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念青唐古拉山,零度以下的爱情(小说)
“你这什么态度,你……”随着“啪”的一声,林子豪重重地关上了哨长的门,将哨长说了一半的话,摔在了门里。也难怪林子豪会如此生气,马上就到国庆了,今年的国庆正好跟中秋连在一起,加上周末双休,有半个月的假期,他正在读大学的女朋友吴晓莲就想要趁这个机会来看看他,顺便领略一下这里的高原风光,可是,哨长一句,“不行,这个时候不适合家属来队”就给彻底否决了。
林子豪来到这个高原哨所也有几个月了,从他来那天起,哨所里已经来过几次家属了,为什么到他这里就不行?他想不通。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哨长曾经口口声声说,支持他们谈恋爱,说一个当兵的找着一个大学生女朋友不容易,要他好好珍惜,可是现在女朋友说来这里看看,哨长竟然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林子豪能不生气吗?可是气归气,既然哨长说了不能来,那就是命令,命令即便是错的,也要执行,因为——他是军人。
可是,该如何跟晓莲说呢?林子豪犯难了。直接就说哨长不同意么,那肯定不行,不能给晓莲留下这样的印象;说自己临时有任务么,好像也不行,虽然说节假日安全保卫工作尤为重要,可是那是针对一般单位来说的,对他们这个高原哨所来说,其实没有节假日,每天都要出去沿线巡逻;说自己身体不适么,那似乎更不行,晓莲会担心的,恐怕她来的会更快。这该如何是好呢?从没说过谎话的林子豪真的是为难了。
一连两天,林子豪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也没憋出个主意来。其实林子豪很想找个人问问,可是又怕说出来大家笑话。记得当初大家逼着他讲述恋爱经过的时候,他老老实实的说了,结果招来战友们好一顿笑。虽然,林子豪也知道大家并没有恶意,可是还是会不好意思。说起他跟吴晓莲的相识,的确是场意外,那要追溯到几个月前。
烟花三月下扬州。林子豪的家不在扬州,却也离扬州不远。林子豪就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季节回到了美丽的家乡。林子豪探亲回家的第四天,应高中时候的同学杜锋的邀约,前往N城。这是一座非常美丽的城市。不仅风光秀丽,独具特色的生态环境更是让人流连忘返,而N城十景之一的铁军丰碑更是深深地吸引着身为军人的林子豪。
N城河湖密布,与四通八达的水路交通相比较,N城的公交便显得小气了些,而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N城也涌入了大量的外来人口,这些外来人口当然更习惯于传统的陆路交通,这更加剧了N城公交的拥堵。看着挤的满满的一车厢人,林子豪只有无奈叹气的份儿,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身处高原也有自己的好处。
站在林子豪身边的是位个子高挑的女孩儿,林子豪的身高本来已经很高了,可是那女孩儿穿上高跟鞋隐隐已到了林子豪的耳际,这在小巧的江南女子中算是比较少见的了。随着车身轻微的晃动,林子豪似乎是不经意的碰到了身边的女孩儿,女孩儿扭过脸看了林子豪一眼,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扫了林子豪一眼,没有吭声,却把身子稍微挪了挪。不一会儿,林子豪借着惯性又碰了碰那女孩儿,这一次,女孩儿似乎很有些不满,粉白的脸上有了丝丝的红晕,却还是没言声。
等到林子豪第三次碰到女孩儿的时候,女孩儿终于忍不住了,“你这人……”话还没说完,一眼看到了林子豪举起来的手,在他的手里是另一只手,而那另一只手里捏着的正是自己装的鼓鼓的钱包。女孩儿知道误会了林子豪,一张俏脸立时娇羞的像红艳的苹果。
车辆到站后,林子豪陪着女孩儿到公安机关作了笔录,知道女孩儿叫吴晓莲,是苏东大学的学生,而吴晓莲也知道了这个高个子男人叫林子豪,是一名边防军人,驻扎在念青唐古拉山。将小偷交给警察后,两人一路走出来就算彼此认识了。因为杜锋也在苏东大学读书,两个人便又同路。到了大学的时候,吴晓莲热情的给林子豪指明了方向,这才向自己所在的医学院走去。
林子豪本以为事情到此就算结束了,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就接到了吴晓莲的电话,电话里吴晓莲用南方人少有的标准普通话说,为了答谢林子豪“救”了她钱包,她想请林子豪吃顿便饭。林子豪本来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感谢的,可是他身边的杜锋一个劲的冲他点头,用口型告诉他,“答应,这是礼貌,你的拒绝会让她很没面子”。林子豪想了想便接受了杜锋的建议,答应了吴晓莲的邀约。
其实,吴晓莲温婉的性格,出众的气质,秀雅的容貌也都让林子豪印象深刻,可是对方毕竟是大学生,这让林子豪莫名的有种压抑,觉得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但显然杜锋不这样想,似乎吴晓莲也不这样想。
三月的阳光明媚而不热烈。一间装饰古朴雅致的茶吧,林子豪与吴晓莲吃着简单却可口的美食。选择这里是吴晓莲刻意的安排。因为茶吧相较于酒店无论从装饰风格还是内在氛围上都要轻松随意得多,非常适合相识不久的朋友小聚。事实证明了吴晓莲的判断,那一次的晚饭,两个人吃得很开心,气氛一直非常融洽,轻松愉悦中有丝丝缕缕的爱意不经意间在两人之间盘转回旋。晚饭结束后,林子豪本来是要争着付款的,可是手却被吴晓莲轻轻的按住了,吴晓莲说,这一次,是她答谢他林子豪的,如果林子豪当她是朋友,就不能也不该拂了她的一番心意。虽然只有简单的几句话,却让林子豪放弃了付款的想法,不过林子豪也提出,下一次他要回请,也希望吴晓莲不要拒绝。吴晓莲轻轻点头,目光温柔而迷离。
林子豪是在归队前夕打电话给吴晓莲的。他说自己探亲假就要结束了,所以想请吴晓莲出来吃顿饭,算是告别,也是自己此次探亲回家的一个美好记忆。话说到这里已经有了些许试探的成分,可是吴晓莲还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这一次的相聚,两人都感觉到了彼此间的心意,不过碍于各种原因还没挑明罢了,吴晓莲是觉得自己是个女孩子,不便于太主动,而林子豪则心里有隐隐的自卑,对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自己不过是个当兵的,还是在西北高原,恐怕很难有什么建树,生怕万一说出口,遭到吴晓莲的拒绝,以后连朋友也没的做。
时间在二人的欲语还休中很快过去。临别,林子豪依依不舍的看着吴晓莲,最后也只是说出了自己所在部队的地址,吴晓莲含羞带怯的收了起来,也顺便把自己所在学院的情况详细的告诉了林子豪。
刚回到部队的林子豪,确实挺想念吴晓莲的,可是一旦投入到部队的火热生活中,每天繁重的巡逻任务和不间断的训练,让他很快就把这一段浪漫的邂逅忘记到脑后了。直到有一天收到了吴晓莲的来信,林子豪才重新记起这个温婉的小女子。于是,两个人开始了书信往来。相较于面对面的谈话,两个人都觉得这种形式更容易交流,爱情也在他们的鸿雁传书中逐渐明朗。五月的时候,林子豪从山下的兵营调到这个高山之上的哨所,虽然书信来往在路上的时间更长了,但两个人的感情却更加深了。吴晓莲也在信中隐隐约约表明了想要过来看看的意思。其实,林子豪也挺想念吴晓莲的,听到她这样说,自然是很高兴,希望她早点过来,可是又觉得像他这样刚来哨所的,就让女朋友过来,感觉上总是不太好,就假装没有看懂吴晓莲的意思。
吴晓莲在林子豪的回信中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心里便觉得闷闷的,虽然也还是照常给他写信,那口气却是淡了不少。恋爱中的人最是敏感,林子豪如何不知。于是在下一封信的时候,林子豪便说,现在哨所里来了两位军嫂,高山之上,房屋有限,实在是腾不出房子来,不如等过些日子这里的军嫂走了,吴晓莲再来,也能多住些日子。这样一来,吴晓莲也不好说什么,就把日期定到了暑假。
无巧不巧的,暑假的时候,一个外国的医学专家团过来吴晓莲的学校考察,学校留了一部分学生参加交流与接待,吴晓莲恰好被选中了。这样说好的高原之行就又被拖延下来,这一拖就是俩月。马上就该到中秋和国庆了,因为有近半个月的休息时间,所以曾经定好的高原之行再次被提上日程。
就在林子豪正琢磨着如何告诉吴晓莲不能来队的时候,吴晓莲的电话到了,因为高原上信号不好,也因为长途电话比较贵,说起话来也颇不方便,所以他们一直都是用信件来交流的,这一次突然的电话让林子豪感到了事情的急迫。果然,电话刚一接通,吴晓莲在那边就兴致勃勃的说,她已经上了火车了,预计什么时间能到,看林子豪方不方便去接她。
林子豪正不知如何推拒,听到吴晓莲这么一说,干脆心一横,说,好,你来吧,到时候我去接你,因为信号不好,两个人只说了两句,电话就断了。林子豪就又去找哨长,见到哨长也不像先前那般畏缩了,直接开口就说,“哨长,我女朋友已经来了,在路上,您看怎么安排吧?”哨长一听就怒了说,“不是告诉你不能来么,打电话联系她,就近下车,回去!”
林子豪心里这叫一个生气,心想,凭什么呀,你们老哨所(哨所里的老兵)都可以让老婆过来,你每年也知道下山去军嫂队看老婆,为什么,我就不能,心里这样想,手上就没动。哨长一看火更大了,“你不打是吧,给我号码,我打!”说着,哨长就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林子豪愣愣的盯着哨长,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嘣着:“一,三,九……”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清晰女声,两个人不由得都愣了。
吴晓莲是在五天之后,跟着山下军需队的运输车上来的。原来,吴晓莲上车之后,很怕手机会没电,在跟林子豪通完电话之后就关了机。无法联系到吴晓莲,哨长便打电话通知了山下的军嫂队,军嫂队的大姐们在接到电话的当天就派人轮流去车站等候,终于在三天前接到了刚下火车的吴晓莲。吴晓莲在军嫂队住了一天,第二天跟着军需队送给养的汽车上来了。军需队的汽车每星期上来一次,给哨所送些不算新鲜的“新鲜蔬菜”,哨兵们的生活日用品包括吴晓莲他们的信件等等也都是军需队来回传递的。吴晓莲的到来很让哨所里欢腾了一小会儿,可是大家都忙着从汽车上往下卸东西,林子豪也不好闲着,便跑去帮忙,却被哨长给骂了回来。林子豪心里明白,哨长是好心,想让他多陪陪吴晓莲,于是腼腆的笑着溜了回来。
这一次汽车送上来的东西特别多,七八个人足足卸了一个多小时。听到汽车鸣笛声,林子豪知道这是运输班的同志该走了,便站起身要去跟他们道个别,这时候正好哨长从门外向他们俩招手,林子豪便拉着吴晓莲一起出来了。哨长抬头看看吴晓莲,转而瞅瞅林子豪,又看了看汽车班的同志,伸手摸了摸鼻子,这才开口说,“吴同志,要不,要不你跟运输班的同志一起走吧?”
“你……”林子豪很想冲上去对着哨长的脸砸他一拳,可他看了吴晓莲一眼,将冲上喉咙的一句话硬生生的给憋回去,只是狠狠的瞪着哨长,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哨长知道自己肯定已经被林子豪碎尸万段了。
吴晓莲看了看林子豪,又看了看哨长,转脸看看运输班的汽车,突然捂着脸低低的哭了起来。林子豪一把拉过吴晓莲,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知道哨长的命令不能也不应该违抗,可是就这样让晓莲走了,先不说晓莲有多委屈,就是他自己也不甘心。卸完了车的战友们自动的围在一旁,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舍。吴晓莲不断耸动的肩膀,让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涩涩的。
“哨长,要不,让吴同志留下来住一夜吧?”说话的是比林子豪早来两个月的赵二炮。
“哨长,你就答应吧。”一个人开了头,后面说话的就容易多了。林子豪感激的看着大家,然后将目光锁在了哨长身上。哨长看了看大家殷殷的眼神,又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汽车,似乎心里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大约有五分钟之久,才重新抬头,再次看看大家,迈步向汽车走去。
听不清哨长跟运输班的同志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哨长回来了,脸上是充满喜悦的,他说:“运输班两天之后会再送一些东西上来,吴同志可以在这儿住两夜,到时候再跟着一起回去。”“噢……”听到消息的哨兵立刻兴奋的把哨长围了起来,正在哭泣的吴晓莲也停止了哭泣,转过身跟着林子豪一起给哨长鞠了一躬,红着脸再三说谢谢。
第二天早上起来是个大晴天。天空碧蓝碧蓝的,偶尔有大朵大朵的云像洁白的棉花慢慢飘过。这样高远的天空让生在江南的吴晓莲艳羡不已,真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好去天上飞几圈再回来。因为吴晓莲的到来,哨长重新安排了巡逻队员,让赵二炮接替了原来的林子豪,并交代林子豪带着吴晓莲在哨所附近好好转转,看看这在江南永远也见不到的高原景致。林子豪感激地看着哨长,腼腆的像个孩子样的点点头。
下午的时候,天空的云层便开始厚重起来,一个跟了哨长几年的老兵说,“坏了,看样子好像要变天。”听了他的话,哨所里剩下的两个战士放下手里的活计和林子豪吴晓莲一起抬头,看着远处近处的天空。
天空虽然还是蓝色的,却明显比早上的时候淡了很多,云朵也还是洁白的,却比早上厚重了很多,不再是一朵一朵的,而是一团团一簇簇的,像是有牧人在后面追赶的羊群,慌乱的,不知所措的往一处聚集,越来越多。哨长他们去巡逻还没回来,林子豪他们面面相觑,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首先,关于谈恋爱的问题。据欢儿所知,“战士在服役期间禁止谈恋爱”这种说法是不确切的,有相关依据:2001年年11月总政治部颁发了《军队贯彻实施〈婚姻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以下简称《规定》),对义务兵、士官和学员找对象结婚的期间和地域,作了限制性特别规定,即第4条:“义务兵一律不准在部队内部或驻地找对象,服现役期内不得结婚。”第5条第1款:“士官原则上不得在部队驻地或本部队内部找对象结婚。”第6条:“军队院校生长干部学员,在校学习期间不得结婚。”
由此可见,无论是兵还是官,都是不允许在驻地或部队内部找对象,而林子豪的女朋友不在此范围内,欢儿给她设定的身份是大学生,而且是林子豪回家探亲时候遇到的地方大学的学生,因此,一不是驻地范围;二不是军队内部,所以,无论林子豪是官士兵,他跟吴晓莲的恋爱关系都是合理合法的。
第二:关于哨所的问题。欢儿将故事设定的场所是一个哨所,而且是高原上的哨所,而非一般的军队或者兵营,军嫂队则设在了山下兵营附近,这是有其深意的。哨所因其规模不同,编制设定也不同,但一般没有所谓的指导员教导员,而文中提到的唯一领导只是哨长也证明了这一点,从提到的有限人员来看,哨所规模也不大。对于哨所,其实有很多不成文的规定,或者也可以用地方上的话说叫潜规则,当然这种说法也许并不够确切。比如,在天津曾经有一个人的哨所,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这一个人就向上级申请,把妻子接过来,组成了夫妻哨所,这是很有名的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徐臣华,是个多次立功的士官。由此可见,解放军也是人,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也是可以通融的。吴晓莲一个人从江南跑到高原哨所,呆了不过一个小时,哨长就要赶她走,后来在哨所其他人的请求下,哨长才同意让她留下住一天,试问,这样的情况下,有谁还会去追问她是不是一个人住?况且,文中也说了,那一夜他们在一起,没有想到爱情,没有想到性爱,他们的心里只是一种纯净,一种近乎透明的纯净,这就说明他们之间仍然是清白的,是没有发生男女关系的,那么他们又怎么称得上是随便甚至是扭曲呢?军人也是人,而且是正常的人,不是和尚,不是居士,他们谈恋爱,结婚都是正常的,是可以理解并应该收到支持和祝福的。
最后,我想说,残魂居士曾经或者现在都不是军人吧,对一个军人来说,这样的问题不够专业,不是军人严谨的作风,与欢儿从未沟通过的几个军人朋友在阅读完此文后,只说了简单的一句话:“敬一个军礼!”“老兵的敬礼!为绽放在冰山哨所的爱情之花祝福......”对于他们,欢儿只是从文字中知道是军人或者曾经是军人,而没有过任何私下的了解,那么作为军人他们说出这样的评论,我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你所谓的忍俊不禁了。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欢儿对你的质疑表示感谢,毕竟那是阅读之后的文字。祝福居士安好。
首先,关于谈恋爱的问题。据欢儿所知,“战士在服役期间禁止谈恋爱”这种说法是不确切的,有相关依据:2001年年11月总政治部颁发了《军队贯彻实施〈婚姻法〉若干问题的规定》(以下简称《规定》),对义务兵、士官和学员找对象结婚的期间和地域,作了限制性特别规定,即第4条:“义务兵一律不准在部队内部或驻地找对象,服现役期内不得结婚。”第5条第1款:“士官原则上不得在部队驻地或本部队内部找对象结婚。”第6条:“军队院校生长干部学员,在校学习期间不得结婚。”
由此可见,无论是兵还是官,都是不允许在驻地或部队内部找对象,而林子豪的女朋友不在此范围内,欢儿给她设定的身份是大学生,而且是林子豪回家探亲时候遇到的地方大学的学生,因此,一不是驻地范围;二不是军队内部,所以,无论林子豪是官士兵,他跟吴晓莲的恋爱关系都是合理合法的。
第二:关于哨所的问题。欢儿将故事设定的场所是一个哨所,而且是高原上的哨所,而非一般的军队或者兵营,军嫂队则设在了山下兵营附近,这是有其深意的。哨所因其规模不同,编制设定也不同,但一般没有所谓的指导员教导员,而文中提到的唯一领导只是哨长也证明了这一点,从提到的有限人员来看,哨所规模也不大。对于哨所,其实有很多不成文的规定,或者也可以用地方上的话说叫潜规则,当然这种说法也许并不够确切。比如,在天津曾经有一个人的哨所,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这一个人就向上级申请,把妻子接过来,组成了夫妻哨所,这是很有名的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徐臣华,是个多次立功的士官。由此可见,解放军也是人,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也是可以通融的。吴晓莲一个人从江南跑到高原哨所,呆了不过一个小时,哨长就要赶她走,后来在哨所其他人的请求下,哨长才同意让她留下住一天,试问,这样的情况下,有谁还会去追问她是不是一个人住?况且,文中也说了,那一夜他们在一起,没有想到爱情,没有想到性爱,他们的心里只是一种纯净,一种近乎透明的纯净,这就说明他们之间仍然是清白的,是没有发生男女关系的,那么他们又怎么称得上是随便甚至是扭曲呢?军人也是人,而且是正常的人,不是和尚,不是居士,他们谈恋爱,结婚都是正常的,是可以理解并应该收到支持和祝福的。
最后,我想说,残魂居士曾经或者现在都不是军人吧,对一个军人来说,这样的问题不够专业,不是军人严谨的作风,与欢儿从未沟通过的几个军人朋友在阅读完此文后,只说了简单的一句话:“敬一个军礼!”“老兵的敬礼!为绽放在冰山哨所的爱情之花祝福......”对于他们,欢儿只是从文字中知道是军人或者曾经是军人,而没有过任何私下的了解,那么作为军人他们说出这样的评论,我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你所谓的忍俊不禁了。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欢儿对你的质疑表示感谢,毕竟那是阅读之后的文字。祝福居士安好。
欢儿说的没错,关于无论是官还是兵,林子豪跟吴晓莲的恋爱都是合理合法,只是他们没结婚在哨所相拥而眠那细节确有不当,欢儿的原意为“那一夜他们在一起,没有想到爱情,没有想到性爱,他们的心里只是一种纯净,一种近乎透明的纯净,”这思路没错,可世俗并不认同,他们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像染坊里出不出白布一样,本身就带有争议色彩的。再说居士提出的部队是否允许他们搂着睡和欢儿所说的潜规则的分岐,两篇军旅题材的经典之作里出现过类似情节,都是关于作风问题的,大家读后便知分晓:
《兵徭》中古义堡是优秀军官吧,就和他原来的恋人,现在战友的妻子尚晶拥抱了一回,被处分当农场场长了;《亮剑》中李云龙是英雄吧,搂了秀芹一把赵刚就告诉他必须得娶人家,这就是铁的纪律,纪律约束也是解放军和国军与土匪兵们的本质区别。咱们老百姓在街上和女友拥抱,接吻大家会认为是很浪漫的事;要是个穿军装的,不管抱的,亲的是不是他自己媳妇,遇上督查都要记名扣分的。世界闻名的摄影作品《水兵之吻》是伟大的,也是发生在特定环境下的,如果在军营里和大街上这么吻就是违纪的,这对我们的官兵来说的确是不公平,可这就是他们要做出的牺牲之一,不管是战争还是和平年代军人和军嫂们都付出了很多很多,也正因为部队有铁的纪律和这种爱与奉献精神做为支撑,才使我们的部队具有强大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也使军人无愧为最可爱的人这个称号。
越是如此,写军人的文字越要字斟句酌,细节虽小,有时往往有决定通篇成败的作用。记得一位前辈指点过:“小说是文学作品,情节可以虚构,但细节上一定要真实。”对拿不准的战史和细节可查史料,询问资深专家,或是避实就虚一笔带过,千万不能信笔写来,还有除非是亲身经历或有真实人物原形,文中尽量少出现真的人名,地名,部队翻号之类,以免让人质疑,就像文中提到的唐古拉山的哨所和哨所里发生一切以及评论中所提到的潜规则,不知欢儿是有真实原型作为参考还是按自己的创作理念设定的,如果是设定的就要考虑到现在是信息时代,按照“唐古拉山的哨所”的字样,就能知道那里有多少部队的哨所,到底有没有指导员教导员做政治工作?哪个哨所的兵有“可以搂着女朋友过夜而无人管理”?相信通过军区政治部查找原形的出处应该不难!如果没有原形做为依据那么面对那些来自权威的声音,就可能要遇上质疑,创作本身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尽量少碰那些难度较高,敏感度较大的题材,如果想写的话就要在各个环节全下功夫,我以前写过两篇军人题材小说,每篇写作上都用了一周左右,而在战史资料准备和自己找专家质疑上都用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且文中提到的地域,部队翻号等除了真实的之外都用概念化处理过了,写民国,知青,探险等题材作品也都是一样,不求精确,但求准确。写出的作品要对得起自己的名字和写给读者的每一个字,这样才能收获到创作的快乐!
一点愚见,让欢儿姐姐见笑了,读过你的许多作品,很喜欢姐姐的文字,还请姐姐多多批评指点!
妹妹能将欢儿的文字跟《兵谣》、《亮剑》、跟《水兵之吻》来比较,这对欢儿本身而言,就可以算作是一种荣幸了,想欢儿何德何能,能与这些大家相提并论?欢儿内心着实惶恐。然,欢儿一早说过,自己读书不多,《兵谣》到现在也不曾拜读过,《亮剑》倒是看过电视版,不过因为时间关系,也没看全,但就欢儿所看的那一部分而言,故事并不是发生在现在,那么就其中的细节来进行比较的话,欢儿觉得毫无意义可言。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熙儿妹妹曾说过“咱们老百姓在街上和女友拥抱,接吻大家会认为是很浪漫的事;要是个穿军装的,不管抱的,亲的是不是他自己媳妇,遇上督查都要记名扣分的。”这话,我一点也不否认,但不妨设想一下,同样是咱们老百姓,如果是现在当然可以这么说是浪漫,但你若放在古代,则男女授受不亲,你敢在大街上搂抱接吻,肯定会被指为异类,这就是时代不同,不可互相比较。熙儿妹妹以这样一个不可互相比较的细节来否定欢儿,不觉得有些不妥么?让外人看了,倒有点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呢。
另外一点,欢儿也非常感谢熙儿妹妹愿意跟姐姐分享自己的创作经验,侃侃而谈,已然有大家风范,确实值得学习。欢儿不才,不敢妄称创作,只是平时一点喜欢,一点爱好而已。既然熙儿妹妹说看过欢儿很多文字,当也知道这也不是欢儿第一次写军人,军事题材的故事。虽然欢儿不曾真的走进过军营,但网络上确实有一些军人朋友,散布在多个军事网站,欢儿的文字,尤其是与军人有关的文字,成型之前总会征求他们的意见,甚至平时没事的时候,也经常会跟他们一起聊天,听他们讲述自己军营中的故事,就连江山的一些军人朋友,也曾被欢儿打扰过。文字成型之后,欢儿也会拿给他们看,认真听取他们的意见或者建议。当然,此文也没有例外。欢儿的文字中没有出现真实的人名,部队番号,至于说到地名也只是一个念青唐古拉山而已,但谁都知道,文字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就算真有其事,也未必就是一定发生在这个地域,因为这本来就是小说,而非通讯报道。况且,是不是真有其人,真有其事,也不是别人贸然可以揣测的到的。再退一万步来说,欢儿还没自恋到以为这样一篇文字可以能够吸引到多高的权威,至少一般的普通军人或者说非将官职务的军人并没有对这些文字提出质疑,也或者熙儿妹妹是否觉得身为军人的他们不够专业?
言尽于此,不知熙儿妹妹以为然否?批评指点那是熙儿妹妹对欢儿所言,以欢儿之文字水准尚不敢提这两个字。祝福安好。
妹妹能将欢儿的文字跟《兵谣》、《亮剑》、跟《水兵之吻》来比较,这对欢儿本身而言,就可以算作是一种荣幸了,想欢儿何德何能,能与这些大家相提并论?欢儿内心着实惶恐。然,欢儿一早说过,自己读书不多,《兵谣》到现在也不曾拜读过,《亮剑》倒是看过电视版,不过因为时间关系,也没看全,但就欢儿所看的那一部分而言,故事并不是发生在现在,那么就其中的细节来进行比较的话,欢儿觉得毫无意义可言。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熙儿妹妹曾说过“咱们老百姓在街上和女友拥抱,接吻大家会认为是很浪漫的事;要是个穿军装的,不管抱的,亲的是不是他自己媳妇,遇上督查都要记名扣分的。”这话,我一点也不否认,但不妨设想一下,同样是咱们老百姓,如果是现在当然可以这么说是浪漫,但你若放在古代,则男女授受不亲,你敢在大街上搂抱接吻,肯定会被指为异类,这就是时代不同,不可互相比较。熙儿妹妹以这样一个不可互相比较的细节来否定欢儿,不觉得有些不妥么?让外人看了,倒有点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呢。
另外一点,欢儿也非常感谢熙儿妹妹愿意跟姐姐分享自己的创作经验,侃侃而谈,已然有大家风范,确实值得学习。欢儿不才,不敢妄称创作,只是平时一点喜欢,一点爱好而已。既然熙儿妹妹说看过欢儿很多文字,当也知道这也不是欢儿第一次写军人,军事题材的故事。虽然欢儿不曾真的走进过军营,但网络上确实有一些军人朋友,散布在多个军事网站,欢儿的文字,尤其是与军人有关的文字,成型之前总会征求他们的意见,甚至平时没事的时候,也经常会跟他们一起聊天,听他们讲述自己军营中的故事,就连江山的一些军人朋友,也曾被欢儿打扰过。文字成型之后,欢儿也会拿给他们看,认真听取他们的意见或者建议。当然,此文也没有例外。欢儿的文字中没有出现真实的人名,部队番号,至于说到地名也只是一个念青唐古拉山而已,但谁都知道,文字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就算真有其事,也未必就是一定发生在这个地域,因为这本来就是小说,而非通讯报道。况且,是不是真有其人,真有其事,也不是别人贸然可以揣测的到的。再退一万步来说,欢儿还没自恋到以为这样一篇文字可以能够吸引到多高的权威,至少一般的普通军人或者说非将官职务的军人并没有对这些文字提出质疑,也或者熙儿妹妹是否觉得身为军人的他们不够专业?
言尽于此,不知熙儿妹妹以为然否?批评指点那是熙儿妹妹对欢儿所言,以欢儿之文字水准尚不敢提这两个字。祝福安好。
欢儿的小说一向颇为大气豪迈,写军人的小说尤其如此,向欢儿学习。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