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野散文 飘零专栏】 哭 声
2012年10月21日,宿舍是我值班,那天是星期日,高一高二学年学生放假,高三学生上午上课,晚上6.40都上晚自习。
由于高一和高二学年的学生不上课,早上就不用查寝了,学生也算自由一天。我上楼巡视一下,这楼里进进出出的学生,有去补课的,有去上街的,有去洗澡的,还有才起床正在洗漱的。女同学的说笑声,显得噪音很大。
我走到三楼时,听见哗哗的流水声,我仔细一听,是三楼卫生间水箱的闸没有关闭。因三楼是男生宿舍,我站在走廊西侧对着喊道:“三楼各寝有没有男生在”。这时从302寝走出一名男生说:“老师,我在”。我说:“你去上卫生间把水箱的闸给关上,这水哗哗的淌,这么大的声音,你们怎么就听不到呢?听到了怎么就没有反应呢?这水就这么流,不是浪费吗?学校就是家,要是自己家这么淌水,我看没有一个不去关闸的,学校也是如此”。其实,我当时并不是在训斥这个男生,我估计别的寝室里还有男生在,故意让他们也听听。借此受点教育。
在我返回二楼值班室时,一楼食堂后院的几条狗,不知犯了什么邪了,使劲的狂叫起来。听声音好像和食堂后院的狗对阵的叫着,好像侵犯了它们的地带一样。叫的烦死人了。因食堂老板养的狗,就在宿舍后面,我们宿舍和食堂连着,整个一楼西侧都是食堂,东侧都是个人承包的小食堂和小卖店。二楼三楼是男寝,四楼至六楼是女寝。去年因狗叫影响学生晚上和中午休息,学生向学校反映过,学校派来了一位校长二位主任到宿舍考察。很巧,正当领导考察时,这狗又时不时汪汪叫起来了,领导一看,这距离太近,叫的声音很大,情况属实,确实影响学生休息,说是让食堂把狗弄走,当时学生和老师很高兴。可是左等都等,狗还是一直在叫,这其中当然还有其它因素,领导来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我转了一圈回到值班室坐下来,本想写点东西,突然听到呜呜……呜呜…呜…持续又间断的哭声。我当时在想,这可能是楼上的某个女同学因家远,好长时间没回家了,一定是想家了在哭吧?还有可能是和同寝的同学闹别扭了,生气,委屈而哭的?想着想着,哭声没了。我刚要提笔写,这哭声出现了,呜呜……呜….呜呜…..的..。这时,从楼上走过来两个女生,我向她们两个问道:“你们俩听没听到楼上是谁在哭?”他们两个说:“我们没听见有哭的”。我说我可听到了,我得上楼看看去,到底是谁在哭?
我走到三楼,站在西窗口,等了一会,哭声又没有了。我很生气,今天是怎么了,简直像见了鬼似的,一会儿一哭的,弄得我不消停。我坐下来喝口水,心情平静下来。这时,可能是因为没有噪音,清静了,狗又大声叫起来,我仔细听见在狗大声叫完之后,又婉转的发出持续而又间断的呜呜呜的和人的声音相似的哭声,我一直确认三次之后,这哭声的谜底终于揭开了。
我想着想着觉得好笑,现在科技在进步,社会在发展,就连狗的叫声也有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