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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海蓝·散文】李纨------完美女性的缺憾 ——红楼人物李纨


作者:锦妤 榜眼,29801.6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625发表时间:2012-03-17 18:13:12

金陵十二钗的正册里的十二位女性,基本上都是红颜薄命,(巧姐除外)其中秦可卿在第五回出场,第十三回就死了,那么十二钗中谁的命运最好呢?从表面上看除了李纨没有第二个人选。李纨在贾府大厦将倾的时候,依靠自己的积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贾兰的金榜题名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劫。不仅没有受到株连,反而被封为诰命夫人,这多多少少让人有些心酸。有福的时候尚能同享,有难的时候却不能共当。
   刘心武老师在揭秘《红楼梦》中认为,在八十回中死去的有:秦可卿、贾元春、王熙凤。故事结束的时候暂时还活着的有:贾探春、贾惜春、巧姐、李纨。还有四个林黛玉泪尽而亡,薜宝钗婚后死去……最费猜测的是史湘云和妙玉。但从曹雪芹的前文设定来看,基本上都前后早夭了……刘心武老师一直认为脂砚斋就是史湘云,而她最后是和曹雪芹走到了一起……
   前面谈了宝玉、黛玉、宝钗、探春、袭人、晴雯还有鸳鸯李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性?红学家们争论不休,有人说她在贾府的透明度最高,是一位完美女人,曹雪芹对她是偏爱有加,虽然她的出场是一个命苦的女人,但从她的行为处事来看,她做事认真低调,能同情弱者,对王熙凤等并未溜须拍马……我在这里仔细一一给大家解读一下自己对李纨的见解,希望能与朋友们共同探讨。
   (一)李纨的出身背景
   金陵十二钗排名第十一位的李纨。提起李纨,很多读者对她不以为然,好像这个人物可有可无,她的出场也只是别人的陪衬。虽然小说许多重要事件中,李纨都在场,可是她永远只能充当配角,戏份不多。这倒也正符合她的身份地位和本人性格。
   李纨是荣国府的大奶奶,如果不是一个寡妇,我相信她在荣国府里也不会如此默默无闻。在这个封建的大家庭里,每个人都是“斗眼鸡”似的盯着别人的位置,李纨失去丈夫后,一切归于平静,她再也没有争夺之力,灭顶之灾也让她没有争夺之心。从本质上来说,她也是一个恪守封建礼法、与世无争的妇道人家,家庭的背景和父母的教育都在她身上得已体现。她即安分守已,又不肯抛头露面,更不肯争权夺利。
   我们通过《红楼梦》第四回来看看是怎么对李纨的身世做的介绍:原来这李氏即贾珠之妻,珠虽夭亡,幸存一子,取名贾兰,今方五岁,已入学攻书。这李氏亦系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至李守中继承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德”,故生了李氏时,不十分令其读书,只不过将些<<女四书>>、<<列女传>>、<<贤媛集>>等三四种书,使他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便罢了,却只以纺绩井臼为要,因取名为李纨,字宫裁。因此这李纨虽青春丧偶,居家处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无见无闻,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
   也就是说她是一个一心只顾自己儿子随便看护小姑的闲人,用红学家潘知常的话说她是大观园里的团委书记。《红楼梦》第六十五回则更加强调了这一点:贾琏的小厮兴儿介绍李纨:“我们家这位寡妇奶奶,第一个善德人,从不管事,只教姑娘们看书写字,针线道理,这是他的事情。前儿因为他病了,这大奶奶暂管了几天事,总是按着老例儿行,不像他那么多事逞才的。”在农奴兴儿的眼里,李纨是一个善德人。这种评价界定了李纨的人格涵养。《红楼梦》中任何一个人物都不是这么单一的,李纨也是如此。虽然曹雪芹会借助人物的话来侧面道出人物的性格,但所站的角度还是不同的,所以,不是某个人的评价就能全面概括这个人的全部。
   人们都知道李纨对贾兰倾尽了心血,她不光让贾兰潜心读书,而且还教他习武射箭。因为在清朝时,非常重视保持满族的骑射文化,李纨即要贾兰读好圣贤书,又要能骑会射,成就一个能文能武的的全才。她对贾兰全方位的培养,也说明了她远见卓识的眼光。很多读者在这方面有些忽略,认为贾兰除了读书再无过多的描写,其实我们只要细读文本就会发现,人物的很多重要细节都是通过看似不经意的描写透露出来的。曹雪芹总是在不经意间给我们留下很多这样的蛛丝马迹,避免很多烦琐的交代而又自然过度,非常有利于情节的自然流动,也有利于集中精力刻画好人物的性格。
   我们来看看第二十六回的描写:“宝玉无精打采的,只得依他。晃出了房门,在回廊上调弄了一回雀儿,出至院外,顺着沁芳溪看了一回金鱼。只见那边山坡上两只小鹿箭也似的跑来,宝玉不解其意。正自纳闷,只见贾兰在后面拿着一张小弓追了下来,一见宝玉在前面,便站住了,笑道:"二叔叔在家里呢,我只当出门去了。"宝玉道:"你又淘气了。好好的射他作什么?"贾兰笑道:"这会子不念书,闲着作什么?所以演习演习骑射。"宝玉道:"把牙栽了,那时才不演呢。"
   这段不足几百字的描写,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贾兰正在遵从母亲的教诲,在不念书的空当里,演习骑射。八十回后,根据曹雪芹的判词,我们可以分析出来,贾兰终于中举了,不管是文举还是武举反正是金榜题名了,母因子贵,李纨在最关键的时候终于扬眉吐气,被封了诰命夫人。其二,就是贾兰的所作所为让贾宝玉很反感,所以才有了那句:把牙栽了,那时才不演呢。"的狠话。
  
   其实红学家对李纨的评价分歧很大。有的认为她恬静淡然;有的认为她开朗活泼;有的说她知书达理是个贤惠的大家闺秀;也有人说她贪财利已城府颇深……不管是哪一种,人的生命体都是复杂的,不是单一的表象所能解答完整的。这也是《红楼梦》最吸引人的地方。
   我不下五次听过南京大学新闻系的教授潘知常的说红楼人物,他的观念都带有很浓厚的人文色彩,他对书中几乎所有人都寄予了很多的同情。比如像贾琏这样的纨绔子弟,他也能从中汲取优点,薜蟠也成了仗义的男子汉,甚至赵姨娘,他也能发现她身上的闪光点……与刘心武老师的观点正好对立。
   为了写李纨,我把潘知常的录像又放了好几遍,他认为李纨是青春的、快乐的,是一个知足常乐的女人,对此我不能苟同。
   他在点评李纨时,对她的认可度最多,而刘心武老师则比较客观……无论人们如何评价她,都足以说明曹雪芹在塑造人物的时候,都不是单一简单的,他的每个人物都是有血有肉丰满可信的。
   《红楼梦》喜欢用花来代表每个女性的性格和命运,在《红楼梦》第六十三回里,寿怡红群芳开夜宴。众姐妹游戏抽取花名签。每个花签都有寓意,如宝钗的牡丹、黛玉的芙蓉、探春的杏花,袭人的桃花等,都隐喻着她们的品格与命运。李纨抽的是什么呢?书中说:
   李氏摇了一摇,掣出一根来一看,笑道:“好极。你们瞧瞧,这劳什子竟有些意思。”众人瞧那签上,画着一枝老梅,是写着“霜晓寒姿”四字,那一面旧诗是:竹篱茅舍自甘心。
   “竹篱茅舍自甘心”一句出自宋代王琪的《梅》诗:不受尘埃半点侵,竹篱茅舍自甘心。只因误识林和靖,惹得诗人说到今。
   这首诗有人认为是对李纨最好的写照。李纨喜爱梅花,早在第十八回元妃省亲,李纨题诗,就把自己比作落梅。梅花高风亮节。象征着坚韧不拔,不屈不挠,敢为先的自强不息的精神品质。它优美清雅,暗香宜人,花期独早,独立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具有迎雪吐艳,凌寒飘香,铁骨冰心的崇高品质和坚贞气节。李纨喜梅、爱梅,以梅喻心,说明了她的人生追求,也是作者对她的喜爱更是对她的赞美!梅花香自苦寒来,说明李纨的人生是清苦的,一个失去了丈夫关爱与庇护尤其是在大观园中尔虞我诈的环境中,要想生存自是艰难,而她的落梅的比喻更让我们心生怜惜。她有着落红不是无情物的本质,又有着化做春泥更护花的胸怀。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又是有礼有节的大家闺秀甚至是清雅宁静的圣洁烈妇,传统的封建女性的代表,是封建社会妇人的楷模。
   我们在第五十回芦雪庵赏雪联句中,李纨有一个出乎人们意外的举动,她罚贾宝玉去妙玉那儿求红梅。一方面表达她对美好生活的热爱,另一方面也是她熟知贾宝玉与妙玉之间的奥妙关系,流露出李纨对超越道德男女友情的一种同情、一种关切、一种鼓励,也流露出对宝玉与妙玉超越红尘恋情的一种羡慕、一种渴望。李纨早就洞悉两人关系,用这样的一种“成全”来表达自己内世界对情感的强烈追求和渴望……这是李纨春心萌动又压抑的特殊需要,也让我们窥视李纨内心膨湃的一片绿洲。
   李纨热爱生活,现实逼迫她不得不做出贞洁圣女的所有表现,然而,她的内心也有一具小火山,在不经意间爆发。当然她采取的是东方式的可以意会不可言传的诗一般空灵的方式。如果说她真的如槁木死灰一般,她是不会有如此举动的。
  
   《红楼梦》给李纨的判词是“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还有的是相关的诗句:镜里恩情,更哪堪梦里功名。那美韶华去之何迅,再休提绣帐鸳衾。只这戴珠冠,披凤袄,也抵不了无常性命。虽说是人生莫受老来贫,也须要阴骛积儿孙。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昏路近。问古来将相可还存?也只是虚名儿后人钦敬。
   判词中的前两句好理解,关键是后两句:“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水与冰本来是同一种物质的两个不同形态,那么它们之间有什么好嫉妒的呢?这段描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估计就是李纨在贾家最为关键的时刻,没有出手相救,落下了许多闲话甚至遭人嘲笑。
  
   (二)李纨在贾府的地位及与王夫人的关系
   王夫人满意这个大儿媳妇吗?从种种迹象来看,是不满意的。李纨虽然失去了丈夫,但却有个儿子,也就是贾家嫡亲孙子,母以子贵,她在贾府的地位应该数一数二,可我们看到的却不是这样,宁肯让王熙凤掌权也没李纨的份。有人
   说了,她心地慈善,不善理财。可也不是这样,凤姐生病的时候,不是也让她掌管财政大权了吗?为什么她会落入如此的地步呢?王夫人为什么不让名正言顺的大儿媳妇来管家呢?而且,王熙凤尽管才干突出,却连字都不认识,凡遇到记账写字查书一类的事情,都依靠家里的奴才帮忙,好像还是一个小孩子。李纨则不同呀,她出身书香门弟,在诗社中仅有几次的点评,也充分说明了她是有才华的。从封建社会的伦理道德上来说,她作为荣国府的大儿媳妇,也没有弃之不管的道理,到底是她不想管,还是别人不让她管?而王熙凤为什么本不是本府的人,却能堂而皇之地理家掌权,而且她也不是荣国府的人,小说偏偏在这个问题上一带而过,甚至说李纨到了:“一概无见无闻”的地步……不要以为这是作者的无心之举,其实仔细阅读我们就会发现,王夫人与她的关系是冷漠的,用红学家曹大康的话说,在小说的八十回里,她与王夫人没有一句对话,这种极不正常的关系一直延续到书的结尾。这就让我们的猜测更迷惑不解。王夫人在贾母面前是一个孝顺甚至有些“乖巧”的媳妇。对贾母基本上是言听计从。但她在李纨面前是婆婆。她没得到贾母的喜爱,是不是由这个原因导致她对自己的儿媳妇也没兴趣?我们不知道贾珠没死的时候,她们之间的关系如何,我猜想能否是向自己猜测的那样,王夫人甚至将自己大儿子的死“转移”到李纨身上?我们看到过很多的影视剧,里面的冲喜不成都会把死因算在“新娘”的头上,何况,向他们这样一个结婚了几年都有了孩子的夫妻上,贾珠的交代是病死,古代社会里,对疾病的认识还不向现在这么科学发达,人为因素在里面占据了很重要的成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已猜测。
   在古代封建社会里,有很多的迷信说法,贾珠是生病而亡,王夫人会不会把丧子之责,怪罪在李纨的头上?不然老话讲,老儿子大孙子。王夫人对老儿子贾宝玉是千恩百宠,为什么对自己的大孙子,也就是荣国府里唯一嫡亲的大孙子不闻不问?这是多么奇怪的事情。
   在《红楼梦》中,贾母对李纨是关爱的,这在很多地方都有体现,比如在王熙凤过生日在《红楼梦》的第四十三回有这样一笔:贾母笑着把方才一席话说与众人听了。众人谁不凑这趣儿?再也有和凤姐儿好的,有情愿这样的,有畏惧凤姐儿的,巴不得来奉承的:况且都是拿的出来的,所以一闻此言,都欣然应诺。贾母先道:"我出二十两。"薛姨妈笑道:"我随着老太太,也是二十两了。"邢夫人王夫人道:"我们不敢和老太太并肩,自然矮一等,每人十六两罢了。"尤氏李纨也笑道:"我们自然又矮一等,每人十二两罢。"贾母忙和李纨道:"你寡妇失业的,那里还拉你出这个钱,我替你出了罢。"凤姐忙笑道:"老太太别高兴,且算一算帐再揽事。老太太身上已有两分呢,这会子又替大嫂子出十二两,说着高兴,一会子回想又心疼了。过后儿又说‘都是为凤丫头花了钱',使个巧法子,哄着我拿出三四分子来暗里补上,我还做梦呢。"说的众人都笑了。贾母笑道:"依你怎么样呢?"凤姐笑道:"生日没到,我这会子已经折受的不受用了。我一个钱饶不出,惊动这些人实在不安,不如大嫂子这一分我替他出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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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李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有人说她恬静、淡雅,为人和善处事低调,有人说他吝啬小气,心有城府……无论她是怎样一个女子,她身上都具有强烈的自我追求的意识,她喜欢把自己比作落梅。梅花高风亮节,为二十四番花信之首。它疏影清雅,幽香宜人,花期独早,李纨以梅喻心,说明了她的人生追求。虽然她也有缺撼,但瑕不掩瑜,她身上具有迎雪吐艳,凌寒飘香,铁骨冰心的崇高品质和坚贞气节。问好作者,推荐阅读。编辑——好好学习。【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2031726】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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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好好学习        2012-03-17 18:13:36
  李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有人说她恬静、淡雅,为人和善处事低调,有人说他吝啬小气,心有城府……无论她是怎样一个女子,她身上都具有强烈的自我追求的意识,她喜欢把自己比作落梅。梅花高风亮节,为二十四番花信之首。它疏影清雅,幽香宜人,花期独早,具有迎雪吐艳,凌寒飘香,铁骨冰心的崇高品质和坚贞气节。李纨以梅喻心,说明了她的人生追求。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回复1 楼        文友:锦妤        2012-05-23 18:56:20
  李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有人说她恬静、淡雅,为人和善处事低调,有人说他吝啬小气,心有城府……无论她是怎样一个女子,她身上都具有强烈的自我追求的意识,她喜欢把自己比作落梅。梅花高风亮节,为二十四番花信之首。它疏影清雅,幽香宜人,花期独早,具有迎雪吐艳,凌寒飘香,铁骨冰心的崇高品质和坚贞气节。李纨以梅喻心,说明了她的人生追求。 谢谢。
2 楼        文友:晋忻李        2012-03-17 19:23:22
  解析到位,让人读来心仪。美文啊,赞一个!问好作者。
晋忻李
3 楼        文友:锦妤        2012-03-17 20:32:08
  谢谢学习的编辑,谢谢李老师的点评。
我的江山,我的梦想。
4 楼        文友:邢聪明        2012-03-17 20:52:51
  认真看了一下老师的妙文,对红楼虽也钟爱,却不敢评论,因为一部残书,勾起了几百年红学者的疯狂砖研。就几个主要人物来讲,连打个哈欠都有人研究其妙处。但写李纨的,我所看不多,所知也无非刘心武的穷白话。我想每个红学家都是了不起的,也都是在引导人们倾向于他的理念,或许是歪路。
   老师所写,一部分还是认可的,女子写成这水平的,实在是不多见。
我叫邢聪明
回复4 楼        文友:锦妤        2012-03-18 07:09:07
  认真看了一下老师的妙文,对红楼虽也钟爱,却不敢评论,因为一部残书,勾起了几百年红学者的疯狂砖研。就几个主要人物来讲,连打个哈欠都有人研究其妙处。但写李纨的,我所看不多,所知也无非刘心武的穷白话。我想每个红学家都是了不起的,也都是在引导人们倾向于他的理念,或许是歪路。
   老师所写,一部分还是认可的,女子写成这水平的,实在是不多见。
   谢谢聪明,看样子只认可了一部分,欢迎探讨哟。呵呵。
回复4 楼        文友:锦妤        2012-03-18 07:09:10
  认真看了一下老师的妙文,对红楼虽也钟爱,却不敢评论,因为一部残书,勾起了几百年红学者的疯狂砖研。就几个主要人物来讲,连打个哈欠都有人研究其妙处。但写李纨的,我所看不多,所知也无非刘心武的穷白话。我想每个红学家都是了不起的,也都是在引导人们倾向于他的理念,或许是歪路。
   老师所写,一部分还是认可的,女子写成这水平的,实在是不多见。
   谢谢聪明,看样子只认可了一部分,欢迎探讨哟。呵呵。
5 楼        文友:残剑        2012-03-17 21:46:34
  玫子,看你来了。鹤也问你好。改天送字来哈,,,
回复5 楼        文友:锦妤        2012-03-18 07:10:01
  玫子,看你来了。鹤也问你好。改天送字来哈,,,
   挺想你们的,想起在一起玩时的快乐……我记得有天早上,我都笑晕了……可惜!
6 楼        文友:蓝婷        2012-03-17 22:38:07
  写得真好,对每一个红楼人物都那么热爱,有独到的见解……
昨夜听雨难入眠,明朝歌舞醉他乡。恍若一梦惊醒起,千愁万绪无从理。
回复6 楼        文友:锦妤        2012-03-18 07:10:57
  写得真好,对每一个红楼人物都那么热爱,有独到的见解……
  
   谢婷儿来访,我鼓励你也写一下,我们相互督促……
7 楼        文友:残剑        2012-03-18 09:28:50
  不可惜,玫子。那些日子走了,但情谊在,我在,你在,,,,
回复7 楼        文友:锦妤        2012-03-18 17:25:29
  不可惜,玫子。那些日子走了,但情谊在,我在,你在,,,,
   呵呵,嗯,像你这样想就非常乐观了。欢迎你们俩位哟,你的三国又停摆了???哈哈哈。
8 楼        文友:大连儒艮        2012-03-18 17:16:52
  没想到妹妹还是个红学高手,这书评学得精道至极~~~看得早,忘得多,现在你一提倒反有了乐子了~~呵呵~抱抱妹妹~真好保重哈!
喜山尤爱海,善水乐搏击,习文习诗作,心淡风疏竹。
回复8 楼        文友:锦妤        2012-03-18 17:26:38
  没想到妹妹还是个红学高手,这书评学得精道至极~~~看得早,忘得多,现在你一提倒反有了乐子了~~呵呵~抱抱妹妹~真好保重哈!
  
   姐姐,我实在太喜欢红楼梦了,但解读起来太浅了……
9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2-03-18 19:47:36
  读了,感觉很新奇,不管解读效果如何,至少给人的感觉是,作者很用心,而且确实是很喜欢红楼梦的。
   能读出这样的内容,证明锦姐是确实的红迷,佩服。问好。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回复9 楼        文友:锦妤        2012-03-19 07:41:07
   读了,感觉很新奇,不管解读效果如何,至少给人的感觉是,作者很用心,而且确实是很喜欢红楼梦的。
   能读出这样的内容,证明锦姐是确实的红迷,佩服。问好。
  
   妹妹就别笑我了,我看过你写的,那才是入木三分呀,我就是喜欢而已。
10 楼        文友:小玉石        2012-03-26 00:49:57
  刚来,先学习。
回复10 楼        文友:锦妤        2012-03-26 06:20:48
  刚来,先学习。
  
   问候朋友,一起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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