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的天空
一
我在风中蹒跚甚至潦倒,头发蓬乱。昨天喝的太多,忘记发生了什么。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拿了一瓶可乐,还有一叠发票。
一个月的消费,一张一张。
打电话过去,只听见说拨打的号码已关机,我分明听见那边一个很明显的咳嗽。算了,关机就关机吧,我又给10086拨了过去……
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到你,
失恋了。
二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像童话里的公主,站在风中,裙子一摆一摆的。我跳过去,美女,拼车吧,要去哪里?
车子在路上摇来摇去,或许是我故意摇来摇去,把车子要是半路坏了就好了。我见她怀里揣着那本《L’Amant》(中文译作“情人”)。车窗外,云朵遮住太阳,我看见蓝蓝的天空。
到了,我帮你付吧。
谢谢。
路边的一个小孩,吹出彩色的泡泡,飞到你身上,粘到你的头发,吓了你一跳,你笑了,我在另一边也笑了,你如住在彩虹一般,优雅。
小伙子,你要去哪里啊?
额,从哪里来的,再返回去吧。
司机讶异的看了我一眼,嘟嘟囔囔以为这个人是个神经病。
三
两周后,我们在一起了。
她说喜欢我看她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值得欣赏的女人。白天她上班,我睡觉,晚上她睡觉,我敲着键盘打一些字。
四
又两周,那天晚上她说很高兴认识我,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早上的时候,她把东西都搬走了,到楼下打车。
我跟着出来。
美女,拼车吧,要去哪里?
车子在路上摇来摇去,或许是我故意摇来摇去,把车子要是半路坏了就好了。我见她怀里揣着那本《L’Amant》(中文译作“情人”)。车窗外,云朵遮住太阳,我看见蓝蓝的天空。
到了,我帮你付吧。
谢谢。
路边的那个小孩,吹出彩色的泡泡,飞到你身上,粘到你的头发,吓了你一跳,你笑了,我在另一边也笑了,你如住在彩虹一般,优雅。
小伙子,你要去哪里啊?
额,从哪里来的,再返回去吧。
司机讶异的看了我一眼,嘟嘟囔囔以为这个人是个神经病。这是第二次送你回家,你姐姐的女儿还是那么可爱,就像一切都没有变。
你挥着手,车子越来越远,我看着你笑着,笑着,笑着,终于在我的视线里哭了。身边还是好多泡泡,搭成了一座彩虹。
司机问我,你为什么哭了,刚才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我直直望着后面的车窗,她是彩虹,挂在天上的回忆……
司机讶异的看了我一眼,嘟嘟囔囔以为这个人是个神经病。
五
我没有对司机说谎,你就是彩虹,苏彩虹。路过我的生命,搭了一座美丽回忆的桥。
我躺在地上,云朵飘开,左眼角湿湿的,模糊中,我看到了蓝蓝的天空。
我终于飞起来了,像羽毛一样。
愿到彩虹。
六
我始终记得那本书里写的: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情人》玛格丽特?杜拉斯)
七
这当然不是我的故事,只是某年某月某一日,虚构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