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不识跳蚤】当代文学是不是垃圾——读后感
日前,在国际汉学界有着一定知名度的德国汉学家顾彬先生,接受德国权威媒体采访时。言辞很激烈,以“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中国作家互相看不起,中国作家胆子特别小……”等惊人之语,炮轰中国当代文学。
……
这是今天早上看报纸时发现的一段文字,这篇文章之所以吸引我,是因为齿及中国作家最为敏感的话题。假如有人对你下半身要害部位进行攻击,你的反应也会很激励。
我虽不是作家,却是一坨据称狗屎般文字的作者。文字嗅起来没有味道,看一遍据说便很臭。我没有臭名昭著为“家”,可见“者”是多么没有影响力,只能凭靠狗屎般的文字熏陶读者自省。
当代文学是不是垃圾,您若望一望垃圾桶便一目了然。
假如我的文字是垃圾,那么当代文学便是垃圾,我可否为自己所做出的微薄贡献得意忘形?垃圾多了,精华便不请自来。
自古以来,都是臭名昭著的地方有人揭示,那人定是人才,反而不以为然的人才是庸才。
于今的文学艺术,只有艺术没有文学。当下一纸空文便是艺术,说是你看不见上面的文字就不要胡说。无字天书听说过吗?此乃是也!
可见有没有文字不重要,人们都在向着艺术领域进军。
一次我于论坛上瞎逛,不想无所作为,便闭着眼睛从键盘上胡乱敲打了数十字,题目为《无题》,结果备受读者欢迎,说我写出这么优美的文字一定很有学识。
我实在痛苦难当,又不忍伤害他人,便委婉申谢,说,这是我十年前的抽象作品,跟毕加索的抽象系列是一个思想理念。实则,我何尝不想告与那人,我自己都不知道写了什么呵!
还有一次,在网上跟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探讨文学。我万分厌倦,但我心眼尚好,便侃侃而谈。那厮一脸惆怅的问我,怎么才能成为作家呢?
我虽看不到那厮的表情,但想必这疑惑困扰了他很长时间。
我说,你会说话吗?
那厮说,当然会。
我说,那你会写字吗?
那厮说,当然会。
我说,恭喜你,你已经成为作家了。
那厮不得其解,一个劲问我为什么。
我说,你把自己说的话写在纸上就是文学作品,纯粹而原始的文学作品。
那厮闻言,果然疯了,骂我误人子弟,骂我目不见睫,骂我……
我说,你懂的成语真多,可见功底深厚。
那人经不起我的表扬,便从此销声匿迹。
……
文章中尖锐提出,中国的很多文学作品大量注水,读之无味,要么抄袭,要么克隆、跟风,只管码字换线;要么非黄即暴,迎合低级趣味。
我觉得此人高明,因为如果没有这些典型特征就不是中国文学了,所以探讨垃圾与否没有意义。对死人抢救,于事无补。
中国的文学病态日益突出,独自形成一门风格,可歌可泣。为广大无品味读者奉献了无品味书籍,是文学青年做出的巨大贡献,助燃了盗版商的嚣张气焰,给穷人家的孩子补助了大部分擦腚纸,是一份贡献,给上过学的孩子提供了认识更多错别字的机会,也是一份贡献。
垃圾风气已然惨不忍睹,国家不予抵制我们便强烈支持党的熟视无睹。总之市场上有的书籍就是好书,那究竟什么是好书呢,就是当你拉屎没纸的时候,可以随机斯取一张以便解决燃眉之急。可能你觉得没有卫生纸舒服,但相形之下你宁肯接受屁眼的刺痛也不会接受拉在裤子里的事实。
这从侧面反应了当代文学青年的文学底蕴和文学修养“拉屎要脱裤子,擦屁股要用纸!”
关于文中提及的“注水”,显然有失水准,那叫一臂之力;关于文中提及的“读之无味”显然出于妒忌,那叫品味人生;关于文中提及的“抄袭克隆”,显然不是文人谈吐,那叫学习;关于文中提及的“跟风”,显然是文人相轻,那叫抽风。
“非黄即暴”是人类巨大话题,不可冒犯。纵观世界著名电影及文学,无非黄即暴不成气候。只不过是一起子比黄更黄比暴更暴的文学青年明目张胆的描述出来而已,比起过去作家的含蓄风格,当代文学青年平添了一份坦然。
“低级趣味”是时代品味。这年头高级无趣的文章才没人看,虽然我们不能说没人看的文学作品就是垃圾文学,但有人看毕竟是作家的生存之道。只要适应时代潮流,低级趣味便是一种风向标。全中国老年人都在看小人书,你不看你就不正常。低级趣味的文学作品告诉我们,只要市场接受作品,就是一堆屎也是香的。
文人相轻虽不是好习惯,但能自以为是到感染所有读者都自以为是的拜读您的巨作,那也是能耐。相互鄙视是风格冲突,和尚吃素你吃肉,彼此交换,势必吵架。
中国作家胆子特别小,这点我不认同。胆子小的作家怎么发表一堆垃圾文学作品又不计后果呢?既然在一片谩骂中突出重围,起码说明表象上很勇敢。当然,假如你比着他的脑袋骂他傻逼,他未必听得见。
如果整天诋毁这个污损那个才算是勇敢的作家,那还了得,顶多共产党做了令人作呕的事这些作家不敢吱声。这年头在共产党的地盘上胡言乱语可不是什么好事,在作家的文字里只能直接赞美祖国,绝不能婉转谩骂。不论你说的话是否属实,只能心里想,不能嘴上说,不然你就是不对,祖国的伟大政策,我们无话可说,只能打好腹稿按部就班的说,说到你自己听了都感觉恶心。这就像未婚怀了孕,有苦说不出,恶心自己还得忍着。
我迟早要去垃圾桶投稿,熏死那群捡文学垃圾的人。
2007-3-18
10: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