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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筐篼文学·小说】风季,不是同类的同类


作者:吉水月 秀才,1887.6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720发表时间:2011-06-22 15:57:59
摘要:我抬头看见雪花不断地坠啊坠,如果我相信有灵魂的话,我会更相信着洁白的雪就是老大的灵,但这雪在风里很无助,老大是怕冷的,他会大很响的喷嚏,所以,我还是不相信的好。

【筐篼文学·小说】风季,不是同类的同类 一】
   九月,我从小乡村来到这所大学,这所并不是我所梦想的地方,我梦想的地方比这还要遥远。我知道我必须抛弃一切丧气和烦恼,安下心来,或许在这个风季,我会遇见许多朋友,或者爱情。
   话说,自打知道寝室只有四个人的时候,我就想着做寝室里的老大,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因为我在家是老二的原因,一想到此,我的热血便上来了。我想,与本人的智慧和渴望,做老大的概率比高考试题的四选一大多了。
   我是第一个来寝室的人,为了那个夙愿,我很认真地打扫了地,并且做好了迎接他们的准备。后面,相继来了两人,我把热情和关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来了一遍,他们也很受感动。但我做老大的血液再次沸腾的时候,那一个比较矮的室友,说了一句,“现在的大学招待员真热情。”
   我忙了半天,只顾对他们表达情感,他把我当招待他的志愿者了。我想晕,但我没有。最后一个来了,真是邪门。他进门的时候,我们都给镇住了。他把包一放,两眼睛牛一样地盯着我们,当时,我脸上保持笑的肌肉还没来得及松弛,傻愣着(那样子肯定很恶心,我怕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但后来经过我多方调查,证明当时其他几位都没正眼看我),只见那人,把牛眼一闭,大口一张,好像要使什么绝技,我很警惕地往后撤了一步,谁知道,他打了一个喷嚏。
   他开始自我介绍,余方成,东北人,乐于助人,有个小毛病,一高兴一紧张就打喷嚏……后面还有许多话我没仔细听,我一直在观察其他两位,太让我失望了。只见,他俩人的崇拜样儿,可能早已把我做老大的玻璃心打碎了。这也不能怪他们,东北人一个喷嚏就把我们吓成那样,要是以后,他左来一个哈欠,右来一个二氧化硫什么的,我们岂不是有灭顶之灾。
   最后,我很识时务地走到他面前,说,“哥们儿,你就是我们的老大了,以后全仰仗你了。”
   东北人很够义气地说,“没问题,以前,在我家乡那边,我总让别人欺负,这回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听了这话,我把手一缩,心里极其恐怖,我脸上的肌肉本来已经松弛得差不多了,这一吓,幸好没抽了。我当时别提有多汉奸地说,“一致对外,争取共和。”其他两位也争先附和。
   我正要向老大作自我介绍的时候,那个叫张默的,像小泉见到瀑布似的赶过去,两手紧握,说,“我叫张默,张小娴的张,沉默的默。”
   当时,我踹死他的心都有。先前,他在向我作自我介绍的时候,说,“张飞的张,决不沉默的默”。当我慢着性子介绍自己,何吉,何吉之有?意思是……还没把名字解释完,后面的人就插嘴了,“老大,我叫陆向东。”然后,又是一双手紧握,大有相见恨晚的感叹。当然,我不能让自己处于阶级独立,于是,在我的双眼寻找下,发现老大的颈脖子有极大空间,可以表达人民对领导的情感。我不知怎的,特别违心地奔过去两手就勾住他的脖子,还一边甜言蜜语道,“老大,我们等你等得好辛苦。”当时我真的想杀死自己,又救活自己,又杀死自己,然后,把自己扔出窗外。
   结果,我没事,就是老大的脖子疼了个把星期,当然,他并没有找我的麻烦,不是因为我尊重他叫他老大,而是他根本不是当老大的料。原来,他就是一个老实人,见了女生也脸红的。我一直都认为他是白捡了个老大的名分,但我还是认定了这个老大。因为老大牛逼。那次,也是一个月后,几个搞促销的家伙,来寝室的楼栋里推销东西,不知怎地和张默发生了争执,我和陆向东傻帽似的帮不了忙。老大回来的时候,看见几个流氓样的家伙正夹击张默。老大就是牛啊,两牛眼一瞪,就朝他们打了一个喷嚏。这个喷嚏打出来不要紧,可让那几个流氓样的家伙满脸都是鼻涕。
   老大就是牛,他说,“我是这的老大,有话外面说。”
   那几个流氓样的家伙一脸地愤懑,和老大出去了。当时,只有张默没有吓傻,打了校园110。老大因为有双牛眼,所以牛逼。那几个流氓样的家伙可能是偷牛偷惯了吧,反正他们一点儿也不把老大放在眼里,说,“只要你挨得住哥们儿十拳,就不计较了。”
   老大真够义气,说,“可以。”
   他们打第九拳的时候,也没吭一声。只是在打第十拳的时候,一个家伙打到他的鼻子,老大“哟”的一声,然后,保安来了。老大满脸的血,他说,“妈的,打我鼻子,不知道爷我有鼻炎啊,狗崽子,我喷你一脸的血鼻涕。”老大笑的样子很恐怖。当时,我们心里发誓,我们决心作他的小弟。
  
   二】
   三个月后,老大又像一头牛一样,牛逼得很。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比如,想谈恋爱的都有了目标,想当官的都在进步,想乐的开始滋生温床,想考研的在认真读书。一开始,我们惧于老大的牛威,一至在他领导之下,决心既来之则安之。老大的口号是,如不考研非好汉。于是,制定了一系列的学习计划和方针,他希望实现全面考研、共同进步的夙愿,并建立起一个具有考研特色的文明寝室。当时,他义愤填膺,激励着每一个人像崇拜毛主席的红卫兵一样,直到现在那种势必卧薪尝胆的战鼓擂动之景象仍旧地历历在目。
   这种状态被迷茫的向东打破了。那天,他一进门,就大啷着,“找到了,找到了”。老大看着小个子的兴奋样儿,觉得有必要关顾一下,就问,“啥啊?兴奋得还像个人样儿”。小个子说,“魔兽,你们知道吗?”当时,我正梳头,张默在研读一本很深奥的哲学书,我们一致认为向东被老大的政策搞疯了,我和张默步调一致地摇头。那小个子还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说,“魔兽世界,最happy的游戏”。老大劝人为善的心被挫了一下。张默叹气道,“小子,地狱无门你偏入啊”。他说话的样子活像一个脱离苦海的得道僧人。小个子的兴奋劲还没有消尽,有人冲了进来,那人的脸色和向东一个样,兴奋地说,“快,走,魔兽”。我们几个还以为谁的名字叫魔兽,原来是向东的“魔友”,说话像发电报似的,简明。据说,他这位“魔友”,自开学以来,在网吧艰苦卓绝地奋斗了几个日夜,总算打造了几件上等装备,听别人说那种装备值几百元。
   其实,并不是因为这事,老大才叫向东魔兽的。后来,他的“魔友”越来越多,我们的三界都快给他们占领了,正所谓,他们魔兽,我们受磨。一次,小个子正蹲坑,有人叫门,我们太熟悉这种声音了,只有他的“魔友”们才能制造得出来。最后,一直推选我为代表,出去和魔兽们商榷,并达成了某些共识。张默在踢厕所的门,说,“魔兽,快点”。小个子出来的时候,骂道,“张默,我快被你搞便秘了,你还有没有一点兽性啊,不,人性啊?”忘了说向东玩的人物就是兽人。张默浑身不自在,什么叫没有兽性,好像自己一直是个兽性十足的人。陆向东算是彻底入魔了,在他眼中,一切都是兽是魔。他说的兽性魔性也就相当于人间的人性。老大在一边直摇头,“嗨,是佛是魔皆自做,皆自做”。
   老大,对人生有他特别的认识,并且想用那种与人为善的态度影响身边的人。就拿每天早晨来说吧,他无疑是第一个起床,如果仅是推开窗户灌点凉风、吸吸新鲜空气也就罢了,但他就是喜欢打一个很响的喷嚏,先把每个人冷得半醒,然后吓个半死,即使如此,我们的半条命还在半睡半醒中眯着眼睛。老大回头看见我们都没有动静,他大声念道,“生活多美好,阳光多灿烂”。这句话,他要念上十遍。楼顶上砸床的声音也随着老大朗诵的音调高低不一,这招太有效了,我们就这样醒来了。我们都很感激老大为我们争取了一些清晨时光,就像老农感激打鸣公鸡一样,当然,老农可以杀死不按时的公鸡,不过我们只能坐在凳子上打着感觉很美的盹。
   后来,老大总结了我们的优缺点,决定为我们都取一个别名,用羞耻心来勉励我们。寝室代表大会按时召开,老大拿着一张发言稿。张默,喜欢多嘴,为助其人格的发展,特命名为墨子;陆向东,容易被恶势力影响,是为觉醒,命名为魔兽;我没啥特别的,最可悲的就是我这种人了,平平凡凡,眼看一生三三两两地过完了,老大说,何吉,爱幻想,运气不佳,为大伙儿吉利,特命为阿吉。晕,这名字,家里人从小到大叫了二十来年,还不是一个样儿。
  
   三】
   墨子,也就是张默,根据他进来的观察,证明一件矛盾又统一的事实,工科大学无美女,但是,女生绝不缺美男。谁不知道,物以稀为贵。眼看着秋风唰唰地吹,再不抓紧时间,明花都有主,无主的也凋谢了。墨子,很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总不忘兄弟,时不时地给我们灌输一些相关的知识和思想。可每次,老大的牛眼就睁得通红。墨子忙解释,他这并不是扯大旗与老大对着干,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
   “爱情,女人,啥啊?”魔兽说,“又不是娘,又不给奶不给饭”。当即,我们被他的这句名言撑趴在了地下。墨子讥笑道,“你他妈,就是一个长不大的毛小子”。也难怪,魔兽今年才十六岁。老大却赞许说,“你们等着瞧吧,只有向东这样的少年,才是大学的读书料子”。他再次申明不能把思想单纯的小弟给带坏了。
   魔兽倒很无所谓,端坐在电脑前,正和他的“魔友”们大开杀戒。事实上,仅半年来,我发现,最无所事事的人是我。其他三位,如老大奋发为考研,墨子在学生会干事,时不时换个女朋友,魔兽在他们的魔界也是数一数二的“魔物”了。有时,我问,你们的生活充实吗?他们总是异口同声地说,充实得很,很还用了四声。但是他们个个都不赞成对方的想法,却获得多样的充实,我却更像一个浮萍左右摇摆不知方向。
   也许,我想得太多吧。也许,我也要谈场恋爱。
   暴风雨前夕,天空总是显得异常地平静,而后,突然来一阵雷声闪电,雨就哗哗地下起来了。
   外面的雷声很大,我正读到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孙少平的心上人晓霞死了,他正万念俱灰,人生没有任何方向和意义。这时有人敲门,这种声音不像是“魔友”们的特色,我一开门,一个人就整个地倒在我的身上,我很理智地知道这不是艳遇。抬头一看,这不是我们的情种墨子吗?他一脸的酒气,是喝醉了,全身湿透,外面正下着大雨。魔兽停下了一边的游戏,急切地问,“咋了,哥们?”墨子一脸的醉意,憋着嘴说,“你真他妈幸福,真他妈的幸福啊!”墨子的笑就像哭,我不知道他受了什么伤,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到一些伤痛。魔兽被他一说,又好气又好笑,这管他什么事。我想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我让向东拿了浴巾给他裹上。我素知自己是安慰别人的楷模,我说,“墨子,不管什么事,先睡一觉,什么事都没了”。墨子似哭似笑,那女人居然打了我,说什么惩罚我,要跟我分手。你说好笑不好笑。我顿时也不明白,墨子是经营爱情的高手,半年来,和他交往的女生也不下五个了。分手是家常便饭,也没怎么见他伤心过。墨子脸颊湿了,说,“真好笑,一直以来都是我甩人,今天他妈的被女生甩了。阿吉,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这样动心过,她说这是惩罚我”。随后,墨子边哭边笑地胡话连篇。
   我们终于把他弄上了床,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他吐了一床,而后,他很好意思地打起了呼噜。我和魔兽两人正好忙完的时候,老大悠哉游哉地回来了。一进门,他的脸色就拘谨起来,不停地用他没啥知觉的鼻子来回地嗅,为了不打击他的嗅觉,我告诉他说,墨子失恋。老大在我们的预料中,没有紧张。因为,他也不是第一次听说,如果是第一次的话他肯定会紧张地给我们几个响亮的喷嚏。他看见我和魔兽二人已经被折腾得不像人样了,才意识到这次问题的严重性,所以大发了慈悲,没有对我们念紧箍咒。
   后来,我才知道,墨子的失恋是这么一回事。其先,墨子和一个叫小花的好上了,但由于墨子的口味不定,把小花甩了。当然,对墨子来说,这不算什么,因为小花是他甩的第六个女生了,但人家小花是第一次。接着,墨子爱上了小红,用墨子醉后的话讲,她是墨子从来没这样用心的女生,两个字,深沉。谁知道,爱正如胶似漆之时,小红说我们拜拜了,还赐给了他一巴掌,说是为了惩戒负心之人。小红是小花的死党,当时墨子是知道的,但墨子被美色迷住了,还以为小花的度量大呢。原来,这是一场爱情陷阱,两个女生对一个男生的复仇记。墨子还幼稚地以为她在开玩笑,但他看见小花带着冷笑从角落里站出来,拉着小红的手笑着说,这就是负心人的下场。说完就走了,头也不回。
   墨子傻呆了,呵呵,呵呵.....
   他坐的石头上,还有她的余温,仿佛那个人的音容笑貌依旧没有离去似的。报复?负心人?呵呵,真是如现在天气,转眼间阴云密布。感情的世界竟也是这样变幻莫测,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吗?下雨了,两个人打伞的浪漫已经不在了,墨子喝了酒,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喝上几瓶二锅头,把自己喝死,一瓶还没见底,他的脑袋就胀得要命,事实证明他是个怕死的人。但他又不想叫寝室的几个草包来陪他,那样只会让他们笑话。手里拿着酒瓶,像个疯子似的,在雨里踉踉跄跄,跌跌撞撞。
   这些话是墨子后来我向他取经的时候,他偷偷说的。他居然还说什么,二十岁的男人忙着被伤害。当时,老大宣布墨子已经重生了。他是凤凰涅槃。其实,墨子在消沉了几个星期后,又开始了他的爱情生涯了。不过,他的爱情观已经让我感觉到春天的来临,他说,阿吉,女人其实是一枝带刺的玫瑰,你如果想得到她,你就必须小心翼翼地采摘,否则,你会被刺伤。但你必须记住,玫瑰采摘了,很快就会凋谢,无论你浇多少的水。我听得一脸的雾水,这玫瑰是采摘还是不采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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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在人生的风季里,作者将四个不同性格的男生卷入校园生活的舞台,又将那个稳重、踏实、义气的老大风一样的卷走。一场关于青春的祭奠以怀念老大的方式出演,直让人感到沉重、无奈。小说以平静的语调从四个男生情感、习性、爱好等方面入手,成功地刻画出四个不同性格、类型的人物。老大:善良,宽厚,对其他三人是恨铁不成刚,文末因他的走带出他悲凄的身世;阿吉:率性、自然、本分;墨子:精力旺盛,激情四射;魔兽:一个沉迷于网络游戏的网虫。他们从不同的地方相聚校园一隅,共同拥有着义气、重感情的优点。所以,他们对于老大的走才显得那样悲痛,尽管他们没有为老大流过一滴泪,但他们的痛苦都是深埋在心底,文章没有过多的渲染但这种悲伤的气氛蕴于文章的空白处,在那些欲言又止的字里行间。小说中多个片断、人个情感经历的描写折射出一般大学生的学习生活状态和精神状态,通过老大这一人物的刻画诉说着人世不可避免的沧桑和无奈,或许,就这是宿命。文中言语不乏精彩处,引人思考、回味,欣赏佳作,推荐阅读。【编辑:古蒲】【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1062220】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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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古蒲        2011-06-22 16:24:17
  感谢奉献力作!
我是您不经意间忘却的一个人,您是我无意之中想到的一个人。
2 楼        文友:吉水月        2011-06-22 19:36:22
  大学一去不返回了,总有些故事陈留在心中。。。
来到这里,能看见家
3 楼        文友:※疏影※        2011-06-23 09:59:28
  看到前半部分时,笑了;看到后半部分时,哭了……风季,我们都曾走过的岁月,在作者的笔下再一次重温,感动!问好朋友!
回复3 楼        文友:吉水月        2011-06-23 15:12:51
  小时候大人说小破孩边哭边笑,现在记不起来是笑着哭了还是哭着笑了,总之哭和笑是有个先后的,是不是悲喜之别呢,现在才觉得在叹息之余这也是一种幸福啊
4 楼        文友:古蒲        2011-06-23 10:46:31
  苦笑人生片段。很动情。
我是您不经意间忘却的一个人,您是我无意之中想到的一个人。
5 楼        文友:冰煌雪舞        2011-06-24 17:42:27
  这篇小说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蕴含了成长的心路历程。千篇一律的大学生活,不同的心理感受,正是青春多滋多味的色彩。而老大这个人物,在宿舍四人当中拔动了彼此的心弦,为他的离去,他与众不同的处世态度,沉重地为青春画上了不一样的色彩,他以这种离开的方式让其他几位弟兄牢牢记住了他,并且终生难以忘怀。疼痛,是青春故事里大多数都有过的感觉,祝福,却是唯一的心愿与希望。欣赏力作,问候朋友!
作品见于《新民晚报》、《羊城晚报》《小小说选刊》《短篇小说》《青年教师》《椰城》《青少年与法》《深圳警察》《燕赵都市报》《北方作家》《做人与处世》《考试与招生》等全国各级报刊!
回复5 楼        文友:吉水月        2011-06-26 13:44:41
  谢谢点评,说的真好
6 楼        文友:静听        2011-06-25 17:54:31
  回想一段岁月~沉淀一份历练~周末快乐
淡然静美悟禅花
回复6 楼        文友:吉水月        2011-06-26 13:44:53
  呵呵 静听好
7 楼        文友:大连儒艮        2011-07-05 12:09:55
  水月的小说,很是精彩,人物刻画也棒,语言很是风趣抓人,立意也见高深~~·呵呵~~欣赏,大赞一个了!问好哈小才子!
喜山尤爱海,善水乐搏击,习文习诗作,心淡风疏竹。
回复7 楼        文友:吉水月        2011-07-20 23:20:30
  谢谢姐的点评 呵呵
8 楼        文友:古蒲        2011-07-19 07:06:30
  祝贺绝品!!!
我是您不经意间忘却的一个人,您是我无意之中想到的一个人。
9 楼        文友:江山绝品评审        2011-07-19 10:26:24
  本篇写大学生活,避开了习见的浪漫唯美,青春励志,而是深入人物内心,也深入学校风气的某些负面,如实写出了不那么美好甚至尴尬、心酸的侧面。这是另一种校园,虽与我们的认知有所不同,但有它的真实,有它的深刻。
10 楼        文友:冰煌雪舞        2011-07-19 10:38:27
  一段青春的回忆,在四个人物中深刻展现。文章描写细腻,心理、人物、环境表达到位,读来令人感怀难忘的青春岁月。而痛失友人的疼痛使青春的色彩厚重起来,令人心生感叹。再次欣赏,感触颇多,祝贺绝品!
作品见于《新民晚报》、《羊城晚报》《小小说选刊》《短篇小说》《青年教师》《椰城》《青少年与法》《深圳警察》《燕赵都市报》《北方作家》《做人与处世》《考试与招生》等全国各级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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