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散文诗】祭牛·人心(散文诗)
题记:乡野上,我亲自目睹了一群人在宰杀一头牛,以最原始的狂欢祭奠着天地和愿望……我的心中难以平静,故为牛吟之,借以奠祭。
(之一
一个个的惊心动魄,在我和你的心目中长叹,于是,我对自己说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又是为了什么?
土地不语,含着泪。
香火、水酒、充满了灵性,
——被你我读成了哲学的宗教。
远古的传说,庄严神圣了,
——让我们跪拜看着这个世界。
啊,牛啊牛,典当着爱恨,在刀光剑影和篝火之中仰天长叹,留下了悲壮的记忆和故事,还有许多人的寄语和一声声的祈祷。
我的心在为你抽搐,真的。
一生的辛劳,倒在泥土的怀中。
(之二
苦难,在风雨中走进了壁画里。
幸福,忽然在那片秋天的田野上。
万千种想象,残酷了,
——田园里的一道道大小伤痛。
那首牧歌还在吗?鞭影里的血染瞪红了一个个披风沐浴的人们,把青春之歌溶入那一道道伤痕累累的土地之中,在沉甸飘香的梦幻之中滋长了一千种叹息,和一万种的豪情,从此,不再梦想和渴望,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土地,交给那些饥饿和贪婪的人。
铜鼓响了,鲜血飞溅了一片。
是啊,牛,我在为你能做些什么?
膜拜,灵魂升入了天堂。
啊,天空有一双眼睛在望着。
(之三
有几多的情感,真的难以置信宰杀。
又有多少的知心,全都化为那些云烟。
漫长的岁月里,一次又一次地聆听着你的血液在流动着的心声,在风雨中点燃了一根根骨头,火塘边,沙滩上,不知饥饿了多少苦命的人默默地念着你的名字,
——穿越了那片消瘦而悲壮的家园。
在那把血淋淋的刀上或者木棒间诅咒。
在他和她的大眼里真情地流泪吟诗。
从此,我和所有的人站在你面前,望着那轰然倒下的通体透明,在一阵阵的吆喝声中,花草也落泪了,山也默哀了,我不得不对着机说道: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嘛??
不为别的,永远记住你那膘悍雄壮的身影,还有那咀嚼着谁也说不清的酸甜苦辣涩的心愿,以及最终的人心寄托……
(之四
天地啊,许愿吧,为那一头刚刚失去上面的牛超度吧,全都在烟火中狂醉了。
人心啊,叙说吧,把那一个个浓着血泪的内容全都放到篝火当中,飘然心事。
人类的残酷,人类的愿望,就这样变成了许多绝然的手段和最终的保佑仪式。
永远都无法闭住的眼睛,伴随着天地的叮嘱,在牛的肉体上,升腾了爱和恨。
庄严的过程中,让我有了许多联想和疼痛的感叹,在那一双牛的触角上深刻。
颔首着那一道道土地的伤痕,终于明白了你灵魂的寄托,在那一个个春秋里。
为什么,因为和所以,成为天地和人类的最终牺牲品,成为爱所给予的付出。
我的心愿,你的梦寐,得到了完美。
(之五
真的,诅咒土地,或是鞭影??
在一朵朵泪花和血染的土地上,
——用骨头竖起了那一面面旗幡。
心被刀剑剖开了,含辛茹苦。
身被篝火烧焦了,把盏心腹。
所有的心身,全都被消化完了。
在一双双狰狞的笑意和脸上,让我读到了生活中最残酷的一页和最骸人听闻的故事,滴血的心,不知不觉地走进了古朴着原始形象的舞蹈之中,和那些醉意里面。
醉了,把酒洒在自己的伤口上。
感叹,用刀挑起了那飘香的牛排。
有好多因为和所以,就在一瞬间发生,他们都把所有的一切抛到脑后,在所谓的微笑面前把一张张面具抖落成一颗颗兽心。
一个个的为什么,在我的心地上滴血。
(之六
是啊,多少的辛苦,就这样被宰杀。
是的,有多少的真情,变成了魂影。
狂醉了,在土地的深处,呐喊着悲壮。
又有几多的叙说,就在那双眼睛里渲染着血光,斑痕与疼痛了人心所给予的无奈。
天地壮烈,人心壮烈,在阳光的抚慰中,流泪着许多花草所祭奠的春秋和收获时光。
自古至今,都在为牛的付出而毫无怨悔,在一个个的毕竟中,才真正地知道了人类的最终面目,更是在每一个牛的身躯上沉思。
舞蹈吧,举杯吧,歌唱吧。
让牛的魂灵在天空中流离。
庆典吧,许愿吧,呻吟吧。
让牛的梦想在风雨中跋涉。
(之七
有几多在仿佛之中,死不瞑目。
野性而多情的乡村音乐为你奏响。
饮尽那碗水酒吧,浓烈醉人,
——独自为自己的心痛日挥戈。
风烟里,创痕了人心与牲畜的爱恨。
祭奠吧,在牛的那双眼睛里创痛。
祈祷吧,一切全都的是虚伪的心绪。
天啊,苦命的牛,淳朴的牛,任劳任怨,鞠躬尽瘁,把岁月茧缚不住的激情和疯狂,一起倾泄在那些欢呼声中,生和死都在每一个黎明与黄昏中张牙舞爪。
于是,我在你的触角上写诗。
于是,我为你点唱那首牧歌。
于是,你又回到你母亲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