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野荒总·情感小说】烟酒、文字和女孩
乡村的夜晚,寂寥的夜色下,拥有一群欢快歌唱夜的“小明星”们。田蛙喜欢“呱呱”的奏笛;蛐蛐习惯了用“叽叽”的低音,在田根边伴随着田蛙的笛音;特别是夜晚的那布谷鸟清脆的歌喉,完美的音律,唱着“布谷,布谷布谷”这首不变的曲。这夜不再那么孤单了。
这位女孩叫诺希,家境不是很好,一直跟随奶奶的足迹成长的孩子。不喜欢热闹,讨厌诉说苦恼,习惯独自安静的在房间里,没有人知道她的性格和在房间的作为。
我是她的邻居,每次见到她,就感觉很孤单,不知名的伤感。有她的一些资料,关于她从小的情况,确实挺可怜的女孩子。父母丢下她跟随60几岁的奶奶生活,读书的钱有她自己赚的,和学校的一些苦难户补助。见过她,和她找招呼,她从没开口,只是礼貌的微笑,点头和摇头。我知道她的状况,那一年,她13岁,我23岁,姐姐和小妹妹的距离,发现了女孩那悲伤的经历记录,却是我们这些年纪不成想过的,和她那不符合现龄的言语,原来是那么的……我回想着,想着……
那是夏夜,屋子里闷热的慌,我穿着便衣,独步到门外。乡村的天空很美,那些群星,各自闪耀着自身最炫的光辉,卖力的舞动着天空异常的色彩。外面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外面的微风,那么的透清凉;外面的夜色,也是那么的迷人。而她,在这片天空下,却是那么的悲伤,坐式也清晰的入了我的眼,一举一动都让人不敢想象。
我站在门前,看着她悲伤的模样,切是那么的耀眼。不可遏想,她13岁的女孩子,会喝酒抽烟,不知她的迷恋,会不会很不入人眼。我慢慢的移动步伐,轻轻地移到她的身后,而她也未尝发觉。那一缕异常杂乱的白烟从她口中逸出,诺希中指和食指缝中夹住的是毒烟,它会让人上瘾,不断的允吸它那独特的味道,虽不甘甜,也不苦涩,且能让痛苦烦恼的时候忘记一点忧伤。不会伤害灵魂,却会伤害心肺脏,烟本是男人的本色。
我感觉夜色越来越迷茫,不知这刺骨的冷风从何而来,没有了烦躁,剩下的是疑团。在看着她抽的那么入神,我也呆着了,想一个女孩为何如此?想着想着……一个冷冷的声音飘起“站着不累吗”,是她,顿时回过了神,难道她有四只眼,没转过看,就知道身后有人。我“呵呵、、的回应……找了一个干净的石头坐下,不知所措的该如何开头发话,手不安的相互抠指甲。
烟屑留下了一股伤感,传送着孤单。我白痴的问道“你在抽烟?为何小女孩家抽烟,对身体不好。”而她一抹浅笑给了回答,那浅浅的笑容有那一瞬间的忧伤,我看呆,是什么让这花季般的女孩如此的悲伤与自残。低下头,惊奇的看到小女孩是赤着脚的,还有那一道伤疤伤了我的眼,没刺青,还是她自己所伤,想提醒自己吗?那伤口是一道叉,很深,叉下面还有一个忍,叉是红色的,忍是黑色的。我的心疼了一下,她说了第二句“忍着就不疼痛了。”我没有开口回答,因为我说不出这么哲理的话。
我静静的陪着她,看着她拿起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举起那瓶口仰头就喝,就连那酒也不在那么单纯,变得很敏感。我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去劝解这位花季少女,她那暗淡的眼神,在这漆黑的夜里,竟有一丝丝微亮的光,那是赤热还是希望?我也是从13岁过来的,而我切搞不懂那年纪的她。没有突击的话问她,因为我怕伤害到她那幼小易碎的心灵,慢慢的和她靠近,总有一天,她会诉说吧。
就这样看着她,这个夜里我和她共说话只有四句。后来,她把瓶子扔到了木厕里,回来就直接进屋,只是回头的一个眼神。我感觉到她在说谢谢我陪伴,那眼神没有了原来的那束微光。
第二晚,没了酒也没了烟,只有一支笔和一本本子。我真的不懂,那里面会是什么?她说送给我,我是她的第一个朋友。她还说,明天她要走啦,我问她去哪?她只是说“我该报答奶奶了。”我想时出去赚钱这么简单。这个本子在我手里,我感觉到它有重量,说不出有多重。我刚想打开,本子簿面上有一行小字:等我走了,在打开。诺希回房前,也留下这句话。我好奇……也在假象是不是那……遗嘱?在害怕。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在我到隔壁敲门时,门是虚掩着的,她走了,老奶奶被我敲醒了。问什么事,我说诺希呢?奶奶只说,她出去工作了。
我在想,那学业就在13岁止住了,那未来的梦想不是在13破灭了……还有她如何舍得下60岁的奶奶啊?一切都只是疑问,切没有得到她的解答。这时,我想起了那本子,便跑回去,连忙翻开第一页:
我允许寂寞吞噬那神圣的灵魂,不允许烦恼伴随一生;
我愿意借烟暂忘那一节节忧伤,不可以吐出心房一半;
我真想用酒麻痹思想混乱的脑,不知道酒精破碎了梦;
这些,让我越来越寂寞,让我在漆黑的夜里想逃。
第二页:此刻,我的心情像钱一样。不知消费在何处,但没钱潇洒……为了你,烦啊!——钱
是你让我自卑,让我沉默,同时也快让我低头,没有你我确实很难存活下去。可是,你不来选择我,也不必来折磨我啊。我的心很愤很气,不是因为没有你在身边,而是不知要去那里寻找你的身影。
我不想失去,不想被抛弃,也不会要丢弃你。
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我很怕……很苦……很想念你啊!——钱
…………第30页:这几天以来,我的夜晚总是那么的漫长,使我夜夜失眠,不是因为丢失,也不是因为拾到,只是在决定面前犹豫不决,好难受啊!没有谁会知道,我为了学业,为了学费,愁眉苦脸,失眠几天,不知是发钱,还是放弃最终挣钱。其实,好想过一段高中生活,没有机会了。我选择放弃,放弃了。呵……也许一切都结束了。
最后一页:姐姐,谢谢你的陪伴,希望你能帮帮我,有时间陪陪我奶奶。找不到言语去谢谢你,只能这样“谢谢你。”
后来,好久了,女孩寄了一笔钱,寄了一封信,也给我们寄来了一份欣慰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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