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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逝水流年*散文』爱上爱情(外一篇)


作者:温柔小娴 进士,11390.3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036发表时间:2012-07-20 13:04:40
摘要:如同往常一样,晚饭后给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浇完水,便坐在藤椅上眯着眼睛看夕阳正一寸一寸地退向远处的楼顶。这个时候,日子便静谧成一潭湖水、一弯新月、一壶清茶……

『逝水流年*散文』爱上爱情(外一篇) 如同往常一样,晚饭后给阳台上的花花草草浇完水,便坐在藤椅上眯着眼睛看夕阳一寸一寸地退向远处的楼顶。这个时候,日子便静谧成一潭湖水、一弯新月、一壶清茶。
   夕阳褪尽,夜幕中的万家灯火下,一个又一个故事在方格子里次第上演。起了身,从书房随意拿了本《简桢散文》再次向阳台走去。只是因为一次无意中的聊天,友说她的散文很值得一读。
   这时,看新闻的夫瞅了一眼我手心里的书,轻描淡写地说:这是那年晓敏送给我的。然后便没了话,目光又回到电视屏幕上。而我,就在那一刹那心颤抖了一下,及腹部位置双手里捧着的书扬在半空中,空气似乎在那一瞬间凝结。转而,我又轻快地退回到书房,将书还原到原来的位置。
   内心再也无法平静,晓敏的模样就在我脑海里如同经典的电影镜头一样反复上演。我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坐在夫的身边,吃水果聊天。似乎,他也有点敏感,故意找话题来说。谈中日因为黄岩岛的口头战争、谈股市的最新行情、谈刚刚过去的渐渐被人们淡忘的欧洲杯、甚至谈半夜小区花园里那只流浪猫凄厉的叫声,话题冗多,却再也没有提起晓敏。
   那晚,当夫鼾声四起时,我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转入书房。重新取回那本《简桢散文》,素白的封面其中抽象图画的点缀,似一个黑衣女子仰望着空中如奔马般疾驰的云;又如一个女子遥远的眺望。扉页里没留下任何墨迹,只有作者自己的经典名句:“世界在你掌中,你在谁掌上?世界在你梦中,你在谁梦里?寒雨的子夜,你用来回忆还是遗忘?你厚了,或更薄了,订明日的盛宴还是向昨日赋别?”轻轻念着,体会语句中深藏的意蕴。那是晓敏当时的心境吧,我无端的猜测。
   你的从前没有我的参与,但你的未来不能没有我的痕迹。这是琼瑶小说里面的句子,读过一遍,便深深记住了。
   女人取悦男人的东西有很多种,而其中一种是容貌,另一种是性情。一个女人,如果有着如花的容颜,却性情不好,那便是徒劳;一个女人,若相貌平平却性情极好,会让人看上去很舒服并有与其相厮守的欲望,那便是好的。如果说晓敏属于前者的话,我则属于后者。
   就在我这样自以为是的自我宽慰时,夜在不知不觉间走向深处,而睡意还在十万八千里外悠闲地晃悠。关于晓敏的点点滴滴一齐涌上心头。
   那是与夫第四次约会,那时我们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在这之前他神秘地说:丫头今天要做好思想准备哦,我今天的话题比较敏感。而我本着女友至上的原则,竟然没有丁点的害怕。在一家幽静的茶屋坐定后,夫直入话题,说:今晚我们向彼此坦白过去的感情经历,你要告诉我在我面前与你牵手走过的那位男孩是谁?并且他还说女士优先。
   那天黄昏里,当我将自己和前男友王丁丁的恋情宣告结束的原因一五一十地告诉夫后,他便开始讲了。
   她叫晓敏,大我一岁,是我姨妈的女儿。这时夫抿了一口茶,继而道:
   我从小性格内向,很少与女孩子交往,虽说是亲戚,但我们一直来往甚少,那时记得去姑妈家的次数要多一些,只记得有这么一个姨表姐。直到中考那天,我与她在县城遇到,奇迹般地我们被分在一个考场,考数学那场,临进考场时,她才发现自己丢了尺子,于是她跑到校园的小卖部去买,而我一直在考场门口等,很是焦急,区区几分钟时间仿佛等了半个世纪,生怕她太迟而进不了考场。终于,当她一刻不停地跑到我面前时,我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那一刻,气喘吁吁的她红扑扑的脸蛋,可爱极了。
   说到这里,夫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丝丝笑意。片刻之后,他接着道:
   后来我们考入了不同的高中,她学习成绩较好,家人们都鼓励我要向她多学习,一起交流学习心得,进入高中后我们便开始了书信往来,男女之间的懵懂情愫渐生心头,逐渐地,我们相爱了。那真是一段甜蜜的日子呵,高考的压力,没日没夜的复习,可她的信从未间断,一直鼓励我上进。高中毕业她考取了西安外国语学院,而我为了和她同城报考了西安交大,如愿以偿。
   可就在大二的第二学期假期,一切都变了。记得那日,还不到开学时间,她打电话告诉我说要提前返校,而那天正好是2月14日,西方浓重的情人节。我以为她是为了和我一起过情人节故意提前了返校的日期,可当我踏上与她同车次的那辆列车时……
   夫说到这里时,长时间的停顿,沉默了很久。而我之前的情感非常简单,没有过多的经历,自然体会不到他当时的心情,只有陪他一起沉默。
   许久,他说:发现那天她还约了另外一个男孩子,从他们相互间的言谈举止和动作表情来看,他们的关系非同寻常。而我也猜得十有八九,因为她把我介绍给那位男生的时候只说我是她的表弟。
   那一日,我一言不发地回到学校,分开后晚上打电话到她宿舍问她为什么这样做时她说我们是表姐弟以后不可以在一起。显然,她的理由有些牵强,我们是表姐弟这事她从小就是知道的啊,她就是不承认和我卿卿我我信件往来时,还和别人交往。就这样,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任何女人,直到遇见你,薇儿……
   喊完我的名字的同时,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而我看见他的表情由刚刚的狰狞逐渐变得平和而温存。看到他那般,我开始心疼,抽出被他紧握的手,走过去,轻轻地拥着他,拍着他的背,告诉他你还有我你还有我。
   而我第一次见到晓敏是在我的家里,那时我刚刚怀孕四个月,小腹初隆起。一日,正当我午睡酣甜时,听得有客人来,随之是婆母的呼唤声:薇薇,快起来,你表姐看你来了。然后婆母介绍:这是你敏表姐。我迎上去拥抱,说着经常听妈妈说起你的话,一边拉她去我的房间,拉起了家常,问姐姐工作可好?有没有找男朋友?那日我们谈了很久,从喜欢吃的零食到喜欢看的电影,并且谈及我们都喜爱的文字,相谈甚欢,临别时互留了彼此的qq号。但我还是注意到了那日她目光扫过我床头偌大的结婚照时的闪烁。
   可那次,夫君没有同她讲任何一句话,他一直躲在书房里,婆母也知道其缘由,并不指责他因此而少了礼数。往后每次不可避免的见面,都没有见夫君跟她讲过一句话。记得有一次过年,我们都去姨妈家拜年,夫与家公姨夫几个围着桌子喝啤酒,表姐在一旁招呼他:龙,吃水果呀!夫恁是没言语将目光投向了别处。那日他喝得微醉,回到家,他告诉我说:表姐眼光也就如此嘛,新郎官不怎么样嘛。我说你看你那小家子气,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还耿耿于怀。
   而我与晓敏的交往,一直不咸不淡,如同那平凡的日子。有一次她发来qq消息大赞我的文笔,我说姐姐的诗歌也是甚好哦。她说其实你先生的文笔要好很多。当时心头有一股异样的情愫滋生,遂即抛过去一句话:这个我早就知道的,现在都老夫老妻了,他还写情书大声地念给我听,想想特搞笑。而后她发过来一个偷笑的表情后,没再言语。现在想起来我那天的言语多多少少有点故意。
   有一次,又与夫拉家常,谈及有关爱情,无意中他又说起晓敏。他说:十四岁年纪,情窦初开,就在那时遇到一个较为优秀的异性总会有走近的欲望,换做别人,或许也会有一段故事上演。
   听完他的话,我笑着去厨房忙了,在厨房的门口扔给他一句话:你那叫爱上爱情。
   夫没有言语,只是微笑着看我,显然,他是同意我的说辞的。
  
   【如若重来】
   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
   静寂的林荫道,望不到尽头,我夹着书本漫步走过。对面她微笑着迎面走来,我迎过去,去拉她的手,却发现她已经走远,我喊着她的名字,一声高过一声,却不见她回头。这时我惊醒了,才知道刚才这一段是在做梦,脸上痒痒的,有泪流过的痕迹。
   原来,她一直在我的梦里。
   前几日,从游泳馆出来,刚洗过的头发湿漉漉地耷拉在肩上,我边走边梳理着。忽地,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她,是她!即刻,我内心深处掠过一丝惊喜,快步走上前去,喊出了她的名字,她也很惊奇地看着我,错愕的表情,吃惊的样子,短暂的沉默,我放下手中的手提包,上前去拥抱她,才发现她手臂微弱的力量和淡淡的情绪。
   简单交谈后,才知道她是来这座城市出差的。我的情绪还处在久久的激动中。对她说:真的是你吗?有十年没见了吧?当年我们还是黄毛丫头,可如今我们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家就在附近,先去我家。说完,我拉着她欲向我家的方向走去。可她说她还有事,还说她经常来出差,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仍然想挽留,说你先去办事,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饭,顺便见见我的先生和孩子,晚上我们可以像当年一样睡一个被窝聊到通宵。
   而她再次婉拒了我。还说公司已经订好了酒店,不住白浪费了。
   她,终究没有留下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失落到了极点,当初,我们可是那么要好的姐妹啊!
   岁月是把无情刻刀,改变我们模样。老男孩的歌如是唱道。
   而我觉得,岁月所带走的不仅仅是我们的模样。十年过去,我们之间横亘了太多的东西。我都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文清。
   她叫王雪,是我大学同学兼室友。我们交往甚好,她说如果下辈子她是男人,一定娶我做妻子。她说她喜欢我的宽容、体贴和善良。她说谁要是欺负我她会和谁拼命,实则没有人欺负我,而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她和我一样,是小女生,柔弱而又刚强。
   她后来叫我“老婆”,因为她说她要好好照顾我四年。的确,她也做到了。记得当时,我洗衣服时她打开水,我买零食时她陪伴、我给家人一周一次去楼下打电话时她也跟着,我逛商场时她也陪着……还有,我收到的所有男生的纸条和早餐都是经过她的手,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是死党,当然,也包括文清的所有礼物和传话。
   一次大课,老师说休息几分钟后再讲。原以为老师离开了教室,可谁知,老师就坐在我们不远处喝茶,她在窗前吹风,我喊:老公,你过来一下。结果这话被老师听见了,恰巧我和这位老师熟识,她问;任丽薇,你喊谁老公呢?我说老师,我和王雪玩儿呢。
   王雪的舅舅在那座城市的郊区,周末她总要带我去她舅舅家,她说这样可以节省两天的伙食费。常常,她的舅妈给我们包饺子、做臊子面、做洋芋搅团给我们吃,相对于学院食堂里的饭菜,那简直是山珍海味。午后,王雪和我去村子的小卖部买零食,麻辣片,五毛钱一袋,花一块钱买两袋,打开即食。放嘴里用力嚼着,满嘴的辣子油红红的,辣得两个人嘻嘻直叫,然后一个看着一个边走边笑。而有时,我们会骑着自行车穿行于田野的小径上,碧绿的田野,金黄的向日葵,轻拂的微风,飞扬的马尾,一切,如梦似幻。
   往往,午夜的女生宿舍里,谈论最多的是哪位男老师有风度有涵养,哪位男同学长得帅打球漂亮,谁喜欢谁,谁给谁写过纸条,谁偷看过谁的日记,说着说着,便说到文清。
   文清喜欢我的话题时有提起,起哄最多的当然是王雪,她知道我所有的秘密,她会给室友们念文清写给我的情书。
   文清喜欢我,我心里知道,可我不能面对,不能接受,四年后的归宿在哪里?谁又能知道?纵使我对他也有足够的好感,可我记得母亲的忠告,可我知道我的梦不在那座城市。
   文清,一个清瘦白净帅气的男孩子,他衬衣的领子永远那样洁白,永远都泛着浅浅的香皂味。他言语不多,别的同学在球场上大汗淋漓时,他便坐在离我不远处的图书馆安静地读书,时不时目光会瞟向我。我们是邻桌,可他喜欢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掩饰我在课堂上写小说,遇到我不喜爱的科目时他便留一个随身听的耳机给我,恰好里头播放的是我喜欢的刘若英的歌:“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
   那些纯真的岁月呵,如捧在手心里的细沙,不知不觉中悄悄地就从指缝间溜走了。
   毕业事宜处理完后,我离开了那座城市,文清和王雪一起来送我,一路上,只有王雪的千叮咛万嘱咐,照顾好自己啊,到了以后打电话给我啊,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啊!而文清,一直沉默,他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用。列车缓缓驶出车站时,看着王雪的眼泪和文清落寞的身影,我的心开始疼痛。
   没有爱过,没有痛过,没有执着过,没有调情过,没有等候过,就那样错过,做朋友都那么尴尬。于我,没有一丝遗憾,而文清,我不知道。
   后来,从同学那里听到王雪和文清结婚的消息时我很高兴,因为那时我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而文清确实是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虽然与王雪断了联系,可她的近况我一直从同学老师那里刻意打听,原来毕业后王雪和文清都留在了那座城市,他们走到一起似乎是水到渠成的事。
   午夜梦回,王雪的样子愈加清晰。
   又忆起那年五一长假相约去她家,在集市上她的母亲为我们俩每人选了一条棉布碎花的长裙子,我们身着同样花色的衣裙漫步在行人各异的街道;和她的堂妹王珏奔跑在乡间田野里放肆的大笑,蓝得耀眼的天空下,嬉戏追逐的欢笑声传出好远。
   可如今,我已经想象不出当时我的脸上绽放的该是哪样一种欢颜?
   而此刻,从梦中醒来的我,回忆起往昔的点点滴滴,我依然泪流满面。
   如若重来,我只选择认识王雪,而不是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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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关于幸福,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不同的见解,但无论如何,它肯定是建立在爱情婚姻的男女双方相互信任、理解、尊重、坦率、真诚的基础上的,这也是爱情得以恒久保鲜的处方,而“我”与夫君之间有关各自初恋故事的倾述、聆听,不正是这方面的体现吗?“你的从前没有我的参与,但你的未来不能没有我的痕迹。”这是最深情的幸福宣言,也是对生活达观自信的情怀的体现。[如若重来]那些纯真的岁月,那些青涩的回忆,是爱情的介入让那一份亲密无间的友情变得各自心存芥蒂吗?其实,情感之间的纠结,本就是剪不断、理还乱,友情也好,爱情也罢,只要拥有过,相遇过,或者甜美,或者苦涩,便也是好的,不应有太多的责备与遗憾,因为十全十美的东西本就不存在,如有可能,且让重来。文笔娴熟,情感缱绻,透过生活的真实事例,在不经意间表达了自己的处世态度与生活情怀,揭示无痕,引人回味。推荐阅读。【编辑:喜有此李】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20723000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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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喜有此李        2012-07-20 13:05:45
  关于幸福,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不同的见解,但无论如何,它肯定是建立在爱情婚姻的男女双方相互信任、理解、尊重、坦率、真诚的基础上的,这也是爱情得以恒久保鲜的处方,而“我”与夫君之间有关各自初恋故事的倾述、聆听,不正是这方面的体现吗?“你的从前没有我的参与,但你的未来不能没有我的痕迹。”这是最深情的幸福宣言,也是对生活达观自信的情怀的体现。
2 楼        文友:喜有此李        2012-07-20 13:06:10
  文笔娴熟,情感缱绻,透过生活的真实事例,在不经意间表达了自己的处世态度与生活情怀,揭示无痕,引人回味。推荐阅读。
3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20 13:13:12
  按语入心,理解透彻。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4 楼        文友:脱颖而出的我        2012-07-20 14:57:16
  欣赏佳作,喜欢小娴姐的文笔。
回复4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20 16:56:51
  欢迎颖颖来访,祝你都好。
5 楼        文友:风逝        2012-07-20 16:08:57
  读小娴的文,感受其绵绵情思和细腻优美的文笔,更读文品人,读出其对爱情的忠贞依恋,对友情的珍惜爱护。问好小娴宝贝,幸福哈!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回复5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20 16:59:30
  风宝贝,你那么忙,还来读我的粗文,浪费了时间呵。以后不要了哈。
   但还是抱抱。
6 楼        文友:鸿渐于陵        2012-07-20 20:31:53
  小娴的散文,总是很经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往昔,留恋、忘却、感动、遗憾,很多时候,当大家回忆过往,其实一切都都不存在了,但还是有留在心底里的寂寞在隐隐作痛。我喜欢小娴的文,因为总能感受到某些纯粹的东西在左右我们的心灵,那知性之美飘落于红尘,作为朋友,我在不远处观赏。
我没有个性,所以不签名。
回复6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21 13:02:06
  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大有学问,不然,为什么有那么高的离婚率。我和夫之间的真诚交谈,使得两人之间的感情更为稳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冷静理智的处理会更好些。这篇文字不仅仅是在讲述,而是向红尘中的男男女女传递一些东西,其内容包含其中,且不赘述。
   问候三哥,谢谢鼓励。祝夏安。
7 楼        文友:上官风        2012-07-20 21:03:36
  “在这个身心浮躁的社会,品读这样的文字淡淡的、柔柔的,很容易让人平静放松下来!”文中记述了“夫”与表姐敏的爱恋,想来,同样处于青春年华的男女,彼此吸引,彼此爱慕,应该是漫漫人生路上最纯净、最圣洁,最值得称颂的一段爱情;与王雪的友情应该也停留在那段最纯真的年龄,大家只是性味相投、情趣相近,然后自然而然的呆在一起,彼此的友情纯洁、质朴,不掺杂一丝尘埃…… 阅读这篇文时,首先看到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儿”的图片,读到最后,回想文章的这篇插图,的确很切合这篇文字,那些年……
   问好小娴姐,拜读美文,祝夏安!
回复7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21 13:08:50
  感谢小风精彩的评论,那些年,他的过往,那些年,我的过往。都是心心相惜的女子,因为男人多了一份生分。而“我”面对时要坦然许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处世之道吧。
8 楼        文友:阳光下的红叶        2012-07-20 22:40:08
  最是喜欢这样充满着生活气息的文字,真实,质朴,温暖,贴心。[爱上爱情],{如若重来},只看这两个小节的标题,便宛若作者笔下描写的日子一般:如一潭湖水,一弯新月,一壶清茶,看似简单透明,却蕴含着仿佛总也读不完品不尽的韵味。
   在细细碎碎安安静静的这些文字里,我看到了那些青葱岁月中,你和王雪之间真挚的友情与快乐的过往;我看到了你对于那份友情的不舍与无限的怀念,还有那些若有若无隐藏在字里行间的淡淡忧伤和遗憾;我还看到了你和夫君之间,那份难得的信任与默契;可我更看到,在你看来波澜不起荣辱不惊的淡淡表情下,在心底里其实暗暗跳跃着的那些稳笃的幸福与满足。
   读小娴的文,总是让人的心绪,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褪去俗世中纷纷扰扰的喧嚣,进而慢慢地,慢慢地变得纯净,变得简单,变得舒缓而安宁。随着作者温婉柔软的笔触缓缓游走,那些纯澈的沉静的美好的旧日时光,就这样,如同一朵朵洁白胜雪的栀子花一般,静静地徐徐绽放在她清凉透明的指尖,且有暗香袅袅,氤氲四溢。
   真好。
做一个简单的人,平和而执着,谦虚而无畏。
回复8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21 13:09:39
  叶儿,你入心的评论,读到我心里去了。感谢叶儿。
9 楼        文友:阳光下的红叶        2012-07-20 22:45:54
  抱歉哈,在九楼的评论里,小引号打错了一个~~
做一个简单的人,平和而执着,谦虚而无畏。
回复9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21 13:10:24
  其实不用改的,大家都懂得。谢谢叶儿。
10 楼        文友:天空微笑        2012-07-20 22:46:08
  自然亲切,真实感人的生活哲理!欣赏小娴才女优美的文笔!
回复10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7-21 13:10:51
  感谢微笑的来访,多指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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