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田冲的《曾经沧海》说起
从田冲的《曾经沧海》说起
王忠南
记得我小时候,放学归来总喜欢模仿大人,种植一些瓜果蔬菜,我会偷偷地在手心攥几粒种子,跑到门前一颗树下,用手折来一个树枝在地上刨下一个小坑,还很诡秘的四处张望着,然后把噙在嘴里的种子吐进坑中,用土盖好小坑,这才手舞足蹈的离开了。
随后的日子,我隔三岔五的来到大树旁,只见有几个小花蕾破土而出,这让我兴奋不已。
其实写作也是如此,写作犹如种树,田冲所著二十余万字的《曾经沧海》放置了好几年,这仿佛是他所种的一颗树,一颗枝繁叶茂的有着极强生命力的树。虽然它没有变成铅字,但是总归有一天会喜从天降,会得到它应得到的一切。
我和田冲都是生于上世纪70年代,都一样从农村跨入城市,没曾想城市这片海是如此之深,载沉载浮,汹涌波涛防不胜防,偏偏地他和我因写作而认识,写文章成为我们契而不舍的追求。城市的人成倍的在增长,流动的人群就像那滚滚洪流,大浪淘沙,英雄不在,仰望日月星晨,生活如此绚丽多彩,社会舞台宽广无比,让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展示自己,成为社会的填充物。
《曾经沧海》帮我们把大海撕开一条口子,让曾经沧海的新世纪年轻人,在海上顺水推舟,在海上勇猛博击。值得庆幸的是,当我在一家报纸上读到《曾经沧海》,被北京一家公司制作成语音产品的消息,我兴奋异常,并及时打电话给田冲表示祝贺。其实,在这之前,田冲所著的《曾经沧海》已经在西安一家报纸连载,后来又在一家很知名的网上连载,而且点击率非常高,这也证明了这部作品的实力。
作为朋友,我除了兴奋之余,便有了想写一篇短文说说心里话,文学创作本来是人世间最为神圣的事,不过又因为它的美使人遥不可及,这就像卡夫卡的《城堡》里的那个K,K一直契而不舍的向往着能走进城堡,可是他的愿望与现实未能够吻合,重重人为的障碍在等待着他,给予他的人生严重的错位。然而,既就如此,他依然没有放弃他的初衷,他一直以为上苍会带给他希望,虽然这样的期待近似于幻想,但是幻想也成为一种真实,起码对生活有益无害。还有加缪在《鼠疫》里塑造的那个里厄医生,那座城市每天都有大批的人在死亡,可是里厄心情倒像湖面上的水一样平静,他没有恐慌,没有丝毫表现出对死亡的恐惧,他依然像往常一样在精心医治他的病人,他的对人生的态度,不由得让人肃然起敬。
文学是人学,从古到今每一位走向艺术殿堂的人,都让人承载着生生不息,让生命之源永不枯竭,让生命顽强的延续下来。时代发展至今,我相信现如今真正的作家并未抛弃掉良知,都在强烈地拥抱着生活,因为只有生活才赋予艺术之生命永不熄灭。
田冲的《曾经沧海》写一个文化青年在大都市的爱恨交加,写法还是传统的现实主义,生活的场面波澜壮阔,真让人目不暇接,读后让人总有一种与主人公,一样的心境与生活博击,在奋斗中得到完满,得到升华。其实每个人都依躺在生活的怀抱中,人与生活相濡以沬,难解难分。作家就是写人的生活,而人的生活里到处充满生机勃勃,到处洒满阳光,在阳光下,我们首先看到伟大的人类,然后才看到人类身边的世界,这就是人成为世界主宰的意义。
在《曾经沧海》之前,田冲已经在许多省级报刊发表散文、诗歌、以及报告文学二百余万字,而我却只发表几十余篇,但是我一直为田冲的“多产”而高兴,这是真心话,现如今写下这篇短文,除了对田冲的敬意,余下的也是对他的大作做一次隔靴挠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