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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古韵今弹】 年少纪事


作者:柳川 白丁,0.1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68发表时间:2025-01-16 09:07:45
摘要:简短儿时人生回忆叙述

一游戏
   大概六岁之前,那时我还没来新疆,还在甘肃敦煌待过一两年,其中发生了很多趣事。儿时的我与其他孩子并无二致,顶多腼腆些。说实话,所有的孩子都可爱,都调皮,对新鲜事物都好奇,称之为探险家也不过分,我也是其中一员。
   甩老鼠,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与几个同伴从家里,拿剪刀从纳鞋底的线团上剪下几截长短不一的线绳,然后拿着就出了家门,到空旷的地方,寻找老鼠。找老鼠做什么,当然是玩。可能越小的孩童对事物的恐惧,就越低,越不存在。这并不意味着孩童的天性就是善良,亦或是罪恶,只能称之为纯净的性灵或生灵。几个孩子一起围追堵截老鼠,老鼠在围墙的阻挡下,无处可逃,被抓住是它的宿命。老鼠被抓住之后,用线绳的一头绑在老鼠的尾巴上,然后甩动绳子转圈,心里的愉悦之情,顿时四溢,欢乐的气氛萦绕在几个孩子之间,说不出的微妙。老鼠是生是死,无人知晓,无人关心。
   以生物位立面来讲,这是残忍的,这是谋害一个生命,侵略一个种族。以他自己的主观,来强加另一个种族的主观并让它认同,这是危险的,不可取的。没有遵循生物生存的规矩,以为自己强大就可以践踏一切,那几亿年前侏罗纪时代,恐龙及其它物种的灭绝,不就变成子虚乌有的事情了吗?那不就是在否定历史,否定科学,否定宇宙,否定时间,否定空间,否定物种存在的事实吗?所以,以小见大,遵循规矩,尊重事实才是可持续发展的唯一途径。
   二偷盗
   一件事,佛家讲因果,道家讲无为,儒家讲中庸。要我说我认为因果大一些。举几件儿时小事说。在现有的生活习惯中我不抽烟、不饮酒。讲因果关系。我小时曾偷抽过烟,被呛过,形成了一份固执的记忆,化成了理念,所以我就信服这个理念。当然,对外我宣称抽烟有害,对我的肺不好。虽然,我现在基本不怎么饮酒,但少时,饮啤酒的行为还是有过。那为什么现在会自己禁止了,因为以前饮啤酒时听到一句以讹传讹的话“啤酒是马尿”,自己信以为真,而且啤酒的口感确实不好,所以之后就没动过念头。白酒我从未接触过,但也不会接触,我把它当做毒药。
   儿时行为是天然的。我小时,也曾犯过偷窃。一,偷过一元五角的钱。二,偷过别人菜地里的西瓜。前者未被知道,后者被棍棒教育。孩子的行为如果不被规范,那么积累下就是一种罪恶。网络上也曾出现过孩子损害财务的情况,有时家长会以一句“他还是孩子”敷衍了事。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或父母长辈之过。所以我现在是一个良好的公民!
   赌博危害之大,人神共愤。我少时也曾打牌赌钱,用的压岁钱,当然数目很小。第一次玩输了钱,之后的一次赢了钱。团伙都是一波人。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赌过钱,一分也没有。现在想来,那时的决定是正确的。
   就因果来说,上面所述是因,现在不疯狂的我就是果。这因果是痕迹,是人生不可捉摸的命运!
   三厨艺
   在儒家的经典中有一句话“君子远庖厨”,我不敢苟同,嗤之以鼻是我的态度。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庖厨之行。
   那时我的家不是很富裕,住的也是土块修的房子,称之为穷困也不为过。有时吃不饱饭是常有的事,也不懊恼。有时实在很饥饿的时候就用玩具跟临近的伙伴换食物,当然这种事不常有,也就一两次而已,食物对于那时候的人们是弥足珍贵的,再多就是偷窃了。
   我记得大致八九岁,我第一次做的菜是炒土豆片,没有削过皮的土豆。土豆削了皮,在那时是属于浪费,是要挨骂,挨板子的。平时我母亲在炒菜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观看,所以那次按着记忆,完成了一次烹饪,味道怎么样暂且不论,菜熟了倒是真的。我与伙伴消灭了菜,打了个饱嗝,都心满意足,欢喜之情涌跃心头。自那之后,过了不久,我就一直为家里时常做饭。
   那时我家是农村种地的,我上小学是在几公里外的学校。父母白天去地里干活,晚上回家。而我白天上学,下午回家。回到家玩一会儿,写一会作业。赶到他们回到家把饭做好。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到我去更远的地方上初中的时候结束。
   我原来做饭的初衷是为了对抗饥饿,后来,我在书籍上看到了一个词“自力更生”,使我的理念发生了变化,做饭的技艺也就熟练了。现在的我做饭的技艺当然不是那时可以比的,但我不怎么做了,在外面可能太过于方便了,不过在家的时候我还是喜欢做的。让家里人吃上我做的饭,我觉得挺好。(我不会给陌生人吃我做的饭)
   我不可能是个君子,只能是个庖丁。
   四塑造
   我的性格和行为之所以另类,这要归结于我的出身、我的家庭、我身处的环境。也可以用芥川先生所说的那句话概括——遗传、偶然、境遇,掌控我们命运的必然是这三样东西。
   我出生在老家,到了大致五六岁的时候跟随父母来到新疆。为什么会来新疆,小时候的我不懂,现在的我可以窥探一二,就是老家生存不下去,来新疆寻求发展,投奔我的舅舅们。小时候的贫穷造成我的小心翼翼,与别人接触不能有利益往来,也不可能说过多的话。
   我是家里最小的,本来姐弟三人,好像听我母亲说,有个二姐被过继给亲戚了,但我没有什么触动,估计只有我母亲会心痛。所以就剩我与大姐,存在于这个家庭。我与我姐的性格极致的相反,她是开朗、活泼、敢于言语,做事不用想,特别勇敢。而我,胆小、沉默寡言、不敢与别人说话,也不敢与别人对视,几少出门,会被这样那样的事弄的伤脑筋。在学习中我的姐姐可能心思不在这上面,就远逊色于我。我的学习从小就显现出优异,不过到了高中的时候就过于平庸,掉落谷底更为恰当。盛极而衰用在我身上最为合适不过。
   我的父亲对我不错,但更多的是打骂。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记得小时候给父亲端过水,由于是薄款的玻璃杯所以很烫手,还没端到他跟前就被我失手打翻了。他第一反应是为什么会把杯子打翻水倒了,而不是关心我有没有事,阴沉着脸骂我,不过被我母亲喝止了。还有一件事。小时候学会做饭不久。有一次吃饭,他望着菜的颜色有些深沉,就骂我酱油放多了,训斥了很久。直到后来回了一次老家才明白原因。
   回到老家之后我才明白我跟我姐并不是他的孩子,他跟我们是重组家庭的关系。正因为不是他的血脉,所以他与我们的态度可以说再正常不过,对于他而言这一切并不过分。而我的亲生父亲在我一岁半时,据说是得癌症去世的。那时看到他的照片,说实话,我并没有什么感情流露出来,没有高兴,也没有悲伤,只是看了一眼,就被我忘记了容貌。虽然,知道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但从那之后我与我父亲的隔阂间隙渐渐巨大。
   我母亲的性格与我姐一样,但对我和我姐很温柔。我母亲常说我跟我死去的父亲一模一样,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性格这方面。那时的我并不很懂这些,依照现在的我来了,性格遗传恐怕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是基因遗传的确凿事实。
   少年时期的我喜欢看书,常常把书上的至理名言做为人生信条坚守着。什么笑不露齿啦,文弱书生啦,极致的善,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能是因为我性格的柔弱,我很早就接触了芥川文学里面的厌世主义和悲观主义。我通过了解芥川先生人生的悲惨命运,与我自己的身世达成了共鸣。从此,我的性格和行为就向着芥川先生一面靠近。
   天才因为某方面的特别,而创造艺术方面的奇特。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少时,因看了芥川先生写的《枯野抄》从而共鸣到情绪低落写出《死志》这首打油诗——炉中灰渐温,尸身已半凉。心神已寖灭,曝尸荒野上。写出这东西我不会感到难为情。
   我对于人际交往,还是不会过多的热情。认识就好,不必理解你,也不必让你理解我。
   现在的我虽然不会很忧郁,但我的心境依然是悲凉的。这种悲凉估计我的一生也不会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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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来年纪不大却写前半生,在我是多少有些奇葩的,因此改了下文章的名字。受日本文学的影响,所以为文感觉有些弱。我总觉得日本文学起源于女性,纤细是他们的特征,所以他们的文学作品,比如川端康成等等,我就读不下去。当然文学不过是按自己的方式说事,各民族都有自己的特色,好坏也就因民族而异。【风之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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