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痛悼英才(散文) ——深切缅怀周英才大哥
刚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确实响了一阵雷,这个消息是“万长”大哥告诉我的,“万长”就是崎岭南湖村老村长、老书记林成万。
“周英才走了,骨灰前几天带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正开着小汽车,我整整在路边停靠了十分钟,心里一直扑愣着。
一九八一年九月十八日,我们进村当县委工作队,是去分自留山的,也称:“山林权工作队”!周英才时任南湖大队副大队长,林成万任大队长,陈清溪当时任大队党支部书记。
时隔四十多年,我们都老矣将至,都是六十、七十岁的老人了,我一有空,就携朱保民同学一起去南湖。
老友加兄弟,当年奠定下的少年情怀,虽然今天忆来,酒后亦兴致冲冲,时有激动,但这种记忆,却如高山流水,永溢胸怀。
“人故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是毛泽东主席在纪念张思德《为人民服务》这篇文章所表述的,这当年,与《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联袂称为毛泽东主席的《老三篇》,我童年不仅耳熟能详,而且还会背诵。
即使说今天的文字,被俗称“纸字”(即人民币)冲淡得有点离谱、不靠谱了,但我们这辈子的人,是在毛泽东旗帜下长大的,对交情、友谊是情有独钟的。
周英才写得一手好钢笔字,与前一段日子我写过的周建立,都是南湖屈指可数的人才。
周英才品德高尚、为人低调,而且却很内秀,当年一直协助我们的工作,特别是在山林权造册中,他隽秀的钢笔字,就派上用场了!
我们在赖水淑队长的率领下,是众志成城的,一路迎难而上,攻艰克难,把工作做得很好!用音乐的术语说:“就是很靠谱、不离谱!”
当年我只有二十虚岁,这一年,已经是我工作的第三个年头了。
如今想来,在已经六十四虚岁的时候写这篇文章,我还是激情满怀,充满记忆的。
查看我与周英才的微信问好记录,公元2025年7月3日凌晨,我们还互致:“早安吉祥”的问好呢!
可是“万长”林成万大哥说,因为我还在兼职上班,就不让我知道:“周英才逝世”的消息,林成万大哥也没有传递给我这个噩耗和消息。
不是前一段日子,我叫老工作队长赖水淑的侄儿赖卫民开车去南湖,我们还在林成万大哥家里一起举杯共叙吗?而且周英才还陪我们一整天呢!
想不到这一次举杯,却成我与周英才君的最后诀别,最后举杯!
是的,前一段时间,他去厦门做了心脏搭桥手术,而且在这次特别的最后诀别的午宴上,他告诉我:“撘桥做了两个地方”,我还不让他喝酒,但他还是举杯了,而且做了小酌。
而且周英才还邀来曾庆濂老师,这一天曾庆濂老师一直陪着我们。
周英才后来一直致力于“南溪楼”的修复工作,后来林成万和周英才,还一起约我去为“南溪楼”写了专稿。
据说这一段时间,南溪楼还在更新美容,务尽修缮呢!所以那一次想去“南湖一歌”,却未能成行,未能遂愿,我们却只在老同学黄炎彪家,纵然一歌呢!
如今想来:“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此话的确如此。
“人的性命确实很脆弱!”确实如此!
再也见不到谦细的周英才大哥了,那一次我们一起去桂竹,一起去芦溪,一起到我的家乡钟腾横路下,在“横路下学校”,在“四面石观音山”,这都成了永恒的记忆了,定格了:“我们人生的最后一次!”……
“也许天堂是没有痛苦的,所以您才奔去匆匆!”我只能做这样的遐想!
“难予隔舍!难予隔舍!您怎么就这样匆匆而去呢?而且还悄无声息,不让我知道呢?”难怪我未能去南湖送您最后一程,成了我晚生的最大遗憾!
周英才大哥,我只能泪具文字,含泪写了这篇文章,为您送行了!
愿您的精神,永恒于我身边,愿您的音容笑貌,永恒于我的脑海,也愿您在天堂那边,永远:“吉祥如意!”,就像我们每天的早晨问好:“早安吉祥!”一样,因为几乎每天,我们都没有落下!
“英才大哥,一路走好!”愿快乐和健康,在天堂那边,也永远陪伴您!”
周英才大哥永垂不朽!……
愚弟:黄江山泪具、并鞠躬!
2025年7月10日
泣泪悲吟于漳州
世事苍茫究可哀。
荡荡乾坤吾失友,
吞食品味念中来。
江山梦绕前事在,
酷酷惊呆酷酷怀。
大大哥哥都是爱,
期吾众友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