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课是两个女人课目
　　 一个叫茨维塔耶娃自杀的诗人
　　 一个离婚的女人与我谛约如同胞
　　 你爱的是人类是各色皮肤
　　 妹妹说她不是属于你的女人
　　 她的情人是诗
　　
　　 祖国我也知道这个爱海子顾成的女子
　　 她的酒 羽毛
　　 母亲的气味
　　 她是海蓝屋宇 木棉和藤
　　 她爱诗若生命奉若神明
　　 她是卡门
　　 她忌能属于年老的牧师
　　
　　 妹妹你的话多么透彻
　　 是的吉布赛女人属于血液年轻的人
　　 难道我要当个杀人犯
　　 妹妹祖国也在您的家园
　　 母亲父亲还有黑土地和您养的鹅
　　 您也会写爱情诗躺在五干里外的月下
　　 您把失恋写得象萨福
　　
　　 她是茨维塔耶娃一样的诗人
　　 我爱她比爱黑麦和土地还深
　　 可您说她是月光和天鹅
　　 你只是悉尼诗里的产卵的蛤蟆
　　 徒劳无悉堂.吉柯德兄长死不是一个情人
　　 更象莎剧中一个无懒
　　 妹妹孀居才智慧非凡 爱的教育课入木三分
　　 是的人怎会爱维纳斯或者美人鱼
　　 而您的哥哥还在流浪
　　 您生气说再别提与一个女人的十三年
　　 真混 即便真如传说
　　 那也往事如梦
　　 与妹妹交谈的信象一部哲学书
　　 连妹妹手表丢了都是一页
　　 女人真太懂女人
　　 但这个小女人您不知布罗茨基
　　 茨维塔
　　 但您凭心估断
　　 鲍尔吉高原是个好人
　　 白天鹅和雪的国的女人
　　 一个诗人灵与肉的庇护神
　　 爱的荒原女人天生是星子
　　 一个狩猎的男人怎能射天使
　　 上天让那女人混在牧羊人里
　　 让腥嬗恶臭伴她
　　 在乱神的小镇上她是灰姑娘
　　 妹妹她当我是摩西我举手之劳将瓶触裂
　　
　　 现在一切安宁了 我躺在羊舍里
　　 天使飞了
　　 妹妹您来信了
　　 我和您是劳作神的儿女
　　 没有翅膀
　　 您老哭孤单一人
　　 我你捏土为香同胞一一样
　　 我得有个好妹丈
　　 我和妹妹的羊群是星星和月亮
　　 当我老了或者是个孤单的人
　　 我会拿着羊鞭到您的家乡
　　 不要逢人便说这是诗人
　　 我多象牧羊人
　　 妹妹您也龙钟老迈我苦涩地笑谈
　　 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
　　 她只是我命运中过境的天鹅
　　
　　 冬北大雪 妹妹睡火炕
　　 我还在羊舍
　　 呵护十二只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