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换了思想当局长，
　　 员工沉默细思量（小结局）
　　 广电局的员工希望市领导给选择一个好局长，看到令人讨厌的狄奋进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有一些受狄奋进刁难的人，心里有了一些幸灾乐祸。当然，狄奋进有这样的后果，可以说是他“咎由自取”。过去解放前，有多少地主，就是开明人士，解放后，人民群众翻身做主人，并没有去斗开明人士，相反还感谢他们，还是常常记住开明人士的“恩惠”；也有一些地主，就是“恶霸地主”，像《白毛女》中的黄世仁，就是大家仇恨的坏地主。有人说：他的名字，是世世代代讲仁义，其实，不然呀。喜儿，这一个名字，是希望有“喜儿”的，就是盼望有喜事，悲剧呀，跑进深山，成了“白毛女”。大春，就是希望春天，希望穷苦人能够过上好日子。杨白劳，这一个名字，很明白，就是白白劳动呀。
　　 正在大家等待的过程中，有不少消息传出来。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看看，局长脸上没有高兴的样子，就是忧患意识呀。他仍然会在广电局稳坐第一把交椅的。”一个人微笑着说。
　　 “不一定吧？有问题，这样不得民心，市领导还会有这样的局长吗？我看，可能异地为官，把他调到其他局去当局长。”一个猜想着说。
　　 “不提拔，谁走呀？在广电局有他几年培养的势力，巴结他、支持他、拥护他的人不少的。刚到外单位当局长，人生地不熟，处处小心，临时培养自己的势力，不容易呀。要是我，我是坚决不走的。在广电局，有几个对立面，也是正常的，现在可以说没有几个了。”
　　 “大家心里对狄局长没有好感，他走人，马上换一个局长，大家就有了希望。”
　　 “俗话说：刚出虎穴，又进狼窝。要是换一个局长，比狄奋进更差劲，怎么办？再进一步说：市领导已经把那几个和狄局长公开闹矛盾的人调走了。剩下的都是什么人呀？谁敢公开反对狄奋进？都是心里不高兴，生闷气罢了。你敢带头公开反对狄局长？”一个看不起的目光，就盯过来了。
　　 “我带头反对狄局长？有没有人支持呀？有人说，计划把广电局起诉到人民法院的。”
　　 “你带头反对，我不支持。其他什么人敢支持你？说不定没有一个支持的。谁计划把广电局起诉到法院的？你以为，打官司是那么容易吗？打官司第一是看谁的钱多；第二，是看谁的权力大；第三，看看市领导支持不支持，你想，市领导支持局长？还是支持反对局长的一般工作人员？你没有自知之明，肯定吃亏的。我不是吓唬你呀。你好好想一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咱们就等着看吧。我赢了，你请我吃一碗烩面，就是几块钱的事情。如果你赢了，我不但请你吃烩面，而且再多给你两瓶啤酒。怎么样？”
　　 “好吧。我就是跟你一起学习长见识吧。”年轻人应该学会观察社会、观察官场、观察人生百态。
　　 他们的操心，其实也没有多少作用，但是，社会观察团，国际观察团，民间观察团就是有人在预测。看看谁的眼光看得远？看看谁看得准？许多人希望知道自己的未来，希望早知道自己的对手，什么时间完蛋，什么时间最好治理。兵法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避其锋锐击其惰归。当然，老百姓的话，就是“痛打落水狗”，毛主席打仗，也是有名言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
　　 局长也是学习过历史的，也是学习过毛主席的文章的，局长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来广电局几年了，心里也是清楚的，他知道谁不服气，他同样知道谁是他的最难对付的对手。
　　 正当大家等待换局长的时候，一辆新现代轿车就开进了广电局的楼下门前。里边不是别人，就是坐着那一个狄奋进局长。
　　 新轿车，新感觉，新气色。狄奋进走下车来，眉开眼笑，一下子把某一些人的眼睛看花了。
　　 有人纳闷，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他坐新现代轿车？
　　 不久之后，狄局长的情况，大家就传开了。有人举报：局长坐红旗轿车是违纪超标准坐车，人家局长不坐了，请纪检委拍卖算了。局长没有轿车坐，应该买轿车吧？买什么轿车不超标准呀？纪检委就告诉局长，坐现代轿车吧。
　　 于是，卖掉了红旗轿车，反正已经坐了几年，也是应该报废了，换一辆新现代轿车，既不超标准，又是新轿车，何乐而不为呢？
　　 大家一看，就明白了，狄奋进在广电局当局长，是接着当下去了，最少还要再继续当几年的。自然市领导不换狄奋进这一个局长，普通员工就没有办法换局长了。
　　 “怎么样？咱们的打赌输赢结果已经出来了，怎么样？什么时间我们去兑现烩面？哈哈。”一个高兴的说。
　　 “我是没有心情，请你吃烩面的。不就是十块钱的事情吗？我给你十块钱，你自己去吃烩面吧。”这就是心里不平衡的请客之人呀。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给我十块钱，我不会要的。有你这样请客的吗？这一次，算我赢了。你不是说有人到法院起诉广电局吗？咱们可以接着打赌，如果你赢了，算我们两个平手，谁也不欠谁的。怎么样？我估计没有人打官司的。”
　　 “你这不是激将人吗？你想叫我起诉广电局吗？你是狄局长的情报员吧？”
　　 “不是。我是中间派。其实，我也是看不起狄局长的行为，我也是希望他马上走人，但是，我更看不上广电局里边的某一些人，他们背后骂狄奋进不是东西，在狄奋进的面前却巴结、讨好，一副变色龙的嘴脸。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广电局的人，太老实了，狄奋进欺人太甚，如果没有人起诉广电局，我就去起诉。”
　　 “这一步，你一定要想好。开弓没有回头箭，最好，慎重考虑几天时间，征求亲朋好友的意见，自己决定了，吃亏，受累，是福，是祸，全都要你一个人扛着。”
　　 之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沉默呀，沉默，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狄奋进在沉默中，忧患意识让他思考了一些问题，拍卖了红旗轿车，买来了新现代轿车，保住了广电局局长的位子，许多人看狄奋进日落西山了，没有想到，一夜之后，人家又“东山再起”继续当广电局局长。
　　 普通员工在沉默中，也没有安于现状，也有了“忧患意识”，俗话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有忧患意识，就有了生的希望，到底有没有谁去人民法院起诉广电局呢？起诉之后，又会有什么故事呢？大家拭目以待。
　　
　　
　　
　　
　　
　　
　　 转业军人创作《小说集》被封杀又解禁——代后记
　　
　　
　　
　　 转业军人在地方安置工作，就是第二次“就业”。也可以说是“半路转行”。有人戏称“半路出家的和尚”，修炼不成“真身”了。刚到一个新环境，好奇心是难免的，就是一颗“童心”，就是可以进步的，进步就是伴随着“失败、挫折、不成熟、幼稚可笑”而来，就是会遇到“好人”的帮助，遇到“坏人”的排挤，在哪里跌倒了，就再找一个地方爬起来。
　　 郑编辑就是带着好奇心，转业回到了地方，又在改革开放的年代找上了一份“撑不死、饿不着”的工作。一切平淡无奇，你要想寻找一些“刺激”，必须千方百计去琢磨。郑编辑上班之后，就赶上了县领导号召的“驻村下乡”。
　　 有人说：这是毛主席过去提倡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去广阔天地的继续。
　　 有人说：这是“三个代表”，造福人民群众的时代要求。
　　 有人说：这是变相的“排挤人才、打击异己分子”的“劳动改造”。
　　 无论谁说什么话。都是有感而发，都有自己的证据。郑编辑听了就是“素材”，就可以进行“深加工”，就可以进行“在创作”。郑编辑在部队的时候，就有过“作家梦”。如今有了火热的生活，可以说是“浮想联翩、夜不能寐”，你睡不着觉，干什么？写东西呀。于是，郑编辑就在农村“安静、乡土气味、纯朴民风”的环境中，畅想未来，写下了十几万字的《小说》。
　　 如今的出版社，就是高速度的制造“精神产品”，拿钱来的，可以给你请“枪手”，拿“精神产品”来的，可以给你打开市场。郑编辑三个月就出版了自己的《小说》。
　　 不少人就耳目一新，有了感觉，就会评议一番。
　　 “没有想到呀，他还写出来《小说》，是文如其人吗？”
　　 “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谁知道他会写一些什么产品？”
　　 “不错的。文化局局长就说不错的。我看了，于是就有了想法。咱也去写一本书，人家写《日子》，有人写《月子》。咱们不写，就是落伍呀。”
　　 “我看了郑编辑的小说，就想写《郑编辑小说续集》，把一些没有说完的话，接着写下来。”
　　 郑编辑在不少人的恭维言语里，陶醉着。俗话说：乐极生悲。郑编辑也不是“长乐派”呀，没有高兴几天，就有了“坏消息”。
　　 “郑编辑的《小说》成了‘禁书’，和反动小说一个档次。书店已经不准摆放了，宣传部领导发话，书店敢不听话？”
　　 “不可能吧？郑编辑没有得罪谁呀。开什么玩笑。”
　　 “千真万确。我听说：宣传部的领导，把书店的人批评了，说郑编辑的小说，影射领导。”
　　 “电影、电视台的电视剧，也就是这么的内容，人家叫公开播映，郑编辑的就成了‘禁书’吗？不能吧？”
　　 郑编辑跑去书店一看。就是没有摆放出来。办事人员不说话，只好找领导。宣传部的来“查封”，一没有红头文件；二没有领导签字；三没有电话通知。只有“口头通知”，没有录音，没有录像。叫你挨打，却不知道是谁下毒手？
　　 郑编辑找县领导，县领导是不容易见到的。县领导秘书接待了一下，劝郑编辑冷静，多沟通。
　　 郑编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写了情况反映，一式五份，邮寄出去。
　　 八天之后，市委宣传部有了“回音”。打电话给郑编辑，询问情况。
　　 郑编辑如实回答。就是小说，没有真名真姓，没有像“港台小说”那样，在前边写明：此书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不要对号入座。
　　 市委宣传部的领导笑了。就是小说吗，为什么不让摆放？太过分了吧？市委宣传部一过问，县委宣传部的“查封要员”就不说话了。
　　 郑编辑的《小说》又重新摆放在书店里了。
　　 “这是什么事情呀？现在的时代，还想搞‘一言堂’吗？不民主，学习封建社会的皇帝，你有多么大的本事呀？袁世凯当过民国大总统，本事够大的吧？他想当皇帝，才弄了八十三天。”
　　 “他去查封，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是老几？现在的社会，有人反对，马上就有人关注。共产党的天下，岂容几个小人物一手遮天。”
　　 “郑编辑，你想知道谁去查封你的,《小说》吗？”
　　 “没有必要吧？允许人家犯错误，更要允许人家及时改正吧。人非圣贤，谁能无过？”
　　 “你是君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今后，你必须防止小人背后使坏。”
　　 “听君一席言，胜读十年书。我谢谢呀。日久见人心吧。请关注我的下一本，《小说续集》吧。”
　　 不少人听了之后，笑了。平淡无奇的日子，有了一点“刺激”，读者笑了，作者的微笑，好像是一种力量，给人一个希望。
　　 于是，有人就给郑编辑一个小纸片。拿过来一看，是一个现代的故事。
　　 【】活下来的真是傻子：
　　 在沙漠探险队伍失踪三天后，
　　 救援队伍开始寻找，
　　 三天过去了没有找到一个人，
　　 又是三天过去了还是未见一人。
　　 救援队长说：第七天希望有奇迹。
　　 果真第七天下午看见了一个人。
　　 队长说：可惜只有一个活下来。
　　 “我叫他们来喝水，他们为什么不来？”
　　 队长说：因为他们说你是傻子。
　　 傻子说：我再傻，渴了不喝水行吗？”
　　 救援队伍在傻子喝水的旁边，
　　 看见了十八名探险队员的尸体。
　　 他们距傻子喝水的地方，
　　 只有五十米远，可以想到：
　　 探险队伍的大队人马找水多次，
　　 都是沙漠里的幻境海市蜃楼，
　　 这一次傻子又说有水了，
　　 大队人马就笑了都不相信了。
　　 所以活下来的只有傻子一人。
　　 你写一本《小说集》一波三折，
　　 只要有傻子的劲头，
　　 一定可以胜利地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