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集邮情
悠悠集邮情
确切地说,我只能算是一个业余集邮者。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上小学时,家中往来的信件比较多,那些花花绿绿的邮票常常令我爱不释手,我把它们从信封上剪下来,小心翼翼地贴在笔记本上或者装在火柴盒里向小伙伴们炫耀。那时因不懂集邮,剪下来的邮票最终不是送给了关系较好的小伙伴,就是和别的同学换了古钱币或者零食,几乎没有留下来什么邮票。
真正懂得集邮,是在八十年代初期我上初中的时候。因为我是一个文学爱好者,课余阅览了大量的报刊,对集邮有了初步的了解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由于经济能力所限和老家信息闭塞,交通不便,我竭尽所能收集到的邮票仍然不多,其中大多数还是盖销票。上高中后,我专门订了《集邮》杂志,把家里给的少得可怜的零花钱也用去买了邮票。由于经常向外投稿,我手头又没有更多的钱去买邮票,只好不断把一些新邮票用出去,留下了大量的盖销票,直到上大学时仍然如此。
参加工作后,工资虽然不高,但每年的集邮年册我坚持买了八年。加上我一直在新闻单位工作,来往的信件比较多,收集到了不少盖销票和首日封、明信片等等。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日本、英国、新西兰以及我国香港、台湾、澳门等国家和地区的邮票我也集了不少。
集邮带给了我无穷的乐趣。每每打开集邮册,我仿佛走进了艺术的殿堂,与古今中外的大师们亲切交流。在方寸天地之间,我看到了上下五千年,纵横数万里,陶冶了性情,增长了知识,不亦乐乎?
当然在集邮的过程中,我也有不少苦恼。前几年,我与美国、日本、新加坡、菲律宾及我国的港台地区常有书信往来,可惜的是不少邮票被别人顺手牵羊了,我非常生气,但没有办法。虽然他们的做法很不道德,仔细想想他们也是为了集邮,我的气也就慢慢消了。
在我的所有邮票中,最值得一提的是那枚1980年的生肖猴票。那是在九十年代初我翻检家里的旧信件时无意中发现的,虽然是一枚盖销票,但我仍如获至宝,逢人便夸。不少邮友用几本邮册或高价买,我都不曾出手。
我的集邮生涯虽然有二十多年,和那些专业集邮者相比,我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但我并不气馁,因为我深知,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溪无以成江河。我曾写过一首《集邮》的小诗:方寸世界乾坤大,怡情养性胜种花。古今中外皆兼容,艺苑流连乐无涯。这是对我集邮心态的最好写照。诚然,集邮的过程中免不了有酸甜苦辣,但我愿意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