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路口到那个路口,再到那个路口……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头上的天穹,盛满了瓦蓝的静寂。
寻觅。
不知那时我是找一个人,还是留恋即将分别的景致。总之,在我回眸的当儿,她走进了我的明眸。
我说:“我看见了影子,那影子极淡极淡……”,那是她给我的感觉。但并不单纯如此,我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她有着极为复杂的心境。也许那是寂寞吧,或许她本该寂寞,而她却是耐不住寂寞的。寂寞,是一种不是人人皆可垂手而得的境界,真正拥有寂寞的人,应该值得人们羡慕。
然而,更多的人,他们所寂寞的只不过是表象,所以我是,真正寂寞的人是应该令人羡慕的。
我想提起一些人。不是那行之汨罗江畔的美人,他的寂寞中有着太多关乎香草美政的设想;不是那行之走无路的云孙,他的寂寞中有着太多关乎气节人格的叛逆;也不是那雨后尽言凄凄的易安,她的寂寞有着太多关乎花前月下的缠绵……这些人都不是,也许真正是的人不存在的。
那我却要提及一个人,不知道洪度怎样,比这些人在尘世间应该少得些许牵绊。八岁时,她能诗“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也料定不入俗世之门。做一生的官妓,做得诗话乃是“托意深远”,“非寻常裙裾所及”,何如?王建诗称道: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里闭门居。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如。她的择决不仅是选择了寂寞,她也恪守了寂寞。终身不落俗尘,晚年执意着道士装束吟诗高楼之间。
那么,我不知道我身边的这个女子的命运,将会是一种怎样的结局?其实,不论将会是那一种结局,都将不会为过。生也可,死也依然。
一直以来,我在怀疑她是不是在精神上存在着人格分裂,我不能肯定她没有。无论怎么样,只能说她的内心还不够坚强,达不到应该达到的一种高度。那种感觉,似乎类似于寂寞,不过更应该空灵的落寞。
如果说,我那天寻找的是一种感觉的话,那么她所寻找的应该就是精神世界的一种寄托,可以以之为依靠。毕竟那是她的世界,我看不太懂。
先谈谈她的“佛心”吧!
如果说,她的心中真的有佛的话,那么她和佛也只不过是那种可有可无极平淡的关系。可以这么说吧,她是没有佛心的,即她没有那种大慈大悲的善心。佛在她的心中,就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寄托,而真正的佛与她的距离真的太远。是日与月的距离无法相提并论的,我恐惧她对佛的亲近,她亲近不了佛。
我曾经许诺要亲手送她一株菩提树,自然不可能是她想要我就得给,然后就不闻不问啦。我佛心向佛,大行德广,广度四海有缘之人,无缘者自可去不可留。一菩提树,得之不难,难则是得之而不善之。
如果有一天,她怀着一颗菩提之心面见世人,那我自然就自会手执菩提。这是我对佛的态度,也是我对佛家弟子的态度。而那些打着佛家弟子的称号,却令我极为厌恶。
现在她只是一个人,并且不是一个合格的人。
其实,如果连一个人都做不好的话,那入空门也是枉然。
所以说,她只是寻觅一种灵魂的寄托。
谈谈她的爱情吧,她的爱情很可笑。理由是她很幼稚,幼稚到没有了灵魂。
她和谁谈爱情并不重要,因为她的爱情早已在她心中成形。那是对一种理想化悲剧爱情的神往之情,自然她的爱情注定会夭折。而悲剧的造就者,就是她自己的精神分裂。现实和憧憬的差距,也只能会让她的精神萎靡。
终究她会承受不了,即便是选择了死亡,也终说不出致死的理由。
人鱼传说,也是她的精神的寄托。
鱼在我的心中是神圣的、圣洁的,我是一个不吃鱼的人,或是猫。
而她是一个吃鱼的人,理由很简单。因为鱼在她的人格。也许她自己不知道,或许她并不知道她这样做很自私。
我觉得她没有资格去喜欢人鱼,也更不该去憧憬人鱼梦,因为她还不够资格。
这仅是我自己的观点,甚至还有点不明确。
写到这里,该说的,以及不该说的,我全说的啦!
她问我,在我眼中她是一个怎样的人,这就是她在我眼中的样子。
最后,我想给她讲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中的女人,是一个关于佛和人格分离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但就是那天,我从那条路到那条路,再到那条路……就是要和她讲这个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
她说,没有听懂。
其实,我知道她不会懂,我也知道我没有必要讲给她听!
有时间就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