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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情长路更长(小说)


作者:风飞沙 进士,6188.0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8412发表时间:2012-11-12 21:25:57

【一】
   宋雨旋睡了一天,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她活动了一下双腿,然后双手相扣放在脑后枕着。又望了望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想打开窗帘看看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这时厨房里的油锅发出“哧哧”的声音,宋雨旋打消了拉开窗帘的念头复又躺在床上。想起那漂浮着猪油的甜酒煎鸡蛋,忍不住喉咙一阵发痒。
   母亲端着一个瓷碗走了进来:“雨旋,快起来吃鸡蛋。”宋雨旋很想装睡,以此来躲避吃那碗油腻腻的鸡蛋。可一想到妈妈这些天为了自己忙前忙后,恨不能一下子把自己的身体给补起来,又怎么好拒绝这份好意呢?她慢慢坐起,有些发愁地看着那碗鸡蛋。妈妈看她拿着筷子迟迟未动,有些着急地说:“你怎么还不吃啊?一会冷了就不好吃了。吃点东西还娇滴滴的,我生你那会一顿要吃十几个鸡蛋,就叫你吃这几个还犯难。是不是因为这是甜的不想吃啊?要不我给你添碗鸡汤来?”一听到鸡汤,宋雨旋马上夹起碗里的鸡蛋开吃:“不要鸡汤,就吃这个!”她是真怕了妈妈给她的鸡汤,那不止是汤,她太害怕吃那如木花一样的鸡肉。好不容易把那碗鸡蛋咽完,妈妈一边收碗一边说:“一会我上街去买只鸽子来蒸虫草给你吃,如果无聊了可以在屋子里走走。记着不要看书看电视,不要开窗户,不然以后眼睛会不好的。小月子也叫月子,知道不?”
   宋雨旋想着虫草那如蛆的模样就觉得头皮发麻:“妈,不用了吧!我不想吃那个……”这句话又换来妈妈一阵唠叨:“什么不用了?也不看看自己那身体,风都吹得倒。这次不补好,以后搞不好想要孩子都难!”宋雨旋心里嘀咕:“不要就不要吧!”可这句话她不敢说出来,她知道只要这话一出,又少不了妈妈的一顿数落。如果是未嫁以前,她一定觉得妈妈实在啰嗦。而今却觉得,这每一分啰嗦都是一种关怀。这个世上,应该再没人有妈妈对自己好了!不知怎地,她忽然有些悲伤起来,想起了某人总能做可口的饭菜……她咬了一下唇:“宋雨旋,想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作甚?她敲了敲自己的头从床上起来,慢吞吞将厚重的窗帘拨开,就像在清扫心底的灰尘一样。
   【二】
   就在窗帘打开的那一霎,阳光呼啦啦滚了进来,刺得宋雨旋眯了好一会眼才睁开,好久没看见太阳了。她打开窗子,一股猝不及防的冷风席卷而入,让她一下子有点换不过气来。她身子抖了下,嘶嘶地用手抱着自己的身体,想起妈妈那句“风都吹得倒”,她给了自己一个深呼吸,然后做了一个展翅高飞的姿势:“我才不要倒,我要乘风而去!”她又将垂在胸前的长发往后捋了捋,探出窗外,楼下院子里的迎春花不知何时已然开放。她伸手出去,似要捉住一缕春光,春风却像调皮的孩子,将她的袖管吹涨后又从袖洞里一点点逸出,仿佛想把她拖到外面去。
   好久没到外面去透透气了,终于挡不住春的诱惑,她从衣柜里取出一件黑色的风衣。拿起风衣,心又开始沉重起来,还记得这件风衣是在与蒙易青谈恋爱时他给她买的。当时一看标价两千八她吓了一跳,可经不住导购的劝说:“买不买不要紧,穿上身试试嘛!”穿上后站在镜子面前,宋雨旋有点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蒙易青看着她发了一阵呆,然后围着她转了一圈:“哇!雨旋,你像一个精灵!”宋雨旋觉得自己上了导购的当,她赶紧把衣服脱下,口是心非地说:“我这年龄,穿黑色显得太老气了……”红着脸急急地催蒙易青快走,她真怕自己露出一丝对那件衣服留念的表情——两千八,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呢。
   蒙易青一边陪宋雨旋走着一边扭头望着导购将那件衣服穿在模特身上。在别的专柜试了好几件衣服,不是觉得欠缺这样就是欠缺那样,试得越多,心里的那份怅然若失就越重。就在宋雨旋选择放弃购物打道回府的时候,蒙易青借去洗手间的时机,把那件黑色的风衣给买了回来。当时宋雨旋拿着衣服是又怨又喜又感动,不在乎那衣服多贵,而在乎蒙易青舍得为了她宋雨旋花钱。想想以前,哪怕是一个眼神,他蒙易青都可以明白宋雨旋想些什么,怎么婚后就变了呢?怪不得人们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宋雨旋把衣服揉成一团扔进衣柜,随便拿起件开衫毛衣披在身上就下楼去了。
   【三】
   去观赏花,不一定是什么闲情逸致,也许是出于寂寥,就比如宋雨旋。“金英翠萼带春寒,黄色花中有几般?”抚摸着翠绿丛中的点点金黄,宋雨旋忽喜忽悲——这传说中的金腰带着实让人喜爱,可春天来了,宋雨旋却觉得自己的冬天还未过去。正在出神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么冷的天,出来怎么也不多穿点?”宋雨旋的手从迎春花婆娑的枝条上滑落,浑身的血液上下窜动,她定了定神,回头望着身后的男人。方正的国字脸显得有些瘦削,原本有神的大眼有些憔悴,富有轮廓的嘴唇开了一个红色的小裂口……宋雨旋有些心痛,可一想起往事,她象牙色的脸变得铁青:“再冷的天,也抵不过心里的寒!”
   蒙易青一边把刚脱下的衣服往宋雨旋身上披,一边嬉皮式地说:“就算心里有火,这春寒料峭,保暖还是很重要的!”宋雨旋反感他这样的态度,把披在身上的衣服一拂:“你不是叫我滚的吗?还来这里做什?请回吧,这里不欢迎你!”蒙易青提着衣服:“原谅我的口不择言好吗?我是来接你回家的!”宋雨旋仰着头提高声音:“家?哈哈,你有没有搞错?我有家吗?我的家在哪?”蒙易青托着宋雨旋的下颌:“雨旋,都是我不好,跟我回去吧!才十来天功夫,你看你都瘦成这样了,回去我弄好吃的给你……”看着他托起下颌的手,宋雨旋不由想起十天前蒙易青还用虎口夹住她的下巴叫她滚的情景。她长长的睫毛眨巴着眼泪,本不想哭的,可怎么也抑制不住。她猛地抱住蒙易青的手送进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又干脆地放下,然后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去。
   蒙易青追上去拉住她的手:“雨旋,气也出了,该跟我回去了吧?”宋雨旋掰开他的手:“出气?我告诉你蒙易青,就算杀了你也难解我心头之恨!咬你一口是恨我自己当初识人不清,权当记号,下辈子看到手被咬过的人,我会绕道而行。”蒙易青还是死追不放,他一把抱住宋雨旋:“只要你跟我回家,我让你把我全身挂满记号,下辈子你就怎么也不会忘记我。”宋雨旋挣扎、捶打都无济于事,情急中她使了一个千斤坠往地上一沉。蒙易青吹了一下被咬出血的手,一咬牙把宋雨旋抱起往肩上一扛,准备强行将她带走。
   宋雨旋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阵眩晕,她脸色发青,嘴唇变白,那句“放我下来”闷在胸口怎么也喊不出来。她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蒙易青也搞不懂以前如此“飘柔”的雨旋今天怎么显得这么沉重?被咬着的那只手在雨旋挣扎中不停地摩擦,他的手一滑,雨旋便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这一幕,被雨旋刚从学校回来的弟弟看见:“蒙易青,你居然敢追到我家门口打我姐,你找死!”他将书包往地上一甩,一个箭步冲上去,雷霆的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蒙易青身上。蒙易青不敢还手,只是大声喊着:“雨坤,不是这样的,你弄错了……”雨坤哪里听得进那些,觉得拳脚不解气,看见靠在院墙上的一把铁锹,操起就准备朝蒙易青打去。摔在地上的雨旋这时缓过气来,她抱住雨坤的腿对蒙易青大声呵斥:“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快走啊!”蒙易青还是不走:“雨旋,我来之前就发誓今天一定要接你回家的!”雨坤拿着铁锹做了个佯打的姿势:“想接我姐回去,先把你家里那两尊神请走再说吧!”
   雨坤说的虽然是气话,可这话却让蒙易青黯然伤神,让宋雨旋暗下决心,她吊着雨坤的手从地上爬起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她扯了扯雨坤的衣袖:“我们上楼去吧。”
   蒙易青怔怔地看着雨旋姐弟的背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楼梯拐角处,他忍着伤痛失魂落魄地走出院子,开着他那辆爬坡总喘着粗气的破车回去了。刚走进家门,姐姐跟姐夫迎了出来,看着他带着血齿印的手以及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姐姐蒙易琼心疼地拉着他:“怎么,雨旋不肯跟你回来?”蒙易青弯腰脱鞋,没有回答姐姐的话。姐夫两只手揣在裤兜里:“易青,我给你说,这骰子服搓,婆娘服打。你对雨旋还是太惯了,现在自己吃亏了吧!”易青抬起头逼视姐夫:“是吗?难道你就是这样对我姐的?”姐夫没想到会自找没趣,他脸红了一阵:“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绝没有对你姐动过一根手指头……”易青看也没看姐夫,径直走进卧室,嘭地关上了门。
   天空似乎被什么东西包裹起来一样黑成一团,想起雨旋被自己从半空摔下来,不知有没有受伤?抱着侥幸的心理拨了一个电话,还是无法接通,他心里隐隐作痛,难道我在雨旋那里的位置就是黑名单吗?而此刻的雨旋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在想易青被雨坤究竟打成什么样?想他说的“回去我弄好吃的给你”,这话犹如蜜蜂盯住花蕊在耳旁响过不停,那肚里的馋虫也坏坏地蠕动起来,不停地想易青做的芙蓉蛋、可乐排骨、尖椒木耳……雨旋遏制自己不要去想,可想念却像打喷嚏一样难以控制。
   大概知道她还没睡着,雨坤敲门进来了:“姐,你会不会怪我今天打了姐夫?”雨旋怜爱地看着弟弟:“姐姐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你是心疼姐姐才会这么冲动。不过雨坤,以后可不要这样了!”雨坤点点头:“我知道了!可是姐,你真的想要回去吗?虽然姐夫知道错了,可他家那两个瘟神还在,你回去也不知还会不会生出什么事端……”雨旋口头上笑骂弟弟怎么这样说话,可心里却像被无数蚊虫叮咬过一样冒起密密匝匝的疙瘩,历历的往事不由萦上心头。
   【四】
   四个月前,秋天的日子还没过够,冬就死皮赖脸地跑来。宋雨旋正与蒙易青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易青姐姐易琼打电话来,叫雨旋陪她去供电局交电费。宋雨旋撅着嘴从沙发起来:“姐姐也真是,干嘛交个电费也要人陪?”易青讪笑:“可能是担心交费的人太挤,有个人作伴聊聊天好打发日子。”
   走进供电局收费大厅,那里交费的人没有想象的多。易琼并不忙着交费,她用手扇了扇围着丝巾的脖子:“真不愧是供电局啊,空调开得这么大,热死了!”待大厅里交费的人只剩下她们俩时,易琼慢慢走上去,报了交电费的编号。供电的收银员员在电脑上迅速地输入编号后确认了名字,然后说:“六百三十元。”蒙易琼一听这个数字一下子蹦得老高:“什么?你有没有弄错?我家的电费怎么可能这么高?以前我都是在银行代扣的,是我扣费的那张银行卡丢失了,才到你们这里来交费,以前哪里会收这么多钱!你们现在究竟多少钱一度?”
   收电费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嘴上虽然很客气地解释现在是阶梯电价,用的度数越高收费就越高。可她脸上的表情却对易琼充满了不屑,那意思仿佛是说——用不起你别用啊!易琼拿着收费单子,一屁股坐在收费大厅的长椅上,掏出手机一笔笔地算第一档多少钱,第二档多少钱……见她收好手机,雨旋以为可以回家了,易琼却坐在那里不走:“忙什么?外面这么冷,多在这里享受一下免费的空调!”
   半月后,易琼突然请易青和雨旋去家里吃饭。任外面风雪交加,小夫妻俩爬到姐姐家七楼的步梯房也是大汗淋漓。给他们开门的是姐夫,递给他们两双夏天的塑料拖鞋:“凑合着穿吧,棉拖都洗了还未干。”易青说着“没事”,很爽快地换上了拖鞋。雨旋瞄了一眼姐夫脚上的棉拖,没有说话,慢吞吞地把脚上的长靴脱下来,换上了姐夫给她的塑料拖鞋。
   易琼出来打了一声招呼继续去厨房炒菜。易青与雨旋在客厅的沙发上双双就座,姐夫一会从卫生间接一瓢水从客厅的玻璃门出去给阳台上的花浇水。玻璃门打开的那一瞬,阳台的冷风就像伺机找到了逃生的路线,一下子滚进了客厅。雨旋用手抚摸着两条小腿,觉得刚才爬楼梯时的余温在这间客厅里一下子荡然无存。她皱了一下眉,心里暗暗嘀咕:“这门一会开一会关的,那空调算是白忙活了。”
   难耐中,姐姐总算叫去吃饭了。在饭厅里坐下,刚端上碗,姐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冷吧?自从那天交电费回来,我们就把空调停了,家里的卫生间都结冰了。哎,这也没办法,电费太贵,孩子上大学每月又要花那么多,所以……”雨旋刚拔了一口饭,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喷出来。想着自己刚才还担忧空调白开了,原来根本就没开啊。又想着姐姐他们为了供孩子上大学,居然如此节省,又生出一丝敬意来。她忙不迭地回答:“不冷,不冷!”易琼又叹一口气:“哎,要是我们家也像你们一样住一楼多好!那样的话,就可以买煤来烧铁炉子了。我这里,楼层太高,每天难收拾不说,就只谈买煤,高一层楼要长收两元钱的搬运费。这一百斤煤,搬到咱七楼,比你们那里就搬运费而言就要长付十四元。一个月最起码要用四百斤,那每月的搬运费就长了五十六元钱……”
   雨旋把口里的饭咽下:“姐姐,要不还是用电吧,这样算来还是电便宜点。”易琼又是一声叹息:“哎,可是,你也看见了,上月就花了六百多,这怎么用得起?”她端着碗和姐夫换了一个位置坐到易青身边:“孩子他舅舅,要不,我们搬到你那里去住,我们买煤来烧铁炉子,这样两家人都节约了!”易青连犹豫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就爽快地答应了。易琼高兴得从座位上站起来接连给易青夹菜,直到易青的碗装成了富士山,她才顺便给雨旋也夹了些菜。雨旋并不介意她开始一味给易青夹菜而忘记了她,她本不喜欢别人给自己夹菜。可是,她就是觉得心里很堵。易琼还拍拍她的肩膀:“他舅妈,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哈,咱们明天就搬过去,趁易青这几天休息好用他的车。”雨旋不知道怎么把那晚饭咽下去的,这件看似顺理成章的事情就这么轻易地给敲定了,自己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说不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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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我们司空见惯的,是婆媳之间的矛盾,像当下流行的《婆婆来了》、《婆婆媳妇那些事》之类的小说,无一不是因婆媳矛盾导致了小两口关系的恶化。小说的一开始,也设置了这样的一种氛围:雨旋小产,住在妈妈家,侍候自己的是妈妈;妈妈做的饭不合胃口,想念那个总能做可口饭菜的某人。这一切,都向读者传达了一个信号:女主人的家庭有变故,是丈夫花心还是?作者在这里设置了一个大大的悬念,将思考的权利留给读者。及至男主人蒙易青上场,苦苦认错没有打动雨旋受伤至深的心,却被雨坤误会,从雨坤口中抛出“两个瘟神”慢慢将读者的思维引入到婆媳矛盾的俗套中去。作者的高明之处恰恰在此,不露声色地引出了故事的起因。原来,雨旋易青的感情不合却是由于易青那小气又好贪小便宜而且好管闲事的姐姐姐夫。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雨璇家的这本经却着实有点难念。易青姐姐因电费贵停了空调,又因嫌冷提出与易青同住,作为弟弟,易青一口答应,却忘了考虑雨旋的感受。雨旋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但毕竟是两个家庭,各人有各人的利益,时间长了矛盾就出来了。一方是爱情,一方是亲情,易青该何去何从?苦闷之极的易青借酒浇愁却因醉酒撞了公安局长夫人被拘。正在大家一愁莫展之际易青却被放了出来,因其姐姐姐夫的闲言,易青误会雨旋为救自己与公安局长有染,一怒之下赶走了雨旋。绝望的雨旋在挣扎着回到母亲家中时在雪地上小产。读到此处,不禁为雨旋掬一把同情泪。谁知,易青的被放却是公安局长因当年撞死雨旋父亲而有愧于心,出于报恩的心态平复了自己夫人的一场报复闹剧。易青得知真相后后悔莫及,其姐姐也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与易青一起将雨旋接了回来,一个差点破裂的小家庭重归于好。小说情节曲折,人物经历扣人心弦。只是感觉易青姐姐的变化突然了一点,前面缺少伏笔;另外,结尾有点匆忙,一个在易青苦苦哀求之下铁了心不回去的雨旋在易琼几句话的劝说下改了态度,这变化太快了点,个人意见,再铺垫一下效果会好些。一篇意味深长的小说,荐阅。【编辑:素心如玉】【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211130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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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素心如玉        2012-11-12 21:28:29
  沙沙的小说永远是那么深刻,期待更多佳作。问好沙沙,遥握,祝安。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回复1 楼        文友:风飞沙        2012-11-12 21:40:41
  谢谢文婕,祝你冬安!
2 楼        文友:素心如玉        2012-11-12 21:33:00
  我们司空见惯的,是婆媳之间的矛盾。沙沙的这篇小说,却将兄弟姐妹间的亲情穿插进来,新颖而不落俗套,精彩!只是感觉公安局长撞死雨旋父亲这段感觉过于巧合,公将局长只是出于报恩的心理才放了易青,毕竟不是真正的禀公处理,人物的形象打了折扣。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回复2 楼        文友:风飞沙        2012-11-12 21:44:12
  是啊,文中的公安局长,我也没想把他写成一个高尚的人。只能说,不算很坏的那种。
3 楼        文友:素心如玉        2012-11-12 21:34:16
  通过易青姐姐这个人物,小市民的小私心暴露无遗,深刻。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回复3 楼        文友:风飞沙        2012-11-12 21:45:41
  文婕说到我心坎上了,这篇文章,我原来构思的时候,题目想写《小市民》的,可是,我不敢写,担心写不好。
4 楼        文友:常青客        2012-11-12 22:43:19
  我们司空见惯的,是婆媳之间的矛盾,像当下流行的《婆婆来了》、《婆婆媳妇那些事》之类的小说,无一不是因婆媳矛盾导致了小两口关系的恶化。小说的一开始,也设置了这样的一种氛围:雨旋小产,住在妈妈家,侍候自己的是妈妈;妈妈做的饭不合胃口,想念那个总能做可口饭菜的某人。这一切,都向读者传达了一个信号:女主人的家庭有变故,是丈夫花心还是?作者在这里设置了一个大大的悬念,将思考的权利读者。及至男主人蒙易青上场,苦苦认错没有打动雨旋受伤至深的心,却被雨坤误会,从雨坤口中抛出“两个瘟神”慢慢将读者的思维引入到婆媳矛盾的俗套中去。作者的高明之处恰恰在此,不露声色地引出了故事的起因。原来,雨旋易青的感情不合却是由于易青那小气又好贪小便宜而且好管闲事的姐姐姐夫。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雨璇家的这本经却着实有点难念。易青姐姐因电费贵停了空调,又因嫌冷提出与易青同住,作为弟弟,易青一口答应,却忘了考虑雨旋的感受。雨旋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但毕竟是两个家庭,各人有各人的利益,时间长了矛盾就出来了。一方是爱情,一方是亲情,易青该何去何从?苦闷之极的易青借酒浇愁却因醉酒撞了公安局长夫人被拒。正在大家一愁莫展之际易青却被放了出来,因其姐姐姐夫的闲言,易青误会雨旋为救自己与公安局长有染,一怒之下赶走了雨旋。绝望的雨旋在挣扎着回到母亲家中时在雪地上小产。读到此处,不禁为雨旋掬一把同情泪。谁知,易青的被放却是公安局长因当年撞死雨旋父亲而有愧于心,出于报恩的心态平复了自己夫人的一场报复闹剧。易青得知真相后后悔莫及,其姐姐也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与易青一起将雨旋接了回来,一个差点破裂的小家庭重归于好。小说情节曲折,人物经历扣人心弦。只是感觉易青姐姐的变化突然了一点,前面缺少伏笔;另外,结尾有点匆忙,一个在易青苦苦哀求之下铁了心不回去的雨旋在易琼几句话的劝说下改了态度,这变化太快了点,个人意见,再铺垫一下效果会好些。一篇意味深长的小说
因为未来,所以伟大[《诗刊》子曰诗社会员]
5 楼        文友:逝水流年        2012-11-13 16:49:21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
6 楼        文友:纳兰明慧        2012-11-14 21:09:17
  欣赏沙沙的小说,别来可多佳作哦,祝贺问好!
慧眼观世态,拙笔写炎凉。
回复6 楼        文友:风飞沙        2012-11-14 21:31:35
  谢谢明慧,祝你安康!
7 楼        文友:苏扬        2012-11-23 15:52:00
  相当欣赏如玉的编者按!她说出我想要说的话。沙沙的这篇小说布局很好,悬念设置得相当巧妙,一直使读者跟着故事情节走,只是收尾时有些心急了,姐姐的转变有些太快,尽管这样,这仍然是一篇相当优秀耐读的小说,这样的写作构思与写作精神值得羊羊学习!问好沙沙!
行远,必先修其近;登高,必先修其低。近不修,无以行远路;低不修,无以登高山。
回复7 楼        文友:风飞沙        2012-11-23 18:09:22
  羊羊谦虚了,谢谢你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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