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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菊韵☆中篇小说】孤独的日子


作者:梦塞北 布衣,340.8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446发表时间:2010-12-29 23:11:29
摘要:站在青年点儿长满荒草的院子里,终于实现心愿的陈彬感叹着八年的漫长;回想着几年里自己上学、工作的匆忙的脚步,陈彬又惋惜着八年的短暂

【菊韵☆中篇小说】孤独的日子 当陈彬又一次踏上青年点儿的这片土地,已经是分别八年以后了。
   站在青年点儿长满荒草的院子里,终于实现心愿的陈彬感叹着八年的漫长;回想着几年里自己上学、工作的匆忙的脚步,陈彬又惋惜着八年的短暂。
   在离开青年点儿的八年里,陈彬始终有一个心愿,就是能回青年点儿看看,看看这片自己曾经洒下汗水和血泪的地方,看看这片曾经给过自己欢乐和烦恼的地方,看看后山上那座埋葬着自己初恋的孤零零的坟。但陈彬又不敢来,他怕触及那些伤心往事!
   环顾四周,青年点儿的宿舍墙斑斑驳驳、许多房上露着破洞。陈彬明显感觉到这座曾经热闹的有100余人的青年点儿如今已经罕有人至。走到第二排陈彬曾经住过的宿舍前,透过蒙着厚厚尘土的窗玻璃向屋里望去,隐约见到屋里灰网密布。当年那些脸上洋溢着青春笑容的知青呢?当年那烧得滚烫的火炕呢?当年那些炕上、箱子上、窗台上到处乱扔的散发着臭气的袜子呢……
   陈彬摇头感慨着: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啊!
   “扑喇喇”,屋内一群受到惊吓的麻雀从屋顶的破漏处飞出,向着青年点儿后山的槐树林飞去。麻雀的身影把陈彬的视线拽向后山。后山上那座孤坟还在吗?陈彬拽了拽斜挎在身上的吉他背带,又将背包带向肩膀上使劲靠了靠。
   穿过杂草丛生的青年点儿,满心狐疑的陈彬径直向后山走去。后山上的孤坟还在,荒草爬满了坟头。坟前那块写着“林青之墓”的木牌已经没有了。
   陈彬一根一根地轻轻地拔着荒草,仿佛怕惊扰了在地下长眠的林青。拔着拔着,陈彬惊喜地发现在林青的坟上,开着一串紫色的漂亮的牵牛花。陈彬知道林青生前最喜欢牵牛花。他小心翼翼地拔着荒草,生怕碰伤牵牛花。坟上的荒草拔净后,油黑的泥土将牵牛花忖得格外的娇艳。
   一阵忙碌后,陈彬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陈彬用衣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在坟头一侧的一块岩石上坐下,顺手从背包中取出一个日记本。
   这是一本朔料封面的日记本,封面的右上角是一面印有创业队字样的红旗插在三朵并在一起的向日葵中,红旗的前面是一辆解放牌汽车引领着一辆大客车向前行驶,大客车的轮胎下拖着一条长长的白色车辙,红旗和向日葵下面是一行左低右高呈30度角向上写着的“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八个烫金字。
   这本日记陈彬太熟悉了,八年里陈彬走到哪里都把这本日记带在身边,陈彬差不多能背出日记本上的每一篇日记。这本日记的主人就是长眠在这座墓地里的林青。
   陈彬翻开日记,只见日记的扉页上写着非常秀气的“孤独的日子”五个字。这五个字的上面是“赠给:光荣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五个字的下面是“大连第六中学”及“一九七一年七月”的字样。
   陈彬将打开的日记本轻轻地放在坟头。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条红的毛线围脖戴在脖颈上。这条围脖是当年分别时林青送给陈彬的礼物。八年中,只要出门,陈彬总是把这条围脖装在背包里。陈彬从肩头取下吉他,右手轻轻一拨,一串美妙的和弦音符从吉他上流淌而出。陈彬用略有点沙哑的男中音低声唱着“田野小河边上红莓花儿开,有一位少年正是我心爱……”阳光从树林的缝隙中射入,歌声在坟堆前的树林里飘荡,此情此景让人觉得十分的凄美。
   陈彬尽量压低声音,仿佛当年在满天星光下,坐在青年点院子里的石凳上弹唱一般。陈彬知道这首歌是林青最喜欢听的一首歌!八年里,在星光闪耀的夜晚,陈彬无数次地弹唱着这首歌,他希望林青能听见这首只为她一个人弹唱的歌。陈彬在痴痴地弹唱着,不知不觉两行热泪顺着面颊滚滚流下……
   一阵微风吹过,坟头上打开的日记随风翻过几页……
   某年某月某日
   也许是为了纪念的缘故,我非常珍惜这个日记本,一直舍不得用。但我越来越觉得我的感情需要一些寄托,我的心里话需要有一个倾诉对象,于是我选中了这位沉默的“朋友”,让他来记录我的人生之旅。将来我老了,记忆力减退了,我会从这位“朋友”这里了解我的青春足迹,了解我此时此刻的心情,了解我的故事……
   记得德国文学家歌德的孙子曾在他的影集上摘抄过让·保尔的这样一段话“人生在这里有两分半钟的时间,一分钟微笑,一分钟叹息,半分钟爱。因为在爱的这半分钟里他死去了。”
   我人生的两分半钟将是怎样的呢?我的两分半钟将都是哭泣和叹息,也许将来会有几秒钟的爱。是啊,几秒钟的爱对我来说也是奢求了……如果真有几秒钟的爱,我将带着微笑在梦里告别人生。
   某年某月某日
   我是一九七一年初中毕业下乡的。还记得我们下乡时,人人胸前都带着大红花,由市领导和锣鼓队欢天喜地的送出斯大林广场。在下乡颠簸的汽车上,我的心情还是那么兴奋,我觉得作为一个人,我有了选择自己生活道路的权利。因为在我下乡之前,我面临着两种选择:其一是进造船厂当工人;其二是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我在家里是长女,下面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父母的意思是叫我进厂当工人,帮家里挣点钱贴补家用。可经过反复思考,我还是选择了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因为我觉得这样更锻炼人。
   下乡不久,单调繁重的劳动、浑身的酸痛和手上的血泡就让我兴奋的神经镇定下来,我开始抱怨,甚至怀疑起自己的选择。但那时我很单纯,对人对事都只凭自己的好恶,甚至连选择自己生存状态时也只是凭着一股激情。那时的我对自己的命运抱着太多的幻想!
   某年某月某日
   有一件事,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可这件事却让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那是几年前发生的事了。提起这件事,还必须提到一个人,尽管我是那么不愿意提到他。他叫刘朝阳,是我的同届同学。在我的同学中,他是比较出色的一个,人长得高大魁梧英俊,在青年点儿同学里,大家都叫他“王子”。“王子”也颇为自己的“仪表堂堂”而自负,一般的同学他都瞧不起。对我他却是另眼相看。因为我在女同学中也是最出色的,我的身材修长、容貌漂亮。刚下乡时,我们青年点儿还没建成,知青都住在老乡家里。一天的活干完后,身子像要散架一样,谁也不想动。可“王子”却闲不住,总往我这跑,帮我的房东寡妇大婶挑水、劈柴,然后就到我房间里待一会儿。他给我讲笑话,谈见闻,变着法的逗我开心。有时没什么可谈的,就默默地坐着,呆呆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叫人怪不舒服的。后来,村里帮知青盖起了“青年点儿”,“王子”就成了女生宿舍的常客。他的用心谁都看得出来,女同学们都在背后叫他“多情的王子”。也有的女同学开玩笑地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说心里话,青年点儿里的生活比较单调,整天都是满身的疲惫,然后就是“三个饱,一个倒”。有个男同学调节一下,我们女生宿舍的气氛活跃多了。因此,“王子”在女生宿舍颇受欢迎。只是当我们两人在一起时,“王子”的言行却十分粗俗。于是,我有意疏远他。但他大大咧咧的,好像没有觉察出来。仍如影随形地粘在我身边。
   那年秋天转山坡割玉米,我被别的同学拉下很远。“王子”干完活,就从地的另一头割玉米接应我。
   虽然平时我对“王子”的粗俗言行看不惯,可这时我的心却是暖融融的。那一刻,在“王子”面前我忽然有一种依托感。
   割倒我这趟玉米后,我坐下休息,“王子”也凑了过来。他突然拉起我的手,瞪大了眼睛问“你的手怎么出血了?”“让苞米秸子划的,没事。”
   尽管“王子”关心的问候让我心头一热,可我还是觉得他的表情过于夸张,让人心中起腻。我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我的手被握得更紧了。“王子”用手指在我手上的伤口边摩挲着,嘴里不停地说着“这么细皮嫩肉的,划伤了真让人心疼……”
   我再次用力想抽回我的手,可我的手被“王子”死死地攥着。
   “我们交个朋友吧!”“王子”两眼放光,热辣辣地看着我。
   我极力地回避着他的目光,嘴里应付着“我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嘛!”
   “林青,你懂我的意思,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我是说让你作我的女朋友。”“王子”边说边用眼睛盯着我,我分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两团跳动的火苗。我一时心慌腿颤,不知所措。
   也许我的茫然让王子理解成是默许,他一把把我拉进怀里,用力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这一口把我给亲醒了,“你太放肆了!”我几乎是喊出来的。我用力抽出手推开“王子”,跑回了青年点儿。回到宿舍我觉得脸还在发烧。我用手巾在脸上被亲过的地方用力地蹭。
   那天晚上,下乡以来我第一次失眠了。“王子”的形象在我眼前晃着,挥之不去。下乡近一年来,“王子”对我的关心,“王子”对我的用心,“王子”对我的痴心,一幕幕在我眼前放电影。我知道“王子”是在有意追求我,除了有时言语粗俗一点外,“王子”没有错。我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我的反应太强烈了?到底我该不该接受“王子”的感情?我是不是喜欢“王子”?说喜欢,为什么会讨厌他的粗俗言行?说不喜欢,为什么有时站在“王子”身边会有一种依托感?
   思绪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但我已经原谅了“王子”白天的放肆。是啊,哪个男子不善钟情,哪个少女不会怀春?面对美人儿,哪个男人会不动心!何况我们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
   那天晚上好像是农历十五,一轮满月挂在天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宿舍。屋里的其他几位女同学早已进入梦乡。我觉得那晚皎洁的月光属于我一个人,美丽的月光像一只柔情的手,在安抚我茫然的心。
   此后的几天,见到“王子”,我还和从前一样,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王子”也像以前一样,大大咧咧的。我们之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每天晚上躺在炕上,我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我在为是否接受“王子”的感情而伤脑筋。睡不着觉时我想了很多,我差不多已经开始在心里接受“王子”了。有时甚至为自己的少女情怀而害羞。
   不久,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几天,无论我走到哪里,感觉大家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感觉怪怪的。尽管我已经习惯从男同学那里接受注目礼,但女同学的加入让我心里犯嘀咕。而且那些眼光中除了欣赏和羡慕以外还有许多别的成份。虽然我不能确切地说出那些目光里包含的成份,但我隐约感到那些目光的背后一定有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
   有一天,我的好朋友玉梅告诉我,“王子”在男同学中公布了我给他写的“情书”,青年点里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我一听,简直不知这件事从何说起。难怪这两天大家都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决定马上找“王子”把这件事问个明白。
   当我怒气冲冲地站在“王子”面前时,“王子”却一点没有愧疚,反而嬉皮笑脸地说“大家都认为我们俩是天生的一对,我只是顺应民意,给大家一个交待罢了……”
   听了这话,我气得不知如何对待这个无赖,只说了一句话“你太卑鄙了!”就跑回宿舍放声大哭。同宿舍的姐妹都来劝我,我哭着向大家解释“情书”是“王子”自己编的,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这件事过去好几天了,可我仍能感觉得到有些男女同学在我身后指指点点。看来很多人都相信情书的“事实”。
   清誉受辱我心有不甘。可面对流言和侮辱,我却无力反击。直到这时,我才明白了“女人啊,你的名字是弱者!”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我像一只善良的羔羊,面对馋涎欲滴的狐狸,我既打不过又跑不脱。此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祈祷……
   某年某月某日
   一连几天过去,可我的心情总是无法平静。强烈的羞辱感像魔鬼一样时时缠着我,甩都甩不掉。平时,劳累了一天,头一贴枕头我就很快入眠。可那几天躺在炕上,总是很难入眠。有时半夜常常被噩梦惊醒,梦里总出现狐狸那只馋涎欲滴的血盆大口。然后就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就是“王子”如此无耻,一定要找个机会教训教训他。那几天,我几乎疯了。复仇的欲望强烈地控制着我的整个身心。
   那次回家探亲,在街上碰上了“王子”的母亲。“王子”的父、母亲都是我父亲的同事,我们很早就认识。听说我马上就要回青年点,“王子”的母亲让我给“王子”捎二十元钱和二十斤粮票。因为不想和“王子”再接触,我本想拒绝,可看到“王子”母亲那期盼的目光,到嘴边的“不”字实在无法吐出口。我被动地接过钱和粮票,很快和“王子”的母亲道别。
   坐在回青年点的火车上,握着要捎给“王子”的二十元钱和二十斤粮票,我为难极了。
   无耻的“王子”在侮辱和伤害我,可我还要帮他的忙。我还没教训他呐。
   报复的念头在心头一起,我忽然想起了手中的钱和粮票,要知道,二十元钱和二十斤粮票够一个人生活一个月了。对,就这么办,以其人治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要以“王子”的名义“请客”,让他也尝尝被捉弄的滋味。那时我根本不知道我的一时鲁莽会铸成大错,让苦难从此如影随形地缠上了我。
   一下火车,我就把“王子”的二十元钱和二十斤粮票变成了水果和点心。回到青年点儿我就请了全体知青的客。那天晚上,青年点儿的食堂里热闹非凡,像过年一样。大家边吃边盛赞我,要知道在这之前还没有谁这么大方。哪个知青的箱子里有十元钱就是富翁了。谁舍得用二十元钱来请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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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某年某月某日,在这一天的晚上我来为这篇小说写个评语,思绪万般却不知道该怎么下笔,想想终究是要写的那么就来发表发表自己的掘见吧!如果可以我想用自己的话来定论这篇小说,这就是知青点里的爱情,回首往事我们一路走来,看到的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所走的历程,有一个无意的玩笑导致自己命运的改变,然后所有的经历都来衬托这位美丽的女主人公---林青,用生命来谱写的这篇日记记录这位美丽的姑娘所有的悲欢离合,首先由“王子”的追求到自己的落难,都在预示着那个年代那些人心里的执着追求的东西,如果不是利益的交换我想林青又是另外一个局面吧!在腐败演绎的生活下我们看到了一位美好的心灵的姑娘,可是转念又想,如果不是那些掌权人的蓄意报复是不是这位美丽的姑娘的生活是不是要另外改写呢?对比现在处处展现的官员落马和腐败,我们是不是真的该整改一下,给每一个普通的民众以真实的生活。也许一个领导的一句话可以挽救一个人的人生也会毁掉一个人的人生。天见可怜女主人公还是遇见了自己的爱情,当每一个人的爱情来临时都是美好的吧!于是作者抖风一转为我们演绎了一曲知青点里的爱情悲欢,为整篇的文章的烘托奠定了基础,从而托出来了林青和陈彬感天却又普通的爱情。耐为整篇文章宏基所在。直到陈彬考上大学,爱情的分离尤记人心,细细思来,可悲,可感乎。写到此,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在哪一个全国都要上山下乡的时代,我的父亲也是在这样的生活里走过来,天可鉴,为什么很多的事情要在这样的环境里发生,偶尔提笔铭金想为父亲写一曲这样的悲壮,可是又无从下笔,是那个时代改变了这些人,可是时代又补偿了他们什么,为这些人不平,却又于事无补,但愿我们的国家可以减少点弯路,减少为此而改变的人生吧!小子愚见,还请前辈指教,不到之处多多包含。另外四处笔误的原因为错字,一为梅,一为彬,小子已改,惜怜赐教。问好作者,推荐阅读【编辑:白翎】【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1010109】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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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白翎        2010-12-29 23:15:41
  白翎问候作者。
听悲伤的歌,做成功的事情,最低迷的心情唱出最绚烂的歌。
2 楼        文友:梦塞北        2010-12-30 01:35:11
  呵呵,谢谢这位编辑的批稿。罕见的“按语”有史第一的“按语”。呵呵,真的第一次欣赏到。年轻有为呀!
3 楼        文友:沈熙儿        2011-01-03 11:35:06
  “知青”是上个世纪一代人独有的词汇,从作者笔下人物的一颦一笑中让体味到那段特殊年代的苦难与艰辛,而陈彬与林青的爱情更像一坛用岁月沉积的美酒,让我们在遥远的记忆中重温那份香醇与感动!向您学习了!问好!
4 楼        文友:江山绝品评审        2011-01-17 21:41:20
  小说写了知青,又不局限于写知青,那种抚今追昔、青春不再的沉甸甸的感慨是超越时代的万古惆怅。开篇即以凄清定下基调,以下一一展开,不如怎样如火如荼,读者都知道它始终要归于冷寂,这种处理方法倒有点红楼意味。
5 楼        文友:叶雨        2011-01-17 22:39:24
  祝贺梦塞北为社团摘得一顶皇冠 target=_blank>http://www.vsread.com/bbsuploadimg/2010-06-15/1276616039.jpg">
文学陶冶情操,文字净化灵魂。
6 楼        文友:※疏影※        2011-01-17 22:41:57
  欣赏塞北的小说,欣赏白翎的按语!问好二位!祝贺塞北的小说获绝!
7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1-01-18 20:32:12
  人生在这里有两分半钟,一分钟微笑,一分钟叹息,半分钟爱。因为在爱的这半分钟中间他(她)死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为林青这样美丽而不幸夭逝的女孩深深哀悼!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8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1-01-18 20:35:44
  全文笼罩一种淡淡的感伤意味。一个久远的蒙尘故事,借由林青的一本旧日记缓缓打开。林青的遭逢屈辱的经历,王子的卑鄙无耻,陈彬的多情痴心,却最终画上了一个悲哀的句号。一些伤痛尽管已经经年累月,却依旧有力透纸背的痛楚,深深烙印在你的内心。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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