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烦忧，还读史书。至汉末，袁术计穷、逊伪位后，犹坐箦床而叹曰：“袁术乃至是乎。”遂愤慨结病，呕血死。令人失声而笑不禁者，继之后，人密白袁绍：“宜应天人，称尊号。”绍以事公示军府，召讥谏之辞，不得已杀之自解。此所谓患难两兄弟，真糊涂蛋双透顶，今之人知之，不揣如我发大笑乎？此时夜暮，风至窗、入室来。
　　
　　 春风閤闥开，日移暮色来。
　　
　　 读史潜声笑，世人几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