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杯★小说】蚀心痕
序
爱的故事本是有开始的,也本有结束的……
走在繁华的都市,漫步在无人的山村巷子,一步一点,还是看不到一个回归的世界,伸出去的脚步如何缩回来。
现实的人们,喜欢了在喧闹中找寂寞,在孤独里独享啤酒香烟,每个人心里在自己的圈子里体会着喜怒哀乐,有的人会认真的生活,为一些生活的柴米油盐计较,有的人活的无所谓一些,可以挥霍自己的青春,也可以挣脱一些保守的思想。
80后,90后,这一代他们的欲望心里又是什么?
走在城市,可以有钱,可以没钱,可以继续走下去,可以停下来。
年轻一代,有了自己的想法,可以去抽烟,可以去在酒吧里狂欢,“要在江湖混,最好是光棍”,也不是不无道理。
年轻一代,充满了,爱欲仇恨,或真实或虚假,一些人认认真真,真诚而又真心,相信永远,相信爱情。爱情里走过的人们到最后给这些人的经验是:没有真爱,爱情是伤人的东西,不要那么太在意,不要那么掏心。于是一些人妥协了,一些人带着懵懂继续着。
爱情本很美好的,本无辜的,却强加上了一些背叛,欺骗,谎言,离开……
像这无奈的现实,诸多错爱,诸多誓言变成谎言。如甜蜜相恋几年的人到最后也是分手;爱了几年,到最后结婚了,多么好的事情,可是,没几天,就要离婚;结婚了,结婚后却有新欢,各种情况。
恋爱时,或许什么事都可以得过且过,不爱时,丁点的事,也要到你死我活。爱情是伟大的,为了他的幸福,退出……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为你而活,你为他而活,那么如果你找到了那个人,你是否好好珍惜?爱情的唯一,有几个好好去坚持了?
有时,我们细细想想,看多了这些现实的故事,卷在这里面,我们也都习惯了伪装,学会了隐藏,懂得了保留一些秘密,但我们也看到了,看到了很多甜蜜相爱的人走到老,我们应该祝福感到欣慰,执子之手与子同老,多么浪漫的故事传奇。
然而说回来,现实平静的和一面湖一样,我们走在自己的世界里,学着酒桌上的规则,学着为人处世的方式,学着爱情高手留下来的经验。
每个人的生活环境,远远影响着许多人,思维和行为大却不同了。
你会明白,在爱情里,不是你的好,不是你的真爱,不是你的努力,就能换来另一个他。
你明白的,或许,你给不了一个他想要的。
故事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美好,故事并不是我们设计的那样完美,故事并不是我们拥有的那样简单。
人在江湖混,迟早是要还的,这样的欲望世界,你贪的不是钱财,不是物质,是人们的精神。人们都是按自己的方式来的,不要太多偏见,不要太多抱怨,人难得做好一个自己,那么就不会因为这些现实中的烦乱所迷茫羁绊。
欲望,并不是我进了,你退了,你进了,我退了,更多时候是一种忍让,多一点包容,就出现了,无所谓公平与不公平。
这是一些简单的想法,终于在很无聊的时候,想写一本书,因为以前,写过一本,那时候没有多少思想准备,所以想好好谢谢当今年轻人们的爱情以及在爱情里出现的一些欲望,过节之类的,我们应该认真思考一下自己的青春。
故事的题材大多数是在生活中遇见的例子,适合人们细细的品味,故事中的“我”不是本人只想用第一人称写一下,我是现代恋人们的两个旁观者。
这个故事里面有辛酸,有狂欢,我们一起慢慢行走吧。
第一章-辰篇-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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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散开的一团云
有时会有一丁点重聚的机会
而大多数情况是散开直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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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于辰,我是个内向的人,喜欢一个人在夏季的燥热里,打篮球,然后睡在球场上看着高高的天空,许多时候,我都是一个人站在五楼宿舍的窗台前看着校园里的人来来往往,或者坐在教学楼五楼靠窗的座位上看着楼下的风景,朋友说我是一个很忧伤的人。
再过几天就是高考的日子了,六月初的天气,像学生心里炙烤的一团火,燃烧着,跟着一团云的阴影,一会儿就跟丢了。
张倩将写好的同学录递给我,一张漂亮的纸上写满了秀气的字,“这三年,我就和你坐过一次同桌,一共就和你说了几句话,再后来也没说过多少话,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有意见你可以和我说出来?”
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和其他男生们幽默谈笑,丝毫没有保留,我心底的那些话,藏着,不敢吐露,似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质可以将我推到千里之外,不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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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下午打球回来,满头大汗,整个教室里,弥漫着男生们的汗水味。
高三的最后一月,学校给高三的学生每周安排了一次课外活动,只是刻苦的那些人总归是那些人,教室里,开门后回头率为零。
我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那些人依旧在打球。
“于辰,你有女朋友了啊?什么时候找的啊?”
我转过神来,原来是张倩。
“没有没有,你说的是哪位啊?”
“别装了,快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似乎看到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勇气,打破了残留在心里的阻隔。
“哦,是我高三认识的啊,一个朋友”
“人家都有情鸟送信呢,我都看见了哈哈哈哈哈……”我的同桌笑着。
“我今天下午还和你的那个女朋友说话了,才知道你这么老实的娃,原来嘿嘿……”
我笑着沉默下去,只听见自习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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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明天开毕业典礼,后天放假照毕业照……”班主任关上门,回头率依旧为零。
接着教室里喧哗起来。
我的心倍受着煎熬,格外的焦急,始终觉得脑子里欠缺什么。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们将所有的书搬回宿舍,教室里几乎被腾空了。
下午无所事事,我们还是去打球了。
晚上接到电话,我去了操场边,在那里我见到了想见的人,我接过她写给我的毕业留言,总共三页,我们开始在很黑的操场转了好几圈,不知是忧伤还是快乐,这一晚很快就谢幕了。她是我的朋友,我在高三第一学期认识的朋友,我们一直以一种很好的朋友关系维持着,她叫苏晓,在上高二,是很高贵的一个女孩子,一个很任性很个性的孩子,有人说我们的朋友关系不会维持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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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毕业典礼在某个学校领导的长篇照稿宣读下渐渐结束,毕业照在相机按钮被按下的一瞬间封存起来,这天天气很热,女生们脸上的防晒霜闪着光,校园的小道上弥漫着离别的气息,过了中午,校园里便很快只剩树和树影,你能想象校园里没有人只有风景的情节吗?艳阳,楼房,草坪,小道,然后空荡荡的……
下午我们几个男生去了市里的火锅城,吃了饭喝了酒,聊着未来,而我似乎一个人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家很远的地方。
第二天,我便匆匆地带着行李一个人回了我们县城,高考前的几天,天气一如往常,我和妹妹于馨两个人到处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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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高考一如填满水的杯子,端起来,又轻轻地放下,就这样两天的时间,昏昏沉沉的过去。高考后的那段时间是一种摧残,报考志愿的时候我去了学校,看见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很多人脸上有笑容也有丝丝的悲伤。我住在朋友家里,两三天之内,我和朋友跑了路,走访了很多报考志愿的专业指导,最终我填好了志愿。
在这期间,我没有见到苏晓。
回县城的班车孤零零的行驶在那条熟悉的柏油路上,一首《寂寞沙洲冷》响在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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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考得不好,很快知道了成绩,我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总之我执意去了学校复读。
走的时候,爸爸看着我也很无奈。
“就算录取了,我也不去上大学,我要复读一年。”
爸爸沉默着,似乎是答应了。
站在三年呆过的地方,我看见艳阳还是依旧那么厉害,球场依旧那样火热,只是有些人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青春还能浪费多少。
高二也在补习,偶尔还能看见她的身影,或许能看见她就行,我并没有联系她,只是一味的看书写字,复习资料超前做了很多,还可以在课堂上玩玩象棋,聊聊天,总之那种生活让人很无奈。
十几天过去了,我还是很不习惯复读的日子,空荡荡的似乎缺了什么。
一个清晨的日子,补习班的同学手里拿着葱花饼吃着时,朋友打来电话说我被某所大学录取,我笑着看着火候很旺的太阳,是刺眼还是明媚。
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多么稳重的人,却在生物老师的课上玩起了象棋,然后被老师叫出去然后站在门口,我没有管老师的训斥,我毅然决然的在生物老师的喊骂声中走在他的前面,来到补习班班主任的办公室,生物老师也跟了下来。
“你站住!人还拿你没办法了,你牛逼什么,上课下棋,叫你站在门外,谁让你走了,谁惯你的毛病?”
“老师我要去上大学,我被大学录取了,我不想补习了。”
“你考多少?”
“不高”
“不高是多少?”
生物老师的眼睛瞪得很大。
“你在补习班的高考成绩还是好的,你让我抓你还是不抓,你确定要上大学,是你的决定还是家里人的决定?”
“我自己”
整个下午我在学校里,没有上课,退了书,在校园里一个人转悠着。看着补习班陌生的脸庞,回想补习班里,中午同学都回去吃饭了,而我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学习,学到心慌,然后看着左边的一个学习很刻苦的同学也来,两个人占据着一个大教室,静静地呆着。
我是留下来,还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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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鼓起勇气,约了她出来,吃了她喜欢的凉皮。
她希望我去上大学,而且那所学校在她向往的一座海滨城市,我也答应了,我很快的领到了录取通知书,决定回家,可以确切的说又是分别。
夜晚的路旁只有路灯在哪里发光,我在操场边的路口等她。
“你决定好了吗?要去上大学吗?”
“恩,想去,我在这里呆不下去。”
“呵呵,那你还说要和我一起再呆一年高三”苏晓情绪不大稳定。
“我们可以写信啊”
“没事的,你好好上大学,早早上大学,别复读了,浪费时间。”
第二天,补习班放假了,我送她去车站,走着去的。
“我上大学不会找女朋友的,这样会把你放在某个位置。”
“你在大学了好好给你找个女朋友,忘了我……”
“你是我朋友,我为什么要忘记?”
“我觉得朋友就是交一个遗忘一个……”
“那你就忘记吧……”
“你挺腼腆的。”
“哦”
还离车站有一段距离的时候。
“你回去吧,不用送了。”
我停下脚步,看着背影远走,可是我记不住她的背影,朱自清来也没有办法。
看着她消失了,心里莫名的想,以后还有机会吗?
我还是加快了脚步,跑向车站,终于看着她在一辆长途车上,靠窗的位置,我使劲的敲窗喊着,她下来问了售票员,“车快要开了吗?”
“马上”
“于辰,你还有什么事吗?”
现在想来,真的很像《初恋红豆冰》里面的告别情节。
我忘了说什么,“哦,没事,你车上小心点,你快上去吧。”
看着她又上了车,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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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二天我也乘着车,耳际边响着《烟火》,那是第一次听吴奇隆的歌,也就是这首歌,让我觉得窗外的美景就像烟火灿烂,在美丽的瞬间。
从此很久,没有她的消息,就像故事章节里,某个人物突然消失了,再也没有被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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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突然就感觉空荡荡的,整个暑假我拿着《穆斯林的葬礼》看着,看到心慌了,看到无聊。于馨因为考得不好在县城一中复读。
我离开复读的朋友们,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我们都失去了电话联系,失去了音信,整个夏季未淡,秋季未浓的时刻,天下着雨,阴霾的天气触动了无聊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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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总之时常在秋季的雨里望着窗外,就这样,高中毕业了,那些苦涩的初恋,就如同班里一对对情侣,开始面对这个分离,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如同苏晓QQ空间里写得:朋友你要走,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挽留却只能留下祝福的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