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失的日子
音乐,在寂静的屋子里飘起,没有人的房间,她可以为所欲为把声音调到想要的适度,让思想在音乐里飞舞,毕竟,语言的尽头是音乐出现的地方。
窗外,时有车过的声音传来,她也懒得下床临窗远望,冷的气息又把她带回那年冷的冬天,那年,冷,透彻她的心深处,瑟瑟凄凉侵入骨髓,如雕刻的画定格,再定格,永久于脑海,挥之不去。
天气的寒冷,让她把电脑移到床上,电热毡的温度,会让手脚舒适自如。时而快健如飞地在健盘上“的的答答”作响,四尺见宽的床成了她活动的空间,四周白色的墙,台灯的光线形成明或暗对比,一如她的心情折射。
烟,也燃烧一半,雾还在回转,心却在游离飘荡。深吸一口,烟圈不断上升,上升后又落下,眼望去,空洞洞无声息,回眼,却在电脑屏一尺处留恋。
酒,置于床前柜上,看着玻璃杯里所剩不多的透明物体,脑子却清醒异常。偶尔从烟灰缸里拿起徐徐烟雾的半截烟,还是一如的姿势吸进去,吐出来,再吸进去,再吐出来。圈在头上盘旋,久久不见散去。
她再也不怕黑,会在没有灯的房间熟悉地穿行,对房间里的东西了如指掌。在曾的她,胆小如鼠。如今经过冷的冬天,她,也看透一切事物。黑,在她眼里也有路标,黑,不会蒙了她的眼,黑,成不了她畏惧的因素!
静或动,在她看来,一切收放自如。静深处是动,动未必真是在动。反复的因果,无关似有联,一切在心情。无则有,有则无,还用计较太多吗?
不,有计较的事,家人的平安,会牵动她的心,喜或悲这时会在她脸上暴露。
泪,在一切关乎不关乎间肆意妄为,她,不挽留,不拒绝,任由它的侵入,让它自由发挥它该去的地方,尽了,也就止了。
每天二十四小时,每小时六十分钟,每分钟六十秒,在她的指逢间悄悄消失,她也忘记去计算这消失的分分秒秒,感觉时间还是多,要少一点,或许会好一点。但少一点是多少?她没去想,只想这样去过。
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