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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逝水流年*小说』同乡的拾荒人


作者:木伯 秀才,2926.8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699发表时间:2012-09-24 10:42:07

『逝水流年*小说』同乡的拾荒人
   我独自走在大街上。道路很宽畅,汽车自行车都跑得很快,行人也急匆匆的,可这热闹不属于我。属于我的只是这黄昏低沉的天和云,以及看不见星星和月亮。尽管一点也看不见云层的移动和月亮星星的影子。闷热的空气没有一点要落雨的样子,只一会儿功夫,刚洗过的脸上又是粘滋滋的一片。
   那年我十八岁,身穿蓝白相间的学校校服,肩上挂着书包,一个人孤零零地穿行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是一个人到这城里来的。按照父亲的说法,是为了能上个更好的高中以便考上大学将来安身立命光宗耀祖。而这次走在大街上却与这个目标没有一点关系。
   我匆匆忙忙的走着,胸中紧张地悸动着,因为有一个期望催我匆忙赶路。其实要说期望似乎也很渺茫,只是下意识的各处搜索着。拐过一道弯,我呼了一口气,甚至站在门口呆住了。我看见一群人正在一路边小摊贩那里吵吵嚷嚷的吃饭喝酒,饭桌就是摆在人行道上的一排简易的板凳,好点的倒是还有把阳伞遮着。同时在饭桌的旁边,看见一对母女正在和老板娘讨价还价买摆在地上的一堆矿泉水瓶。我的心愿已经达到,这个时候才从心里忽然明白自己本来要找的就是这对母女,也就是今天自己走了仅两个小时寻找的对象。
   那个年岁大一点的女人在和老板讨价还价地说着一堆矿泉水瓶子的价钱,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孩就扶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车,静静地看着,一言不发。她说的还是家乡熟悉的口音,这两个小时总算没有白费,恰好在这里碰上了,心里扑通扑通地跳。
   “您吃点什么?”小食摊的老板娘走过来问我,因为我一直在听那个女人说话和看那个女孩,感到这话很突兀,赶紧离开桌子远一点,表示自己并不要吃饭。
   那女人看上去有五十岁了,那女孩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只要粗略一看,谁都可以肯定这是铁定的母女俩。女孩穿着和城里人不一样的大花褂子,下身是一件湖蓝的百褶裙,脚上没有穿袜子,透过粗疏的凉鞋可以看见脚趾排列得很整齐,但头发并没有很好梳理,就那样松散地垂在脸旁,这身打扮一眼就可看出不是本地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紧紧闭上的嘴和目不旁视的严肃的脸,使她鹅蛋型的小脸显得更加小。可是,在小食摊大灶跳动的火苗映照下,侧脸的光也一闪一闪的,显得又美又柔和,就像初中时同桌了很长时间的那个女孩。
   到这时为止,我见过这娘儿俩两次。第一次是在下了火车的车站上。由于自己口音重,连续问了三个人都没有搞清楚自己要去的学校的方向。这时娘俩过来,因为说着同样口音的话,一开始就觉得很亲切。听了我的询问,年长貌似母亲的女人很仔细地指点了学校的方向,女孩相帮着拖着我的行李放到三轮车上,一起找到了应该坐的公共汽车的站牌,一路上女人说在这么远的地方碰上老乡真是不容易,还说自己对那个学校很熟悉,经常在那一带买破烂。汽车很快就来了,在我上车以后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就见到一个穿制服的人走过来,恶狠狠地推着年纪大点的女人走开了。隔着玻璃窗,我只看见跟在车后的女孩的背影,略显有些倔犟,可还是乖乖走开了。整个过程女孩没说一句话。
   报道分配宿舍之后,我被分到了一个20人的宿舍,是间很大的屋子,放着10张上下铺。因为是夏天,没走到宿舍就听到水房兼厕所的哗哗流水声,闻到一种熟悉的人体的味道。这样的宿舍大概一栋楼全是,我们那间在中间,旁边分别住着另外一屋子男生和一屋子女生。门口是举办运动会的大操场,后面是教工住的家属区。起初大家都是新生,一个宿舍的人互相都不熟,更别说其他宿舍的人了!于是,开始的几天不是在教室看书,就是躺在床上冥想,就更显得孤独和想家。
   就这样在学校呆了一周,对所有的一切都很生疏。周末的时候,学校有半天自由活动时间,忽然想起那个老乡说过平常她们就在学校附近转悠,就鬼使神差地出来,没想到还真遇上了她们娘俩。
   那年纪大点的女人这会儿已经把一袋子矿泉水瓶还有易拉罐捆在车上,女孩从裙兜里掏出一把零碎且相当肮脏的纸币交给小食摊老板。
   女孩推着三轮车就要走了,我赶紧几步走过去。还是女孩先发现了我,拽拽母亲的衣襟,好像小声的说了一句:
   “那个老乡来了。”
   母亲回头也看见了我,笑了笑说:“我们又见面了,你怎么样啊?”
   听到还是那么熟悉的乡音,心里就热乎乎的。“还行,只是有点想家。”顺手将手里喝完了水的一个空瓶子放到车上,跟着一边走,一边说话。
   母亲让女孩从车上下来,自己骑了,大家都走得很慢。我和女孩分别在三轮车两旁一边一个跟着。
   “我们在安庆附近乡下,好像听你说家在宿州附近吧,按说如果在安徽见面,咱们还很远啊,可如今在这老远的北方城市,没想到居然第二次见面了,那咱们就算安徽的老乡了。”
   “是啊,算是缘分吧。不然怎么能这么巧就二次碰上呢。这么大的世界,能听到乡音,真是很亲切的。”
   来到又一家小饭店旁边,母亲进去问是否有瓶子卖,又买了一些。女孩递钱的时候,老板娘说:“女孩长得就是快,上次见面,小翠还是个娃娃,如今已从娃娃变成漂亮姑娘了。”母亲说:“快别这么说,她才还不到十五岁呢。”看来这家是个熟客。
   于是,我知道了女孩名字叫小翠。天越来越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和女孩一起走在了三轮车一边。女孩使劲推车,我则象征性地扶在车上,俩人也就不到一米的距离,看着小翠飘逸的长发,甚至能闻到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汗味,又略带着一丝丝的香味。
   “你们吃晚饭了吗?”我问。
   “还没有,要回家以后再做呢。”女孩简短地说。
   “你们的家在哪里啊?”我又问。
   “我们哪里有什么家?也就是一帮人在郊区租间小平房,凑合着住吧。”母亲代为回答了。
   接下来,也没什么别的话说,就这样走着。
   又到了一个很远的小食摊,门口的大牌子上写着卖的是两元一碗的兰州拉面。我说:“婶子,我也没吃饭呢,不如咱们就在这儿吃了吧,算是我请客。仨人也就六块钱,没关系的。”
   女孩好像不怎么愿意,母亲倒没反对。我就进去点了三大碗面,实际上是三块钱一碗。
   娘俩在碗里放了不少辣椒,就稀里呼噜吃起来。我只是象征性吃了几口就说饱了。
   母亲说:“你们学生娃活动少,吃的就是少啊。哪像我们一天都在运动,就是整个一个饭桶。”
   “咱们也就是走路骑车,哪里能叫‘运动’?”小翠说。
   “你妈也在城里这么长时间了,就不能说几句高级话?”小翠妈笑着说。
   这样一来,仨人都笑了。
   看着她们吃完,我站起来要走的当口,母亲看着我剩下的多半碗面,似乎不舍得,就端起来倒在自己的空碗里,还不忘把最后一些稠的面条留些倒给女孩。女孩看了我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可也没推辞,就在我站着的时候,也很快吃进去了。看来,还真是有点“饭桶”,没准再来一碗,也能消灭了呢。当然那样的话,小翠大概一定会不好意思的。
   女孩再次骑上三轮车的时候,觉得快了不少,也许是吃饱了的缘故吧。路灯已经亮起来了,街道上是三三两两散步聊天的人。有几个路人回头看看我们,不知道他们对于一个高中生和两个拾荒女在一起是否奇怪。其实就是同学看见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也不认识,就无所谓。
   车子又拐了几个弯,离开学校已经很远了,是该分别的时候了。临走问了她们的“家”的位置,母亲回答三次,才算勉强听明白,是个很生疏的名字。女孩又说出了字的写法,我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在她们又忙着点数一堆瓶子的时候,就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
   又走了二十分钟,回到灯火辉煌的校园。坐在教室里总是走神,回到宿舍里也冷冷清清,就干脆躺下来,眼前还晃动着娘俩的身影。
   二
   下过一场很大的雨之后,天气倒是凉爽了一些。只是日子还是老样子,上课下课,吃饭睡觉,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
   慢慢的,同学们之间也熟悉起来了,甚至隔壁的女生也认识了,知道了一些她们的名字,尽管平常见面一般还是不说话。
   这天晚上,熄灯后,有个无聊的家伙突然大叫了一声隔壁女生的名字。短暂的沉默后,两个宿舍不约而同地发出爆笑。然后,隔着墙两个宿舍互相呼叫起名字来,像吃了什么药一样兴奋,一直闹到两三点!接下来的几天,宿舍的人似乎都在盼着早点下自习,早点熄灯,好跟隔壁的妹妹聊天。开始时是互相呼叫名字起外号什么的,慢慢的升级。一天有个老兄说:“xxx过来给我抓个挠!”错愕一会儿后,隔壁马上以不同的名字同样的话回敬,于是气氛马上白热化了!互相使劲地敲墙擂床,闹得不亦乐乎!还有个强人就真的披着老袄夺门而出,脚步嗵嗵就地去了隔壁,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马上就听见响彻夜空的一群凄厉的惨叫!我们都开心地笑了,笑声还没落地,耳边响起了校长可怕的男高音:“你们这群王八羔子,都是一群小流氓……”
   那位老兄是如何回来的,没有人知道,反正在校长发音的一刹那,整个宿舍立即就变得静悄悄的了。第二天,男女宿舍就分开远离了,我们被发配到最破的一间旧宿舍去,那里除了到处黑糊糊的墙壁,就是没完没了的蚊子作伴,再也没有了和女孩吵闹的机会。于是在黑暗里,就更经常想起骑三轮车的小翠娘俩。
   又是一个周末“放风”时间。早几天就打听那个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的村子的名字,可问了几个人居然没人知道。这个周末出来,先找书店买了一张当地地图。地图的一面只有城区部分,另外一面除了汽车火车时刻表和大半广告,只有很小一块是地图标注了城郊乡村的名字。使劲在里面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那个早就记住了的名字。这个地方距学校有一个手指的长度,没比例尺究竟也不知道相距多远,而且没有公共汽车,打的去是不敢想象的。想着娘俩能在那么晚了还骑三轮车回去,应该不会太远。于是就借了辆自行车,决心一个人去探险。
   从学校出来,心里就蹦蹦跳跳的。顺着上次见面的范围转了一圈,没看见娘俩的影子。就更加坚定了探险的决心。兜里揣了地图,顺着宽阔的大马路一路走来,感到了城市和乡村的变化。
   开始一段路,只是觉得高楼慢慢的变得少了挫了,后来连路面也越来越不平。在拐弯的地方问过几次,知道大概方向没错。前面是片茂密的树林,走近了才知道是个没有楼房的村落,村头几个年纪很大的老头在树荫下歪着。我使劲地憋了普通话的腔调,再问这个村庄的名字,三番五次后,老头终于明白,说那个村子还在前面,有三里路的样子。
   三里路走完,又是差不多一样的一个村子。问村口一个中年妇女,知道这就是要找的村子了。可说要找收破烂的,就没人知道了。只说村子南头那一片都是给安徽收破烂的人租住的房子,或许在那里能找到。
   骑车走了一段路,还听见后面的人说话。
   “是位高等学校的学生呢,”一个妇女和另外一个妇女说。
   “看穿的这么精神,找收破烂的干什么啊?”
   “谁知道,也许是亲戚吧,听着口音好像也是安徽那边的。”
   穿过一条颠簸的胡同,是个很大的废品收购站,里面有形形色色的各色废品像山头一样堆着。其实除了成山的废品,还有很远就弥漫着的气息。说不上是什么味,反正喘气不那么舒坦。这里大概就是她们出卖货物的地方吧。
   再往前,看见一片平房门口一堆堆的各色废品,和散发出的各种味道,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应该就在附近。
   当问到第三家的时候,一个男人说:“你说的是安庆附近的那娘俩吧?”
   赶紧说:“是啊,是啊。”
   男人说:“我带你去吧。那个女人前几天病了,这几天她们没有出去,不知道现在好点了没有?”
   男人这样说着,我就更有点着急。又拐过两个胡同,在一个更窄小的胡同深处,男人推开一个“支支呀呀”作响的破旧木门,说“就是这里了。”
   “小翠,有人看你来了。”男人说着边往里走。
   来到院子,四周望望,是一个不小的院落。可以看出是分别租给了几个家庭。院落中间部位有一个公用的水龙头。一个女孩穿了短裤背心,正在盥洗。湿漉漉的头发,玉藕一样的小臂,青春的背影,阳光下浑身透着活力。听到人声,女孩抬头,才看清楚原来是小翠。这时候,小翠拧了一把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珠,看见了我们。
   “你妈妈好点了吗?”男人问。
   “好多了,谢谢张叔叔想着我们。”
   男人又说了几句话,也没有进屋,就离开了。小翠把张叔叔送出门口,才回头看我,也没打招呼,只是使劲地笑了一下说:“哎呀,你怎么来了,找到这里不容易吧。”
   回头,又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娘,大学生来了。”跟着自己也进了屋,却没有邀请我进去的意思。我就在门口站着,觉得有点傻乎乎的。
   屋子门口有一株月季,四五朵大红的花儿开得争艳。窗台上摆着一溜五颜六色的小瓶子,就像工艺品一样,仔细看,才知道是用完了的化妆品的空瓶。隔着玻璃能看到窗户中间还挂着一个中国结,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景泰蓝的宝葫芦。如果不是门帘看着有点脏,觉得这景色也蛮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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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值得慢慢咀嚼的小说,这篇小说深切地记录着一个即将长大的青年的内心最深刻的悲悯,这篇小说记录了人与人之间没有隔阂没有地位悬殊的惺惺相惜,这篇小说又衬托出作者本身对于要做一个好人进入深深的思考。为了能在社会上更好地立足,一个初中毕业就进入城市上高中的学生,路遇同是安徽老乡的“收废品”的母女发生的故事。小翠,一个由于家境不得不随母亲来城市收废品的青春女孩,她默默承受生活给予她的一切,面对别人异样的眼神和言辞,她已经习惯。而“我”,由于他乡遇同乡的亲切,对于她们的遭遇,内心不由得滋生出想要付出的情怀,不管是不远迢迢地去三十里外的小村庄探望,还是去小卖部去买零食小吃,再是借200元给小翠母女,都体现了“我”体恤弱势群体的大悲大义。同样的青春期的孩子,有的穿着高档服饰在校园里游荡,有的把读书的欲望寄托在收来的那半本《简爱》上,这个世界,有这个太多的层次,人与人之间的,物与物之间的,眼光与眼光之间的……作品语言朴实,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将一段从相遇到别离相遇拾荒人的故事娓娓道来,动听的是不用粉饰的现实世界的音符,动听的是一个孩子纯净的内心世界的歌唱。这篇作品,另一方面又写出现实生活中校园生活的一个缩影,这篇作品,给读者一个社会底层人的一个现状,引人深深思考。推荐赏阅。【编辑:温柔小娴】【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209250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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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9-24 10:51:08
  这是一篇值得慢慢咀嚼的小说,这篇小说深切地记录着一个即将长大的青年的内心最深刻的悲悯,这篇小说记录了人与人之间没有隔阂没有地位悬殊的惺惺相惜,这篇小说又衬托出作者本身对于要做一个好人进入深深的思考。为了能在社会上更好地立足,一个初中毕业就进入城市上高中的学生,路遇同是安徽老乡的“收废品”的母女发生的故事。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2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9-24 10:51:28
  小翠,一个由于家境不得不随母亲来城市收废品的青春女孩,她默默承受生活给予她的一切,面对别人异样的眼神和言辞,她已经习惯。而“我”,由于他乡遇同乡的亲切,对于她们的遭遇,内心不由得滋生出想要付出的情怀,不管是不远迢迢地去三十里外的小村庄探望,还是去小卖部去买零食小吃,再是借200元给小翠母女,都体现了“我”体恤弱势群体的大悲大义。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3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9-24 10:51:50
  同样的青春期的孩子,有的穿着高档服饰在校园里游荡,有的把读书的欲望寄托在收来的那半本《简爱》上,这个世界,有这个太多的层次,人与人之间的,物与物之间的,眼光与眼光之间的……作品语言朴实,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将一段从相遇到别离相遇拾荒人的故事娓娓道来,动听的是不用粉饰的现实世界的音符,动听的是一个孩子纯净的内心世界的歌唱。这篇作品,另一方面又写出现实生活中校园生活的一个缩影,这篇作品,给读者一个社会底层人的一个现状,引人深深思考。推荐赏阅。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4 楼        文友:溪洋        2012-09-24 11:14:04
  佳作欣赏,问好木伯,祝安好!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5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9-24 11:33:54
  木伯你好,第一次编辑您的文字,如果有什么解读不周的地方请你谅解。就这一篇文,我谈谈我自己的看法。这一篇文,我做了多处修改,你对比原作再读一遍,要是有扭曲原作的地方,与我联系沟通。再着,这篇小说的语言有待提高,希望看到你以后的作品语言更加凝练一些。
   请注意作品中的“的,地,得”的用法。我是小娴,欢迎与我交流。问好,希望再次赐稿流年。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6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2-09-24 13:34:20
  木伯,还有,我自主把您的题目《同乡的拾荒女》改成《同乡的拾荒人》,因为我觉得文中的母女只是这一类人的代表,一个影子。还有,一个学生身份的人说一个女人,指“那个女人”,貌似这样的语气不是很妥帖。若有异议,请联系。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回复6 楼        文友:木伯        2012-09-24 14:00:19
  谢谢!你觉得怎样好就怎么修改吧,修改稿子是编辑的权力!
7 楼        文友:逝水流年        2012-09-25 10:14:35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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