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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母亲在淮北的最后77天


作者:至善至美 布衣,435.4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0419发表时间:2010-09-25 20:04:01

2005年3月3日,王松森、张笑千开车430KM,20:45到达我的老家,3月5日16:30,把我奄奄一息的母亲接到了淮北!
   在此以前,老家大哥、姐姐、三哥、四哥经常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母亲已经岌岌可危!已经22天没有进一滴水米了!只有靠每天输液来维持生命了。3月1日,哥哥来电话,告知母亲血管已经扎不尽针,不能输液8天。这就意味着母亲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不多了。我紧张而悲痛,虽然目前单位正在进行的“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刚刚开始而且紧张,我考虑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决定亲自到老家看看,必要的时候,一定要把老母亲接来。我不相信母亲会离我远去!我不相信母亲会是不治之症!注意已定,我要找领导谈谈。
   赵茂全说:“你该去尽尽孝道了。尽管你母亲生命垂危,你也要尽力诊治!但我不赞成你接你母亲回来,老人那么大岁数了,说不行就不行了,说句不好听的话,万一你母亲‘了’到这里,你怎么对你家里人交代?这仅是我个人意见,仅供参考。大注意靠你拿,不管怎样,工作上的事,你放心,有我们呢。”
   接着,他又给主管工作的段传绪主席做了汇报。
   单位的许多同事都建议回家照看而不主张接母亲回来。
   3月1日夜里,我辗转难眠,思绪难安。关于母亲,我想法很多。不是一言两语就说清楚的。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善良最勤劳最多灾多难的母亲……(后文将详述)。
   最后决定,为了生我养我的母亲,为了一生多灾多难的母亲,为了勤劳善良的母亲,为了忍辱负重的母亲,为了饥不择食、衣不裹体、终生贫穷的母亲……我一定要把母亲接来治疗、调养!不管未来怎样,我都要把母亲接来!
   通情达理的妻子一直在支持我,我深知妻子的善良。
   3月2日。8:30分,高大林局长办公室。我把情况向他反映,他听后表示同意和支持,并当即打电话,让车队队长丁明到他办公室去一趟。他们共同商议了一下行车路线、路途、车辆安全、驾驶员等情况后决定3月3日回河南。我对此非常感动和感谢。
   但是,由于考虑母亲22天不能吃饭,身体状况肯定很差,能不能坐小车还是未知。为了慎重起见,我临时改变注意,对高局长他们讲了我的忧虑,提出要类似昌河车一类的车可能便于母亲躺着舒服。但是我单位确实没有这样的车。我思虑了一下,提出是否由我本人出面找车,而费用由单位报销处理的建议,他们与谢观涛局长商榷了一下,认为可行,最后也同意了。我心中十分欣慰。
   下一步就是找车了,找谁的车,我心中早有数了,无论如何,王松森的车即是最好的选择。我们十多年的交情了,感情一直很好,用他的车,肯定没得说。果然不出所料,当我把情况告诉他时,他十分爽快地答应了,同时还要我打电话给张笑千同去。张笑千是很好的一个人,是我在淮北的一个大哥,在所有的朋友当中,人缘特好,而且,他的驾驶技术十分的棒,论说他还是松森哥的驾驶老师呢!他若去,我肯定更放心。只是他们生意太忙了,打搅他们,我也不忍心,可是为了母亲,我只有让他们都“牺牲”了。电话打给张哥,他正在矿上谈生意,但决定3月3日大雾消失后行车,因为那样我们上高速公路要安全得多。确实,那天雾大得很,据广播讲,高速公路都封路了。
   一切安排就绪,就等大雾消失,我们好开路。在此期间,我准备了饮料、水果、抢救药品以及回家准备的酒菜,还有12件本地产的名酒、烟等物品,准备分给我的亲人们。
   3月3日11:30,王松森把车开了过来,当我们准备走时,张巧枝突然提出想跟我们一块去!我们很高兴,但很快就打住了:宋世昊上学,生活无人照看!今年是6年级,马上要升初中了,功课十分紧张,我们不能耽误他的学业。
   12点,我们在张哥家里,周姐给我们炒了几个菜,简单吃饱肚子后,于13:15分终于出发了。
   我们从淮北上了高速公路!一路上风景如画,风光旖旎,但我的心情却无暇顾及;二位哥哥一路上的胡侃乱调,也没能驱散我心中淡淡的忧愁,母亲被病痛折磨的痛苦的身躯不断在我的脑海里回旋。车速已到了100余KM/小时,我都感觉太慢太慢了……汽车十分平稳,根本不存在颠簸问题,就像在床上一样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现在的公路变化真是太大了,高速公路到处都是,确实给人们的出行带来快捷和方便。而且,张哥对路线十分熟悉,比原来我们曾经行走的路线少走100余公里!几百公里的路程一觉醒来就到了。
   林州地界到了。但是碰到修路,本来十分熟悉的路程在夜里7点以后无法辨别方位。我们绕了好长一段路,本来10分钟的路程,我们整整行了一个半小时。
   8:45分,我们到了临淇镇。这是一个比较繁华的城镇,工农商贸繁荣,道路笔直、宽阔,街道两旁高楼林立,比濉溪县的淮海路还要美丽,这里被外地人称之为“小香港”,张哥及松森哥也不断发出赞叹!林州是红旗渠的故乡,红旗渠全长一千余公里,七十年代在高山腰上血汗建成,工程浩大、雄伟壮观,享誉海内外,是林州人聪明智慧和艰苦劳动的结晶。林州人勤劳能干,李先念、郭沫若、江泽民、胡锦涛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先后到这里视察。江泽民主席在1999年视察林州时题词:“发扬艰苦奋斗、艰苦创业的红旗渠精神!”实际上就是对林州人民最高的评价和最好的诠释。
   按照约定,我们在姐姐家驻留。姐夫是当地很著名的一位医师,人缘特好,外甥爱学在镇上开了一家医药店,生意很好。他们一直在等我们,而且,还在镇里最著名的酒店安排好了饭菜及最好的兴林宾馆住宿。但说实际的,他们盛情款待的酒菜,虽然很特别,很当地菜,很有分量,但是,菜的味道和价格比起淮北来确实差了一点。王松森啧啧道:“真不愧为小香港,饭菜那么贵!”我们在气氛融洽的环境中吃饱了喝足了。姐夫知道一路上我们很劳累,要我们早点休息,明天再回家。但我认为,虽然已经夜里12点多了,大哥他们可能一直在等我,如果不去家里,肯定不合适。家里离镇只有5里地,我们几分钟就直接到了大哥家,果然,大哥、大嫂、四哥他们在等我们。我也喜出望外,主要是看到大哥四哥终于和好和睦了。他们两家在1996年,因为家庭琐事等因素闹得不可开交,个中原因我们说不清楚,也不知谁对谁错,我父亲97年去世时以及后来我回家,调解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去年冬天,我回家伺候照顾母亲1个月,又对他们分别做了工作,两人都有和好的意图。真所谓“分久必合”!看到他们和好的场面,我的心里激动万分!!
   弟兄们说笑了一通,尤其是张哥,天生一个幽默通,他到哪里,哪里就多了欢声笑语。比如我们起身告辞,路过猪圈时,看到大哥家里喂了许多猪,他就对松森哥说:“你看小王,今年是45岁(淮北人称45岁为属驴,开玩笑——注解),本人又属猪,我看今天就不要回临淇睡了,你就在这里休息得了。”我们一行人呵呵大笑,因为“这里”就是猪圈。松森哥笑着回答:“张哥经常睡惯了,知道里面舒服。”又对猪说,“你们说是不是?!”……幽默的话语使我们忘记了旅途疲顿和我对见母亲的渴望,考虑到已经深夜2点多了,坚决不能去打扰母亲了,我们三人返回镇里宾馆下榻。
   在宾馆洗唰时,张哥二人又开起了玩笑,张哥主张我去给松森哥找个小姐玩玩,我不主张,松森哥对张哥……在嘻嘻哈哈中,我们终于进入了梦乡。
   3月4日早6点,我第一个起来。早晨的空气实在新鲜。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微风袭来,一股油菜花的清香扑鼻而来,微微太行山麓就近在眼前。心中惆怅使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这风景如画的故乡。实际上,在平素,我经常思念故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所做的诗歌也很多,儿时的记忆,童年的往事,成人后的辛酸与磨难,无不经常在我记忆里流放。比如,2000年8月18日,Bp机响了,是一个陌生人在呼我,经交谈方知是在淮北工作了20余年的林县老乡路金山。人生四大喜: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远在他乡异地,终于能听到乡音了,欣喜若狂!当时即见了面,并视为故知。以后每周即聚会一次。因此情怀,特修诗一首,以示感怀:
   独在相山为异客,
   倍思故土云与水;
   忽闻乡音淮北来,
   泪洒草堂醉不归。
   此后,又先后认识了侯全伏、路安源等林县老乡,皆“每遇每醉还”。每当思念故乡的时候,总是文才大发,又比如《临淇春怀》便是此时此景的真实写照:
   相思不尽还相思,故乡春光已久违。
   麦苗返青参差生,还巢燕子呢喃回。
   山下桃花红似火,河边杨柳绿如翠。
   家家上坟去祭祖,田间处处飞纸灰。
   村村戏台唱新曲,娇女秋千打四围。
   笑声盈盈碧空落,七色彩裙蝴蝶飞。
   酒店飘香酒新熟,牧童驱羊下翠微。
   崖高花好折不得,日暮踏青人忘归。
  
   过去,心情好的时候,我会经常一个人沿着山上的小路,到山上到田野到小溪旁,独自思想,独自徘徊,独自漫步,或窃窃私语,或放声高歌,不断的遐想,无尽的忧虑与烦恼总不断在心中闪现。家里的贫穷,被人的看不起,自己渺茫的前途,外人的不理解,总想出人头地的欲望,总是在思绪中翻滚。如今,我几乎什么都实现了,可以说什么都有了,在家里也算出人头地了,吃不愁穿不愁,优越的工作环境和居住条件按道理应该满足了,但为什么总是烦恼还是不断呢?
   母亲的病情是我最大的烦恼。据姐夫讲,母亲已经20多天不能进食了,母亲的生命危在旦夕。我绝对不能袖手旁观!绝对不能视若无睹!!但是母亲得的是什么病呢?过去,我们一直是按照“气管炎、肺心病”来治疗的,可是,那么多的好药、贵重药品,都用过了,为什么不见疗效呢?究竟是什么使我母亲的病情如此严重?疑虑只有在见到母亲后方可慢慢揭开。
   我们三人在镇上吃了临淇特有的水煎包子和饸饹汤。水煎包子看起来胃口非常好,吃起来里面全部是菠菜馅子!一点邪味道也没有。过去因为家里穷,每次赶会时看到包子都直流口水,那时候5分钱一个的包子也买不起,听人戏谑说这个包子不吃想吃,吃起来后悔,现在想起来也有道理。不过我们吃惯了各种油腻包子,认为倒是减肥的好办法,很可惜,安徽没有这种包子。我的母亲根本没有买吃过包子,所以顺便给带了几个,尽管我听说她吃不进肚子。
   家里的街道已经全部变成了水泥路。一幢幢两层高的楼房比比皆是。改革开放以来,农村也确实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农民的收入高了,腰包鼓起来了。但是,我们家里依然变化不大,尤其是我家的四合院,全部被高楼包围起来。我们家的房子依然是七、八十年代翻盖的,据说我家老鼠非常多,也非常大,养的猫也斗不过它们,也懒得与老鼠斗。我三哥自嘲道:“全村的老鼠都无处藏身,全部都跑到我们家开会来了。老鼠司令部就在我家驻扎,足有几个集团军。”
   大哥、四哥他们早就在家等我们了。三哥在离家不远的东山上一家修路工地上给民工们做饭而没有在家。
   我顾不得招呼二位淮北的哥哥,首先直接到了母亲的房间。大嫂、三嫂围在母亲的身旁。我终于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奄奄一息的母亲!母亲的气色极为不好。她半卧着,稀疏的白发干枯蓬乱,面色灰暗,两眼无光失神,颧骨高耸,苍白的嘴唇张着并大口出气,呼吸极不平稳!身体消瘦如柴。看到我们的到来,母亲少气无力地用手指示意了一下。我叫了几声娘,眼泪就要出来了,但尽量憋着。我拿出带来的包子,试图让母亲吃,母亲抓起包子就往嘴里填,显然是饿坏了,但是,吃下去的包子很快就在一阵艰难的咳嗽声中吐了出来,并伴有许多粘性分泌物!母亲真的是滴水不进了!我的心里酸楚疼痛!空气十分的宁静,我们所有的人都沉重而又无言,大家都知道,母亲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只能以小时甚至分钟来计算了。我简单摸了摸母亲的脉搏,少气无力,作为一名医生,我知道,母亲的病情极为凶险。
   僵持了几分钟,我们在大院里谈母亲的病情,得知是从侄子晨亮结婚之日即去年腊月21日后饮食开始出了问题,大便也有20余天没有解了。
   大哥大嫂怀疑是“吃不下”病,因以前一直按“气管炎、肺心病”处理,况且根本没有系统地到医院检查过,所以是否母亲得的是“食道癌”尚不得而知。不过,我们林州,是世界上食管癌发病最高的地方(之一),每个村都有十几个甚至更多的食管癌患者。专家分析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可能是林州人经常吃当地的一种名叫“酸凉菜”的缘故,这种用萝卜缨子腌制的一种酸菜,吃起来其实很好吃,我本人也特别喜欢,但是这种菜像大多数腌菜一样含有大量的致癌物亚硝酸盐。
   但是历史记载,在我宋家,还没有发现一例食管癌患者。没有证据我们不能怀疑母亲得了食道癌!即使我们当医生的也不例外。但是,我祖父家虽然没有病例,我的大舅却患了食管癌,这不得不使我有点担忧。
   大多数人尤其是大嫂、银亮不同意我把母亲接走。原因是母亲岁数太大了,根本经不起折腾。张哥他们也要我再次做出决定。我再次仔细看了看母亲的全身身体状况,尤其是我发现有3点使我坚决决定一定要把母亲拉回去治疗:(1)、母亲声音还算洪亮;(2)母亲用手握我的时候还很有力量!(3)母亲同意或者一直要求跟我回安徽。根据这些情况判断,母亲虽然病情严重,虽然那么多天不能饮食,虽然家里人已经停止了对她的支持治疗,但根据目前状况估计,母亲的顽强的生命还不到终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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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朴质的文字,按时间顺序把接母亲来淮北治疗的前后情景一一叙来,文字中不乏真情,点点滴滴的亲情令人动容。虽然母亲的生命仅仅延续了数十天,但是她已经从儿女们的行为中感受到了那份孝心,这是十分可贵、感人的。能够一心一意为母亲着想,尽力尽心尽孝,很难得,值得尊敬!【编辑:夏冰】【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09260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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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夏冰        2010-09-25 21:28:26
  朴质的文字,按时间顺序把接母亲来淮北治疗的前后情景一一叙来,文字中不乏真情,点点滴滴的亲情令人动容。虽然母亲的生命仅仅延续了数十天,但是她已经从儿女们的行为中感受到了那份孝心,这是十分可贵、感人的。能够一心一意为母亲着想,尽力尽心尽孝,很难得,值得尊敬!
山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一直在文学的路上走。目前致力于文字表达无限可能性的探索。
2 楼        文友:至善至美        2010-09-25 23:08:57
  今天看过去写的,文字确实很罗嗦很随意,真实的事情,平淡的描写,恐怕耽误了读者的时间,这里说抱歉了。但是,我们所作的一切,只不过是千千万万和谐家庭中的一小缩影,为人子者,做出来的,或者今天想着发表出来的,仅是出于对母亲的思念和眷恋而已。另外,文中提到的我美丽贤惠的妻子如今也已撒手人寰,也出于对她的怀念,故而有今文。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3 楼        文友:至善至美        2010-09-25 23:17:57
  谢谢夏冰老师的鼓励。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4 楼        文友:至善至美        2010-09-26 17:16:41
  没有想到,至善至美不但是一名良医,而且是难得的孝子,还有很深的文学功底,学习,致敬。冰心玉壶感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回复4 楼        文友:至善至美        2010-09-28 08:53:08
  冰心玉壶也太抬举我了,汗颜
5 楼        文友:千里共婵娟        2010-09-26 17:31:53
  看了本文,觉得这才是好文章,读起来亲切自然,似乎我们周围存在的孝子,中华传统之美德,学习,敬佩,感人,想这样的文章,建议多发表一些,要比华丽辞藻的枯文中看多了。肯定会有现实教育意义,赞一个。
回复5 楼        文友:至善至美        2010-09-26 18:46:57
  谢谢赞美,本人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我相信,我们中华儿女每一个人都能够做到,而且比我做的更好,见笑了。
6 楼        文友:一往情深        2010-09-26 17:51:11
  好儿子,好媳妇,好文字,看着罗嗦不罗嗦,感谢作者,向您学习,感谢江山文学,多发表这样的文章!
回复6 楼        文友:至善至美        2010-09-26 18:45:15
  汗颜,谢谢。
7 楼        文友:千秋万代        2010-09-27 01:20:55
  今夜注定要失眠了,是因为无意中看了此文,不免思绪连篇,泪眼连连,不自觉地想起了我的母亲,和作者的母亲一样也是食管癌患者,可是,我没有像她们那样对母亲尽心尽孝,母亲自发病到去世只有1个多月……现在想起来真是混蛋!母亲啊,孩儿不孝,没有报答您的恩德,如果有来世,一定会加倍补偿……感谢朴实的文字真情的表达,叫醒了我曾经麻木的心……谢谢作者,向你学习。
回复7 楼        文友:千秋万代        2010-09-27 01:36:42
  构建和谐家庭,需要千千万万这样的优秀儿女。自愧弗如,然必仿效。
回复7 楼        文友:至善至美        2010-09-27 10:31:11
  汗颜!儿子们这样是天经地义的,不值得表扬;本意是怀念母亲,让您受牵了,抱歉,祝您安好。
8 楼        文友:赵兴华        2010-09-28 00:29:25
  感人的文章并不在于辞藻的华丽和技巧娴熟,而贵在一个真字。作者文字朴实细腻,处处体现着真情。尽力了,没留下遗憾,心灵安宁了,你的母亲会在天堂里微笑的。在此,我代表江山所有文友问候作者,你美丽贤惠的妻子离你而去了,望你节哀顺便。握手!
江山,是我人生的最后一件事了
回复8 楼        文友:至善至美        2010-09-28 08:19:54
  谢谢您,似一股清泉注入我心田,清爽,惬意,欣慰。祝福您赵老师。
9 楼        文友:一川        2010-09-30 08:43:05
  文章真实感人 沁人心扉,作者的孝心可佳,向作者学习致敬!
我行我素,不拘一格。
回复9 楼        文友:至善至美        2010-10-07 16:28:38
  谢谢您,祝安好
10 楼        文友:一川        2010-09-30 08:53:26
  从至善至美身上,让我学习到什么才是孝,什么才叫 真 善 美!
我行我素,不拘一格。
回复10 楼        文友:至善至美        2010-10-07 16:28:59
  过奖了,祝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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