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筐篼文学·杂文】泼狗骂街
世有泼妇,可有泼狗乎?泼妇乃数不胜数,而放眼人间,泼狗则稀缺矣。
真乃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闲暇之余,睁眼相观,滚滚红尘,居然有泼狗骂街,其声如人若狗,时而清脆悦耳,时而狗啃骨头一般,着实难闻。可谓奇哉怪哉,实乃街头一景,足以值得一观。
泼妇之撒泼,颇有其独特之处,乃揪扯头发,滚落尘埃,拽掉扣子,效小儿之态,对行人嚎啕大哭,可谓痛不欲生。然泼狗之表现,则又不同。其最喜披别人外衣,抒己情怀。黑白颠倒,混淆是非。且竟以真诚与善良自谓,让两个纯洁之词无辜遭其亵渎,让那些洞悉其丑恶本质者莫不掩鼻而笑,叹其可怜可悲可恶而不自知,自言自语,无人答理,偶有七八行人围观,便自得不已,杜撰一个荒唐寓言,从狗到书斋,如女先儿,讲得栩栩如生,有鼻子有眼,最喜虚构,终是狗言狗语,以畜生之语,道人间之世,缺少依据,狂吠声声,却终是少人搭理,乃非人类,更无狗缘,却也以此狗姿惺惺作态,以博人同情,着实可怜可叹。
吾友曾遭逢此类恶狗骂街之事,其缩头缩脑,阴险狡诈,自是一景,特与同道共赏。
这狗原本表现甚好,见人说人话,见狗说狗话,智商属狗中翘楚,人之大患。其以左右逢迎,善于阿谀奉迎,小尾巴摆得悠然欢势,撒娇之声乍闻,令人全身鸡皮疙瘩骤起。而偶得凤凰庄主人青眼相加,乃再三相邀,其狗要摆谱显其身价,推辞再三,方进凤凰庄。从此凤凰大势去,妖孽横行实堪怜。
进村之后,自以为自己是个聚宝盆,摇钱树,因其而入,凤凰庄将不日兴盛,便愈发洋洋自得,不可一世。
更有不明就里之庄人,号其“凤凰庄第一美狗”之称。赞其倾国倾城,沉鱼落雁,气死西施,妒死貂蝉。然其犹抱琵琶半遮面,向不以真面目示人,脸上面纱轻软清丽,给人朦胧之美感,果然以为其国色天香,佳人美眉,却难说其更为掩饰其无颜见人,或数疮疤,或一雀斑,皆有可能。
初始其狗做得倒也像模像样,因此看家护院,咬人骂架,莫不表现甚佳。未料其主人引狼入室,狗大震主,时间一长,居然处处以主人自居,动辄即以“我代表主人和凤凰庄”等等领导语气教训凤凰庄诸人,动辄“我警告你”,以主人自居,而其说话处事,斟词酌句,俨然有其主人之风,而因其天生惯会拍马逢迎,摇尾乞怜,果然得其主人欢心,主人人忙心善,难洞察其阴谋,一时受其蒙蔽,因其狗而暂时远却贤人诤友,日甚一日,因为上窜下跳,钻窟窿打洞,表面虚情假意,背地胡作非为,居然将凤凰庄搞得乌烟瘴气,毫无生机可言。
凤凰庄更因其不擅管理,才华欠缺,要文无文,要武无武,却偏偏自以为是。故此凤凰庄每况愈下,人心离散,背心背德,终至凤凰庄萧瑟荒凉,贤人纷纷去,君子暗伤神,终至人烟渺无,凤凰庄就此消失,而此狗潦倒落魄,回顾往昔,触目伤情,真个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次第真一个秋风无情,横扫落叶,柳絮凄凉,飘满城也!
此狗恰值此前途末路,万般无奈之际,开动大脑,如车轮翻转,居然白眼一瞪,计上心头。经辗转不眠,苦思冥想三昼夜,终于改朝换代,另移战场,以主人名号,打主人旗帜,辗转奔波于庄户之间,辛苦流连于村野之家,乞讨过日,偶尔替人家吠叫三两声,以取得怜悯,获得三两残羹剩饭,聊充饮肠。
而其为提高身价,动辄更与人说知,自己如何得主人青睐,曾得一主人朋友看好,获一很美很精致之铜铃,价贵质优,日夜挂于脖颈,看之不足,玩之不够,得空便摩挲不已,心潮澎湃。又因感念其主人之友恩德,涕零不已,特向左邻右舍炫耀,其狗姿狗态之庸俗下作,昭然若揭,当真让人看了啼笑皆非。
江山固不变,狗品自难易。其有一天终于被通晓真相之人揭露其虚假本质,斯狗便恼羞成怒,效泼妇骂街之态,骂起大街来。而且以朋友之名,效“假语村语”,尽现其泼狗风范矣。
此狗骂街,别具一格。虚构事实,歪曲真相。深谙“谎言是真理的影子”,三人成虎之说,故此也颇得一二人信服,谓其佳人不幸,沦落风尘,盼君子相救,出离苦海是也。
此狗识文断字,倒也文从字顺,连其最擅长之错字连篇,居然每每以此自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可谓天下第一“错字狗师”,实乃滑天下之大稽。更据其说收徒甚多,每每称人为徒儿,却其徒虽众,却未获收益。而其最好为人师,自以为可指点江山,激情徒弟,谁料到竟是误人子弟,贻害无穷也。
而且此狗最喜四处钻营,颇不安分,且自命多才多艺,纤手挥处效狗吠,雾岚江岸罩狗皮。更据朋友所讲,此狗最近跑到村头观春天月亮,赏秋日菊花,仿风雅之士,绘图入诗,得主人青眼相加,以为其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谓为天人。谈笑之间被疑佳人,而其名更以双草字盖帽,有“意淫”之谐音,其用心不良,可窥一端。而那条狗尾时时刻刻小心珍藏,最怕一不小心露了真身。
今为座上客,谁疑恶狗身?
最近此狗郁郁不得志,门庭冷落,人烟稀少。皆因其罪行昭昭,大白于天下,有其现而路人断,无其出而门第兴。虽断送了主人庄园,却架子不改,头戴主人赏的金黄链子,狗爪疾飞,四处乱蹿,效那跳梁小丑,不可一世,竟然从地面转移到地下四处去做恶狗,这个门前咬两口,那个门前吠一嘴,居然也颇得主人家一时信任,扔弃一二骨头,屁颠颠叨起,独享胜利果实。
过街恶狗,虽改装易容,自以为天衣无缝,实质上做狗心虚。跑上街头,大呼冤枉。而且狗出人声,惊人骇胆,极有泼妇骂街之势。其血口喷人,满嘴獠牙,张牙舞爪,分外猖獗。自谓鲁迅再世,寓言皇后,却不想泼妇再世,贱狗本性。甚至其终至于一不小心,狗尾频露,笑翻行人,尚不自知。
正是:泼狗骂街世少有,口沫飞溅实可悯。颠倒黑白荒唐话,行人几番笑声频!舞文弄墨千古事,跳梁小丑吠声闻。且劝天下众才俊,莫与恶狗论假真。
萧瑟荒凉。人烟渺无。就此关闭。无情送梧叶,桐花飘满城。
我认为,名誉社长行文中个别词句或字眼不合适吧,纠结个人恩怨,但无须捕风捉影,恶意中伤社团;虽说现在梧桐社团在江山关闭了,但其中原因诸多复杂,更多的是我的意见,也不会是你这寥寥几句就概括了的,再退一步讲,貌似也轮不到你说这些吧。
不知名誉社长有何指教。
此杂文自发表后,波折颇多。故昨晚听我尊敬的师友谆谆告诫,已删掉了三十多条评论。而且在下杂文《恶狗告状》也不再发表。
以后此文请大家不必再评论了。评论一条在下将删掉一条。请各位见谅。
又及,梧桐烟花社长意见,在下已采纳,并就梧桐烟花社长提出的有关敏感字眼作了相应修改。不妥之处,请继续指教。
感谢各位朋友支持,问好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