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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彼岸花 ——微博体小说


作者:墨笼烟 举人,5506.1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0130发表时间:2011-03-01 13:35:43

彼岸花 相信爱情,但不相信被凡俗污染的心灵。——墨笼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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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岸与彼岸仿佛不是太遥远的距离,可是我却寻不到她的影子,触摸不到她的温度,就像彼岸花的传说,有花无叶,有叶无花,生生世世花叶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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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和漪此生也是如此,只能在虚无的世界里相知,感觉到彼此的存在,聆听到彼此的声音,却永远无法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因为我们相识于虚无的网络世界,我在福州,她在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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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不再相信爱情,爱情就像发霉的青苔,到处充满了污染的味道,刺鼻的怪味总是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亦如花花绿绿的钱堆里散发出来的掺杂气味,里面充塞了太多的东西,权利、欲望、挣扎、彷徨……就像我无所事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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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选择了离我而去,因为我是个落魄的书生,不走运的商人,被股票套牢的倒霉蛋。在她走的那一刻,我决绝地把房子送给了她,只因为我们曾经相恋六年,结婚四年,期间的恩恩爱爱、缠缠绵绵又怎能用金钱来衡量。房子里面太多的东西我不想去面对,金钱既然约束不了甜言蜜语的承诺,那么身无分文又怎能拥有爱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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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丝毫没有推让,毫不吝惜地把钥匙紧紧地握在了她那纤纤玉手中,临走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回头看看已经疲惫不堪的我,任她离去,像一阵寒风从我的身边飘过,除了冷,再也找不到任何其它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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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过程有时就像一袭华丽的睡袍,里面爬满了虱子我们却不知道,只有在瘙痒难耐的时刻才去找寻问题的症结。如我,支不付出生活困顿时才感觉到生活的艰难和苦涩。也许是我曾经无限风光过,那时的我就像站在了山的顶端,根本看不清山底的龌龊,满眼里都是意气风发的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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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生计,我开始了练摊的生活,仅仅是为了解决生活、一日三餐的温饱问题,我选择了像一般小贩那样在城管的追逐下卖臭豆腐,为什么这样?也许只是想让自己暂时地沉寂下来,像冬天的蟒蛇,借着休眠的时机喘息喘息,因为心力交疲实在是一种糟糕的状态,我不希望自己是那种垂头丧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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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婚姻的围城中走出,突然间过那种无牵无挂、逍遥自在的日子,真的就像笼中的鸟儿振翅奔向蓝天的拥抱,那种感觉像栀子花的开放,恬淡、自然,窃喜、欢跃……到处充满了蜂蜜水似的甜心和可人。我喜欢这种感觉,起码,暂时不用背上养家糊口的男人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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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的感觉并非是别人喜欢的感觉,就像我陶醉于单身的生活,可是我的家人,就是爱我养我的父母,却把我的单身看作了生活潦倒的症结。于是在爱的名义下,我开始了相亲的走秀,只因为我受不了母亲的眼泪,父亲的哀叹。人有时就是一种负壳动物,为了所谓的生活艰涩和爱的容忍,不得不选择背负违心的太多承诺,就像我,为了爱和孝,被迫接受并不想结束的单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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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上,单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以爱的名义让你结束单身生活的劝告和安排。我开始频繁赴约一次又一次的相亲安排,可是那些漂亮的姑娘看到我腰挎小商贩的简易皮革钱包,闻着我身上十里开外就能闻到的奇特臭豆腐怪味,一个个紧蹙娥眉,微撅小嘴,仿佛看到的是一个避之不及的邪鬼瘟神,于是在一次次的友好祝福声中,从来就没有再看到她们的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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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就是这样传奇,我用日记格式的体裁,在网上演化着我的每一次相亲过程,借助着互联网的奇特,除了扭转着我的股市风云,还传播着我的文字魅力,就这样我认识了漪,一个热爱文字的女人,其实我真正关注她的原因,却是她那含着天真的个性签名:“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奇迹,就像我们始终相信‘爱情’真正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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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对爱情抱有幻想的女人,就像灰姑娘渴望玻璃水晶鞋,除了致命的被诱惑,我不知道还剩下什么?毕竟这个时代,纯粹的爱情就像古希腊的雅典女神,是高不可攀的冰山一角,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所谓的爱情如果排除了物质的依附,我们还会剩下什么?这个傻女人竟然相信纯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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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以调侃的味道,进入了这个女人的世界。在文字纯粹的交往中感悟着她的一切,她,单纯、善良、却摆脱不了忧伤的基调,即便她处处逃避掩盖着忧伤,在聊天中避而不谈自己,时时用幽默躲避着某些东西,而我却能感觉得到她骨子里面的荒凉,因为在她的文字里流淌的是悲伤的曲子,就像《梁祝》不论改换何种乐器,伤感永远是音乐的主魂,改变的只是形式,而音乐的魂我们却永远无法磨灭。就像漪的文章,即便写小说,可小说里面人物的沧桑、无奈,以及小说格调的苍凉,总是让人联想到作者。文字是写者的魂在飞舞,每个人的文字里始终无法摆脱其身影在晃动。当然,漪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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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上的男和女,就像生活中寂寞的女和男。玩笑似的挑逗和出轨像网络上诱惑被诱惑一样简单。我想,我是抱着诱惑她的态度去和她交往。生活中我是寂寞的行者,除了网络,我找不到可以让我爆发激情的场所,因为在网络,我可以穿上梦的外衣,借助文字的粉饰,毅然地光鲜亮丽。就像我曾经拥有的那些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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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实施诱惑她的同时,却毫无防御地被她诱惑,不得不承认,有一种人,骨子里某些不一样的东西,吸引着你一步步沉沦,就像潘多拉盒子的魔咒,不知不觉你会迷失初始的本意,渐渐地迷失在她的光环里。我想,漪是这样的女人,像梦里的彩虹那样吸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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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之交往,让我感觉到春天的温暖,这种感觉是遗失了很久的东西,几年来的风风雨雨、浮浮沉沉,显然我已经忘记了温暖在春天的含义。而她,这个女人却让我有种踏在阳光下的真实。于是,我像个孩子,像个渴望坦诚的孩子,真真实实地把自己裸露在她的面前,告诉她,我的被动,告诉她,我的寂寞,告诉她,我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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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一个慈祥的老者,在我叙述的那刻,她只是静静地默默不语,即便隔着厚厚的荧屏,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的温柔和聆听。每当告以段落,总会收到她发来插图精美的共听音乐,于是我们谁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听着音乐,一遍一遍,就像沐浴在夜晚的海滩,慢慢地把我内心的浮躁和烦乱带到一片宁静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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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激她,感激她的陪伴,让我内心如此踏实,就像一个出生的新生儿,完全没有了对现实的恐慌和忙乱。每次结束聊天,总会让我烦躁的内心复归于宁静,这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财富啊!也许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越来越依恋她,像一个无法断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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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骨子里总深藏着不言名状的恋母情结,我想也许真的是如此,因为我是如此渴望与漪的联系,贪恋地迷恋她的那份看不见的柔情。每天不管多忙多累,总会抽那么一点空闲去网上看她,可能这就是牵挂的魅力,只有一份痴情的投入,才会有这样坚持的动力。我想,我是真的投入了,比那场烟花似的恋爱和婚姻更让我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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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她的样子,没听过她的声音,只是凭着对她的感觉,还有对她文字的解析。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深陷了进去。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它真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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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疯狂越迷恋,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我想我是这样的。那怕明知网络的虚拟和不真实,可我依然坚信荧屏背后的那个人真实存在,甜笑倩兮,美妙绝兮,每次见她,都像自己的影子一样,无法割舍,确切说,是根本无法割舍。我想,我是爱上了她,爱的彻底,爱的纯粹,爱的不掺杂一丝一毫的亵渎。初识时的所有污秽杂念此刻统统不见了踪影,我只想真实待她,坦诚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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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奇妙,她会让你纯粹到儿时的本真;快乐到永远有使不完的力量;甚至能够把所有的阴霾乌云统统扔掉。每次相见,总会喋喋絮语,没完没了,像一个毫无防御的孩子。不知漪是怎样的感觉?而我知道,她是唯一能够让我坦露心曲的女子。因为,每个男人心中都有自己心仪的女神,就像云端出现的那个手持净瓶的菩萨,面对她,除了仰视就是坦诚,任何一点的亵渎和不敬都是一种罪过。因为她是解救自己内心痛苦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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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战兢兢地告诉漪,我的感觉。她说:“这是一种幻化了的云烟,因为距离产生了美的修饰。现实中,她是一个平凡如斯的女子,甚至有些猥琐。”无言,从此不敢再说如此敏感的话题。我想,也许她是一个已婚的女子,可是却没有开口问她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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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谈天,谈地,谈文学,谈股票,谈商业……只是不谈感情,就像那是一触就爆炸的燃线。其实,自己内心也许是更怕她永远地消失。就像水中无助的浮游,好不容易抓住的稻草,那是唯一上岸的引线,而漪,在我的心中,那是灵魂唯一的救赎。除了紧紧抓住,怎敢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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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谈到了商业经济的泡沫,谈到了成本无法遏制的膨胀。不约而同地提到了服装尾货这块的利润空间,真的是英雄所见略同,漪建议我把福建等地的服装厂积压货想法摆到北方的货架上,那将是无尽的财富,因为南北两地的时尚落差,南方迟销的衣服将有可能将被打磨成北方商业的一笔财富。这也是我寻思了很久的生意,因为很多朋友不止一次地对我说,每年光尾货就挤压仓库的一大块空间,做垃圾有些可惜,留着又占场地,只要有人出价比扔掉强,就义无反顾地全抵给他。粗略地估算一下,每年南方服装厂尾货这一块就将有1.2亿的隐形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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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漪给了我奋斗的勇气,于是,南方,北方,北方,南方,来来回回的奔波中,终于打开了尾货的生意之门。北方的第一站,设在了山东的省会济南,其实,我知道,济南并不是时尚落后的城市,可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它,只因为它是我立足山东的一个中转站,山东有我太多的梦幻和理想,更有着我日思夜想的难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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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爱生忧,因爱生怖,我没有勇气直接面对漪,怕其间有着我不敢面对的东西,譬如,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如果真的如此,我想,我没有勇气去面对内心欲罢不能的挣扎。我只想,在时间和心里欲望上有一个缓冲,于是我选择了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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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就像一个喜怒无常的老头,也许是它心情不错的原因,在济南的生意意料不及的红火。于是,我按已定的计划在山东的地界,一步步东扩,章丘、淄博、潍坊……每在一地安营扎寨,内心就多一份惊喜和期待。毕竟,离威海,我梦想的地方一步步逼近,只是不知道网中的那个女子有何感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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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起伏就像大海潮汐潮止,在我事业腾升的间隙,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股票,却时来运转地直线上升,曾经暴跌的股线牛哄哄地一路蹿升,无法想象,当初的穷光蛋会一夜暴富。仅仅股票,我又恢复了曾经的荣耀。欣喜不尽,难以抑制地把所有的好消息在QQ里告诉了漪。我希望,她能分享我的快乐,感知我的富有,毕竟这个世界是用金钱衡量一个男人的价值,我想我是成功的。人生,三起三浮是英雄,我做到了,起码,我没被负载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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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漪对我的欣喜未置可否,只是平淡地恭喜我的富有,淡然地问我的生意如何。我意气风发地告诉她,很快!我的尾货超市将开辟到威海。甚至有些颐指气使地问她:到时候,我们能否见面?她没说行,也没说否,只是说,有缘自会相见。在她的话语里,我感觉不到惊喜,也没有想象中的羡慕。刹那间,我对这个女人有些陌生起来,甚至有些怀疑她的温度。即便作为朋友,也不会这样冷淡,而她全然漠视我们三年的感情,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在她冷漠的背后,我有了刹那的害怕,细想,原来,我对她什么也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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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依然无法遏制对她的思念,我想见她,想看她的模样,想感知她的温度。于是,按原定的计划,实施着我的东扩战略。威海,我日思夜想的地方,终于有一天我站在了它的脊梁上,而且是最繁华的竹岛。我给自己的尾货超市起了个意义深刻的名字。“衣缘漪”我想她能懂得我的含义。毕竟这个名字因她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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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期待她的到来,却没了她的音信。每次在网上相遇,她都说:“相见不如不见,人生少些遗憾。”于是,我以找她为由,希望给我一个详细的地址。她依然没有回言,只是说,闲下来,会去看看我的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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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盼漪到来的日子,如同度日如年,甚至我快失去了耐性。没有等到漪的音讯,却传来了前妻钰的声音。她在电话里告诉我,我们的女儿已经上了幼稚园。我惊愕她的谎言,甚至厌恶如此不知恬耻之人。我们的女儿,多么弱智的玩笑,当初我们分手时,她是如此纤秀苗条,天知道,这个女儿是从何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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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相信女儿的存在,毕竟我们已经3年多没有联系。谁知道,是什么风让这个女人想起了我的恩爱?还给我安上了莫须有的父亲头衔。我在电话里告诉她:如果没有钱花了,会给她一部分救济,只是希望她不要以这种方式辱没我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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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电话里骂我“混蛋!”,说:当初的分手只是希望我没有负担地去拼搏,因为没有谁像她一样了解我,太重感情会成为男人奋斗的软肋。之所以不想让我知道她有孕在身,只是不想让我陷入到无法养活妻女的内疚中。人一旦颓废,就失去了上进的信心和勇气。她说,3年多来,她一天也没停止对我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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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彼岸花,有花无叶,有叶无花,生生世世花叶永不相见。“不论我选择什么方式,都永远跨不到河的对岸。河的那岸,依然是鲜花妍妍,可,那却不属于我。”诗歌般的文字,叙述了一段无奈而缠绵的情事,掩卷沉思,余音袅袅。【编辑:上官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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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上官竹        2011-03-01 13:37:43
  在虚无的世界里相知,感觉到彼此的存在,聆听到彼此的声音,却永远无法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因为彼此相识于虚无的网络世界。小说文笔委婉优美,流淌着一股淡淡的惆怅。
联系QQ:1071086492
回复1 楼        文友:墨笼烟        2011-03-02 05:39:54
  谢谢上官老师辛苦编按。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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