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散文』流年。伤势。 ——长篇小说《我们都是好孩子》后序
我们又见面了,为了这一面,我又等了半年……
伤害过的人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即使你自己很想,哪怕做出任何改变,哪怕付出再多,哪怕放弃所有。这么多年的煎熬,这么多年的坚持,却再也换不回什么了,哪怕是一点点的感情和认可,只因为曾经伤害过。一句表面的朋友,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一直以来对我的可怜,却是我至今沉沦颓废而对你放下尊严放下固执回头守着那点自以为的希望于执着的爱的嘲讽与颠覆。也许,是我需要,是我真的需要你那多余的可怜吧。
我是真的错了,我是选择一错再错呢,还是?可是有些事情错了就改不了了,错不得,也错不起,可是我却偏偏错了,一辈子的悔。让我一错再错吧,还是我的选择,再也不会回头了,再也不愿回头了,再也不想看着过去那如滚滚江水的伤痛流泪了。我太累了,我想睡了,最好不要醒来,也不想往前走了,无尽的黑夜,我已经厌倦了……
悲剧是注定的,也许自己就不应该这么继续天真。
也许,有一天,我会屈服了,会妥协了那个我不愿意去爱的人。
你抓起一把沙子,甩进我的眼里,我也抓起一把沙子,甩进了她的眼里,我知道,都是一样锋利似刀的沙子,把我们两个傻子的心一刀刀割碎。我继续微笑着享受你给我的这种痛到骨子里的幸福的感觉,因为我能听到你的声音,能看到你的容颜,哪怕相隔千山万水。就这样,我把你给我的伤痛,又加了盐狠狠地甩给了她……
我执迷不悟,当有一天我变得更傻的时候,你给我一点温柔,让我幸福的死去好吗?我依旧不知道她是谁,因为我遗忘了她的一切,也包括那个很想忘掉的名字。那个和我一样傻的傻子她怎么样了,她去哪儿了,我转过头的时候还能看到她吗?谁会给她一点温柔呢,我想她也想幸福的死去吧。可是我不能,也许能,是不想吧,对,别虚伪了,就是不想。看吧,她头发都白了,那样无助的在我后面站都站不稳,我没有伸过我的手去,对了,还是不想。她用那种复杂的眼神注视着我,浅薄的我只能理解为怨恨,其实是我心里这样想的,我想她应该恨我,我希望她恨我。在我虚伪心理的驱使下我看了一眼她的眼睛一秒钟,仅仅是一秒钟,我发现她那复杂,也许很单纯的眼神。我再不敢多看,我在她身上索取了太多,都用来搭一座桥为的是来进一步地接近你,而她,从来没有在那桥上站过,哪怕是一秒钟,她用泪水铺路拼命地追赶我,却总是离的很远很远。
她,还有好多她,曾经看着我把最深的伤害给了最善良最美丽的你,你留在我身边做了一个离我最远的人……
从有情到无情,从多情到绝情,或许就是这样的吧。我也想去装装别人,可是心里满满的全是你,教我如何是好。
自己犯的错,自己承受,无论多大多重的惩罚,命该如此吧。可是,却连累了那些无辜的人儿,我于心何忍,她们看见了为什么不躲开,还要奋不顾身的卷进来。
再见吧,那些爱过我的人,我会祝福你们。离开,让一切变得简单,无论谁离开谁。每次回来只是为了见你一面,我想这次就不用回来了,走得远远的,去独自面对依旧灰色的生命征途。没有爱没有恨没有你也没有我的世界,还有许多事要去做,做一个彻底颠覆爱情的人。伤害还在继续,只因你带走了我全部的爱,这颗干涸枯竭的心还会把伤害继续下去。好吧,我想我会好起来的,开始面对新的生活,让我少想点你吧。当我觉得真的不能骄傲地活下去的时候,我会选择一种很华丽的方式死去。没事的,都过去了,真的。
也许以后不会再见你了,也许不久以后就会收到你的结婚请柬,想极力改变的我没能做到,可我还有祝福送给你,希望你过得好。爱情真他妈恶心,不,请原谅我,是美好,我说错了。所有的爱情都会埋葬在婚姻的坟墓下而腐朽,疯子又开始乱言乱语了,不好意思。你留下,我离开,离开这座生我养我的城市,去向那陌生的地方。把我的头颅留下来,把我的头发带走,请不要让它粘在别人的脚底下。
至少我,你可能也不愿意再过问,不愿意再见我。放心吧,我会离开的,虽然每次都带着无尽的遗恨离去,这次是真的,我把我对你那份懦弱的爱情悄悄地放在了心中,却发现它占据了整颗心的位置,我将它和着我的心埋了,埋在了那个有过太多快乐的山头上……
我也不想再提及过去了,我活在过去这么多年了,把悲伤一遍遍咀嚼却不愿醒来。我们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只是中间铺了太多的物是人非。
有些人,有些事物真的离我们很远,虽然有时候觉得把她们都抓住了一样,原来,那只是幻觉,是一直在欺骗你的幻觉。也许本就没有来到过我们身边,可我们还像疯了一样地去追逐,去拼命,去往那火海一个个奋不顾身地跳下去。
生活,要我们坚强,你说呢。虽然你曾几度让我昏厥在路口,几度跌倒在追逐你的背影里。在我们彼此深爱到骨髓里的时候,一场劫难把我们卷到洪流中,从此我们在痛苦中流转。而你被冲到岸边停滞了,一边流着泪,一边眼睁睁看着我继续在漩涡里挣扎,直至消失在下一个轮回里。那场劫难毫不留情地改变了我的一切,让我一无所有,丢了我的幸福。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一点东西,哪怕是很微弱的,所以我们都在感情中麻木冷漠且厌倦疲惫,在现实中坚强隐忍且世故淡漠。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我们不得不败在命运翻云覆雨的手掌下。
其实,在冥冥之中原来自己是相信命运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尤其,是在对着自己那张沧桑而忧伤的脸。在陷入绝境的时候只有你的脸,那被流沙一点点蚀去的脸庞,在我脑海里闪现千万次,带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悲伤,我踩着层层叠叠的伤痛艰难地把日子度过。悲剧在自己开始认识事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上演,直至最后悄然落幕,或许,是华丽的……
只是不断地憧憬着,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梦就像一个个的气泡碰到任何一个东西后碎的伤感,连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当我们回顾那些往事时,总觉得好多事情是注定的,就像有些人是你注定要失去的一样。自己也曾执着地去争取,可最后伤透了别人,也伤透了自己,都遍体鳞伤的在彼此的生命中悄然隐退……
好吧,就这样吧,我认了,到今天,我终于接受了这个多年来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我躺在你怀里,怀念你身上的味道,但是它不会飘到我今后的生命里,况且我已经记不清那味道了。我知道,你起身开门,将会把我的一切关在门的这边,我留下一句“我永远爱你”,希望关在和你一起的那边,你停顿了,但没有回头,轻轻地,关上了那扇门……
静静地看着你开门离去,我在你并没有掩实的门缝里看着你的背影渐行渐远。我并没有落泪,我突然想起《大话西游》里最后孙悟空傲慢的表情下那揪心的痛甩着头离去的背影。虽然当时我在看电影的时候苦笑着落泪了,可现在我明白,我们终究不能在一起,就像他们一样。我似乎能懂当那个女子站在高墙上望着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已遥远在前世的那种黯然,在轮回与幻灭中化作无望的涅槃……
一切在希望和绝望中变得自欺欺人,也包括我们对彼此的爱。
目送你离开,把爱种在你的心里,我们一起,等来世再开出那朵彼岸花……
在这里,请让我对你们说声对不起,在我生命中停留过的蝴蝶们,公主们。
谨以上文字,用来祭奠我的爱情,也作为我还未发表的长篇小说《我们都是好孩子》的后序,希望各位朋友们多多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