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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游戏(七)

作品名称:不如游戏      作者:司药      发布时间:2011-12-26 11:52:40      字数:6388

19]

“这位MM不会是受刺激了吧?”古风杠杠地敲过一句,估计是梦的衣裳对男人“又死板又僵硬”的说法刺激了他。
“嗯,相当受刺激。男人经常守着一堆没用的东西,看不到爱情,看不懂女人,这样的男人,不是被程序化了,又是什么?”梦的衣裳休养生息了这段时间,貌似攒足了劲来“毁”男人。
“我喜欢计算机,喜欢它沉默的铁面,喜欢它‘一旦设定,便很难因人而变更’的品性。它让我看到传说中的‘法制’,能够有朝一日替代现实中‘人治’的传奇。”笑晚故意顾左而言它。聊天室她也不想看到危机四伏的人际关系,她用一长串话想把两人带离“火药库”。
即使十年的柏拉图城堡倒塌,笑晚也不想与院长把关系搞僵。
笑晚的处事原则很简单,一个“围”不住顶头上司的人,活命也难,更别说实现职场的个人理想。所以,“十年”伤痛对于笑晚,并没有多少当面锣对面鼓的叫板,更多的只是暗自较劲,自我调整。
“累不累呀,你,明明被那家伙算计了,还忍着不要撕破脸!”子明直肠子,看笑晚委屈,几次要找院长论理,都被笑晚挡下。被挡下的子明慢慢也悟出了道道,反过来劝慰笑晚,“咱用十年上一课,认清一个人,只当交学费了。”“子明,你说咱这学费是不是超贵了点?”笑晚还是觉得冤,但对院长,她显山不露水地已冷了脸冷了心地照章行事。
毕竟是他人,毕竟是他事,犯不着搞僵了关系,陷入四面楚歌,给职场的自己添堵。本性里,笑晚不习惯打“死结”。
也是一个习惯吧。笑晚只要见到把袋子打死结的人就“来气”。细节映射本性,一个不自觉打死结的人,难有活络的人际关系和宽松的社会交往。
古风跟了过来,“这也是我热爱计算机的源理由,认理不认人。”梦的衣裳不依不饶,“认理不认人,那是机器,不是人。”又把古风噎得直瞪眼,“我看女人还真不如机器懂感情呢,云一天雨一天的。”古风拉开架势要与梦的衣裳理论到底。“不懂云雨的男人,还想懂女人?!”梦的衣裳梗着脖子迎战。
“嗯嗯嗯,掐得精彩,继续,继续!”尼可过来煽阴风点鬼火。
笑晚捂了嘴直笑,“这丫头今天这架总算没白掐,终于‘钓’到了尼可!”
“哎,老婆,小心又丢了魂!”笑晚的笑,又引来子明的阴阳怪气。
笑晚不理,还是咯咯地直笑,“这小丫头真有意思,网上的一切不过是游戏,她还真斗智斗勇用心思。”
“游戏”一词一出口,笑晚自己先愣住,收了笑。也是啊,近期自己总是自觉不自觉地说“游戏”,仅是用词的变化,还是生活对于笑晚,已有了其它内容和状态?笑晚把自己问得缩在椅子上,脑子空白一片。
她突然推开键盘,走过去捧了子明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抹着嘴贴着子明,坐下。
子明向沙发里挪了挪,让笑晚靠着他,“老婆,网上真有那么好玩?”笑晚有气无力地歪在子明胸前,拨弄着他的头发,“无所谓好玩不好玩,只不过闲得无聊呗。”“倒是,闲在网上比闲在办公室强。”子明拉开她的手,想想又坐起身子,发感慨,“我就奇怪了,我天天忙得屁死,可还有那么多闲人,这世道!我看你网上那帮子闲人,给他们门上天天堵着百十个病人,看他们还没有没功夫扯闲谝!”被病人堵,既是子明的骄傲,又是他的无奈。
子明是专家门诊,挂号费贵,又得排队,但病人大病小病还就愿意等他,把子明愁的。“我这专家都被小病泡平庸了。”子明觉得专家门诊就是为疑难杂症、急症重症开的,感冒拉肚子的小病小痛一般门诊就能解决,但……病人是上帝,这上帝认准了你,你还真推不掉。
“得了,当医生当得头发都白了,还笼不住几个病人,也冤嘛。”笑晚很为子明自豪。当医生嘛,有病人认,就是成就。
再回聊天室,尼可与梦的衣裳还在你情我侬地抒情,仿佛又看到了点水的蜻蜓、波光荡漾的水面,“尼可今晚这又是演的是哪一出?”对尼可对梦的衣裳的忽冷忽热,笑晚失了再看下去的心气。
“征棋友!征棋友!!征棋友!!!”屏上赫然的“征棋友”拉住笑晚的眼球。坐唱秋风,一个好文艺的名儿,第一时间,笑晚心生好感。
“围棋?”笑晚试探地打出两个字。
喜欢玩几盘,却真的说起围棋,笑晚底气不足。学下围棋不少年了,总是难通精深。笑晚郁闷的。什么都需要天分,喜欢围棋的笑晚,对围棋的天分并不高。
“就你那智商,玩玩五子棋嘛,还马虎凑合。”子明翻她一眼。笑晚立马翻回去一眼,“就你那情商,也就马虎下下象棋。”“咱讲点理行不行,象棋怎么惹着你了,你老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子明急了。
子明的象棋水平横扫医院无敌,每每看着手下败将一脸的不服,他都颇为得意地摆摆手,“玩转车马炮帅,靠的是智商,赌气没用。”可子明的得意总是遇到笑晚的冷眼。他郁闷的。
对象棋的不喜欢,笑晚自有她的道理。象棋就是厮杀,血腥味太重,人情味太淡。
“就你处处东郭先生一样地讲究人情味,那还怎么分出胜负,还怎么享受驰骋疆场的快感?”子明对笑晚的滥情,也爱也无奈。
“人与人之交,如对弈的双方,在争斗中生,在博弈中死。”对子明明显男人气的棋道,笑晚不以为然,直到“十年”梦醒。
原来,院长是棋手,她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粒棋子,用得着时冲锋陷阵,用不着时“丢卒保车”?院长高深莫测、似有似无的笑含在嘴边,看得笑晚直发虚。
“围棋不精,象棋还行。”坐唱秋风简答。
“哦,那我不用查看资料,你应该是个男士。”笑晚撇嘴一笑。
“呵呵,难不成你是巫师?”坐唱秋风发过一个调皮玩笑的小图。
“算是吧。”笑晚回以调皮玩笑的小图。
“挺有意思。给某人占一卦?”坐唱秋风靠过来,笑晚好像看到他伸出的左手掌。
“象棋需要布局意识,需要心智较量,需要完美的理性思维。象棋同时体现的是实力作证,是两军对垒勇者胜,而所有这些,男人较之女人,占有绝对优势。”笑晚如街道边坐着的八卦先生,随即进入“角色”。
“嗯嗯,有点意思。继续,你继续。”坐唱秋风来了精神。笑晚也受到鼓舞,巧舌如簧,“棋如其人。如果行棋急躁,顾此失彼,说明棋者在处事上急功近利,不重过程;如果行棋总是意欲置人于死地,说明棋者内心积攒着‘仇恨’;如果行棋散漫,点子随意,总找不着‘棋感’,说明棋者疲于思虑、消极应付……”
“哎,你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呢!”坐唱秋风搬过棋盘,汉界楚河地摆开阵势,“高手,咱手谈一盘?”
“呵呵,我是女人,下下围棋还勉强对付,象棋我不行。”笑晚笑得呵呵地,高挂免战牌。

20]

梦的衣裳又在坐等尼可,可尼可没露头。看来今天梦的衣裳又要空等一场了,笑晚轻叹,自古多情伤人心哪!感慨间,笑晚以子明的“弯弓”登陆,直奔梦的衣裳,心却还“挂”在尼可那儿。
这个尼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像他住在网上,笑晚总能在来的时候见到他,走的时候还见他还高坐“吧台”。一个男人怎么有这么大把大把的时间混在网上?
这要让子明说,话就难听了,“天天耗在网上的,除了闲人就是坏人。”笑晚看子明跟网络有仇似的,就故意逗他,“那你看我是闲人还是坏人?”子明翻她一眼,“你还是在办公室闲着,在网上坏着吧。”笑晚追问为什么,子明眼睛巴在电视上,眼皮都懒得抬,“办公室闲着你不容易受伤,网上坏着你就没闲功夫去伤情于现实。”“哎,看不出,你悄没声地修成哲学家了。”笑晚嘻嘻哈哈又乐得去研究她的尼可了。
已在不知觉中远了尼可。
说不好为什么,尼可这个人给笑晚的感觉,越来越不好。这个人已消失一段时间了,是在躲梦的衣裳?笑晚不确定。躲人家干嘛又勾人家!笑晚一想起尼可的蜻蜓点水状,便满心的不舒服。对感情,笑晚比较执拗:什么都可以玩儿,感情玩不了。
四川话把恋爱叫“耍朋友”,笑晚特受不了。哎,如果美妙的恋爱都是在“耍”,那还有什么不能“耍”?四川堂姐却笑得呵呵的,“哪个说‘耍’就不是认真?我们四川人耍朋友也是耍真的。”堂姐的京腔川调让笑晚对自己的较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实际上,笑晚很欣赏四川人的生活姿态。你看四川人,不管是店铺还是茶舍,什么时候都是笑声朗朗,麻将声声。他们总是那么悠然,那么乐观,把一份豁达寓于‘耍’中,轻快从容。
有什么呀,要死要活的,不过是换个角度,换种心态。被“十年”培训,现在回过头去再看,笑晚真是觉得,自己对院长有些反应过激了。
所有的所有,说到底,不过是一场场不同的游戏。在聊天室,笑晚看着风情各异的他人,慢慢地为自己松绑。原本对“游戏”僵硬的抵触,也在不知觉中,软化。游戏,贬义词还是褒义词?对自己的提问,笑晚莫楞两可地笑笑,也不再跟自己较真地追问答案。
“美女好。”笑晚招呼梦的衣裳。这个独坐的女人让笑晚心动,今天她想陪陪她。
“你来了。”梦的衣裳从沉思中醒来。
“弯弓打马来也。”笑晚想把轻松愉快送给梦的衣裳。
“哈哈,小心城市的水泥地烙伤你的马蹄子。”可以看出,梦的衣裳见到弯弓还是开心的。
“切,偶是谁,偶乃天山千年修行之大虾,岂会畏惧区区城市之水泥妖孽。”笑晚开始天马行空。
“牛,还真是够牛捏。大虾筒子,悠着点,小心被厨子捉了去,就不是蹄子受伤,而是炼狱之苦了。油炸如何?水煮怎样?哈哈……!”梦的衣裳也随笑晚“飞行”。
“吃我的人据偶观察还没有出生,不信,你咬一口,看你的牙会不会蹦掉。”笑晚面露不屑。
“哈哈,你那弯弓谁敢咬?”梦的衣裳开心了。
“咬与被咬只是相对。被我弯弓所中的,是‘咬’,也是‘被咬’。”笑晚故意跟梦的衣裳扰乱视听。
“那么,是‘咬’幸福还是‘被咬’幸福?”梦的衣裳看来又准备切入她习惯的主题了。
三句话不离本行哪,笑晚悄悄地笑了。
“幸福只是一种感觉,你感觉到幸福,你便幸福。”笑晚收起嬉皮态,认真作答。
一说起幸福,笑晚就不由得板板正。毛病!笑晚暗笑自己。
但有什么办法,对幸福,笑晚就是听命于感觉的。“我就属于误闯误撞型的,幸福,也不例外。”春节晚会赵本山演那一角被定义为“没事找抽型”的,笑晚喜滋滋地也为自己找到了“类型”。
真的不用太刻意。对幸福,上下求索,难成正果,却在人困马乏准备放手时,爱情小鸟来了,幸福感觉有了。是生活这个艺术大师在调侃自作聪明的人们,还是命运之神在玩弄玄虚?
在家里,笑晚喜欢自编自唱、“笑搞”名曲。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瞌睡时的枕头,就是老公炒的土豆丝……
“哎-哎,老婆,咱这会儿不要幸福,只要填饱肚子,成不成?”子明在笑晚的“乱弹”中,一张胖脸笑得弥勒佛似的,把筷子碗敲得当当响。笑晚便做蝴蝶状,翩翩飞落于饭桌旁,一通嬉笑,一顿狂吃。“哎,幸福!”放下碗筷,笑晚抒情。“我这老婆真是越发俗气了,一盘土豆丝就哄住了。”子明乐颤颤地也陶醉于“一盘土豆丝”的幸福中。
“可我感觉幸福总是与我在捉迷藏。”梦的衣裳说起幸福,就想到她那飘移不定的爱情,想到她那蜻蜓点水的真命王子,她笑不出来。
“要想最简单地找到一起玩捉迷藏的人,你会怎么做?”笑晚设题。
“打手机。”梦的衣裳首先想到的是现代化手段。
“呵呵,不错不错,脑筋急转弯玩得不错。但,其实我习惯的最简单的方式,是站在目标地不远处,等。”笑晚拿出自己“找”的办法。
这个办法她试用过多次,屡试不爽。没办法啊,笑晚对方向方位实在是太不敏感,“走丢”是经常的事。开始“丢”的时候,她着急上火,转着圈地找,结果,找与被找,越找越乱,如入迷宫。后来,笑晚发现,与其毫无目的地瞎转,不如原地等待。后来,再走丢,笑晚总会处变不惊地坐在离原地不远的茶社或冷点屋悠悠地等……自有人寻着原路找回来。
“如果你等的人忘记了‘原点’呢?”梦的衣裳不无担心。
“那只能说明无缘。但我知道,没有人会与幸福无缘。”笑晚回到“幸福”主题。
“看不出,你还很睿智。”梦的衣裳小巴掌拍得啪啪响。
“哈哈,遭到领导表扬,找不到北了,你得赔我北。”笑晚又回嬉皮状。
“知道为啥找不见北吗?”梦的衣裳发过一个调皮的小图,显然,梦的衣裳参与话题的积极性也被笑晚调动了起来。
“说说。”笑晚猜想着梦的衣裳有可能的“高见”。
“只因你站在‘北’上,哈哈!”梦的衣裳小孩子似地哈哈大笑。
笑晚也释然一笑,“此MM悟性不错,可教之才,可塑之才哪!”
“哪里哪里,跟你那弯弓比起来,功力还差,还差呀!”梦的衣裳对着弯弓抱拳,一脸灿然。

21]

旋转的木头的问候,让笑晚觉得格外贴心,“看到你,就心有所静。”“因我的名字?”笑晚也喜欢“寒江”这名儿。风起云涌,独钓寒江。她的个性签名是她向往的意境。
真的是因为有了这个名儿,自己才从十年伤痛中渐渐静下心来?笑晚又在怔神,旋转的木头却换了话题,“你常做梦吗?”
“当然。我是睡觉就有梦。”笑晚的回话也有点答非所问。“没有梦的睡眠无异于死亡。”
“精辟!”旋转的木头赞赏笑晚近乎极端的说法。
梦,是笑晚的另一个世界。即使小睡十分钟,也会有梦光顾,所以,笑晚对无梦的人匪夷所思:怎么可能呢,只要是人,就要思考,只要思考,必定有梦啊。
“唉,昨晚没睡好,乱七八糟的梦。”有时早晨起来,子明一脸倦色地抱怨。
“哎,这就对了!有梦,说明你这人还活得有点味道。”笑晚戏谑子明。
子明活得现实。以事论事,当机立断是他最大的长处。可能像子明这样的人没有梦也是正常吧,因为,他天天想的都是怎样做出依据明确的诊断。病人希望医生都如若神明,不允许他们有疑问,有纰漏,所以,医生的子明也就无需去梦中做拓展想象了。笑晚替理性的子明推理。
笑晚的梦五花八门到自己惊愕。怎么自己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儿,与一帮子完全不认识的人,笑意盈盈、杯斛交错?怎么会有死了若干年的人又清楚地出现?那么熟悉的人,怎么在梦中却像个影子,看不清面容呢?有时,从梦中醒来,笑晚还沉在怅惘和疑虑中,不得其解。
这个梦境时常出现。蔚蓝的水面无边无际,自己被水托着,阳光水银般倾泻,亮晃晃地眼睛看不清东西,心却暖洋洋的。“我就奇怪了,照理我是会游泳的,但那至少是我十二岁之前的事了。”醒来,每次笑晚都会拉着子明说自己的“梦境体会”。
“说明你会游泳。我们上学那会儿,功课少,家长又不管,由着我们到处疯玩,怎么可能不会游泳?”子明不以为然。
是的,笑晚对童年最清晰的印象,就是无忧无虑的玩耍。下河捉鱼,打泥巴炮,掏鸟窝,捉迷藏,扮假家……什么好玩玩什么。
“唉,那才叫童年。”想着儿子沉重的书包、沉重的神情、沉重的试题,笑晚就轻松不起来。
“你傻呀。我们那时吃没吃的,穿没穿的,纯属瞎开心。看儿子现在,新鞋、新衣,想要就有,那才是幸福呢。我是上了高中才穿上第一双球鞋的。”子明喜欢用物质做比照。当然,在这个故事里,子明隐去了一个情节:买鞋的钱,是从家里偷偷拿的,为此他惹来了老娘的好一顿棍棒。
“你才傻呢。我们那时的快乐和开心,才叫童年,才叫孩子。”笑晚习惯以精神定论。“哎,子明,哪天我们去游泳吧,看看我到底会不会游泳嘛。”笑晚突发奇想。
“哪天找个水塘试试就知。”子明顺嘴迎合。
“没劲!”笑晚撇撇嘴,用手比划着,“我要那种宽宽的水面,暖暖的阳光……”
“哎,老婆,咱醒醒,不说梦话成不成。”子明赶紧叫停。“你说那地儿,要真去,来回至少三天!”子明知道笑晚一说就是要回她童年生长的那个湖。那个湖,离现在他们的居住地近四百里,子明不得不时不时地拉住想当然的笑晚。“你一个‘想’,就得有钱钱、有时间做陪!”子明翻她一眼。笑晚也翻回去一眼,“你还少说了一样,必须还得有你这个无聊无趣的人做陪!”
“最近我很烦。”旋转的木头也用现实,把梦游的笑晚拉回来。
看到这句话,笑晚嗡地就头大了:深夜一点还谈论累人的话题,为他人做该死的“心理治疗”?不!笑晚本能地垒起“围墙”。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为了理想辞了工作。做自由撰稿人。原以为自由职业会非常美好。以为理想就成现实。但我错惨了。我的理想离我越来越远。而且,之前攒的钱也基本用尽。现在整天得为一日三餐发愁。根本写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更要命的是,女朋友也走了。”旋转的木头一句一断,沮丧一波一波地喷涌而出。
笑晚不喜欢任何形式的“怨妇状”,却,旋转的木头的抱怨一下子抓住了笑晚的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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