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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逝水流年*小说』抢滩涂


作者:王世热 秀才,1036.8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441发表时间:2012-07-08 10:40:07
摘要:据说在宋代以前,鄱阳湖并没有今天的规模,那时的鄱阳湖还被称为彭蠡。随着地势的变迁,彭蠡不断扩展,湖水东渐至鄱阳,才有了鄱阳湖的称号。鄱阳湖的面积一再增加,自然要将大片陆地淹没,这其中就有个叫鄡的地方。鄱阳湖随着季节吐纳,春夏肥水,秋冬枯水,古代的鄡人就随着她的一枯一荣而来回迁徙,始终保持着依湖而居的生活习惯。社会不断发展,科技的进步降低了人类对水源的依赖,鄡人才终于在安全的土地上定居了下来。他们将新的聚居地命名为高墩。

『逝水流年*小说』抢滩涂 1、
   据说在宋代以前,鄱阳湖并没有今天的规模,那时的鄱阳湖还被称为彭蠡。随着地势的变迁,彭蠡不断扩展,湖水东渐至鄱阳,才有了鄱阳湖的称号。鄱阳湖的面积一再增加,自然要将大片陆地淹没,这其中就有个叫鄡的地方。鄱阳湖随着季节吐纳,春夏肥水,秋冬枯水,古代的鄡人就随着她的一枯一荣而来回迁徙,始终保持着依湖而居的生活习惯。社会不断发展,科技的进步降低了人类对水源的依赖,鄡人才终于在安全的土地上定居了下来。他们将新的聚居地命名为高墩。
   鄡在鄱阳湖水的淘洗之下,终于被沙土淹埋,了无痕迹。后代的鄡人在时间的尘埃里逐渐淡忘了对鄡的记忆,甚至,他们对鄡这个名字也无从忆起。但他们一致认为,鄱阳湖水下的土地有他们的一份。祖祖辈辈在每年的枯水期都全带上镰刀、扁担、麻绳,推着板车浩浩荡荡向鄱阳湖的腹地开进。湖水退去,就是一片广袤的土地,在那里,生长着浓密的芦苇,高过人头,直挺干脆,是储备过冬的上好柴料。
   忙完田地,高墩人就开始准备了,他们将循着祖先遗传下来的基因记忆踏上同一条伐柴之路。说是路,其实根本就没有路。露出水面的土地披着灰色的绒衣,到处都是浓密的芦苇。秋冬时节的芦苇已将绿色褪尽,张望着枯瘦的身子以期盼的姿势挺立。板车轧过,若隐若现的车辙纵横交错,似乎有了路。来年,湖水漶漫,所有的痕迹又被淘洗净尽。后来的路要后来的人自己踩出来。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工业聊聊靠家吃饭的中国大地吹起了改革开放的春风。农民分田到户,干劲高涨,家家户户比赛着下地,都铆足了劲要把日子过得比别人红火。商品经济还在萌芽,落后的小农经济逼着老百姓狠命地向土地索取。
   那时的天空蓝得像是被鄱阳湖的水反复冲洗过一般,一不小心都会有种把它作镜鉴容的冲动。秋天的天空更是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偶有白絮状的烟云飘浮,也如锦上之花,美得让人要拥它作衾。
   从十三岁开始,银花就每年都跟着家人与同乡结伴,从高墩步行,进入到广袤的草地。足不出村的她第一次踏上这块土地的时候就被眼前破空而来的空旷所震慑。从那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不仅仅只有高墩和高墩周围的田垅。走在一马平川的地毯上,踩着牛毫般的秋草,银花像一只出笼的小鸟归林般雀跃。原本平展的草地渐渐有了层次,高高矮矮的芦苇有的没腰,有的比挺拔的哥哥还要高出许多。银花调皮起来,钻进苇丛让哥哥来找,东奔西突,有时连自己都迷了方向。望着远处的芦苇,已经出落成大姑娘的银花想走往事脸角浮出了淡淡的笑容。
   2、
   到了地方,高墩人就以户为单位各自搭棚,一种只有遮阳防雨的简易草棚。路途太远,跑一趟不容易,伐柴的高墩人就在这草棚里吃饭睡觉,过十天半个月的牧民生活。
   天蒙蒙亮,大伙就吆喝起来,比赛着起早似的,生怕落了别人家的后。每个棚子里都有人在扯着嗓子喊:“出工了,出工了。”这个时候,银花总是被大伙的吵嚷声唤醒,揉揉惺忪的眼,虽不情愿却也麻利地起床。
   扎营的地方是慎重考虑过的,为方便起见,高墩人把草棚扎在了芦苇堆里。走出棚子,就是茂密的一望无际的芦苇。干的是自己的活,不用集合点到,父亲和哥哥早提着镰刀出去了。银花从包袱里摸出母亲到镇上给她买的木梳熟练地扎起了辫子。银花天生一头好头发,乌黑浓密,人见人夸。不仅头发美,在高墩,银花的皮肤也是白得少有,总让小伙子们有种想掐出水来的冲动。两颗乌黑的瞳仁如两汪秋水,让人有濡润的清凉。
   当银花提着长镰走进芦苇丛的时候,父亲和哥哥已经放倒了一大片。银花二话没说,熟练地挥起镰刀,“窸窣”一声,枯干的芦苇就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
   天边的云不知是被谁点燃了,太阳从胭红的云里露出了害羞的脸。霎时间,金光四射,将整个世界镀上了金色;又好像是某个粗心的画家,一不小心,把颜料撒得到处都是,头上的天和脚下的地全都染成了彩色。深秋的阳光轻柔温和,哪怕是照在干活的人身上也显不出热力来。
   不管怎样,有了阳光,天空才让人觉得是实实在在的了。银花换了个方向,极目远望,有误入画里的错觉。天地辽远,在这天地之中,人只不过是比小草大些的点罢了。
   “爸,你说鄱阳山人也会来这里伐柴?”从来没见过外地人的银花心里怀着些许好奇。
   老徐说:“看样子会,照这样的速度,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进入我们高墩的地界。”
   顺着父亲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晨霭消散后的草地骋目驰怀,割伐的痕迹犹如光滑肌肤上的创伤,特别醒目。和这边的高墩人一样,那里的小人影儿也都各自忙碌着。看来,他们的战果会一直扩大,最终会和高墩人的地盘不分东西。
   “这片滩涂难道不是我们高墩人世代伐柴的地方吗?他们凭什么也来?”
   老徐说:“谁说不是?我小的时候就每年跟着你爷爷来这里了。据说我们高墩人的这一传统已经了几百年的历史了。如今时代变了,谁知道这世道会怎么变。”
   “他们敢!”徐雷忿怒道。
   3、
   当银花一家正望着东边的草地义愤填膺的时候,鄱阳山的的几个后生也在讨论着同样的话题。“在这里干说还不如带上家火摸过去瞧瞧。”高成说完扫视了一下大黑和卷毛。“你们敢不?”
   大黑说:“那有什么不敢的?”卷毛随声附和。意见统一,三个人带上木棍和扁担就钻进了密密的苇丛。
   芦苇密布如帘,在苇丛里穿行,每走一步都得扒拉开前面的苇秆。一路走过,苇秆乱颤。高成走在前面,凭着本能辨别方向。他向西南边绕过去,避免和高墩人直接照面。估计已绕到高墩人的右侧,高成才慢慢地向苇丛边沿靠近。
   在芦苇的掩护下,三个年轻人开始了侦察。他们弓着腰在苇丛里走了那么长的路,腰酸腿乏得很。高成一屁股坐了下去。“高墩人还真是有备而来,大小板车都二十几辆,不把这里的芦苇伐光是不会罢休的。”大黑和卷毛也席地而坐。三个人就从苇秆的缝隙里向外张望,小声地议论着。
   “我说,那个扎两根辫子的姑娘长得着实不错。”卷毛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女的?哪儿呢?”大黑也来了兴致,顺着卷毛所指的方向仔细辨认。只能看到姑娘的侧脸,除了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和白皙的脖颈,没有办法看清她的整张脸。高成的目光也被这姑娘吸引了过去,他什么话都不说,只顾看。见状,大黑和卷毛努努嘴,相视而笑。卷毛说:“一边脸就把你迷成这样,小心是个半癞子。”“去你的,”高成说,“是好兄弟就做点实际的。”
   大黑和卷毛大感意外,说好了是来侦察“敌情”的,现在可好,成了相亲了。以高成的帅气和精干,村里有多少姑娘惦记着,他不是装糊涂就是装傻。一个外地姑娘,正面没瞧上一眼,高成就动了心思,他们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认为高成八成是被鬼迷了心窍。
   大黑说:“别扯些没用的,我们数数他们有多少壮劳力,数完了就走。”
   高成说:“急个鸟,是好兄弟的就帮一把。”
   大黑说:“我们虽然是兄弟,但也不能一起瞎扯蛋。”
   “什么叫瞎扯蛋?这事到我这儿就成了瞎扯蛋?”高成很不爽。
   “好了好了,”卷毛打圆场说,“难得有高成瞧得上的,这个忙我们不帮谁帮?”
   三个人拾起地上的木棍和扁担,拍拍屁股又钻进了苇丛。
   4、
   三个人吵了起来。他们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借着风势轻轻飘到了高墩人的耳朵里。卷毛大骂一声就举起了手里的木棍,要往高成身上砸去。高成也不示弱,提起扁担一挡。这时,大黑跨上前一步,就要抡起扁担。看到情形不妙,高成拔腿就跑。
   卷毛和大黑哪里肯放,提着家火凶神恶刹般紧追不止。高成想往南边迂回,大黑包抄上去截了他的去路。两个人以包围之势逼着高成只能往高墩人的地盘里跑。
   年轻人的谩骂和追打激起了高墩人看热闹的兴致,许多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站在那里观看。高成在大黑和卷毛的追赶下朝着银花所在的地方径直跑了过去。近了,高成一头栽倒在银花的脚下。
   银花一惊,死死盯着高成不知如何是好。高成躲在地上呼呼喘气,眼睛却在银花的脸上骨溜溜转。半晌,银花才反应过来,问:“你受伤了?”高成摇摇头,说:“没什么大碍。”这个时候,老徐和徐雷都赶了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徐雷嚷嚷着,“跑到我们这边来是怎么回事?”高成坐起来,说:“他妈的,开不起玩笑还跟老子动手,两个人对付我一个,不跑得快,还真要被他们敲断腿。”
   “你是鄱阳山人?”银花好奇地问。高成点点头,“嗯”了一声,“刚才把你吓到了吧?”他问。“有点。”“怕我就那样死了?”银花笑笑,不置可否,又自顾自地挥起镰刀来。芦苇窸窣,纷乱地倒下。
   “要不,我帮你伐柴?”高成试探地问。
   银花笑而不答。高成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碎草屑,向银花走过去。“歇会吧,看你都出汗了,反正我现在也回不去。”说着,高成就接过银花手里的长镰,潇洒有力地挥起,呼呼生风。
   银花找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假装四处张望,眼光却总在高成身上收住,脸上的笑容欲盖弥彰。
   时近中午,人们相继把长镰扔在地上回草棚吃饭去了。徐妈妈喊一声“吃饭了”,银花就从地上蹦起来抢过高成手里的长镰放到地上,然后拉着他的衣服就往自家草棚走。
   银花盛好两碗饭,夹好菜,递一碗给高成。两个人走到草棚外面找个地方坐着边吃边聊。“你说你叫高成?”银花说,“我叫银花。”高成说:“你的村子叫高墩,我叫高成,我们还挺有缘的。”
   高成说:“你觉不觉得很神奇?这块每年都被淹没的草地竟能生长出这么茂密的芦苇,想起夏天鄱阳湖看不到边的样子,有种做梦的感觉。”
   银花表示赞同,说:“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踏实。”
   秋天的太阳被帷幔一样的厚云遮住了,阳光照亮了云,却终究没有再多的力量跋涉。整个滩涂在淡淡的阳光里安闲得忘记了春天的新生和夏天的繁盛。这广袤的滩涂只认季节从不为谁枯荣。只要有,索取再多,奉献就是。
   5、
   当高成满心欢喜地拨开芦苇回鄱阳山的时候,已是残月当空。在朦胧的月光里,芦苇林披上了神秘的外衣,边际消失,一望无垠。虽然已和银花告别,她的一颦一笑却在高成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一个人的夜路被高成走成了两个人的约会,再熟悉不过的夜景一下子有了不同一般的魅力。
   回到家,躺在床上,高成的心还久久不能平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记挂一个人,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因为想念而兴奋得无法入眠。原本平凡的一天,因为银花而变得不同凡响。如果不是冥冥中的安排,他不可能会认识一个高墩姑娘。越想,高成就越觉得神奇,心里就越激动和忐忑。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大黑和卷毛就来敲高成的窗户了。高成睡意朦胧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大黑和卷毛不罢体,敲得更欢了,还一边敲一边喊。高成把被子一踢,坐起来抽开窗户的插销,一把推开。
   大黑扶着窗子说:“你小子倒是够浪漫的,不天黑都舍不得回家呀。”高成笑笑,说:“如果只想拿我开涮,请免开尊口。”卷毛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高成,要出事了。”高成如蛇出洞般一下子探出半截身子,他一只手搭在卷毛的肩头,问:“出什么事了?”卷毛拨开高成的手,说:“昨天下午大队书记开会了,说那片芦苇滩涂靠我们鄱阳山近就是我们鄱阳山的,没有理由再让高墩人把属于我们的芦苇运走。所以,他们决定今天一早就组织人去把高墩人赶走。书记说了,高墩人伐好的芦苇去者有份,装回来的都自己得。这会儿大家都在老磨盘集合哪。差不多全村的正式劳力都去了。”
   高成赶紧跳下床穿好衣服从门里出现来了。“这么说,他们是想把人家伐好的芦苇当作公物给分了?”
   大黑说:“书记昨天晚上都拍了胸脯,说出了事有他担着。他还说打蛇打七寸,只要来这么一下狠的,高墩人以后就不敢再来了。”
   高成愣在那里一时不如如何是好,找了块石头一屁股坐了下去。卷毛说:“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坐,不去给嫂子报信?”
   “行!”高成如一支离弦的箭,一眨眼就冲出去老远。他脚没停头没回,只留下一句话:“这边你们多给我看着。”
   6、
   高成撒开长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下村西头的斜坡,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过空旷的草滩,再箭一样射入浓密的苇丛。远远望去,高成黛黑的头顶在苇梢如鱼般游弋,所过处,苇秆摇曳,如水的波纹,荡漾着。
   高成跑得大汗淋漓,脚下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放缓。他的脑海里不断涌现出银花甜美的笑脸。他忽然有种穿行太虚的错觉,只要此路一通,福光就会遍洒。脚,只知道跑。
   当高成像昨天一样栽倒在银花脚下的时候,银花除了一丝欣喜还有一份嗔怪,她怪高成行路不该如此心急。
   “你们赶快,赶快走。”高成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说了句囫囵话。银花摸不着头脑,问:“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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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古往今来,抢占土地的事情屡见不鲜,国与国之间如此,小到村与村之间也是。高墩和潘阳山人因为潘阳湖周遭的一片土地的芦苇进行抢夺,银花,一个从未出过高墩的美丽质朴的姑娘,跟随着父母哥哥外出伐柴遇见自己的爱情,却是因为两地人们抢滩涂的事件而早早地夭折。高成,一个自小长在潘阳山年轻义气的小伙子,为了见一面而心动的姑娘知道自己村庄的人的计划后不顾一切去通风报信,使得银花以及自己的同伴把伤害减少到最小。为了生存,或许这个斗争才刚刚开始,而作者笔下的这一段写得尤为精彩。高成与两个同伴的闹翻给人感觉是他们兄弟间为了靠近心动的女孩儿故意编排的一场戏,由此可以看出年轻人机灵而又爱闹腾的恶作剧。故事行进到“高成拨开苇秆望着渐行渐远的银花、银花的家人和乡亲,心里五味杂陈。空手而归的高墩人在高成眼里显得既悲怆又无奈”写出因为地域而造成的悲剧。这篇作品,不仅仅写出潘阳湖的历史概况,还写出农人生存的无奈。这篇小说,白描和情景相结合,对话与动作相映衬,让人眼前动起来,画面感极强。推荐赏阅。【编辑:温柔小娴】【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207090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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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08 10:42:11
  古往今来,抢占土地的事情屡见不鲜,国与国之间如此,小到村与村之间也是。高墩和潘阳山人因为潘阳湖周遭的一片土地的芦苇进行抢夺,银花,一个从未出过高墩的美丽质朴的姑娘,跟随着父母哥哥外出伐柴遇见自己的爱情,却是因为两地人们抢滩涂的事件而早早地夭折。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2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08 10:42:28
  高成,一个自小长在潘阳山年轻义气的小伙子,为了见一面而心动的姑娘知道自己村庄的人的计划后不顾一切去通风报信,使得银花以及自己的同伴把伤害减少到最小。为了生存,或许这个斗争才刚刚开始,而作者笔下的这一段写得尤为精彩。高成与两个同伴的闹翻给人感觉是他们兄弟间为了靠近心动的女孩儿故意编排的一场戏,由此可以看出年轻人机灵而又爱闹腾的恶作剧。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3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08 10:42:44
  故事行进到“高成拨开苇秆望着渐行渐远的银花、银花的家人和乡亲,心里五味杂陈。空手而归的高墩人在高成眼里显得既悲怆又无奈”写出因为地域而造成的悲剧。这篇作品,不仅仅写出潘阳湖的历史概况,还写出农人生存的无奈。这篇小说,白描和情景相结合,对话与动作相映衬,让人眼前动起来,画面感极强。推荐赏阅。【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4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08 10:43:26
  世热,文编发的有点迟,小娴给你说抱歉。祝你都好,夏安。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回复4 楼        文友:王世热        2012-07-08 21:16:55
  小娴辛苦了,看到你给配的图片,有说不出的温暖,真的非常感谢。父辈的生活总想用文字作点记录,这篇就是其一。
5 楼        文友:鸿渐于陵        2012-07-09 11:55:09
  恭喜世热美文成精!
我没有个性,所以不签名。
6 楼        文友:逝水流年        2012-07-09 13:50:55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
7 楼        文友:铁禾        2012-12-07 23:47:58
  宾彩的故事,行文风格非常符合读者的阅读感觉,拜读了。
铁禾
共 7 条 1 页 首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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