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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文苑★散文】“人生不售返程票”


作者:何心雨 举人,3565.4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076发表时间:2013-01-03 22:51:19

掐来这个题目,并且带上引号,明眼人一瞧,都疑似抄袭之作,而实是本人空想之词。合不合文法,姑且不论,唠叨一大堆,也算玷污了阅者的“圣听”吧。多来米法索拉西,就此开讲……
   一
   小时候喜欢写字。其实也不算喜欢,那时的启蒙老师要求我们要把字写得像书上印的一样。我便下功夫琢磨,可刚入学一两天,有没有学前班来上,照猫画虎写出来个样都算不错,谁能写的那样好呢?恐怕连老师本人也写不成铅印的样吧?而孩子就是孩子,把老师的话当“圣旨”,遵照老师的指示“自己写不了,可以让哥哥姐姐代写”,于是我便把事交代给了哥哥,他是个高中生相信他能行。玩了一趟回来,发现哥哥写的和书上差得远了,毛毛草草的一大堆像什么样。自己大字没识几个,更不懂那种字体叫“行书”,其实哥哥是写得相当潇洒的;心里一焦,索性扯了本子一阵暴跳哭闹不到学校去了,父母好像觉得我的举动很有道理,再不强迫我上学。再后来,放了一年羊,我才重新返回了课堂,大概是年龄长了些懂得了一些道理,也再没有不念书的念头。
   那时,还是生产队的方式,一切都很落后。自行车收音机都很少,更谈不上电视电脑影碟机啥的。算得上文艺节目的,还是走村串乡的皮影,游走江湖的杂耍,口号震天的电影。记得是夏末秋收把,半个下午就早早的放了学,原因是耍皮影的把教室里的课桌板凳全拉到操场的一角支了场子。晚上如期开演,红脸的白脸的背上插着各色旗子的“人儿”在艺人的牵动下,伴着叮叮咚咚的锣鼓声,在白幕上舞起了刀棒上蹿下跳的拼命打杀起来,赢来了大人小孩的阵阵呐喊声。伙伴们有几个心细的,第二天下了早读就把自己组成的“皮影”映在白窗纸上玩,引来了大批羡慕的眼球来围观,那场面无异于中间的人是手里攥着一把毛杏呢或者考试的了好成绩或者就是捡了二分钱交了公被老师表扬。
   游走江湖的杂耍艺人偶尔也光顾我们这个偏僻的村落,因为我们这里的人不但淳朴厚道,而且由于靠天吃窖水、讲卫生是出了名的。所谓的杂耍并没有现在舞台上门类繁多的节目表演,也没有母亲讲的能会障眼法的绝活的,都是些受了灾的“南山客”(陕南人或是南方人吧),用铁链牵了猴让给围观的群众作揖的。那猴甚是伶俐,模仿的像模像样;可它也很贪食,趁主人不备,跳起来抢了主人手上的半截玉米棒子就吃,主人偶尔躲闪防备弄不好会被猴子挠伤了脸。也有牵了自家的一两个孩子,表演惊险的吞刀咽剑的让人心惊肉跳的功夫的,围观的胆小的都吓得躲过身去或闭上眼睛的。这样,主事的目的达到了,毕了伸出手来向着村民们要吃的、要粮面,甚至卖钱、要钱的;而善良的村民,从来没有谁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在同情心的的指使下,能拿出多少就给这些了过路的多少。
   电影似乎每年都会放一两场,大多会在自己的村子看。如果觉得精彩,也可以跑到邻村去看第二遍。每每这个时候,先生也会早早的放学,自己背回家去来个小团聚。学生们有的会兴奋地在村子狂窜半天等着放电影,有的被大人早早的按在被窝休息以便晚上能坚持把电影看完。晚上照例电影会在小学的操场如期放映,天擦黑大家便挤在银幕前边耐心的等待。放映机边上的灯泡大概有200瓦,当它亮起来的时候便把许多人的影子投影在上边,有几个干脆表演起了手影,一会儿老鹰、一会儿猫,一会儿是狗、一会儿变兔。正得意的时候,有人便喊;开演啦,开演啦。快看——银幕下的狗熊!大家一定神,接着哄笑起来,原来这是骂人的话,嫌人家干扰了他的视线。当电影正式放映的时候,整个人群便立刻肃静下来,刚才调皮的也撤下了自己的贵手。到了换片的时候,人群便一阵骚动,不是找熟人,便失去方便,小孩子干嘴巴尿憋到银幕地下撒——那可是老师们的房子所在地。电影一散场,小孩呼爹喊娘的,大人狗娃猪娃的叫,前呼后拥的回家,在岔道一哄的走散,这叫“各回各家,两头开花”。调皮的便躲在庄稼地里,待女人娃娃走进便猛地窜出来吓人一大跳,而后这时便成为多年的笑料。更爆笑的是,某某在看电影途中抓过女生的头巾盖自己的头上,反而让她妈认错了娃,这人太不正经了吧。
   而我关于看电影的记忆是,学校新来了个老师,据说是村上一个哥的媳妇。也赶上放电影,听说片子就在老师房子放着。啥电影,啥电影……?大家七嘴八舌,急不可耐。……看走,看走。——于是,大家急不可耐地来到老师房子门前,你推我搡,结果把我给绊倒在屋子当间的地上。眼尖的发现有老师,一声喊,那些家伙便纷纷开溜了。那老师,就是嫂子吧,高挑个子,打扮艳丽,见我摔进来登时正色训斥,吓得我蹲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你多大了?”
   “十岁……”
   “几年级的?”
   “二年级……”
   “人家十岁上大学里,知道不?”
   “……”
   “没看过点一怎的?”
   “……”
   “在这儿想一想!”
   然后她就干她的事了。我是个绵羊式的好学生,见人说话就脸红的,况且学习也不错,哪受过这样的症?思来想去,一怕二委屈,鼻子一酸哭了起来。当然不敢大声,可鼻涕眼泪蛮多的。大概老是嫌我脏,就顺势打发了我。
   后来,家里有了一台收音机,听评书便成为我的嗜好。什么《三国演义》、《杨家将》、《夜幕下的哈尔滨》,我样样爱听,也很想成为横刀立马的大英雄。可如今,自己算个标准的大人了,依然这么“孬”。呸呸,晦气!
   晦气又该咋整?
   待后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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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人生不售返程票”】这个话题很具有意义性,文章用大量的篇幅说明这一点着实可赞,如同书评,深刻富含哲理。问好作者,欣赏推荐!【军警社团编辑:於星月】【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301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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