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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孽缘 ——都是钱惹得祸


作者:陋石 进士,6056.4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7832发表时间:2008-12-10 23:23:30
摘要:勾庆成打开车门,洋洋自得下得车来,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周围,脚在地上轻轻跺了几下,两条金黄色的小鳄鱼便趴在了脚面上。他又瞥了一眼这崭新的小轿车,眼角的鱼尾纹像小河一样欢畅地流淌。潇洒地一甩头,垂在前额的几丝头发便盘踞在头顶。这才捧着一脸喜兴径直朝茅子走去。

孽缘
  
   一辆崭新的帕萨克悄然停在了桑树坪中央的场地上。
   勾庆成打开车门,洋洋自得下得车来,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周围,脚在地上轻轻跺了几下,两条金黄色的小鳄鱼便趴在了脚面上。他又瞥了一眼这崭新的小轿车,眼角的鱼尾纹像小河一样欢畅地流淌。潇洒地一甩头,垂在前额的几丝头发便盘踞在头顶。这才捧着一脸喜兴径直朝茅子走去。
   茅子就在空地的西南角上。说是茅子,那是指它的功用,其实就是用石头片片垒起个半人高的圈圈。山里人不讲究,只要拉屎别人看不见屁股就行。
   勾庆成去茅子不拉屎也不洒尿,就那样疙猴在两块垫脚石上。他从兜里掏出一包芙蓉王,抽出一支,点燃,叼在嘴上。眯缝着两眼,斜瞅着地面,注意力却随着烟头上那缕冉冉升起的青烟飞出了茅墙。
   桑树坪并不是坪,它和北方山区里的小村子没什么两样。几十户人家横七竖八地坐落在山凹凹里。深秋的沟沟岭岭满目焦黄,落叶飘零,树木掩映中的桑树坪就像一位垂暮之年的老者,枯瘦干瘪的没了一点儿生气
   一杆高的日头斜刺刺照在桑树坪。小车刺眼的反光像照明弹一样,晃出一片亮白。
   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突然出现一辆如此华贵的小车。村民们像看耍猴似的一窝蜂地向小车拥来。
   一见这两头平的小轿车,人们就知道是勾庆成的。他不光是桑树坪的村长,还是煤矿的老板,有职有权又有钱。在桑树坪这块地界上,能买得起小车的也只有勾庆成一个。他不买车谁买车。
   人们在一种新鲜、好奇、妒忌心驱使下,怯怯地向小车围拢过来。离小车还4~5尺远,那车突然“吱吱”地狂叫起来,车里还有个小蓝灯,随着狂叫声不停地扑闪。村里人哪经历过这场面,胆小的掉头就跑,胆大的也愣怔了。人们觉得日怪;没招它,没惹它,它叫啥?
   勾庆成慢慢从茅子里直起身,轻轻咳嗽一声,缓步朝小车走来。
   人们自动闪开一条道,一个个脸上端着很不自然的笑。是那种想笑笑不出,不笑又不成,强挤出来的皮笑肉不笑。
   勾庆成从容不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小东西,朝着小车一晃:没事了,上前看吧!
   有人朝前走了半步,小车没叫,又朝前走了一步,小车还没叫。大伙这才放开胆子把小车围了个严实。
   这些人里胆子最大的要数二疙蛋,据说他敢吃活蛇。二疙蛋走到小车跟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车上摸了一下,惊诧地:比大闺女肚皮还光溜。
   人们一阵哄笑。
   村长,这车得10来万吧?
   再加10万也不行。
   这是外国货?
   勾庆成得意的一甩头,垂在额前那几丝长发就回归了原位:进口车。连手续、养路费,一共下来小30万了。
   人们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乖乖!30万呵!
   勾庆成无所谓地一笑:这车大家伙都可以用,有事只管言声。
   人们淡淡一笑,算是对勾庆成的回答。他们心里明白,这么贵重的洋玩意儿岂是谁想就坐的。就他们那灰头土脸的样儿,咋往人家那一尘不染的车里钻呵!
   山里人很现实,他们从不作非分之想。他们知道:贵人吃贵物,穷人吃豆腐。勾庆成说有事只管言声是一句客气话,谁又能张开这个口。但也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不冷不热地一笑就算是对他的回敬。
   勾庆成脸上漾着微笑,眼睛四处撒摸,最后把目光停在了一栋二层小楼前。
   小楼周围混杂着低矮的土坯房和砖瓦房,显得小楼越发地高耸,真可谓鹤立鸡群了。这二层小楼是勾庆成家的。他爹王富才背抵着墙壁痴痴站在那里;他娘高月蛾紧贴着二儿媳妇水仙站着。
   高月蛾腿有残疾,一条腿长,一条腿短。她那条长腿总是稍稍弯曲着,以保持身子的平衡。儿子弄回这么贵重的稀罕物,她自然喜形于色,皱纹纵横交错的老脸上笑出了花。
   水仙怀里抱着个吃奶的娃,两眼直勾勾地盯住小车。当她与大伯哥勾庆成的目光相撞时,脸上“扑”地一红,急慌慌埋下头去。
   勾庆成满面春风地走过来,裂开大嘴对家人说:还看啥哩!上车呵!
   家里人也不知是没听懂他的话,还是被这突然的惊喜弄懵了,竟没人搭理,也没人上前。
   勾庆成喊道:爹,你先上。
   王富才拘谨地一笑:我不敢坐车,头晕。
   勾庆成又转过脸:娘,你上。
   高月娥乐得合不拢嘴,颠了一下她那条长腿,身子一晃:老胳膊老腿有啥坐头,叫水仙上。说着便从水仙怀里接过娃,另一手还推了水仙一把。
   水仙冷不防被婆婆推了一把,不由地身子就朝前一倾,这一倾使她那脚步再也没停下来。略现羞涩的脸上杂揉着迫不急待,勾着头,也不看众人,身子一拧,钻进了车里。
   勾庆成又面向大伙:谁还上?不坐白不坐呵!一声喇叭响,小车便蹿了出去。车后扬起一股黄烟。
   一群不懂事的娃儿们紧跟车后,在那滚滚黄尘里追逐着,嬉戏着……
  
   二
  
   小车转过山墚就不见了,人们久久地眺望着那个方向。在人们目光的尽头,连绵起伏的山峦与一望无边的天际交融在一起,显得既空阔又渺茫。
   小车并没有返回来,人们却依然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没一个人言语,鸦雀无声。而他们目光里似乎隐隐流露出一种鄙视与不屑,更多的是羡慕与妒忌。
   高月娥抱着孙子,原地悠动着,嘴里畅快地直哼哼:噢,噢——
   王富才靠墙根疙猴着。两眼瓷瓷地瞅着远方,手中的烟袋锅不停地在烟布袋里挖着,挖着挖着就把他挖了20年前。
   那时,王富才在乡煤矿(桑树坪煤矿)下坑挖煤。他老婆难产,娃保住了,他老婆却再也没醒过来。他只得带着这吃奶的娃,又当爹又当妈,日子过的艰难啊!
   1978年是个万物复苏,热火朝天的年代。刚刚放开可手脚的人们便外出打工谋生,乡煤矿也来了一些外乡人。就在这年冬天,高月娥领着10岁的儿子勾庆成从河南老家来煤矿找她男人,而她男人在一个月前的一次矿难中死去了。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高月娥母子没吃没住,没依没靠,举目无亲,哭天没泪。高月娥腿脚有残疾,王富才不嫌,把这母子俩领进了门,就成了一家人。
   高月娥母子在走投无路时,只要有口饭吃,有个地方遮风蔽雨,也就知足了。从此,王富才的吃奶娃有人照看,月娥母子也有了安身之处。日子虽然苦些,却也过得去。
   男儿不吃10年闲饭。勾庆成15岁上就跟着他继父王富才下了煤窑,年纪小干不了重活,就赶着小毛驴往坑上拉煤,这一拉就拉出了1988年。
   此时的勾庆成已是个大小伙子。高高的个头,魁魁的身板。在逆境中长大的孩子能屈能伸,能踢能打。就他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叫人不由地就敬他三分。渐渐,勾庆成在煤矿上也显露了头角。而王富才的亲生儿子宝宝,可能是由于难产的缘故,脑子里少了一根弦。15~16岁上还四六不懂,五谷不分,推推动动,拨拨转转,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跟他哥勾庆成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王富才又是个老实疙瘩,三扁担打不出一个屁。勾庆成就当然地成了这个家的主事人。
   山里人成家早,勾庆成又是个好苗苗,也就有人上门提亲了。
   槐树凹开豆腐坊的郑老三的闺女槐叶,品貌端庄,只是粗壮了些。可人家不要彩礼,因儿一拍及合。年底勾庆成就把槐叶娶回了家。
   勾庆成出点子,拿主意,王富才跟槐叶能下苦,肯出力,眼看着小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这个家里,除了宝宝不尽人意之外,再没什么不顺心的了。
   90年对于桑树坪煤矿来说是多灾多难的一年。上半年煤矿透水,淹死了两个人,刚跌进下半年就发生了瓦斯爆炸,一下子就把六个人送进了火葬场。乡长、副乡长,免的免,撤的撤。煤矿也没人主事了,眼看就要黄摊。
   乡里正被煤矿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勾庆成就主动找上门来要求承包桑树坪煤矿。在这节骨眼上,乡里只求立马把煤矿推出去,三下五除二双方就达成了协议。条件是有一个:出现任何不安全事故,一律由承包人负责。
   对一个平头百姓来说,有什么责不责的。总不能开除农民当干部,大不了是坐牢,脑袋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该死该活屌朝上!勾庆成二话没说就签了字,按了指印。
   同一件事,对别人是灾难,对勾庆成未必就不是福星。自从勾庆成承包了桑树坪煤矿,就再没出过任何安全事故。而且煤越出越好,钞票象雪片一样,“哗哗”地朝勾庆成口袋里飞。他也很知趣,主动把承包费由每年的20万提高到100万。从乡里到县里的各个衙门他都打点地美美的。10万元就买得原村长让了“贤”。他当上了桑树坪村的村长,又是煤矿老板。在桑树坪这块地面上,他拔根汗毛比别人腰都粗。
   勾庆成有了钱放屁都响,就连他娘高月娥说话也气粗了,渐渐地就不把王福才放在眼里。今非昔比,王富才不得不忍气吞声,装聋作哑。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忍也得忍。为了自己的傻儿子,王富才是哑巴卖屁股——有苦说不出。他满满地挖了一烟袋锅烟沫,猛地用大拇指头一压,点着,狠狠地抽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来。浓浓的烟雾弥漫了他的眼帘,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再想了。
  
   三
  
   勾庆成开着小车奔驰在盘山公路上。他不知要到那里去,只想着离村子越远越好。
   水仙在前排坐上,就在勾庆成旁边。坐小车对她来说并不希奇,坐这么高级的小车她还是大闺女上轿——头一回。坐在小车里就像坐船,沟沟坎坎轻轻一晃就过去了。两边的山坡、沟崖急速地向后倒退,却听不到一点机器的隆隆声,就像处在一间严实密闭的小屋里。美中不足的是这曲溜拐弯的盘山公路,七拐八绕,绕得她头晕。她紧紧抓住车把手,脸上洋溢着难以言表的愉悦,不时瞥一眼她的大伯哥。
   勾庆成眼睛的余光也瞧见了弟媳妇的紧张与兴奋。他此时的紧张与兴奋决不亚于他的弟媳,只不过他的紧张与弟媳的紧张不同罢了。他用肘子轻轻碰一下她,问道:想啥呢?
   她娇怩地扭动一下腰身,宛然一笑,斜乜他一眼,不无惆怅地:还能想啥。
   她虽然没说出想啥,他却完全知道她在想啥。因为她想的也正是他所想的。在这弯弯曲曲险象环生的山路上,他只能紧握方向盘,眼盯正前方,但他的思绪还是把他拉回了两年前。
   勾庆成的聪明就在于他发达之后并不忘乎所以,响应地做出了一些姿态。他出资给村里修路,打井,建小学。还做了一个非常得人心的决定:凡在煤矿遇难的家属子女,都可以来煤矿上班。水仙也就由河南孟县来到山西,在桑树坪煤矿当上一名工人。
   勾庆成也是河南孟县人,10岁上才离开家乡来到山西。美不美乡中水,亲不亲近乡临。水仙那一口乡音使他倍感亲切,而且他和水仙的父亲都是矿难身亡,同病相怜使他们之间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勾庆成对这位同乡也就格外照顾,让水仙看水泵,清闲又自在。
   水仙姊妹多,母亲有病,日子自然贫寒。这每月一千多元的收入就解了她的大难。还有这位同乡老板无为不至的关照,她睡梦里都是笑声。
   勾庆成是那种很招异性喜欢的男人。跟他在一起,令人有一种天塌下来都不怕的感觉。因而矿上的女孩子都愿意跟他亲近。水仙也不例外。
   水仙不光长得标致,嘴儿也乖巧。她不叫勾庆成老板,叫他成哥。
   这一声成哥把他们之间的距离叫没了。
   没有的是最希望的。勾庆成没有妹妹,如今,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焉有不受之理。他索性把水仙认作了干妹妹。
   山里人戏说:干哥干妹子,亲热一辈子。这一亲就把他亲进了干妹子被窝。3~4个月之后,水仙肚子就日渐增大。她还是个姑娘,这可咋办?勾庆成要她把肚子的孩子做了。她不肯。她说:这是咱俩爱的结晶。你就是把我撵回家,我也要把孩子生下来。看见孩子我就想起了你……几句看似平常的话,却说得勾庆成既心疼又爱怜。他怎么舍得她走呵!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骨血,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勾庆成还是想出了一个解决这个难题的办法,叫水仙嫁给他弟弟宝宝。
   起初水仙说死也不答应。但她低不住勾庆成巧舌如簧,而且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大闺女怀孩子,脸往哪儿搁。如果不嫁给傻宝宝,她就要离开桑树坪,离开她那难割难舍的干哥。如果离开了干哥,就会丢弃她现在所得到的一切。
   女人有时真得很傻。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她就会不顾一切。明知道前面是沟,也要往下跳。水仙只想留下来,只想跟干哥在一起。况且,名义上是傻宝宝的媳妇,实际却是干哥的老婆。干哥是她的,她也还是干哥的。她相信,总有一天干哥会完全成为她的。权衡利弊之后,她还是答应了。
   勾庆成的家人都知道水仙有了身孕,更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王富才无话可说。他的傻儿子能娶上媳妇就是前世造化了,更别说象水仙这么俊俏的女子。槐叶不同意却说不出口。她怎么能拦挡小叔子娶媳妇。再说,她这些年也没怀上一男半女,不会生娃的女人还叫女人吗?仅此一点,勾庆成真要是把她甩了,她也无话可说。高月娥知道这事神鬼挡不住,她稳坐钓鱼台,一言不发。宝宝乐得屁颠屁颠,蹲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傻笑,哈喇子顺着下巴直淌。
   勾庆成很舍得花钱,水仙和宝宝的婚事办得十分气魄阔绰。人们都说:傻宝宝遇上精哥哥,一辈子掉进福窝窝。只有那些了解底细的人心里明白,宝宝这个傻蛋只不过是应个名而已,他哥吃肉,他连汤都喝不上。再者,这是人家的家事,别人管不着。就是有人想管,他也没这个胆。谁拿鸡蛋去碰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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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实习编辑:柳絮如棉]【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 评委点评:的确是一篇难得的佳作,无论从人物的塑造,还是小说的结构,都无可挑剔。人物丰满,语言生动,情节自然,这就构成了一幅活灵活现的生活画面,同时也说明作者善于观察、善于思考,从挖掘人性的角度、用批判的眼光来诠释现实,这样的作品才能起到警示的作用。我个人认为,惟一的不足,是人物内心的复杂描写得不够,因为人性是复杂的,善与恶不是截然分开的,如果能把主要人物的矛盾心里展示得再丰富一些,作品的震撼力会更强。【编辑:赵兴华专评】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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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柳絮如棉        2008-12-10 23:28:06
  欢迎陋石的到来!
人生就是一场修炼!
2 楼        文友:碧水晴天        2008-12-14 23:38:09
  在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本来想睡了,突然看到你的文章,深被吸引,一气看完,拍案叫"好"!小说人物场景刻画细致淋漓,不拖沓,情节紧扣人心,堪称佳作,问好作者.如有不弃,请加736731249,做个文友,共同学习!谢谢!
简单、分明的个性喜欢像风一样自由地放飞思想!
3 楼        文友:槐花乡人        2008-12-19 20:28:18
  这是一篇生活气息很浓的小说,一波三折的情节与带有地方特色的细致叙述增加了作品的厚度。王富才与高月娥和槐叶等人,都是人们常见的普通人,但对于勾庆成的发家史,可以说是时代的产物。以水仙与勾庆成的“缘”贯穿整篇小说,连接每个情节,节节环扣。让每个人与情节秩序井然,节奏有力。作者用一个不起眼的人二疙蛋,道出作品的主题,乃点睛之笔。同时也给人们留一个深刻的思考,生活离不开钱,但钱也能令人麻木自已。
一个行走在梦中之人,喜欢从文字中寻找乐趣。
4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3 20:31:46
  柳絮如棉老师,还请不吝赐教。
山西省作协会员,中、短篇小说多次发表于山西《黄河》及《小说选刊》73109
5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3 20:35:09
  碧水晴天:
   朋友!首问安好?
   你的QQ我加不上去,我的QQ 895578336。很乐意与您做文友,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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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3 20:52:49
  槐花乡人 :
   《孽缘》写完就发,来不及推敲,许多地方不尽人意。把较为成功的作品拿来与朋友们磋商、探讨才是一个写手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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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        文友:王玉峰        2008-12-24 07:12:19
  详读《孽缘》,果然是好,味汁之浓,揭示之深,实为难得,合情合理,感人至深,如此佳作,精而绝之,江山当珍视之!另请江山编辑可将文中错字、漏字、改正补全,还有重复强调一个意思的句子,也请精炼一下,编辑之责也。此作不夺魁,江山当无人!
热爱
8 楼        文友:寒鸦        2008-12-24 22:09:05
  这是一篇看了开头就欲罢不能的好小说,最开始吸引我眼球的是小说的语言中那些俗语,这种合理的点缀让文字生色不少。随着小说构造的情节越来越具有悬念,故事开阖的场景完全铺展开来,高潮一个紧似一个,阅读的兴趣也随之浓烈。直到结尾,悬念仍在继续,令人思考与回味中。唯一有点在我阅读过程中不和谐的地方,就是傻子宝宝的那段心理描写,这安排似乎不要更好。[实习编辑:寒鸦]
热爱生活,喜欢文字.
9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6 19:31:18
  寒鸦 :
   对于宝宝的心理描写好几处,你知您说的是哪一处。我当注意。
山西省作协会员,中、短篇小说多次发表于山西《黄河》及《小说选刊》73109
10 楼        文友:陋石        2008-12-26 19:35:12
  王玉峰 :
   你的评论令我汗颜,只能作为我努力的方向。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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