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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流行歌曲有关的音乐(十六)

作品名称:与流行歌曲有关的记忆      作者:许建胜      发布时间:2012-09-17 09:44:12      字数:3069

  七、感觉
  
  1988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一个操着唐山口音的小老太太与“济公”游本昌等人表演了小品《急诊》,并从此成为央视“春晚”的常客,让亿万观众记住了她的名字——赵丽蓉。在活跃于央视“春晚”的一干小品女演员中,我曾私下里听到有人对杨蕾的大喊大叫表达不满,也曾听到有人对蔡明的扭捏做作颇有微词,但还从未听到有谁说不喜欢赵丽蓉老师的表演。她是一位人民的艺术家。也是在这台晚会上,全国的电视观众除了看到赵老师的小品和听到程琳的《信天游》外,还欣赏到了毛阿敏演唱的歌曲《思念》:你从那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不知能作几日停留我们已经分别了太久太久你从那里来我的朋友你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为何你一去便无消息只把思念积压在我心头……据说这首歌是为毛阿敏量身定做的,其深层次寓意是分离太久的海峡两岸同胞终于可以互相往来,但又有诸多条件限制,许多人只能来去匆匆,相聚时难别亦难,一番思念与愁怅在心头,同胞们只能在心底里默默地祈盼祖国早日统一,两岸真正实现来去自由,亲朋好友间的相聚不再受时间、地域的影响而平添忧愁和烦恼。毛阿敏的声音音色动听、带有很强的磁性,极富个性魅力和艺术感染力,其歌声中强烈的个性色彩和独特风格以及端庄典雅、略带高傲气质的舞台形象是她征服听众的根本所在。她1963年出生于上海,1983年参加工作成为一名工人,1985年入伍任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独唱演员,1990年进总政歌舞团。1987年在南斯拉夫国际音乐节上以一首《绿叶对根的情意》获得表演三等奖,这是中国流行歌手首次在国际流行歌曲大赛中获奖,也为毛阿敏在中国流行歌坛奠定了地位。从1987年开始,毛阿敏先后多次参加央视的“春晚”及各种大型演唱会,其首唱的《篱笆墙的影子》、《渴望》、《投入地爱一次》、《好运北京》、《光荣与梦想》、《烛光里的妈妈》、《同一首歌》、《历史的天空》等歌曲家喻户晓,深受人们的喜爱,也使她成为中国流行歌坛顶尖的实力派歌手。在这些歌曲中,有一首特别能引起我的共鸣,每当听到它的时候,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这就是《烛光里的妈妈》:妈妈我想对您说话到嘴边又咽下妈妈我想对您笑眼里却点点泪花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您的黑发泛起了霜花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您的脸颊印着这多牵挂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您的腰身倦得不再挺拔妈妈烛光里的妈妈您的眼睛为何失去了光华妈妈呀女儿已长大不愿牵着您的衣襟走过春秋冬夏……我的母亲是一个典型的胶东农村妇女,在社会上,她虽不“知书”,但却“达理”,虽精打细算,却也乐于助人,辛辛苦苦操劳了一辈子却几乎没有享过一天福;对我个人来说,她既赋予我有血有肉、欢蹦乱跳的生命,又赋予我吃苦耐劳、与人为善的性格,可以说给了我她能给我的一切,而我最终对她却没有多少回报。写到此,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两首歌,就像是我对母亲唱的:一首是苏芮的《酒干倘卖无》,“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没有天那有地,没有地那有家,没有家那有你,没有你那有我。假如你不曾养育我,给我温暖的生活;假如你不曾保护我,我的命运将会是什么。是你抚养我长大,陪我说第一句话;是你给我一个家,让我与你共同拥有它”;另一首是刘欢的《人生第一次》,“我第一次听到的是你的喊,我第一次看到的是你的脸,我第一次偎着的是你的胸口,我第一次熟悉的是你把我搀;我第一次流下的泪珠是你为我擦干,我第一次穿的衣是你为我连,我第一次听懂的称呼是你叫我铁蛋蛋”,当然我的名字并不叫铁蛋蛋。说到母亲,就自然而然想起了家;想起了家,就自然而然想起了阎维文的那首《想家的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想家的时候,想家的时候不说话,爹娘悄悄走到我身后”;也就自然而然想起了他的另一首歌曲《说句心里话》:“说句心里话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发”,“说句心里话我也不傻,也懂得从军的路上风吹雨打”。这就不难理解,全国有那么多的观众尤其是有那么多的解放军指战员喜欢阎维文,喜欢唱他演唱的歌。 
  实际上,我第一次听毛阿敏的歌是她翻唱苏芮的那首《跟着感觉走》,觉得歌声很动听,“跟着感觉走,紧抓住梦的手。蓝天越来越近越来越温柔,心情就象风一样自由”;尤其是歌名更是觉得很新鲜——跟着感觉走!跟着感觉走?感觉是什么?都感觉到些什么?为什么要跟着感觉走?我回答不上来,相信也没有多少人能回答上来。尽管如此,我个人认为,这首歌还是准确把握了当时社会情绪的脉搏,道出了百姓心中弥漫的那种迷惘、浮躁与不安,使之既成为八十年代末的末世情绪的代言,同时也成为九十年代初无所皈依的写照。其时,“盘踞在台湾的蒋匪帮头子”蒋经国去世,中共中央立即给多少年的死对头国民党中央发去唁电表示吊唁,而且还称之为先生,这一姿态立即引起了海峡两岸、太平洋两岸以及所有什么洋两岸的关注;雄伟的天安门城楼公开对公众开放,只要花上十元人民币就可以登上那个在人们心目中非常神圣的地方,甚至可以模仿当年领袖的样子向想象中站在广场上的百万军民感觉良好地挥挥手;据称为了加强国防建设,有利于军队的管理和指挥,我人民解放军在取消军衔制二十三年之后再次恢复授衔,洪学智、张震也再次被授予上将军衔,而我尽管已是一名营职干部,却连一个少校都没授上,直到我转业之时,也只是混了个中校军衔;在国家决定对十三种名烟名酒的市场价格放开后,“小道广播电台”立马发布所有商品将全面上调价格的消息,在物资极度匮乏年代过惯了紧日子的老百姓立刻意识到市场可能要变了、钱也可能不值钱了,从而引发了全国性的抢购风潮,从火柴、肥皂、油盐酱醋等生活必需品到家用电器、金银首饰等贵重物品无一幸免,人们到商店买东西就像不花钱似的,甚至跟倒找钱似的;中国体育代表团出征第二十四届奥运会,雄心勃勃的体育健儿最终惨败汉城,奥运会的大瓢兜头给正发高烧的中国体育健儿同时也给有些低烧的国人浇了一头冷水,令我们刻骨铭心地打了一个激灵;王朔的四部小说被同时改编成电影、电视剧搬上银幕或荧光屏,其受众群大为提高,“我是你爸爸”、“过把瘾就死”、“无知者无畏”、“我是流氓我怕谁”等颠覆性语言大行其道;由张艺谋导演、巩俐和姜文主演的电影《红高粱》获得第三十八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这也引起了国人的议论纷纷,有的称赞其表现了中华民族不屈不挠的精神和强大的生命活力,有的则斥责其把民族的遮羞布扯下来将丑陋的东西进行展览以博得西方人士的欢心,但我还是特别欣赏这部影片成功运用新娘轿子的颠簸、酿酒时撒尿的荒唐、扯着粗嗓子的嚎吼、天荒地老般的野合甚至活剥人皮的残忍等象征主义手法从而实现对人性的种种探索,尤其是影片结束时在那轮血红的硕大夕阳背景下,“我爷爷”巍然屹立的身影,将“人”的形象放到极致——哪怕是浴血,人依然伟岸;像当年“红卫兵大串联”、“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一样,“明星大走穴”又成为了一种蔚为壮观的现象,一大批观众所喜爱的明星们插上翅膀,今天北京、明天上海,下午山西、晚上山东,像上足了弦的闹钟,连轴转着赶场到处演出,对此,有人说丰富了群众的文化生活,有人说都是“向钱看”,只顾挣钱演出水准严重下降甚至不惜假唱,纯粹是糊弄群众,特别是有的歌星还偷税漏税,深深刺痛了广大观众的心。这就使得大家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究竟为什么会产生这些现象?究竟是谁说的对谁说的错?究竟谁能把这些说得清楚?反正像你我这样的平民百姓是说不清楚,正如毛阿敏演唱的《渴望》里的歌词一样,“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亦真亦幻难取舍”,“谁能告诉我是对还是错,问询南来北往的客”。(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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