儿住死里打,最终住进了医院,王喜因此被警察带走。毛妮儿住院后,一直是老耿照顾。王喜的儿子为了不让毛妮儿追究父亲的刑事责任,向毛妮儿求情,不需返还16万,签字和解后。老耿和毛妮儿准备结婚,可在结婚晏上老耿的三个子女极力反对,林业局长黄山出面调解,三个子女以不管老耿身后事为由离去。婚晏刚结束,毛妮儿忙着去医院看死去的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伤不已。再婚不久,老耿去世了,操办后事时,老耿的子女不管,老局长黄山出面,毛妮儿拿着老耿留下的三万元钱为老耿办了场风光的葬礼。老耿去世后,毛妮儿去老耿单位领丧葬补助和补发工资,可早就被老耿的儿子领走了,好在有遗孀补助。老耿去世后,毛妮儿无家可回,只得又回到农村老家。可思来想去,生活还要继续,在农村种地要成本不说,亏损是必然,要想寻出路只得再找老伴,于是去婚介所相亲,左挑右选选了一个83岁的退休老人见面,可见面的却是五十岁的男人,原来是黄局长的儿子代父相亲。毛妮儿和黄局长一见如故,幸福地安度晚年。毛妮儿的大儿媳见前婆婆找了个有钱的老伴,要婆婆帮着介绍,毛妮儿拒绝了,骗人者终被人骗,好人终有好报的且一生平安。故事曲折感人,一波三折,描写细致入微,题材新颖,彰显人性美好,愿天下老人都能老有所养老有所依。佳作倾情推荐!【编辑:明月千里】【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41017002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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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明月千里        2024-10-15 23:54:13
  我国人口进入老年化,老年人再婚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社会问题。老年人相扶相携共同面对人生风雨,白头到老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大多数夫妻都是中途分伴。老年人的幸福生活平凡且朴实,有人陪着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豪言壮语,只需要简单的陪伴。
2 楼        文友:铁犁        2024-10-16 08:11:46
  谢谢明月千里老师!
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辩,辩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
3 楼        文友:远近        2024-10-18 00:08:11
  老年人再婚,是一条出路。如今的儿女指望不上的多,能孝顺养老人的少。找个老伴相互有个照应。可是子女们为了利益,就会极力反对,生怕家财外流。其实,老人要的很简单,就是有个说话的伴,做事有个人商量,忘了什么有个人提醒。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4 楼        文友:铁犁        2024-10-19 03:41:13
  谢谢远近老师。
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辩,辩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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