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家园】秦时明月映江山
前几天一连读了明月的几篇小说,当时就想到了这个题目,想写一些这样的文字,可是因为确实很忙,也因为自己一贯的懒散,文字一直没有成型,终于,在这样一个阳光不算太好,却有微风轻轻吹过的日子,写下这些文字,送给一个叫Lo.vekim的男生。
Lo.vekim,在QQ里叫秦时明月,大家都习惯叫他明月,而他偶尔会说自己是和尚,十年前是小和尚,现在是老和尚,写到这里的时候,我似乎又看见了他在QQ上发的两个不同和尚的表情,以及屏幕后面他调皮的笑,于是,莞尔,一丝浅笑也在我的唇边荡漾开来。
认识明月,似乎是偶然中藏着的必然。第一次看见这个名字,是在江山小说里看见一篇小说的题目《疯娘》。虽然我不怎么会写字,但却自认看过不少字,当然,我所看的大部分只能称为字,因为她们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不上等级的,既不是名家,也不是名篇。在我以为,读名家名篇,是要用书的,或端坐于桌前,或懒懒的斜卧在藤椅上,或者干脆就半躺半坐的靠在床上,桌上摆着的,手里捧着的,或者直接放在腿上的,那是散发着墨香的书籍,如果边上能有一杯泛着幽香的咖啡或者周围氤氲着茶香,那就最好不过了。可是这样的日子,在我看来是有钱又有闲的人才能有机会的,而我既没钱也没闲,所以,我注定只能在工作之余,对着电脑,看那些还没有成名成家的作者写出来的字。幸好,我这人不够挑剔,我从不觉得无名作者的文字不值一看,相反,我觉得每个人只要是用心写出来的文字都应该被尊重,都值得别人去尊重。
说到这些,可能有人觉得远了,其实不然。正是因为我看过自以为数量不少的文字,用《疯娘》为题的小说也曾经看过好几个版本的,所以这次第一眼看见,就点击了这篇文章,我想看看这是不是我曾经看过的某一个故事。
看完第一段,我认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这不是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版本的《疯娘》;第二件事这是一个女性作者的采访手记。正好彼时有同事进来跟我说工作上的事,于是,这文字就这样被我轻轻放过。与这文字一起放过的,还有Lo.vekim这个名字,因为我对英语不了解,不知道这名字代表什么意义,也就无从去记忆。
后来再见这个名字是在我的小说《不是逃兵》之后的评论里。在江山这块文学沃土,我是无名的初学者,不管别人怎么说,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定的。而在我的文章后面留评的人,我基本都有印象,因为绝大多数我都拜读过他们(她们)的文章,可是这个Lo.vekim,对于我来说,却是那么陌生。我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他,而是直接找了他的文集去看,这一看才知道,原来Lo.vekim就是我曾点击过的《疯娘》的作者。
这一次我没有轻易合上他的文集,当然也没有点击他的《疯娘》,而是选择了另一篇精品文章《蜀娘》。应该说,我是很认真的读完了全文,然后自以为很认真的写了我的评论:“与伶珂的朋友之情,与若颜的夫妻之义,与简若的君子之爱,情动,心动,文止,泪不止。如果不说,不相信你是男人,与雪莉狐有相同的感觉:惊艳。读过此文,欢亦知自己文字的贫乏与苍白,定会好好向你学习,一定要读完你所有的作品,一定。问好。”
是的,《蜀娘》的文字让我感觉到了惊艳,我没想过一个男人也可以把文字摆弄到如此细腻,而文后,作者发出了这样的感叹:“蜀娘……蜀娘!!!同样,终还是未能获绝。哈哈……感谢有你们,追随我不朽的传说。各位,再见。”我不知道当他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是不是心里也藏有某种怀才不遇的情绪,但我能感觉到读者的留评带给他的支持与鼓励。于是,我一再的强调了要读完他的作品,一来我觉得他的文章确实写的很好,值得我用心去读,二来我也想通过我的话告诉他,绝品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有自己忠实的读者,这对一个写文的人来说,应该是更重要的。只是那时我并不知道,我的这个想法多么天真,因为在后来的阅读中,我发现Lo.vekim的作品本身已经拥有了相当成熟的读者群,而我只不过是后来的一个小小的粉丝。但我依然愿意履行我的承诺,我会用心去读完他所有的作品。原因还是那句话,他的文章值得一读。
《蜀娘》之后,我点击了他的另一篇文章,这是一篇发在梧桐社团的绝品《涉世之初》。《涉世之初》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于《蜀娘》。如果说,《蜀娘》是不带一丝烟火气儿的神仙姐姐,那么无疑《涉世之初》就是亲切的邻家小妹妹。于是,我这样做评,“这一篇比起刚才看过的《蜀娘》明显的多了现实的痕迹,生活气息扑面而来,非常浓郁,就好像真的是发生在身边的人身边的事,作者不过是随手拈来一般的从容不迫。这样的文字看似不加雕琢,其实更需要费心去构思整体的框架与故事。一个唯美,就好像在讲述远古的神话;一个写实,亲切到你能看见他家的炊烟在袅袅升起;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却一样的过目不忘,余音绕梁。问好。”
作为系统评论员,读文之后认真写评,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也是我自以为的对作者辛勤劳动成果的尊重。这不关我跟作者是否相识,也不关作者是否能够感受到我的心情,我只是想说出我最真实的感受,赞美或者批评,都是我心里最真实最直接的声音。就像此时,我跟Lo.vekim仍然是不相识的。
其实,在我看完他的第一篇《蜀娘》之后,我是有心结交这样一个朋友的,所以当时曾经跑到一个他有可能在的QQ群去询问,结果一个朋友告诉我他在,可是我找了几遍都没发现这个人,于是,我想,我跟他之间的缘分还没到足以相识的厚度,带着些微的遗憾和小小的不为人知的落寞,再次去点击他的文章,殊不知,那时,他已经飞笺给我,留下了他的QQ。
接下来,我又先后看了他的小说《疯娘》、《香水》、《青蛇》、《梦墙》和《声色》等几篇文章,并一一留评,我希望这些留评可以告诉他,我看过这些文字,这是我内心里的感受,不管对他今后的创作是否有所帮助,我都希望他明白,他的文字有我这样一个忠实的读者,我也希望这些留评能够时时提醒我自己,我说过的话还没有兑现。幸好,我们都还算年轻,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让他继续写自己想写的文字,而我也可以在江山这块沃土继续品读他的一切文字以及一切与他有关的文字。
我是在看完《涉世之初》之后的某一次操作中无意间发现他留给我的飞笺,于是立刻加了他的QQ,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在QQ里的名字叫秦时明月,才知道为什么他的文章后面那么多人管他叫明月,那是在二零一零年六月四日的晚上,而在同一天的夜里,我在明月的引荐下,加入了陶门,成了陶门中截至目前为止入门最晚的弟子,而明月就此升级,成了我的小师叔。
我曾经在评论部传递祝福的帖子里说过,二零一零年我最开心的事有两件,一个是加入了评论部,一个是入了陶门。无论是评论部还是陶门,我自认为他们都带给了我两样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情感和学习的机会。评论部,我可以有更多机会去主动或者被动的阅读,而毫无疑问的是,我喜欢这样的阅读。而陶门,无疑给了我一个更加高远的平台,让不善交际的我可以跟那些平时只能仰视的人做近距离的接触。这于我而言,已经不仅仅是幸运,更多的是一种恩赐。
在陶门呆了几天,跟小师叔明月也有了更深层次的接触,曾经我问过他很多的问题,譬如,他的英文名字的来历,譬如他的小说中为什么总有一个叫简若的女子,譬如为什么想到用秦时明月这个名字?小师叔对于我的痴缠烂打很是无奈,只好给了我一个很简短却颇为合理的解释,关于秦时明月,他是这样说的,“秦时明月——我是四川人,在战国我家乡那块属于秦国。”对此,我不想做过多的揣测,我只想说,愿小师叔这颗秦时明月可以一直悬挂在文学这片蓝天,一直映照在江山这片沃土,愿你永远是我们想要追随的不朽的传说。
我们会在很多的时候,偶然或必然的认识很多的人,然后又会在很多的时候熟悉和离开很多的人,这是一个过程,也是我们在时光中穿行的一个结果。欢欢的文字,充满了感性,朴实。
问好秋风兄、雨竹姐、棱枫姐,感谢欢儿厚爱。
“旗帜”“家园”,此间军警;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谢谢各位新朋旧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