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十岁孟姜女

天是孟姜女和孟彩石十周岁生日。也是孟彩石去朝里赴任的日子，可谓是双喜临门。孟彩石是被朝中任命作谋士年龄最小的。
孟姜女和母亲早早的就来到了兴子家，帮着做给彩石送行的招待饭菜。
几天前，兴子就已邀请了郡王爷，孟姜女母女，孟彩石的大爷，大娘，叔叔，婶婶和堂兄，堂姐，堂弟，堂妹以及亲朋好友，街坊四邻们。
兴子的院子里已摆好了十几张八仙桌子和近百个圆坐凳。
孟彩石今天穿着孟姜女亲手缝做的并且亲手染制的黑色粗布礼袍。脚上穿着孟姜女连夜纳做的千层底麻布鞋子。虽然是黑粗布礼袍，但是穿在孟彩石身上显得特别合身，特别精神，特别英俊。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虽然只有十周岁，但是过早的磨练，五尺男儿身显得特别成熟，干练。
平时能说会道的彩石父亲，今天像变了个人似地，半天也没有几句话。老是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每逢走到孟彩石跟前，都会疼爱的说：“小石啊！伴君如伴虎，你太嫩了，我不放心啊！”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孟彩石总像第一次听见父亲的话一样：“爹，您就放宽心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大的阵势我也不怕！”
本来就舍不得儿子走的彩石母亲。今天一会也不想离开孟彩石的身旁。一会摸摸彩石的头，一会又拍打拍打彩石的礼袍，虽然礼袍上面并没有什么灰尘。不听话的眼泪，一个劲的在眼眶里打转：“石儿，到了朝都就给家里报个平安，儿走千里母担忧啊！你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出门去那么远的地方，娘会想你的。”这样的话彩石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听那语音总是颤颤的。
孟彩石也十分留恋的说：“娘，放心吧！我会经常来看望您和爹以及干娘和孟妹他们。儿希望爹和娘在我走后，在家里多多保重身体。以免儿子挂念。”
孟彩石的母亲心中明白，儿子那是宽慰爹娘的话，俗话说的好“跟官不自由啊”！
孟姜女母女俩在厨房里一边做着饭菜，一边说着悄悄话。
“彩石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担心啊！俗话说树大招风，可是我们的小彩石这棵树太嫩了啊！”孟姜女的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眼泪总是止不住的往外流。“等会送你彩石哥出门时，你多给他说些鼓励的话。”
这些话，孟姜女已经记不清母亲说了多少遍了。心中纳闷，母亲今天怎么啦！重言复语的。她一边手里忙活着，一边兴奋的对母亲说：“娘，你看你，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彩石哥哥是去做官，又不是上刑......”话说到这里，孟姜女感到不妥，笑了笑，做了个怪相接着说：“街坊四邻们都羡慕得很呐！谁不夸兴子叔交了好运，彩石哥哥一步登天呀！彩石哥哥这还没走，您就又巴望着他什么时候回来，您当那朝里是您掌管的呀！”
“去，去，去！你懂什......”孟姜女母亲嗔怪地刚说到这里，只听外面响起了兴子和孟彩石爷俩的声音。
“甜江工政兴子拜见王爷和少爷们光临寒舍！”
“彩石欢迎王爷爷和少爷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万请恕罪！”
兴子和孟彩石爷俩跪在地上迎接郡王一行。
孟姜女好奇的连忙跑到厨房门，要看个究竟。
只见郡王爷和随从们十几个人，从院门外迈着方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进来的人中有一个引起了孟姜女的特别注意。看他的年龄在十五六岁左右，浑身上下穿着绫罗绸缎。亮闪闪的，个子矮胖像个猪。肥头大耳，大腹凸起，两条短腿在地上一前一后的摆动着。两只三角眼，烂烂的，红红的，一边两坨眼屎。塌鼻梁的大蒜头鼻子，两条黄浓鼻涕在嘴巴上鼻孔中进进出出。两排黄黑门牙蘸着鼻涕前呲后歪。看着看着，孟姜女厌恶的直反胃，正想呕吐时，听见母亲喊。孟姜女返回厨房内，悄悄地向母亲讲述刚才见到的那个特别的怪人。
孟姜女的母亲听完孟姜女的讲述，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担心着什么。也悄悄对孟姜女说：“今天你就在厨房里呆着，别到人场上去了。等郡王爷走了再说，听见没有？”
“听见了，我不出去就是了！”孟姜女心里虽然老大不乐意，但是她明白母亲是为自己好。怕自己在生人面前不自在。
孟姜女的母亲又把自己的想法，抽空告诉了兴子和彩石的母亲。
郡王一行刚来到院内站定。孟彩石的大爷大娘，叔叔婶婶，以及堂兄堂嫂，堂姐堂妹还有亲朋好友，街坊四邻一起跪倒在地：“草民拜见郡王爷，欢迎郡王爷大驾光临！”
“众位平身，众位平身！”郡王像皇帝对待大臣似的傲慢地说。
兴子和彩石分别把为首的桌凳象征性的擦了擦。请郡王，少爷以及随从们入座。孟彩石分别给每个人斟上香茶后也入座，陪郡王一行吃茶聊天。
兴子则招呼自己的哥嫂，弟媳，侄儿，侄女们以及亲朋好友，街坊四邻在其他席桌上入座。并把茶具分发给他们，让他们自己随意。
待众人们品罢茶。丰盛的饭菜陆续摆到桌上。每个桌上都放着两坛上等的自家酿造的高粱烧酒。酒碗都是私窑烧制的粗瓷大黑碗。那高粱烧倒进碗内，清清的酒花四溅，浓郁芳香，沁人心脾。按甜江风俗，招待贵客或婚丧嫁娶，一律是整猪，整羊，整鸡，整鸭......
兴子端起一碗酒，来到郡王这一桌。扑通跪倒在郡王跟前，把酒碗高高举过头顶，真诚而恭敬的说：“今天是彩石和未过门的儿媳孟姜女十周岁生日，也是孟彩石去朝都赴任的日子，为感谢王爷举荐之恩，今天特备酒席，深表谢意。请王爷赏脸，干了兴子敬的这碗薄酒！”
“哈哈哈哈！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哪！”郡王接过酒碗一饮而尽。
小彩石也端起一碗酒，像父亲一样，跪倒在郡王跟前，把酒碗也高举过头顶：“孟彩石恭敬拜谢王爷爷举荐之恩！这碗酒是我敬谢王爷爷的，万请王爷爷笑饮！”
“小小年纪，大有作为，大有作为哪！”说罢，掏出一锭金钱塞进孟彩石的袖袍内：“王爷爷祝你生日喜庆，官运亨通！哈哈哈哈！”然后，端过酒碗，又是一饮而尽。
众人全场站起。拍掌捧场：“郡王爷好酒量啊！祝王爷健康长寿！”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你们快快给我敬酒，敬酒！”郡王的儿子一手一只鸡腿，鸡腿上蘸着黄浓的鼻涕，大声的嚷嚷着。
郡王皱了皱眉头，瞪了儿子一眼。“噢，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十太太跟前的少爷，名字叫发福，今年十六岁了。孩子年龄小，不懂事！不懂事！”郡王尴尬的捋了捋胡子。用手悄悄地拉了拉发福。示意让他不要再丢人现眼了。
兴子慌忙倒满一碗酒，跪在发福跟前，把酒碗齐眉举起：“请发福少爷......”
兴子的话还没说完，那发福就迫不及待的一手把酒碗抢过来，往嘴里猛灌。由于喝得太急，高粱酒的酒劲又冲，一部分酒流进发福的气管，发福一下呛着了，连酒带鼻涕喷了自己和兴子一身。并且还咳嗽不止。那眼泪鼻涕都连在了一起。
郡王的随从们赶忙用袖袍为少爷清理。兴子也顾不上自己，也慌忙帮着清理。
孟彩石看到这种情景，心里既厌恶又生气。厌恶他都十六岁了还不知爱干净。生气他都成年人了还不懂规矩。按礼数，父亲敬过少爷酒，下面就轮到自己敬酒了，孟彩石象征性的倒了大半碗酒也齐眉举起：“孟彩石为少爷敬酒，请少爷务必喝下我这碗酒，以表彩石敬意！”
那发福被酒呛得好一会才缓过气来，才止住咳嗽。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模糊地看见彩石又举起一大碗酒。心中气恼，小短腿一抬，狠命像酒碗和彩石踢去。说时迟那时快，小彩石手中的酒碗不见了。那发福一脚踢空，一个狗吃屎栽倒在地上。正当郡王担心之际。只见孟彩石一个鲤鱼跃龙门之势把发福快速扶起，扶到席桌旁的圆凳上。
郡王和随从们都看傻眼了：“好身手，佩服！”随从们鼓掌喝彩。
兴子连忙过来圆场：“王爷，少爷，请你们继续吃酒，开怀畅饮！”
郡王微醉的端起酒碗问：“酒碗呢？”
随从们大笑着说：“王爷，酒碗在您手中呢！”
郡王摇了摇头：“不！不！不！我是说孟彩石的酒碗呢！”
孟彩石立即端起酒碗：“王爷爷，我的酒碗在这呢！来咱爷俩来个一醉方休，不醉不散！”
郡王带着醉意的：“对！一醉方休，不醉不散！不醉不散！”在随从们的叫好声中，郡王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尽：“痛快！痛快啊！”说罢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尽。
那发福让酒呛怕了，再也不敢沾酒了，只顾捡好菜狼吞虎咽。
“孟彩石！不！不对！孟，孟谋士！”郡王有点半醉了，说话有点结巴了：“古，古人饮酒，作作诗联对，今天，咱，咱也来来，如，如，如何？”
孟彩石爽快的冲郡王一抱拳：“行啊！早就想请教请教您了！”
郡王捋了捋山羊胡子：“我我先提的，我就就抛砖引玉了吧！孟孟谋士，我先说上联，你你对下下联！如果对对对不上，罚酒三三三碗！你听着，我这上上联是“做官好，好做官。横批是是是官镇四方！”
随从们猛拍巴掌，扯着嗓子喊：“好好好妙妙妙！”然后直着眼睛看孟彩石如何对上。
孟彩石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做民难难做民，横批是民威八面。”
众人又是一阵掌声。
郡王爷又说：“这这桌子上上的东西，咱各选一样来来做作词，只许加加字，不不许去字。这还有个规规则，那那就是，先一后二，继三续四，再三三，后面一句完整的话，决不能离离开你选的东西。刚才是我先说的，那是抛砖引玉。这这次，孟谋士你你先来吧！”
孟彩石又一抱拳。施了一礼：“王爷爷，彩石献丑了，请您指点。这上联是“酒，吃酒，吃好酒。好好吃酒，酒好吃，好吃酒。横批是，酒香十里杏花村！”
众人直竖大拇指，齐声高叫：“好好好，没违反规则，王爷这次就看您的啦！”
郡王也不含糊，张嘴说道：“我对下联是，肉，吃肉，吃好肉，好好吃肉。肉好吃，好吃肉。横批是，肉肥千锅百姓家！”君王这次由于思想集中，也不结巴了，说完，得意的看着众人。
众人手掌都拍红了，还是不停地拍着，笑着，喊着，叫着。
酒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孟彩石趁机来到父母亲的桌旁。跪下，先给父母每人敬了两碗酒，又给干娘，大爷大娘，叔叔婶婶，堂兄堂嫂以及亲朋街坊四邻挨个敬了两碗酒。
亲戚朋友，街坊四邻都夸兴子为人忠厚老实。培养出了懂事的孩子。为亲戚朋友分了多少忧，解了多少愁啊！众人分别鼓励彩石去朝都好好干，光宗耀祖，为百姓造福！
彩石点头，一一记下。正在这时有人来找彩石帮忙，彩石请示郡王爷，郡王爷批准说：“去吧！快去快回，不要耽搁朝都赴任。彩石满口答应着走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醉醺醺的郡王脸红红的，忽然想起了兴子未过门的儿媳。郡王喷着酒气，语句不连贯的喊：“兴，兴子，你你过来！”
兴子听见郡王呼唤自己，连忙从别桌赶了过来。
恭敬地站在郡王跟前：“请问王爷，有什么吩咐？”
郡王又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刚才说，说今天也是你未过门的儿，儿媳妇，孟姜女的生生日！你，你儿媳妇呢？怎敢敢敢不来见见我？快，快快让她出出来，见见见我！”
兴子忙陪着笑脸说：“王爷，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害羞的很，最怕见生人。”
“怎么？我我是生人？我是狼是是虎啊！我我我还还还能把她吃了！快让让她过过来见见见我，我还还要给给她压岁岁钱呢！”
没办法，既然郡王发话了，兴子不得不让孟姜女来见郡王。
孟姜女在兴子的身后，缓缓来到了郡王跟前。
郡王不见则罢，这一见，真让郡王大吃一惊。酒都醒了大半。这时那个小孟姜吗？郡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只见那十岁的孟姜女，今天穿着粗布花格子拖地裙子，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燃地披在双肩和后背。白皙的脸蛋透出害羞的红晕。峨眉下一双凤眼会说话。活脱脱一个美人坯子。虽然年龄只有十岁，但生活的磨练，已让她成为一个成熟的少女。
“孟姜女拜见王爷爷，敬祝王爷爷健康万福！”孟姜女躬身施礼垂首双眼看着地面。
“哈哈哈哈！真是女大十八变哪！要是在外面见到你，我以为你是仙女下凡哪！”郡王上前一手拉住孟姜女芊纤纤玉手。一手掏出一锭金钱放到孟姜女手上。“小寿星，这时王爷爷给你的压岁钱。贺你岁岁平安，年年有今日！”
“多谢王爷爷！”孟姜女害羞的身体都有些颤抖了。
“噢对啦！早就听人说你也是一位才女，本王倒想见识见识。趁此机会，我就先出一个上联，也算抛砖引玉吧！”郡王稍加思考，开口道：“民无口是民，有口也是民，封住民的口，加目便是眠。我问你什么是民？什么是人长眠？”
郡王和众人大眼瞪小眼，眼无旁视。都拭目以待孟姜女如何对上下联。众人似乎连郡王能出那绝妙的上联应该热烈鼓掌喝彩都忘了。场面上鸦雀无声，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到。兴子的亲戚朋友街坊四邻，甚至连郡王本人以及他的随从们都为孟姜女担心。更别说兴子夫妇和孟姜女的母亲了。
“回王爷爷的话，老百姓是民，死去的人长眠！”回答完了郡王上联的问话，孟姜女的脸更红了，像擦了胭脂似的。她声音虽然很低，但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紧接着，孟姜女又说：“王爷爷，孟姜女不才，我给您对下联，有不当之处，万望王爷爷海涵！我的下联是："官无木是官，有木也是棺。去掉棺边木，加食便是馆。请问王爷爷，什么人进棺，什么人进馆？”
郡王仔细的听了孟姜女下联的每一个字，心中不由升起佩服二字。他双手一竖大拇指，高声喝彩：“高，实在是高，秒，实在是妙，绝实在是绝。然后带头鼓起掌来。
众人一齐，也都热烈的鼓起掌来，掌声好久才停。
这时，随从们有人发话：“王爷，人家孟姜女的问话你还没回答呢。”
郡王兴奋的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死人进棺，活人进馆喽！哈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热烈的鼓掌喝彩。
这期间，正在狼吞虎咽的发福，一看到美丽的孟姜女，两只本来红红的烂眼顿时直了。像饿狼突然撞见爱吃的猎物一样，一刻不停的盯住孟姜女看，手上的筷子就从来没动过菜。那贪色的涎水流到桌子上他也浑然不觉。
当孟姜女说完下联，低头的一瞬间，看见了这个特别的人色迷迷的痴呆相。立刻惊慌起来，连忙向郡王躬身施礼道：“王爷爷，小孟姜还有事，告退了！”说罢快不离开人场。
发福一看孟姜女要溜，哪能放过，快步追了上去：“来，小美人，快让我亲亲！”
郡王意犹未尽，正在想下一个上联，在和孟姜女对上几对，连孟姜女告退的话都没在意，忽然看到发福追赶孟姜女的流氓样，顿时火了：“发福你给我站住，给我回来！”
那发福在家被郡王的太太们宠惯了，他把郡王的话当做耳旁风。理也不理郡王的话，紧追孟姜女不放。
兴子夫妇愕然了，不知如何是好！
孟姜女母亲吓呆了，站在原地动弹不了。
兴子的亲戚朋友，街坊四邻愤怒了。
众人眼睁睁看着孟姜女就要被发福抓到。忽然在孟姜女身后，从四面八方飞来了成千上万只大黄蜂。一齐朝追赶孟姜女的发福围了上去。真是蜂拥而至，蜇了起来。只见那发福双手抱着头，再也顾不上追孟姜女了。痛的嗷嗷哭嚎着，转回头朝郡王奔来。数不清的黄蜂穷追不放。
郡王一边骂着活该，一边招呼众人帮忙扑打黄蜂，可那黄蜂像通人性似的，分出一批朝郡王扑来，郡王吓得顾不上发福，抱头乱窜。
正在这时，来接郡王的轿子到了门口。一名随从冒着被黄蜂蛰着的危险，来到郡王面前施礼：“郡王爷，朝中官差在您府中等候，有要事相商，请王爷回府！”
郡王没好气的说：“快！快！快！把这些该死的黄蜂赶跑，快把我蛰死了！”
在众人的挥赶下，黄蜂终于飞跑了。
郡王和发福捂着蛰肿的脸，溜进了轿子。
送走了郡王一行，兴子夫妇和孟姜女母女都长出一口气。
众人回到席桌前，全都无心再吃下去。纷纷议论郡王的儿子发福的德行。
正在这时，孟彩石帮完忙回来了。听见众人的议论，十分气愤。他找到孟姜女，一齐来到众人跟前，孟姜女的两腮还挂着惊吓的泪珠。
众人围着兴子夫妇，孟姜女母女和小彩石七嘴八舌地说长道短。
彩石的大爷说：“听说发福比他老子还色还坏，不知道有多少穷人的女孩毁在他手里。这一次，他没得逞。我猜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彩石的婶婶也忧心忡忡的说：“可惜小彩石今天就要走了。往后孟姜女怎么办哪！”
孟彩石自信的说：“大爷，大娘，叔叔婶婶们，您们放心吧！这一段时间，我已教了孟妹几十套防身术。只要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孟妹的安全不成问题。刚才孟妹的那一招你们都看到了吧?我在朝里一旦稳定下来，我会把您们都接进朝里去住，远离着是非之地。
对彩石的话众人感到十分欣慰。但内心对两个小寿星还是担心的很哪！
兴子好像对自己也是对众人说：“反正无论如何，我们大家都要把孩子守护好。特别是女孩。严防狗急跳墙。
正在这时，朝中来接孟彩石的四人抬轿子到了兴子家门口。彩石吩咐道：“请你们先到甜江大桥上等候，我和家人再说一会话就走。”
跟轿来的朝中官员说：“孟谋士
，我们是奉旨而来，一刻也耽误不得，请孟谋士谅解，即可上轿！”
孟彩石不得不一一告别家人和乡亲们上路了。
孟姜女依依不舍的还想跟在轿子后面送一程，被朝中官员拦住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轿子，兴子夫妇的心儿空了。
孟姜女母女的心碎了。
亲朋好友，街坊四邻的心凉了。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九日零时二十九分于药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