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散文】欲说还休
说,今晚有流星雨。而我却没看到一颗星星。这样的夜空,是不是太过寂寞?
如果是这样的,熬夜是可以的,可惜我只会自作主张,所以永远只有吵不停。哪怕我再不情愿。
(一)
伊尔曼都。相约,你记得。
夏日去的那一次,知道了丫头,那是开端。冬日去的这一次,知道的还是丫头,那是结局。我说怎么都觉得你们是在相互折磨。你说了一句:你不懂。是的,我不懂,我不懂得你们太伟大太美好的爱恋。我想那里面满满的都是美好与温暖,无法忘怀。每一次提到的时候,越来越让我觉得局促与不合时宜,仿佛那是一个最美好的梦境,却被我不慎闯入。
我把我的那两张纸和骰子从你珍藏已久的盒子里拿了出来。那里面的东西太美丽,我的那些东西,配不上那个盒子。它们只是闯入者,破坏了那些美好。我记起来,我没有叫过任何人不要叫我丫头,我只告诉你不要叫我丫头,无论我多喜欢别人这样叫我。我会记得你跟丫头说起我的时候,用了这个称呼,她说“丫头,呵呵…”。那一刻我知道我是一个闯入者,甚至还要强占别人最宠溺的称呼。还是会有很多人叫我丫头的,我永远只是竹竹和秋的丫头,不是你的。
每次想到你们,就会想起《半情歌》。你将会被谁抱紧,唱什么歌哄她开心,我想着天空什么时候会放晴,地球不曾为谁停一停。《七夜雪》,你没看过。我一直很喜欢沧月在最后写的跋:原谅于此刻转身离去的我,为生命中最深的爱恋终究抵不过时间。岁月荒芜。可是我知道,哪怕没有敌过时间,那些年纪那些岁月那些刻在手上心上的印迹,会记得曾经最美好的誓言,刻骨铭心,无法忘怀。只有美丽与温暖。
就算天一边,沧海成桑田,那些誓言还在人世流连。
(二)
《初恋这件小事》终于看完,在流过泪后。不一样的情节,相似的心情。
记得高二在《古今中外历史人物》中学了亚里士多德,练习册上有他的名言,第四句是:暗恋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爱情。于是天天念叨着这句话,却被小芸子嗤之以鼻。
也许每个人都曾做过那样一个梦吧,美好却有着不切实际。释怀是在高三的一次体育课,冬日的阳光温暖而慵懒。我们在调侃花的帅哥哥和她多年的暗恋。最后她说了一句“到了大学会遇到更好的嘛”。那一刻突然就放开了。是的,会有更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会有更好的。而那些日子都沉淀了,沉淀成美好。在那样的年纪里,我们也曾做过那样的梦那些傻事。
谁又被谁丢在了风里?
(三)
《几番魂梦与君同》,写给小莹子的文字,祭奠我们和小PQ三个人的高三。
小莹子说我又惹出了她的眼泪,说我记得的好多事她都已经忘记了…那些事情,我会一直记得吧,温暖每一个冬天,温暖每一个日子。只是,忘记的不是你一个人,我也忘了很多细节,怎么找都找不回来了。那天看到一篇文章,说初别时天天联系,然后有了自己的生活,联系渐少,最后你的那个圈子我再也容不进去,于是越走越远。
触动心弦。是不是以后我们也会这样?我会频繁的进空间看你们的状态,却不知道该如何评论,你们的生活没有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该如何说如何做。于是只有很苍白的说“怎么了?没事的,抱抱…”就像小PQ跑两千米时那样。
只是只是我真的有很想念,于是紧握着不松手。仿佛我一回头你们都还在,我一转身就会有你们的拥抱,都还在宠溺的叫我小猴子。那么你们,在闲暇之余,是否会偶尔想起我呢?
该欣喜,那些文字竟然得到你的认可,让它传到了另一个空间。是的,也许我有点不情愿的,我的心情不是他人可以复制的。只是,这样能得到你的认可也很好,不是吗?
只要我们自己会记得,它属于谁,它写给谁。不可磨灭。
(四)
突然间很想我们家的猫,我的宝贝。于是一张张的翻看它的照片。
我一直记得记得抱它的时候,它望着我,很依赖的样子,满是纯洁。那一刻,泪无端的落下来。彼时,高考失利,备受责备之际。它在怀里睡着了,还不忘往怀抱深处钻,想要更多的温暖。于是那一刻我发誓,我要对它好要狠狠的宠它,不让它受到一点点伤害。
所有人都说,它被我宠坏了。它只跟着我。而我不会忘记,那两天,我抱着它,和小PQ发短信,然后不停的落泪。有人说它是我的感情寄托,我讨厌这个词,太过浮浅的定义,只有小PQ才会明白吧。
现在想起爷爷还是会想哭。他种的彼岸花都开了,他再也看不到了。他宠着的猫也看不到了。爸爸说爷爷去世的时候它离家出走了一个星期,找都找不到。后来回来后也不在家呆着。直到暑假我回家,它便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爸爸说,它是有灵气的。我信。
我很想它,我想,它也会想想我吧。我能想象到它现在的样子,懒懒的幸福的。
我想要它好好的,没有任何人会欺负它。
(五)
只是突然间会想起很多东西。那次你和说了那些不算阴暗面的阴暗面,你说也许你不该告诉我那些的。曾一度,我也希望我并不知道那些幕后的事情,那样就会一直觉得世界很美好一切很美好他们都很好。可是,现在我很庆幸你告诉我。终究是会知道,那么期望值不要那么大会更好。
所以,你告诉我,我很开心。
你知道吗,夜很黑,只是再没有火车。伸手,的确是看不到五指的。即便没有攥紧拳头。
突然想起一首歌,《白天不懂夜的黑》。
我真的相信,没有过不去的坎,什么都会好的。我喜欢的海豚,你知道。《海豚湾恋人》中一直传递着一个信念:只要相信,期待就会成真。
那么,你信吗?
我说我要熬夜才会写东西,你是不信这个歪理的。也许,我该改改吧。只是我突然喜欢上这样寂静的夜,没有星星的寂寞的夜空。
而早以安然入睡的你们,又在做着怎样的美梦,在梦中又是怎样别样的风景。
而在那些梦境里,有没有偶尔闪现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