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散文】有一段故事叫做曾经
最近,全国的空气质量都是糟糕的,处处尽被雾气笼罩着,说是内含着很多项的有毒气体,呵呵,她不由的就泛起了笑,貌似她也被这样的毒雾团团围住了。
笑容可以说明什么,不是每个呵呵的背后都是一片灿烂,苦的时候,她会笑,疼的时候,她也会笑,笑着笑着泪水就滑落了下来,卑微的眼泪永远可以轻易的征服她所有内心的思绪。
她和他分手的一周后。
下午,拨通了千里之外江苏的一个电话,她可以做到决绝的拒复所有来自隔屏的呼唤,但是做不到无视他身体的状况,因为只有她知道他身体透支的已经相当严重,只有她知道他的身体上历经过多少次手术的疾痛。爱了那么多年,写了那么多年,也牵念了那么多年,惟愿的就是他可以静安年年。从多年前的草原到现在的江苏,笔影横斜,一路相随,行程万水千山,她怕了,怕医院里惨惨的白色,怕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怕扎在他手臂上的针孔,怕了,真的怕了,不然她不会用一通电话打破自离别后,死一样的沉寂。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他沙哑的声音,咳嗽阵阵。
他的声音颤疼了她的心,那一刻,她多想生病的人可以易换,她愿意代为承担病痛,可以让他生龙活虎的去属于他的事业上奋战拼搏,当然这些尽是她的内心世界,倔强和执拗已经掩盖了她应有的温柔和体贴。
人为什么心冷的时候,声音都冷的那么可怕,可怕到连一声亲切的称呼都吝啬的说出口。她冷冷的问:“你怎么了?”
他回到:“感冒了,你怎么了,怎么消失了呢,好多天没见你了?”一阵阵的咳嗽让他不可以连贯的说话。
她想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淡淡的说:“我没事,你发烧吗,检查了吗?”
发烧一直是她最惧怕的症状,因为她知道,每次大病来袭,他总是发烧难退。从北京武警医院的嗓子手术,到呼市武警医院的手术,再到北京医院的三次心脏搭桥手术,每每都是伴着不同程度的发烧,她怕了,哪怕仅是一个感冒的发烧,都足可以让她心生恐惧。
他咳嗽着回答:“低烧,没事,就是感冒了。”
“哦,那好,挂吧”。简短的一通电话,冷冷的声音,甚至她都不想嘱咐他一句,好好的爱自己,照顾好自己。文字不可入药,万语千言对于千山万水,那就是最无奈的无助。
这个季节真冷,心冷了,连声音都被冻僵了。
冬天来了,来的有理有据,来的阻挡不住,如同缘分一般,缘起缘灭,仅是念起念落间的一个瞬时。她和他的缘就这样的被满天冰雪覆盖住了,如此,她只想抓住手中的回忆过冬,安详的躺在雪的纯白中,看空中划过的那一道道悠长而美丽的弧线,它们叫做——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