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们这样说话？
　　 说别人不会说的话？
　　 “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从星星的弹孔中，
　　 将流出血红的黎明。”
　　 那是李商隐说的；
　　 这是北岛说的。
　　
　　 为何他们这样说话？
　　 说别人不愿说的话？
　　 “宁丑勿俗，宁拙勿媚。”
　　 诗是“戴着脚镣的舞蹈。”
　　 那是李可染说的；
　　 这是庞德说的。
　　
　　 为何他们这样说话？
　　 说别人不敢说的话？
　　 “君之视臣如土芥，
　　 则臣视君为寇仇。”
　　 “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
　　 你还有最后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犯罪。
　　 这并不可耻。”
　　 那是孟子说的；
　　 这是马雅可夫斯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