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散文|杏叶儿专栏】触摸文字的感觉(续篇)
文字能吹去心灵的灰尘,驱逐内心的孤寂,能让月亮晶莹又美丽,星星伴你一程又一程。文字是治愈心伤的良药。——题记。
我的性格容易对一件事有开始没有结束,唯有对文字能坚持始终如一,不离不弃。当自己写的文字变成铅印,整齐的排列打印在报纸杂志上时,真实的带给了我那种作家或诗人的微妙感觉。我最多时一天能写五篇短小说近十首诗,我第一次发表的作品是三首小诗二篇短小说,折合人民币是一百八十元左右每篇(首),家里曾有人撕过我的手稿,因为他讨厌看到我写字的样子,说我不学无术。当我的字换来他喜爱的钞票时,我写字时便可以把屁股翘到天上了。他还乐意在我写字时给我端咖啡,送点心。儿子们也喜欢叫我文学家或美女诗人,我曾经以劈柴为题写过一篇文章,洋洋洒洒有近万字,记忆里那是我发挥得最好的一篇,可惜的是被一个文友弄丢了,只记得其中的一些片段:“高高低低的柴垛码在茅屋的前前后后,一点不影响视觉的美感,仿佛浑然天成。屋后的青山门前的流水,和柴垛构成浑然之美,有种童话和穿越几千年的味道。他劈柴时不仅快而且准,我听到一种音乐美,也看见健康和雄健的肌肉美,他喜欢赤膊甩开膀子抡起巨斧…每每此时我都把自己幻想成他的女人,给他擦汗递水送甜品,享受他双臂的强悍和怀抱的温暖。当他劈的木柴在烟囱里变成缕缕青烟,我的心就长成朵朵白云,在他的头顶不紧不慢的飘着飘着…我喜欢满腿是泥的农民,因为这样的形象酷似我敬爱的父亲,眼前的劈柴汉满足了我对一个男人的全部幻想”。
也许,作为女人应该离针线更近些,可我就是和文字有缘,如果谁要剥夺我写或看的权力,我一定想着怎样可以杀死他!我的性格不安分,喜欢惊奇战斗甚至血腥,我可以用文字虚构杀人现场,描摹甜美爱情,书写春天满园,感受四季轮回。
我曾经戴着手铐被押往异乡受审,这时我脑海里闪现的三个字是:“伽利略”。那么伟大的灵魂在强权面前,都可以选择忏悔,我有什么理由不选择沉默?!当伽利略发出:“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并且是运动的”呼喊,这位古稀老人不得不双膝跪地,用心再一次聆听地球转动的声音。当他作出残酷的人格自戕:“当我听到有谁受异端迷惑有异端嫌疑时,我保证一定向神圣法庭、宗教裁判员或地点最近的主教报告”。脑海里飘着的是:鸡和人一样,只要看到有一个比较出色便联合起来把它啄死。我告诉我自己,如果人类的人格系统没有遭到破坏,我的不白之冤还有必要写在纸上,等待历史的裁定吗?!我还会有那篇狱中写下的长诗被我压在箱底准备存放五千年吗?文字带给我的灾难欣喜都是因为我和它不能错过的缘份,由刹那蒙生为永恒的概念如此清晰,引领我走向未知的明天和永远…
当世界颠倒黑白,我们会因为自己有理,必须请求宽恕!灵魂和肉体都戴上沉重的十字架,我选择用文字悄悄的大声疾呼,说出我的不甘和不屈。我相信,生命的摔打和折磨成就钢铁一样的意志大海一样的情怀,成就内心的光明与智慧,成就远大的理想非凡博大的空间。岁月之剑终究会给你画上最完满的句点,成就人生最深远的意义。
每当我的灵感缺失,由最初的温暖一点点冷却,在近乎绝望的死亡边缘,我不惜自己给自己打耳光且是左右开弓,来寻找文字的光亮,来感觉书写的畅快。
一直不喜欢一本正经的道貌岸然,无论你是调皮捣蛋或庄严肃穆,请露出你的本真,请揭开你的面纱,无论坦白的是阳光或眼泪,只要让我近距离观看,我便如热爱文字般的崇拜和敬仰,我便不会因为区区小事而误解一个高尚纯洁的灵魂。我蔑视所有的不纯洁和不纯粹!我鄙视弯腰低头仰视群山巍峨,我亲近劳苦大众远离新贵强权,我歌颂最美丽的春天并设法逃离严冬寒雪…如果选择站在山颠俯瞰众生,还不如背起猎枪长剑,走近大自然的原始森林,走进万民的内心。总之,我的心如果是小鸟,文字就是鸟的翅膀,在天空在山顶在海上伴我远行,一路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