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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山散文】人生中的第一次


作者:平平凡凡 童生,827.8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297发表时间:2012-02-14 19:32:19

空间交流群活动出了个写作的题目人生中的第一次,看到这个题目,禁不住暗暗埋怨一声空间管理员天涯哥们,你这一招也太损了,你出什么题目不好,怎么出了个这样的题目,第一次就第一次嘛,还加上人生二字,提起人生中的第一次,呵呵,这也太多了啊,坐在哪里数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第一次……,呵呵,多了去了,第一次出生,第一次初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难看,第一次缠绵,……甜蜜的,困苦的,绝望的,失落的,难过的……唉,我的数学成绩也可以啊,但要真正细细说来,呵呵,真的还无从下手。但自己被天涯哥们看得起,推个死猫子上树,成了空间的副管理员,好歹是个副总了嘛,你说这领导不带头,怎么带兵号召大家指点江山文字啊,前两天去合肥了,也是去体验人生中的第一次了,由于忙于人生中的第一次甜蜜了,当然无暇顾及,但首先声明,这个人生中的第一次可不能敲锣打鼓的吆喝,呵呵,个人隐私,是别人拐弯抹角都想打听的,是我千方百计想掩盖的,自然打死也不能说出啊,说出来自己就裸了啊。这不昨天坐在床上,把臭袜子脱了,掰着脚趾头和手指头计算呢,第一次这个,第一次那个,哪个可以披露,哪个绝对不能,用细筛子在心里筛了半天,今天才敢下笔,不过哥们我声明,如果我的第一次和哪位哥们雷同,那纯属偶然,但绝对不是虚构,一切都是本人隐私,谢绝外传,如果感到可笑,就当吃一回笑药笑笑了之,为了哥们声誉,也为了我们空间的成长壮大,谢绝外传,即使是丢人之事,那也是我们空间小圈子的闺蜜,俗话说,丢人不到外面,为了圈子里声誉,哥们姐们可要守口如瓶啊。
   第一次出生,这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我当然也不例外,这个当然大家的经历都是一样,我就不用细细描述,当然我谈我的第一次,这个我是不知道的,一切都是从妈妈和奶奶嘴里今天一句明天一句听出来的,现在总结一下,至于真不真我也无从考证,不过真的成分居多吧,因为我相信我的母亲和奶奶了,至于你信不信就要在于你的甄别了,反正我是相信的。这个出生可没有第二次了,可算是真正的第一次了,听说我的出生很特别,折腾得妈妈鬼哭狼嚎的喊叫了半天,可能是那时太小不懂事的缘故吧,在妈妈的肚子里暖和不想出来,害得妈妈疼得死去活来,奶奶心疼的心酸掉泪,接生婆忙的手忙脚乱,当时外面下着雪,我就在外面家的老屋里出生的,那时可没有空调什么的取暖设备,可妈妈、奶奶、接生婆个个是汗流浃背的,妈妈疼的,奶奶急的,接生婆忙的,而我是光溜溜的,最后还是经不住外面雪的诱惑,挤着眼被接生婆硬是给拽了出来,狠心的接生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和母亲连接生命的脐带给掐断了,或许我不怕疼还是不哭,气得接生婆单手抓住我的小嫩脚,头朝下,大巴掌照屁股“啪”的一声,完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挨打,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哇”的一声,我的人生第一次啼哭就出来了,也许是委屈的缘故,下面就不得了,哇哇的哭叫个不停。这时奶奶笑眯眯的用手抚摸我的小弟弟,咧着干瘪的嘴笑着,自言自语的说我家添了个带把的,我家添了个带把的,还是爸爸心疼我,要抱着我哄,接生婆是爸爸的长辈,瞪了爸爸一眼,告诉爸爸,让他哭哭好,但还是妈妈心疼,抱着我紧贴她浑身被汗浸透的衣襟,用脸亲吻着我的额头,或许是心有感应吧,我停止了啼哭,咧着小嘴笑了,因此我的人生第一笑也就完成了。脱离了妈妈就要完成人生第一次吃饭了,可那时家里穷,妈妈奶水自然严重不足,吸允着妈妈的乳头干吸就是没有奶水,急得妈妈心疼的只掉泪,自己饿的哇哇哭,奶粉绝对是没有的了,没有办法,奶奶只得托着一双小脚求东告西从邻居家凑借了一点点白面,给我做了我的人生第一次可口的饭菜,我的第一次吃饭当然我不记得,听妈妈说好像饿狼,奶瓶是没有的,就用小勺子一点点的喂,我那个吃得香啊,第一顿反正是吃饱了,可底下的就不是那么好过了,一个星期下来借来的白面给我吃光了,没有办法也只有和大人一起吃红芋糊糊了,不过用奶奶的话说我也疲沓,别管白面糊糊还是黑面糊糊,我是吃的蛮香的,现在想想也是,我现在不也是除了狗屎不吃,别管什么东西,只要是吃的我就狼吞虎咽的,害得视频中的美女网友心疼的直怪我,吃饭又没有人跟你抢,慌什么啊。可天生就是这个急性子,没有办法,我自己就说我自己是属猪的,可猪吃了肥胖长肉,我是能吃能喝,可干吃就是不胖。最后还是当医生的大姐总结一句好啊,你是吃的太急了,再说杂七杂八的你都能吃,吃的都是馒头萝卜白菜没有营养的东西,要是天天红烧肉陪着,你看吃胖快不快,呵呵,可惜啊,自己没有吃红烧肉的命,也只有吃些萝卜白菜了。论讲婴儿吃饱了就睡了,可我不行,吃饱了就哭,害得奶奶唉声叹气的,因为妈妈白天得去上工干活,反正没有奶水,哭了奶奶就熬黑面糊糊喂,可吃饱了还哭,弄得奶奶也没有办法了。最后邻居大婶给了个人生第一次外号叫什么小哭哭,白天夜里让家里人和邻居不得安生,现在回去那些大婶还在提我的那段光荣历史呢。不过小时候的啼哭锻炼也练就我一张好嘴皮子,现在的我喜欢扎人堆,就爱嘴皮子吐沫星子乱飞的瞎聊天,也许读书读的多了,前三皇后五帝的滔滔而谈,反正在哪里我都是谈话的主导。聊天也是强项,记得第一次聊天,我就把美丽的地方侃得笑眯眯的。反正这时的嘴皮子就是那时给锻炼出来的,俗话说台下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我这乱侃的功夫可是千真万确的童子功,一生下来就哇哇乱叫,白天黑夜都练功,这不现在浑身上下就嘴皮子值钱了,那天一个网友说我,你啊,把嘴皮子给割下来后,其他的还不如烂白菜帮子值钱呢,把我这个小脸气得青一块白一块的,可嘴皮子一割下来也只是块肉了,恐怕还不如半斤肥肉好吃呢。
   谈罢第一次出生经历,底下难忘的人生第一次也很多,会走时就闲不住了,会玩时就满庄的乱串,至于下河洗澡完成的挨打就是第二次了,第一次钓鱼当然记不太清了,就记得钓出鱼来兴奋的让妈妈给清炖鱼汤和煎炸鱼块,吃起来香喷喷的,毕竟是肉嘛,因为太穷只有在节气时才能沾上荤腥,当然这一切太多自己也记忆迷糊,在此就一笔带过了。不过还有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当然记不得,但有必要说一下,算是人生第一次劫难吧,那是可悲的一九七五年,我们这里发一次大的洪水,洪水把房子给冲塌了,爸爸用家里所有的门板扎成的木筏,一家人坐在上面,爸爸在水里推,那时政府派飞机扔煎饼,或许是僧多粥少,当时有没有汶川地震时的军队出面了,当时煎饼一扔下来,四面八方的人疯抢,爸爸也为了一家人的肚子,参与了哄抢的队伍,爸爸把木筏用绳子固定在一棵大树上,我刚刚会踱步,在门板上乱爬,一不小心我给掉进水了,顿时我一下子在水里没有影了,妈妈一回头嗷的一声跳下水摸起来,顿时周围的木筏子上的大婶们也都跳下水去摸,都是女人乱喊乱叫的,男人都去抢煎饼了,等把我摸上来的时我的小肚子也不用喂了,滚圆滚圆的一肚子水了,于是乎头朝下控了一通,等我哭得哇哇叫时妈妈才止住眼泪。上班时和妈妈闲谈时妈妈提起此事,说当时如果我淹死了啊,她也就活一辈子到头了。当然我属于命硬型的,人生第一次劫难就这样给过来了。
   孩子时代的人生第一次到现在记忆的还是模模糊糊,真正懂事时的第一次就记忆犹新了,上中学时暗恋一位漂亮的靓姐姐,白白的脸,长长的辫,高挑的身,干净的的确良花褂子,那时的男女生不敢胡乱讲话的,有时回头看我一眼,那眼光热辣辣的令我浑身舒服得要死,不过自己属于暗恋型的,看看自己穿的,妈妈亲手织的白色棉布褂子,由于长久不洗白色变成黑色的了,一头蓬松头发,干巴巴的青灰色脸,灰头灰脑的,也许长久不洗澡的缘故,浑身生虱子,整天伸手一摸就是一头肥大的虱子,那时的自己也有自知之明,明知道人家看不上,因此也只有暗暗的看着甜蜜了,最使我清楚的记得,那次我养的虱子居然爬到衣领上,还居然是她给我逮了下来,还是用她那白嫩的小手指甲给把虱子杀了,不过当时自己好尴尬啊,你说生虱子居然让她给发现了,还帮助我给挤了一大滩血,当时我的脸好红好红,不过她的一句话我至今还没有忘记,我身上的虱子没有你的大,呵呵,原来她身上也养虱子,别管怎么样,人人生第一次暗恋和人生第一次尴尬就这样给完成了,其实现在想想其实她完全没有取笑我的意思,那时的生活那时的社会,都是这样的,只不过女的表面工作做的好一点罢了。现在看看她也不是那么好看,也不知那时怎么想的,前一阶段我们谈到那次经历,她笑的前俯后仰的,说你啊死要面子活受罪,其实那时我好崇拜你啊,学习好的要命,女生都拿你当白马王子呢,可你那一脸高傲像,说句话都脸红,见了我们女生躲着走。提起帮我捉虱子,她笑的更厉害了,说帮你捉虱子是在找与你接近和说话的理由,其实当时自己内心好甜蜜啊,是让你注意我啊,真是笨脑袋瓜子,巴结不上啊,唉,你说你啊,学习那么好,女生都喜欢你怎么不知道啊。呵呵第一次恋爱就这样自己给自己耽误了。
   第一次恋爱不能算是恋爱,只能说是暗恋吧,至于真正的接触女人身体的滋味说出来也真是不好意思,你说那时怎么这么傻,居然白白的给错过去了,人家还那么主动,那时在中学,家里唯一的希望都在于自己能考上学,吃上商品粮成为国家干部,为什么呢,因为家里是一穷二白,也许长久的吃不上饱饭和严重的营养不良,自己面黄肌瘦,整天灰头灰脸,说句实在话,如果考不上学,说个媳妇都很难的,自己也明知道这点,因此也只有在学校拼命学习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走出农门,在学校有女生追求了,自己也明知道是看中自己的学习吧,但自己绝对是没有信心的,那天,一个小纸条传了过来,下自习在校门口等你,我们一起回家好吗?于是下自习我们一起回家,走到我们村后的小河边,她情不自禁的抱住我,说了声我喜欢你,于是自己热血沸腾了,笨拙的亲吻了她的脸她的嘴唇,当时她浑身软瘫在我的怀里,可现在想想自己也真笨,居然手没有胡乱摸,就这么傻傻的亲吻了半天,于是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亲吻,甜蜜啊。恋爱使我第一次落榜,无奈和痛苦中猛然清醒过来,于是在她香泪涟涟的哭声中我果断走回油灯下苦读,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玩命学习的结果终究得到回报,当我拿着通知书找她时,她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娘,于是在她的泪眼迷蒙中恋恋不舍。
   当然这些第一次都是年轻时的,真正踏上工作岗位的人生第一次也是多了去了,母亲癌症期间,我享受了人生的许多第一次,借钱遭拒,遭人白眼,为挽回母亲的生命第一次捧起医药书狂读,为省钱自己不得为练习扎针自己不得不在自己的屁股上狂扎,为省钱自己不得不试着自己配药炮制,第一次为减轻母亲的疼痛不得不冒险把母亲全身麻醉,害得给医院的麻醉师说时他惊愕的瞪大双眼,他说我简直是个疯子,居然拿自己的母亲生命开玩笑,第一次拉着板车带着母亲看病的恐惧,第一次绝望的看着母亲在床上疼的翻滚。外面鞭炮声声,母亲在床上呻吟,第一次给母亲打下超剂量的海洛因毒品,除夕夜第一次看着母亲感到绝望,第一次看到母亲临死前双眼微张,似乎有什么安排,但终于没有说出话来,看到她呼出最后一口气,我的耳朵始终亲吻着妈妈的干瘪的脸,听不到气息,眼泪第一次绝望的流出,第一次绝望的喊叫,第一次绝望的抱着母亲的尸体挪向正屋,第一次给母亲的尸体穿衣,第一次为擦洗母亲冰凉冰凉的脸……就如母亲第一次绝望的跳进洪水里绝望的乱摸一样,我有生以来体会到失去亲人的绝望,为母亲的多少第一次啊,第一次跪在母亲的坟前哭喊,第一次清明时烧纸在母亲的坟前哭累了睡着做梦,这时又是今天又为母亲第一次流泪……第一次,第一次……
   写不下去了,又流泪了,当然只能是今天的第一次流泪,还有多少的第一次,人生难忘,我永远忘不了的第一次,第一次……明天再写我的人生第一次吧。我永远写不完的第一次,永远永远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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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人生有多少第一次,作者顺手拈来的几个第一次,已经叫我们心潮澎湃,感动不已了,仿佛自己也回到了记忆之中。语言朴实,叙事有条不紊,那些对第一次的敬畏就这样在笔下流淌。透过这些第一次,我们感受了人间至情。通过这些第一次,我们也感受到了人生的丰富多彩。推荐欣赏。----玉树临风【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202150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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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九九红珏        2012-02-14 19:47:38
  看到描写母亲在医院里的情景时,有点动容了。感谢赐稿天涯!问好!
爱好文学,喜欢写作,在统一教育网上看到江山文学网,向往着,欣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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