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沉默与大爱(一) ——------读无鱼清水之长诗《沉默的情绪》
题解:沉默的情绪,无鱼之清水,虽然沉默无语,虽然水至清而无鱼,但却是进入佛家大圆镜般之静观妙察境界或庄子所说之“圣人之心静乎天地之鉴也万物之镜也”境界的必要条件。
一、内心寂寥,波澜不惊,就像萨特笔下的多余人,就像卡夫卡描写的旁观者,摈除自我的私心忘我忘形才能到达万事万物的核心。于是目睹了大地开放的花朵,于是看见成千上万的人,于是美好与罪恶,光明与黑暗,天使与地狱,理想与现实等意象和意念一起聚会与作者的头脑和笔端。这里有挣扎的欲望有炼狱的抗争有涅槃的行动有希望的重生。
二、寂寥与沉默不同,内心外界寂寥无语无话是一种自在自得境界,沉默则并非内心无语无话只是时机不到没有表达出来而已。所以内心的情绪就和第一节诗里的波澜不惊不同而是蛰伏如栖惶之蛇吐着蛇信探查外界的情况变化。这里的“四经八脉”可能是笔误,据我说知有奇经八脉和十四经之说,或者为四书五经?或者是作者另有所指但希望作者注解一下。值的注意的是这一节诗里出现的蛇的意象,它是欲望和智慧的象征,作者也知道沉沦在毒液里的智慧是不可能抵达天空的湛蓝,这为下一节鹰的出场打下伏笔。
三、人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上帝为什么笑呢?上帝是优秀诗人是功能高手是悟空行者,他的一切言行是胸有成竹自然流露是行云流水电闪雷鸣是不假思索从容应对。上帝的笑不是嘲笑讥笑而是拈花微笑仁慈的笑鼓励的笑宽恕的笑。作者停止了思考准备担负起如上帝般沉重而潇洒轻松的使命,她能胜任么?我们接着往下看。极少数的智者在十字路口暗示宽恕和青春和永生的秘密,“有限的岁月顿悟无限”即永生的代名词。但是麻木雷同和细微感动,鄙夷漠视和怦然心动会让我们生命有时忘记必须承受的苦难和使命。古人讲朝闻道夕死可矣,《中庸》上说道不可须臾离也。我们这些叫做人的生命体,只有时时刻刻不忘记而且时刻承担起自己的使命,才能在有限的时空里飞翔着无限的鹰。
四、在这一节诗里出现了婴孩的意象,让我想起尼采在《查拉斯图拉如是说》中讲精神的三种变形:由大力的骆驼到自主的狮子到天真的婴孩。婴孩是新的开始是一个神圣的肯定,是简单纯洁无暇的心灵,是渗入骨髓无声无息的美,正是这种婴孩心灵至美使作者进入到史无前例的清澈,减轻了忧伤清醒了激情并能在沉默的方式里无比珍爱善良。孔子曰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人能在不为名利不被人知的情况下没有忧伤积极主动去做好事做善事,这才是真正的君子啊。能做到这一点全都是因为“你”,那么这节诗里的你又是谁呢?诗无达诂,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情者见情,这里不作具体的分析解释,只提一点,就是古希腊神庙上的箴言:认识你自己。或许解答了“我是谁”这个千古哲学问题,“你是谁”也就不用再问了。
五、这节诗里讲到人的一种情绪:愧疚。即惭愧内疚。诗里出现的苦难和天堂等文字,让我很自然想到基督教的忏悔。人是不完美的神,不可能不犯错误,但不能因为不完美愧疚忏悔能得到神的宽恕就去有意识犯错误。如果那样,愧疚忏悔就真成了掩饰的最好籍口。实际上,真的勇猛之士是不需要这种“别在去幻想之路的针”,他们敢于面对残酷的现实,敢于面对镣铐的折磨,敢于坚忍每一步锥心的刺疼。
这正是:
愧疚掩饰,虚伪幻想。
真的猛士,扔掉悲伤。
尊严倔强,完美希望。
目测丈量,现实信仰。
白发坎坷,表面现象。
生命有种,四季文章。
松菊梅兰,竹笛清唱。
家园美丽,人间天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