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友共聚迎洪波 ——嫩江洪波归巢
临近十月的江风殷红了两岸的绿茵,中秋将至,秋色一直如鱼饵般诱惑着脚步迈向自然,夏季正随着寒流的召唤走远,秋携微风吹落了叶的思念——回到根的膝下,风高云淡,那种成熟的味道,已然勾惹起对北方家乡的思念。
祖国是我的母亲,无论我身在何方都不会忘记,嫩江是我生身之处,无论走到哪里它都是我的家,我为之而感到骄傲。
我叫“洪波”,所以就将我的笔名与网名叫做“嫩江洪波”,为了这个名字我曾与编辑社据理力争,最终赢得认可。
这是我一个文友的真实情况,她现在远在潍坊,这么多年为了生活从事过许多行业,但是始终没有放弃文学,我们素未谋面,只是在贤哲姐姐创建的《文友之家》群里共同存在的文友,看过她的文章与简历我多少有所了解,凭感觉应该是个重感情的才女,很多时候也是在群内闲聊上几句。
那日群主贤姐说洪波十一长假要回“嫩江农场”看望父母,意思是想迎接一下,想让她知道嫩江还有这些重情重义的文友,贤姐每次在群活动前,都要来个民主,找石武哥和我商量,其实按资历我何德何能刊登大任,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只是多了几分热忱,就被重用《文友之家》的群里做管理,按资历与社会阅历大家都是我的老师,能如此信任我,我也当倾力奉献,所以一直努力着。
与贤姐和石武哥商量好了,洪波姐到来后的一切准备工作,联系洪波姐的事情交由我主办,洪波姐怕浪费我电话费就跟我视频,说等到嫩江吃完饭要去江边走走,我思量一下觉得有所不妥,晚饭后江边的路灯再明亮它也是黑天,能见度很低,问过她早上下车时间是5.57分下车,跟贤姐和石武哥商量后,我们决定还是下车后给她安排地方休息,中午简单吃饭,两点去江边留影,晚上四点就餐,吃完晚饭在打车把她送回家,安排好后就按计划行事。
贤姐怕洪波姐自己下车孤单,所以要去接站,我必须一块去,洪波姐姐下火车的时间是清晨,我定了闹铃,怕起不来。
第二天闹铃叫醒了梦中的我,由于昨天在群里大家只说这件事了,晚上睡觉一直梦见自己接站没去成,过点了,梦中在遗憾慨叹!闹铃响起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都是梦,不免心中暗自高兴,但是很困,想再躺一会,一不小心打了个盹,然后突然醒来已经是5.25,边穿衣服边说:完了完了不赶趟了,赶紧洗漱,还要打扮的得体一点,毕竟是见洪波姐姐,忙活半天终于启程,时间还可以没过点,赶紧给贤姐打电话怕她晚了,贤姐平时不起早,忙的她怕时间不够用,衣服拿着在车里面穿的,这真的难为她了,怕洪波姐早上冷,还特意带了披肩给她,赞美的话似乎也无法去形容她的细致与周到。
晨风钻透了秋衫,火车站也在沉睡中醒来,矗立在嫩江的东方,站台外面很多晨练的人们,正贪婪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轻松地做着运动,悠闲自得,刚刚升起的朝阳顺着站台的缝隙射过来,照在贤姐的脸上,我发现她的眼睛是肿的,昨晚上没睡好,又起早,我问贤姐:你冷吗?贤姐反问:你冷吗?冷了姐这里有披肩,你披上吧!我笑着说姐姐我不冷我还怕你冷,看你的眼睛都浮肿了,她却只是淡淡的说:没事就是没太睡好,一会活动一下就好了。
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无形中自己的文学梦,为洪波安排宾馆就寝,准备午饭,夏季去江北内蒙古“那日松”野游时,一天都没有放松的好好玩一会,当大家踏上回家的浮桥时,我见她在队伍的最后,跑过去问:姐姐这回你的心放下来吧,大家都安全的回家了,你很累吧?姐姐似乎悬着的心也落下了,疲惫的说:海瑶啊你可知道我生怕有意外,对大家对咱都不好,毕竟咱给张罗出来玩,万一有点意外,那样咱这个集体就瓦解了,我可是希望大家都能玩高兴,平平安安,姐哪能开心的玩呀,心里一直悬着呢,累点到是无所谓。
每次聚会,还有文友家中的大事小情,她都尽全力张罗,《嫩江之夏》演出其中有群中的文友,她身体非常不适,但是还率领着大家前去捧场,甘愿做拍客,真是个负责重义的——贤者。
期待永远都是考验人的,这短短的十几分钟的等待,在内心是很煎熬的,汽笛声响起,那列载着洪波的列车终于到站了,我怕疏漏还是决定跟姐姐,每人来把守一个出口把守,在过往的行人中我瞪圆双眼,不放过没有个过往的旅客,看着行人陆续出来,脑海里霎时忘却了洪波姐的摸样,只是视频见了几分钟,网络的那头的她,在我的脑海里现在是那样模糊,一时想不起来了。
天啊!认不出来咋办,心与眼都超负荷的工作着,找……,这时贤姐高声喊:海瑶在这里呢。
我望去——天呀她俩都拥抱了,我赶紧过去,我们先是相互打量一下,亲密握手后也来个拥抱,我在想奇怪在视频里她好像是个老太太,这回咋还年轻了呢?我在心里嘀咕,得回没在我的出口过,哈哈,我光往老太太身上瞄了!
两夜的火车坐的是硬板,由于十一期间铁路紧张补不着卧铺,她就这样挨了两夜,看着一点不憔悴,还要求照相,贤姐是个“摄影迷”,她的相机是随身携带,这个大好光景怎容错过,拿出相机,洪波姐姐的双眼已经热泪欲滴,在家乡的车站与我们合影留念正是她所愿。
古来文者爱国爱家,洪波姐心中的那团热火已经焚化了旅途的疲倦,眸中的清泉装满了环顾家乡的欲望,竟然说自己不困,我们理解她太兴奋了,换做是我我都想飞……。
虽说没有任何往来,但是我也是慕才之人,为高尚投资我不吝啬,请他们吃早餐,给大懒猫石武哥打电话约他陪着——吃早餐,说好一块接洪波姐的,他竟然没来,我打电话开玩笑地问:你这孩子咋没来呢,这么懒?他拉着长音的回答:哎呀……你这孩子也不给我打电话,我每天都是六点起来的,因为你没叫我我都没去上,这人多能耍赖,这也怨我。
贤姐说:让他直接去地税宾馆吧,咱一块去吃早饭,石武哥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见我们下车笑眯眯的接过洪波姐的行李,我们在宾馆小憩一下就到对面“营养快线”吃早餐,石武哥每次吃饭都付钱,贤姐又安排宾馆这回也该轮到我了,我必须付出点了,其实钱多钱少的都无所谓,主要是花的开心,我早就在心里想——就冲洪波姐的笔名“嫩江洪波”这钱花多少都值,再说哪有机会请她呀,贤姐跟石武哥也是我最尊敬的人,难得一块请了。
饭后贤姐带着洪波姐去就寝,让她睡一会,坐两夜火车很累了,洪波姐回过头恋恋不舍地说:我不困咱上去唠嗑吧!可爱的神情被我们拒绝了。
中午贤姐要求做东请午餐,打来电话邀我快去,我收拾赶紧前往,没想到的是董慧敏姐姐也在,前两天我们发公告在群里,大家都踊跃报名参加欢迎洪波的聚会,大家的心都是一样热,没有时间就尽量创造时间,来不上的就发来消息或者打电话告诉我,要我带他们向洪波问好,嫩江文友们对洪波姐的到来的举动,着实让我感动,自己也似乎沉浸在这潭暖浴中。
在追求高尚思想的道路上携手前行,什么都不图,这就是文友们的心。
惠敏姐姐亲切的微笑永远都挂在脸上,似乎满世界都是宽容与欣慰,每次聚会她都尽力参加,不错过每一次机会,群中的成员几乎都是这样。
贤姐在家里都已经吃完午饭,但是还是要安排洪波姐和我们,贤姐腿不好,饭后还是跟着我们去宾馆四楼,然后再下去回家爬上七楼拿,《嫩江文友之家》群旗。
大家准备就绪目标就是去“至尊肥牛”,这也是我们的文友,美丽的儒商卢光宇姐姐开的火锅城,把洪波姐的行李放置在那里,然后去江边留影,考虑秋季气温低怕大家冷,回来吃点热火锅可以驱寒,石武哥让我跟卢总联系定下的,文友多就留了一大桌。
原定两点到江边线标处集合,没到两点我的电话就开锅了,范希梅老师来电话说在江边等着呢,还有美丽的诗人石茵姐,她正在给学生上课而心早都飞来了,电话中询问进展,焦急的呻吟着,当我们扛着群旗走向江边的时候,是个很巧的巧合,江边平日白天很安静,此时锣鼓喧天,光宇姐姐问:这是哪里来的锣鼓队这么热烈?我开玩笑说:这都是我安排的给大家一个惊喜,这不是洪波姐来了吗,必须隆重,光宇姐姐指着打篮球的人们,还有那些围观的人幽默的说:这些人都是我安排的,也是迎接来了。
大家基本上都从四面八方走过来,两点之前就已经来到了,我们扛着群旗边走边拍照,石武哥永远都是默默奉献的无私者,拿着相机任我们这些影迷召唤,这边说:石武我们在这里……,他的相机就咔嚓,那边说:我们想去前面拖拉机那里照去,五哥就跟着大家前往,做着各种动作(或半跪地式、或半蹲式、还有左右摇摆式)相机在他的手中咔嚓咔嚓……的工作着。
我们其他人也拿了相机,虽然没有石武哥的专业,但是也都在努力的工作着,
初秋嫩江江边的景色还是那么美丽,树叶成熟的深绿色显得更加庄重,微微的秋风舞动我们身上的衣裳,大家都是很热爱生活的人,也很时尚,穿的衣服五颜六色,大部分搭配披肩,做各种动作,跑着跳着,状如十几岁的孩子,贤姐,侯春玲姐姐,还有后赶到的石茵姐姐都是典型的大影迷,每次照相她们张罗的最欢,嗓门也大,刚刚下过小雨大家全然不顾,索性坐在绿色的草坪上,四周就是榆树墙,你可以联想她们就像雨后而生的彩色蘑菇女。
江堤上络绎不绝的人们悠闲的散步,江中心有一艘船飘着,斜阳照射江面波光粼粼,洪波姐还有侯春玲姐姐们高兴地跑过去,要求我
何玉芬老师虽然年纪六十有三,但是一直跟着我们一起欢乐,郑成美大姐家在伊拉哈镇的山湾村,需要辗转倒两遍车才到达,当天回不去还要在姚雅君姐姐家住下,第二天有车在回家。
姚雅君姐姐的两条腿有风湿,天气一变化就双腿关节肿痛,但是不错过每次相聚的机会,对群的热爱程度之高,而且不辞辛劳的在江山文学,建立一个“绿野荒踪”社团,每日忙着编辑文章工作到后半夜,为人极其豪爽,谁家有大事小情都去捧场。
还有何贵芬姐姐,我一直称呼她老大,以前她见我年纪小就一直叫我小孩,我见何姐姐为人开朗,所以就给她来个特别的称呼——老大,她母亲去世后她一直都是情绪低落,抑郁寡欢,脸上的皱纹多了好多,本来眼睛就大这回脸上基本就剩眼睛了,这次她想开了,自己把思想转变过来了,对此我们都很高兴。
范玉玲姐姐是高中的教师,管理学生宿舍,为了群的聚会窜了好多次班,她家姐夫突发胃痉挛(后来经检查是阑尾炎),但是吃饭的时候还是赶了过来,她说:洪波来了是大事我必须参加,每次都参加这回更不能落下,心里一直有事但是还不乏幽默的谈笑风生,这精神可敬至极。
顾景凤姐姐也是个热心人,身体一直不好,去临江玩,但是还是赶回来参加活动,一直都是低调的配合大家行动,或者满脸的微笑。
最高兴的还是洪波姐,她期待的就是去一下江边的各个角落留影,这回还有这么多文友陪同,发现她走路都轻盈许多,颜面上根本看不出一丝疲惫,群旗经常在她的手里飘扬。
走到锣鼓队前面,大家每个人都拿着鼓锤击打大鼓,体验一下鼓手的感觉,在架起的“拖拉机”下面合影,那种北大荒的开拓精神,似乎顺着我们张开的双臂飞扬在万丈空宇。
期间张晓云、张艳芳、李方、安文生、王风、王化、王权、张念杰等好多文友都电话或者信息前来问候,一个集体就是需要这样的团结精神,不为名利不为金钱,这个群追求的就是“一片净土,毫无纷争的清静之地”,脱离了低级趣味。
每次聚会都是AA制的形式。
晚宴张春娟、闫晓东、孙云峰、代新颖、范玉玲都在别的场合急忙忙的赶过来参加。
张春娟姐姐:首先说长相,我看着拍完的照片偶然发现,她的脸长得完全可以饰演“观音菩萨”慈眉善目,地阁方圆,更让我们敬佩的是,她自己是个法院院长,还跟着大家像个孩子般玩耍,“那日松”野游还穿着秧歌服,跟我们一起演三句半,在她的身上一点没看出身份的特征,上班是院长,在我们当中是普通成员,也是我们就餐的“酒监”,负责监督大家喝酒的情况,虽然是开玩笑,但是张院长还是很配合大家娱乐的一切活动。
孙云峰,我经常称呼他云峰兄,在群体中总是默默不语,写得一手好书法,而且擅长中医针灸,是个多才多艺的才子,而且无私地奉献着,那日松野游时,他身为防疫保健站站长,仍不辞辛劳的干活,还拿着相机当拍客。
闫晓东,也得这样称呼他晓东兄,是个热心的文者,擅长写小说,对群中的活动以及文友之家的,好多事情都是积极参加,人长得又帅气,文友之家活跃分子。
代新颖,她小我两岁,刚刚来到文友之家不久,但是人非常的勤快,而且阳光漂亮,这次一个最要好的同学过生日,她都挤出时间来参加欢迎洪波的聚会,可见对这次的聚会的重视程度。
还有韩邦江,他也小我一岁,是文友之家的最热心成员之一,每次活动都大量出力,为文友们甘愿奉献,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上,都是毫无奢求的,就算是素未谋面的成员,家里不管有什么事他都会去看望,永远都有一颗火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