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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小说】行者末路


作者:照妖镜 布衣,178.7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3641发表时间:2010-06-11 09:10:46
摘要:黑暗之中,行者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舒展开来,很长时间了没有这样舒展过。一匹马在黑暗之外徘徊嘶叫,清脆的马蹄声穿过黑暗进入他的大脑。之后,马蹄声渐行渐远,一切归于宁静。他要感谢那位老女人,给他提供了这块临时能够自由活动的空间。这是地窖,北方乡村里最为常见的地窖,窖上是暖暖的土炕。春播秋收冬入窖,炕上生儿炕下欢。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再安全了,尽管这里的黑暗无边无际,每天里都融于黑暗之中。他的脚趾抵及墙边,如同悬置的鸭掌,一丝潮湿冰冷的感觉自脚趾侵入体内,他的心尖不禁颤栗了一下。他的身下铺着一领干净半旧的凉席,席下是细软的沙子。他张开双臂,指尖刚好抵达粗糙的窖壁。他的目光一直向上,这证明他是平躺着身子,像一只受伤的孤雁。苍穹之下,一只大雁向南飞,而他飞不得,以后的时间里,他也飞不得。他的头顶上空悬着几根黑黝黝的檩条,泥坯就覆盖在檩条之间。继续向上,穿过黑暗,便是干净明亮的土炕。

【小说】行者末路 黑暗之中,行者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舒展开来,很长时间了没有这样舒展过。一匹马在黑暗之外徘徊嘶叫,清脆的马蹄声穿过黑暗进入他的大脑。之后,马蹄声渐行渐远,一切归于宁静。他要感谢那位老女人,给他提供了这块临时能够自由活动的空间。这是地窖,北方乡村里最为常见的地窖,窖上是暖暖的土炕。春播秋收冬入窖,炕上生儿炕下欢。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再安全了,尽管这里的黑暗无边无际,每天里都融于黑暗之中。他的脚趾抵及墙边,如同悬置的鸭掌,一丝潮湿冰冷的感觉自脚趾侵入体内,他的心尖不禁颤栗了一下。他的身下铺着一领干净半旧的凉席,席下是细软的沙子。他张开双臂,指尖刚好抵达粗糙的窖壁。他的目光一直向上,这证明他是平躺着身子,像一只受伤的孤雁。苍穹之下,一只大雁向南飞,而他飞不得,以后的时间里,他也飞不得。他的头顶上空悬着几根黑黝黝的檩条,泥坯就覆盖在檩条之间。继续向上,穿过黑暗,便是干净明亮的土炕。
   老女人手脚利索,总是闲不住。行者在地窖里能听见笤帚划过土炕的声音,一片羽毛掠上他的心尖,这让他稍稍放宽了心。然而声音一去,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听不到,行者就紧张起来。平常他会直起身子来,他的脑袋正好触及檩条。他的眼睛瞅着地窖的上方,轻声而又短促地喊道---大娘,大娘,大娘您在吗?他这样喊,已经喊了很多次了。每次老女人都会向下面回应一声,以示她的存在。他和她都觉着他应该走出地窖,在明亮的空间里坐下来谈谈话。他尝试着这样做,当他挪开地窖入口的顶盖时,一缕光茫忽地射进来,像一束箭,慌得他倒退几大步,终是萎缩了身子,不敢爬上来。老女人盘腿坐在土炕上,一只老犬也盘腿卧在院落里。老女人看看院落里慵懒的老犬,之后便冲下边说,你想上来就上来吧,没外人哩。行者说,好。他说好的时候其实心情并不好,他害怕走出地窖来,怕得要死。
  
   行者并不是个怕死的人,或者说从前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死亡。他二十四岁了,青春的活力充满了每一根筋脉,以至于瘦削的脸庞上总是疙疙瘩瘩的。他喜欢到人群拥挤的地方去,乡下赶大集是不错的选择。行者会在人群之中寻觅一些目标,这些目标大都是乡下妇女,丰乳肥臀。阳光之下,行者的眼睛海底琥珀一样闪闪发光。他屏住呼吸,挤到女人身后。他的动作并不夸张,先是下体微微蹭着女人臀部。若是被发现,行者会若无其事挤到别处。如遇不动声色者,行者自然蹭来蹭去,恨不得隔着衣物就进入。很多次,他这样那样弄出体内浊物。当然,几次都是在女人的配合下,与行者一同蹭来蹭去。人海如潮,行者如鱼,他的下体如同花气球升起来又降落去。纵使把持不住泄身,行者最为兴奋之处还是女人胸前两峰,碍于众人眼睛所逮,只能反剪双手,揉搓自己。这是进入青春期的行者,最为真实的写照。
   行者十八岁起开始在北京漂泊,那段时间,他并不晓得这种浮萍无根的生活能够维持多久。能多久就多久,年轻人都会这样认为。直到有一天(这个时候,他已经二十四岁了),漂泊六年之后的一天,他彻底地开始了逃亡,他才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确是浮萍无根的。他也知道,他是站在了险浪的尖上,而不是站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的一座岛或是一艘船上。行者站在浪尖上,失去了安全保障,他就要葬身于海底了。他不愿这样子,他想做了海鸥,在灰暗迷离的天空下做最后一次逃亡。它的叫声将是孤独的凄婉的,而且从亮翅的那一刻开始,死亡的幡旗便尾随而至。行者意识到这一点时,开始后悔先前他那致人于死地的一刀,刀划出的弧线实在是美轮美奂。行者惊讶于自己无师自通的刀技,然后他就看到了一道红,在他瘦削的面庞前花儿一样乍开。
  
   行者刚来到老女人这里时,已是逃亡的第十天上了。这是个极为偏僻的小山村,一条白亮亮的小河绕村而过。小村三面环山,山高村小,小村便极不入眼。他离小村很远的一段距离处站住了,与小村遥遥相视。他站立了很长一段时间,也相视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认为自己是一只疲惫的狼,失去了家园的狼。他怀疑自己为什么会想起狼,为什么会狼一样停伫这么长一段时间。他终就明白了,淙淙而流的小河,郁郁葱葱的山峦,参差不整的矮草房---这不是家乡吗?他的眼眶一热,炊烟飘过来了,娘唤儿归来的声音清晰了。他情不自禁地迈开双腿,热切切径直向小山村走去。
   这不是行者的老家,是异地的版图。行者头脑清晰之后开始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始仓皇地躲闪着可能出现人的小路。还好,这是吃晚饭的时间,暮霭四起了,连狗都懒得吠叫。他选择了村后一座孤零零的草房,猫一样窜到门前。他抬手敲敲门,回眸身后,歪歪扭扭的小胡同里,空无一人。一拨一拨的麻雀叽叽喳喳地俯冲下来,隐没于一大团一大团的绿色之中。一条窄窄的山路蜿蜒而上,模模模糊糊几近尾声。他再次敲敲门,垂手之即,摸了摸腰间的刀,刀与身体已融与一体了。
  
   就是这把刀,十天前毫无忌惮地夺走了男房东的命。那个时候,行者正跪在女房东的膝前,双手按在女房东圆润的膝盖上。女人的碎花小褂敞着,露两坨白灿灿的奶子出来。女人向后仰着身子坐在他的木板床上,双手反撑着。透明的空气里流淌着奶腥味,流淌着不可名状的欲望。这种欲望在女人的脸上表现得更为充分一些,女人等行者上身等得极有耐心。在她的眼里,或者说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女人认为行者还是只迷途不知返的羔羊,她觉着有必要暗示行者哪一条路更接近目的地,更接近水草茂盛的家园。极有耐心的女房东意识到这一点时,很自然地分开她的发潮的双腿。然而行者只是看,看女人肥硕的奶子在爆裂的空气里灿烂着。他想到了跪乳时期的羊,羊吃奶时“咂咂”的幸福的声音。突然间,行者的眼睛湿润了,继而就淌下泪来。女房东感到莫名其妙,仍闭了眼睛轻轻地喘,她的下身正逐渐地温热潮湿起来。
   行者的嘴唇翕动着,慢慢地靠过去,靠近那一片阳光明媚清泉甘洌的地方。鸡子上了土墙,小蝈蝈嘶鸣着,母亲敞开怀,红红的小嘴咂着乳头。女房东杏眼微启,弄出的声响却掩盖了一切。擅风情,秉淫荡,呻吟之声墙外路人皆可闻。她长时间死死按住行者的头,之后,腾出一只白皙的手来抓住行者的命根子,如同久等援兵的将,急急敞开大门,迎接大军进入。行者南北不分,上下不明,只是专注于中间白花花的乳房。当然,这个过程很耐人寻味,也很让人骚动不安。小屋乍现春光色,早有蜻蜓立上头。而此时,女房东感觉周身血液上涌,硬物即将塞满虚地之际,男房东高大魁梧的身子出现了,出现在白光刺眼的房门口。男房东虎虎地操起门后的褐色的木棍子,斜劈了过去。木棍子材质曲柳,产地吉林。产地吉林的木棍子结结实实地击中了行者的左边的小腿部,他大叫一声扑倒在床上。行者的身子经过女人的左侧倒向床头,他随手摸出枕头下面的那把防身的刀。这个时候,男房东又举起了褐色的棍子,棍子高过了头顶。而刀上行的速度更快,更简捷。一道大红过后,男房东“扑通”一声木桩子一般倒下了。行者看到了男房东的咽喉布满了鲜血,褐色的棍子压在他的身上,女房东己昏厥了过去。行者先是呆住了,然后就一屁股蛋跌在地上。二十四年了,第一次一屁股蛋跌在地上。
   除了逃亡,他想,他别无选择。
  
   老女人打开了院门,行者猫一样闪了进去,又回身迅速地关好门,上好了门闩。老女人感觉一阵风照了面,风之后是一头模模糊糊的熊,熊到家了。老女人勉强地站稳了身子,两眼惊骇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瘦削身材的青年,而不是熊。行者转回身来,目光炯炯。他明白他的脸上肯定布满了杀气,他推门进来,杀气也跟着进来了,这与脏兮兮的衣着无关。衣着里面有把刀,一把能划出美丽弧线的刀。
   行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目光炯炯的在等老女人开口。老女人说不出话来,浑身上下只是抖,只是恐惧了。行者朝里屋努了努嘴,手揣进衣角深处。里面有刀?或者枪?老女人不敢多想,急忙领他向里屋走去。进屋的时候,行者环顾了一眼院落---土墙土圈,鸭走鸡跑---正是老家的样子呀。看见了吗,屋檐下的那个燕巢,令他眼熟眼热的燕巢呀。一只老犬,从他敲门时就一直卧在墙角,没叫一声,奇奇怪怪的,莫不是与行者神交已久?行者走进了屋,手不经意地抚摸了一下门框,夜色就彻底地暗下来了。
   行者的家乡应该离这儿不远,烧柴草的土灶,暖暖的火炕,这些老家里都有。一股久违了的乡风乡韵马上徐徐地吹来了,噢,这该是鲁中山区的某个地方,离老家胶东那儿不远了。他从京城逃窜了出来,一直避开着老家的那个方向,末了,竟还是避不开。天意,行者想,这是天意。
  
   行者还是婴儿的时候,母亲就给他断了奶,莫非这也是天意吗?母亲的奶是让那个京城的小杂种吃了。当年从京城下放到乡下的女知青不知与谁稀里糊涂地生下了那个小杂种,女知青却没奶汁。女知青住在他家的屋后,夜里抱着小杂种哭哭啼啼的。小杂种的哭声短促,女知青的泣声细长,短去长来,一样的揪人心肠。几天之后,行者看到了母亲松软白胖的乳房,原是属于他的乳房正被小杂种吸吮的时候,他挥动着稚嫩的小手,绝望地嗷嗷地哭着。多年之后行者还能记起自己那时的哭声,那叫嗷嗷待哺。他不是吃奶长大的,而他渴望着吃奶的童心比谁都强烈。行者恨那个小杂种,恨那个北京来的女知青。后来,行者终就能够幸福地含着母亲的乳头了,母亲却没了甘甜的乳汁。他不相信这是事实,仍一如既往地干吮着空瘪的乳房。母亲流下泪来,泪珠儿滴落在他的脸上,他抿抿嘴唇,感觉母亲的泪不如奶汁甜,还有一点儿咸。尽管在这之前,他已经六岁了,而这之后,他仍保持着六岁时的童心。
  
   老女人最终是妥协了,她向行者保证,她绝不去告官,绝不。行者垂着头沉默不语,他的身后是低矮的墙壁,墙壁上洞开着方方正正的黑乎乎的天窗。窗外是陌生的聒噪的空间,天簌之声就在夜幕里回响着。他听见黑老鸹的叫声,麻雀扑腾翅膀的声音,人刚刚走过去的杂碎的脚步声音。
   行者决定留下来,不只是因为逃亡的辛苦,餐风露宿的狼狈。老女人胆小而又未经世面,又与他母亲一样的年龄,一样的质朴善良。他答应老女人,他也绝不会伤害她,正如她绝不会去告官一样。剩下来的要做的事情老女人都替他做了,极其周密地做了。他躲在地窖里,这是他的意思。老女人备好一日三餐,管饱就行。老女人有时候问他,你啥时走?行者在暗处不回声。他的眼前浮出母亲的身子来,小杂种的脑袋拱在母亲松软白胖的双乳之间,而他在母亲的身后,磨蹭着,干耗着……
  
   行者十八岁那年,那个早已返京的女知青打来电话,让他进京做事。他母亲就让他去了,母亲说,难得她还牵挂着咱,去后要懂事,腿要勤,要听北京姨的话。
   当年那个小杂种也长成酷哥了,经常夜里发伊妹儿。北京姨让儿子叫他哥,却楞是不叫,眼里还露出鄙夷的光。行者忍了,约摸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忍不下去了。那个杂种经常在他面前说脏话,骂他是猪,老土。行者从没跟北京姨说起这些,他觉着这个不知生父是谁,不知吃谁的奶长大的杂种,就像他家院子里的牲口一样。牲口可拿了鞭子抽,一抽就好。行者开始在心里骂娘,真的是骂娘,娘不给他奶吃。
   行者把憎恨归于北京姨身上,起初他想寻找时机咬掉北京姨的奶头,让小杂种从此吃不到奶,尽管小杂种不需要吃奶了。后来发现北京姨依旧曼妙的身材,性格又温良许多,便着实不忍破坏。
   终于行者对北京姨说,他得搬出去住。他感谢姨对他的照顾,这个他记心里了。北京姨说你为什么要走?是不是你小弟欺负你了?行者说,不是,我住不习惯。姨就说,咱不是一家人吗?后来谈话僵了一阵子,北京姨最终是让他搬走了。走时,北京姨说日后常来家走走。行者说会的,就背过身去,流了泪。北京姨要给他擦擦泪,行者晃了晃脑袋,就匆匆地离开了那栋令他窒息的摩天公寓。
   租了房子以后,北京姨又操心给行者找了份工作,行者便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北漂生活。其间做过保安,服务生,速递工,群众演员。后来他是促销导购员,估计不会干很长时间。这六年时间里,行者换了几份工作,也挪了几个住处。打工的辛苦自然不能言表,即使是辛苦,行者仍不断地写信邮钱回家,信中常提及他的北京姨,待他真是好,让他母亲放心,一切放心好了。
   最后那次搬家,行者竟前未所有地兴奋起来。这缘于女房东,女房东三十岁上下的年龄,闲在家里。先生是外企的白领,脸冷得像冰。
   行者发现女房东的前胸衣总是有两点湿渍,后来才晓得她有一个哺乳时期的孩子。女人撩起宽松的内衣,把肥嘟嘟的奶子直往孩子嘴里送。这个场面,他已经看过了很多次了。每一次,行者都背过身去,抿抿嘴唇。洁白的奶沫在孩子的嘴角灿烂着,在他的心里晃晃着。小孩子真是幸福,比他幸福多了。行者站在九月的阳光下,将双手抄进裤兜里。他看见城市的上空有一朵白云,像蘑菇。云朵下一架客机正冲天而起,他向上拔了拔身子,想做了鸟儿,溶入蓝天。之后他咬咬唇,唇有针尖在刺,便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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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看完此文,一个迷惘青年的形象跃然纸上,最初的迷失和最后的救赎,似乎都只是行者寻觅亲情母爱的过程,他对女性的执着,面对伤害的冲动,让他看起来杀气腾腾却又脆弱无比。故事结局是我最欣赏的地方,作者传达出爱的真谛,不是包庇纵容,而是含泪的劝解或严厉的斥责,这样的爱也许会很痛很痛,却一定很深很深。——月无双【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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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烟霭江南        2010-06-11 09:14:15
  作品把人物置于特定事件之中,做静态的、深入的、有时甚至是抽象的心理描写,层层逼近人物内心深处的真实活动,使人物的立体具象呈雕塑性。
2 楼        文友:神州缘        2010-06-11 10:45:21
  拜读过,问好作者!
3 楼        文友:逝者如斯        2010-06-11 12:39:12
  高手精品,赞叹!
爱好文学,坚持写作,广交朋友
4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0-06-11 14:07:33
  整体不错,心理描写很精妙,语言风格颇有新意,总体构架和故事情节丰富多变。
   坦白讲,结尾我很不喜欢,自首固然是人性自我的救赎,也算是作者在文中隐形的理想,可是主人公咬破老大娘衣服的行为却很让人反感,尤其当着那样多人的面。使人感觉到他的病态,削弱了整体表现力度。此处处理粗糙,似可斟酌。
   一家之言,和而不同。问好。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5 楼        文友:蚂蚁        2010-06-11 15:03:36
  小说违背一般小说的规则选择了罪犯为主角,并有血有肉的人地去剖解他,这种关注本身出于人性的角度。体现他的痛苦、紧张、忧虑、恐惧和渴望,一个卑微渺小的可怜人,一个得不到母爱和公平对待的孩子。他是怎么被象征正义和善良的家庭和社会拒绝和抛弃而走向穷途末路的。关于他的罪恶,小说追溯到婴儿喂奶期,更是人性层面的思考。小说的主题是现实的,也是沉重的,拷问社会和人们如何道德地去对待沉沦的灵魂,而终极意义上的救赎却被定义为老女人的乳房。它似乎隐喻了现实社会的人性道德的衰弱无力。这篇作品几年前读过,没再细读仅凭记忆写个评,若有理解错误还望勿怪。
回复5 楼        文友:caoli        2010-06-11 16:04:28
  说的不错Q!
6 楼        文友:caoli        2010-06-11 15:46:56
  说的不错!
人中赤兔,马中卢布
7 楼        文友:冷月        2010-06-11 18:45:23
  呵呵,这篇文记得很久以前我也看过。下一篇应该是王者未路了吧?
8 楼        文友:冷月        2010-06-11 18:59:37
  前部分是病态的,和行者的幼时经历、社会因素有关。比较喜欢结尾,看到这个病态的青年终于完全去掉多年的心理障碍恢复了正常,能够感知人间温暖。
9 楼        文友:照妖镜        2010-06-11 20:19:02
  谢谢江南、神州缘、逝者如斯、小人鱼在天堂、蚂蚁、CAOLI、幽兰诸位方家。蚂蚁剖析总是很精确,终极意义上的救赎却被定义为老女人的乳房,的确是这样,一个人的自首不是解脱,而是他的愿望得以实现。我动笔设置一个人物,总要通盘考虑,或者从人性角度去关注弱势群体。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自己的人生追求或者愿望,而这样的人生追求或者愿望究竟是什么?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实现?写作是很枯燥的事情,带着人文关怀的思考去写作,是件痛苦而又高尚的事情。小人鱼的建议不错,由于我开始设置了母乳,最后又以此呼应,让行者得以解脱。这是我的构思。当然,我会考虑你的建议,比如,自首之前就已经解脱。幽兰说的不错,行者幼时经历导致之后行为乖张。正如江南所言:人物具备立体具象。再次感谢诸位,并将我的创作意图一并解释。
配角。主角的绝配。游曵于文学边缘,发现神中的妖。
10 楼        文友:照妖镜        2010-06-11 20:20:27
  呵呵,还要感谢月无双。编者按很有力度,欣赏。
配角。主角的绝配。游曵于文学边缘,发现神中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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