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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南散文】 厕所


作者:别有洞天 举人,5651.6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603发表时间:2013-02-18 09:11:39

厕所,跟我们平时睡觉的床,吃饭的碗,所穿的衣服,不同的功能,发挥着不同的作用。是人们吐故纳新的重要环节,吃喝拉撒睡的基本需求。回避不了,躲闪不掉,绕行不能。如鱼离不开水,如植物离不开太阳。不管你身着西装革履,还是满身珠宝手镯,即使有皇帝的尊贵,也不可抽掉每天与厕所的关联。如果在无聊的时候屈指一算,一生中光临最多的地方在哪里?居然是厕所。
   公共所厕,如果不是出行在一些公共场所,如机场、码头等,偶然接受神经系统的提醒,忙碌的现代人真还不容易想起它。随着经济的发展,生活水平的提高,厕所穿上了时代的“马甲”,以卫生间或洗手间以及更洋气的名称来到了办公室的房间,来到餐馆的包房,来到了宾馆的标间,来到我们的居室。公共厕所如曾共过患难的糟糠之妻,被暴发的丈夫稍稍冷落;如失势的领导,被曾提拔的下属所漠视和忘记。公共厕所的功能和历史使命永远不会结束,人们离不开它,可它服务的范围在改变,悄悄地远离了一部分人群。
   辛苦劳作,竞争激烈的现代人,不容易产生太多的心思对公厕的留恋。即使如我老实的讲到公厕,也没糊涂到对它发生多愁善感,也不能将它作为人生沉重的课题;多方位又复杂的现代人,有更辛苦的课题等着去做。公厕与人们的生活不可分割,却难得一进现代人忙碌的感知系统。从审美的角度考量,公厕除了臭味让人们记忆犹新,没有看到艺术家将公厕弹拔出人们喜爱的元素。它只可能在人生苍茫的云水间,见证过人生的一些历程,留下了童年的故事,惊动了青春的离去。
   破落的子弟,喜欢历数祖先的辉煌;某类饥饿着的情感,常常被热闹的人们抓住某点某面来晒幸福。而“公厕”这样的话题怎么会游荡到笔头呢?何来这一团意绪为它冥思。源于一位朋友谈到推销或推销自己和攻关的技巧,他说:过去一个单位只有一个公共厕所,只要在公厕的附近等待,一定能见到领导说上几句话。现在就不一样了,只能守候在领导的轿车左右,才能找到领导,并能说上几句贴心或直逼潜规则的话。
   公厕既然在过去是人们生活的必经之地,自然状态下的生命每天必须光临的地方,甚至成为部分人们攻关的要塞,走向成功的守候。如果把公共厕所喻作公园里的长椅,冬日阳光下的草坪,数落一下它曾与亿万众生的亲缘,提供一些埋藏在记忆中的情景,不至于陌生。
   公厕,对今天的小朋友们来说,经历得很少,仿佛是一个远年的词汇,最有可能在学校这样的公共场所与之相逢。而三十五岁以上的人,却是一个无法逃遁的必然,不可逾越的阵地。一回想起公厕,就想起了那个的年代脚步和生存的风姿,仅公共厕所一隅,足以让人们领悟居家之难。有这样一位新婚的女子,在晚间上一次厕所,丈夫就要陪她一次。那时还小,只是觉得这个做了丈夫的男人“礼数”太多,不必要这样劳累,难道他的老婆会跑了不成,何必苦苦相随。后来才迟到的明白,因为厕所的“公共”,闹出了许多新闻,轻则领导调解,重则警察介入。
   转过身一看,涉足厕所的“公共”,领受最深的是熙熙攘攘,拥挤不堪,不忍心说但不得不说曾扰乱过人们的宁静。只因厕所的公共,各人的卫生标准不同,爱护的层次不一样,仅打扫公厕卫生一事,就加大了人们互相摩擦和争吵的频繁。小的时候,去舅舅家玩,每一次都看见舅舅在打扫厕所,舅舅作为单位的一把手,为何不安排所有的干部员工来轮流打扫?老是由自己干,多累。春节前,几弟兄一起,给早已退休的舅舅和舅妈送一些春节的礼品,向他们二老拜年。在闲谈中,几弟兄一致敬佩舅舅的人品和修养,我向舅舅提起这件事情,才明白舅舅当年的单位安排值日打扫厕所,他看到值日还没有打扫干净的时候,自己都要进行必要的清扫。从打扫公共厕所这一件小事,腾起那个时代中人性的分解,身教胜于言传,行动的影响力大于领导过多的指挥,透漏出那时代与“公共卫生”斡旋的斑斑光亮。
   那年月,夜间老公送老婆上公厕,这是现代人没有尝试到的温馨。程序的复杂,恰好垫高了夫妻的关爱,贴合了纯朴的夫妻情,阐释了生命对生命的贴近。男人在爱护中背负着英雄的角色,锁住了一个个有情的无期。如果说这是一种苦涩的回味,那我情愿为那一代人能品尝到的苦涩献花。如果说那是时代所逼产生的故事,那我们企盼热气腾腾的今天,再出寓言。
   那些年,我在军营的时候,见到女兵们在晚间上厕所,总是一大群一起,拉帮结派的如逛商场一样,拥塞在一个不该热闹的地方,当时很不理解,回荡着那时顽皮的讥笑声。虽说军队的《纪律条令》《内务条令》严格规定军人的步调一致,吃饭、休息、训练、学习、点名等都作出具体的规范,但始终没有明文规定大小便要同步。我在自问,难道是她们的新陈代谢也经商榷,也可一起娇嗔,也修炼出如军事训练的齐步正步跑步一样的频率?
   当我在黑板报上见到,某男兵被关禁闭,并得知原因,违纪或低级错误的呈现,地方就是公共厕所的旁边。当我又得知某个女兵想释放滚烫的青春激情,借助上厕所会一下男兵,找一个彼此都非常需要的微笑。左顾右盼,神秘兮兮,还以为会在厕所边留下一点美,可脸色尚未浮起满意的微笑之时,被人告发了。梦想在军事的课堂之外找一个心灵的课堂,鼓足了流美溢情,孤注一掷。不仅没有实现青春少女流盼眼神的赠送,还使一面大胆一边羞涩的燥热被众目睽睽,晾晾晒晒。原本是青春期最正常的行止,可在军营却是异类,招来嫉妒者或报复者的目光,夹杂着告密者的夸张。夸张到以一个不能开口说话的厕所为证,夸张到路灯折射他们二人一起长长的身影为证。
   真没想到,这个离住宿区稍要远一点的厕所,平时官兵们很少光临,竟然成这次事件的证据,成了青春柔情的课堂。人们在一切活动中,厕所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场所,但我的印象和经历中,没有那一次将厕所抬高到这样的地位。仿佛这个厕所的周围是绽放浪漫的绝佳之地,仿佛这个厕所可以创建诱惑,可以释放激情,可以连贯不同性别的两端。同时,也是熄灭欲望之火的沙丘,裹卷着风暴。
   当时我是三营的团委副书记和文书,并侥幸地成为我们营屈指可数的文化人(那只是比同期入伍而且在同一个营的战友们多认识几个字),被部队领导悄悄的委派,作为处理这件事情的沟通者,找到肇事的双方单独谈话。男兵说约会的纸条是女兵写给他的,几点几分在这个厕所的附近相会,这个懦弱的男兵想入党,想求所谓的进步,浓浓地吐出是女兵勾引他,一时糊涂才被应请,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卸给女兵。女兵很无奈,承认纸条是她写的。她的理由是:相会只是谈一谈木马、单杠训练的要领,手榴弹投掷的技巧,不是谈恋爱。一副公事公办的切磋,一份相互学习的交往。她仿佛有一千个理由表白他们不是谈恋爱,可听者都觉得理由很牵强。看似堂皇,可塑造每一级石阶都睬不着实,夜幕下的男女,即使人们不去妄猜臆测,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好在我这个沟通者,不去深挖她个体生命灿烂的展现,一边感动一边同情,充分理解她一时洒脱后的孤独。我猜想她很委屈,这样的纸条在读高中的时候,或许就写了一些,并温馨地走了过来,默默地滋养着她,乐趣和风险共存。可如今竟然落入一个被组织指点,被战友们嘲笑而有口难辩的境地,别说只是一张纸条,就是一封求爱的书信,那又怎么了,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从她后悔的脸色可以知道,不该去按动这最单薄的情感按钮,招来如此的尴尬。我拿着纸条左看右看,纸条的文意气概不是很大,没什么期待,搜索不出有谈恋爱烈烈扬扬的元素。这样的纸条如何出自我之手,就会不计后果,光明正大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意志,恐怕就留下了别人审讯的把柄。可见她只是小心翼翼地种下一棵种子,水土是否适合种子的生长,以观后效。我想将男兵出卖她的话和盘托出,并且告诉她,那个男兵的品质不值得她在精神的网络里驻守,他的味道不值得细细品咂,其间疑惑甚多。我生怕再增添她心灵的重压,还是没对她说。
   我想,他们最多也只是传送几个秋波而已,夜幕下,秋波的波长部分被夜色吞没,接收秋波的眼神自然不太明朗;握一握手,拥抱一下都没有胆量去实施,更不要说接吻或其它什么的,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构成违法犯罪。有一些无聊的目光正等待着看笑话,可这些无聊的目光中又盼望某一天收到这样一张邀请的纸条。敞开部队的纪律不说,我很同情女兵,憎恶那个告密的人,更厌恶那个推卸责任的男兵。
   居于我认识的定位,不愿意那份酸楚的画面再升温,不想让那些梦想收到纸条的人和敏感看桃色新闻的眼神同时得到满足,我写一份沟通后的心得报告,建议领导冷处理。果然,这一桩发生在部队厕所边颇有滋味的事件,没有官兵们期待的喧闹,没有饭后谈资那样的暧昧,没有严格纪律的处罚,没有告密者的嘉奖。曾用远眺或俯视目光的军官士兵,在一阵闲言碎语中事不关己地搁浅,不再深度挖掘事态的经过,不再继续震惊。事态的冷却,如火热的夏天直接进入了冰冷的冬天,如热闹非凡的俱乐部进入乡间的田间地头,平静了下来。
   女兵在瑟瑟发抖之后,逐渐从焦灼到平静,平静出敢为天下先的气魄,平静出她自己更加丰盈和坚实,平静出外界失去了批判力。柔婉的生命敢于展现,陶醉而勃发,这本来就是人们很想趋附的事情。卓然站立之后,竟然有几分大气,这正是军营要培养的野性。她的这种野性,正是军营这个气吞山河的团队需要的,只是《内务条令》中没有安置这个岗位而已。曾经想看笑话的战友们内疚地责备起自己来了,收起外表的冰冷,走向内外的灼热,自惭形秽地对她的产生羡慕。遗憾的是,气壮山河的恋情在军营纪律的严酷下,深深的埋藏,丢失在一个臭气满天的厕所旁边。
   本来是青春期一种不愿透明的欲求,却一时间成了战友们认为是一种的可笑的傻样。她永怀一种刻骨的遗憾,一份尴尬的绽放。本不想让枯燥无味的军营锁住一颗寂寞的心,谁知生命却被更深的寂寞吞噬?花很大的勇气才培植起来消除寂寞的方式,却颠倒的得到更寂寞的疑问。叹世间多少感人的爱最终却成了绝望的泪,女战友凄凄的绝望情,浓缩了那一代军人的心弦。虽说我是故事的局外人,可我的心也深受其害。只因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在一起,她的痛代表了那一代军人的痛,她的泪为那一代军人而流。不免感叹,有些擦肩而过第一印象较好的人,不是很必要作破釜沉舟的挽留,感觉会欺骗自己。如果偏要把别人拉到你的生活轨迹上,或者你又要强行的进入别人的世界,心,免不了被扯到四分五裂。
   后来,我在一次上街时偶遇她,作了短暂的交流,她知道是我建议领导作冷处理,她感谢我的理解。并用她划定的言词夸奖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说我能在别人之前认清精神领域里的坑坑洼洼。其实,我的那份同情也包含着感动,也是同情我的青春年少,同情自己那份浩浩荡荡的激情,只不过没有产生他们那样巨大声势吧了。那些年,那些事,早已如一缕烟云,飘落在异乡的土地上。`几百间楼房,容纳万人的军营,被几公里的围墙围得严严实实,十几个不同方位的公共厕所,如果它们还健在,愿它们身边不再发生伤痛性的故事。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攻关离不开公厕,游戏人生也依赖公厕,竟然约会也选择在厕所旁边。这个人人都不愿多呆的地方,它却宿住着人性,酝酿着规划,绽放着浪漫。居然使好人惊心,不免使正直者皱眉,浑者暗喜,小人活跃。如果说人类的动物性有时像苍蝇,那厕所就是苍蝇最佳的生存之所。是啊!平时的生活中,诸如屎尿屁这类语言词汇出现的时候,就有那么多人莫名的亢奋和热忱。听到一些如厕所里臭气熏天的语句,如苍蝇喜欢厕所一样的喜欢,即使不能明加赞赏,却暗暗的点头。
   现在,居室或办公室的厕所披上了卫生间和洗手间的马甲,被人们装修得比居室还漂亮,极有情调而且优雅地实用。有人竟然别出心裁,在上厕所的时候放点轻音乐,享受代谢的快乐而忽略其臭。有人与时俱进的拉上网线,装上尺寸适中的液晶平板电脑,移动鼠标浏览,将生命连贯得有滋有味。
   公共厕所作为卫生间或洗手间的父祖辈,一提起它,很不轻松。如果在大热天,苍蝇到处乱飞,臭气难闻,有些不卫生的公厕里甚至还大尾巴蛆爬来爬去。最麻烦的是,必须穿戴整齐方可去厕所,仿佛上厕所如上街。如今,目送着一些脏乱差的公厕远去和减少,自然会出现一连串的问号,仿佛在目送着一个时代的离去,或许是目送着自身的经历的远去。脉搏在跳,心也在跳,跳动着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跳出了不是很乐观的记忆。
   公共厕所边的故事,即使再英勇,即使有诸多不安,即使是庞大的群体,即使是一个炽热的年代,它只能是那个时代的遗形。即使不花费心思给它打扮,不举例很多的故事,也不提供多方面的启发,不搞忆苦思甜,人们的精神世界也会发出感谢时代发展的指令,品级的跃升。
   厕所,在人们的生活中,普普通通。它不像轿车和别墅那样让人震撼和醒目,但它跟个体生活的质量很有关系。厕所的水平,是社会发展和文明程度的一个重要的尺度,反映出经济水平。当一个人在自己的居室拥有独立的卫生间,而且所有的家庭成员都有自己独立的卫生间,不接受其它任何一个来访者的光临,那生命的骄傲和生存的尊严,就进入一个现代化的格局。即使画家不来描画,作家不来谈奢侈,诗人不来琢磨浪漫,没有人来喝彩和共鸣。
   撷取公共厕所的一些线条和厕所边发生的某些舞姿,与同科的卫生间相比较,仿佛挤走了丈夫送妻子上厕所那类美的踪影。可是,我们喜欢这种挤走,如挤走人生中得意的浮燥,缔造另类的夫妻情。
   造福于大众的卫生间,一部分荣幸地做厕所的马甲,光亮地走来。公共厕所服务了地球上一代又一代人,过去,整体的经济状况没有现在好,整体的环境卫生也不如现在。公共厕所释放的那些臭味以及在厕所边发生的故事,毕竟不能独占人生的风水,让它如一团青烟漂过算了。
   厕所卫生的改善或转化成卫生间,是现代生活最基础的调整。即使某些地方的公共厕所,人们还不时的抚摸到斑白的头发和疮痍的老景,慢慢来,别着急,厕所这个角色也属于民生的一线改革,会得到解决的。就像我们国家先拥有原子弹,再慢慢的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然后,把航空母舰开到能去的角落。中国强,不能没有原子弹和航空母舰,我们百姓生活水平的改善,厕所的卫生是一个重要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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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作者以厕所为例,说时代的变迁,说曾经的故事,可以说是别出心裁,新颖别致。当年的公共厕所,如今已经渐渐的远离了人们的视线,取而代之的,是洗手间和卫生间。名称的改变,也连带着观念随之改变,也昭示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国家的强大。作者又举了关于公共厕所所发生的故事,使得文章更有了一番韵味,从一件小小的和厕所有关的事情上,可以看出一个人品质的好坏,处事的方式。文章以小见大,夹叙夹议,引人思考。欣赏,推荐阅读。——编辑:哪里天涯【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302190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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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3-02-18 09:12:41
  问好作者,不错的文字,欣赏了!
哪里天涯
回复1 楼        文友:别有洞天        2013-02-19 21:09:09
  问好哪里天涯,辛苦你的编审,谢谢!
2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3-02-18 09:13:29
  感谢投稿江南社团,江南因你而精彩无限!
哪里天涯
回复2 楼        文友:别有洞天        2013-02-19 21:10:03
  谢谢你!新春快乐!
3 楼        文友:竹叶儿        2013-02-18 09:50:18
  春节前,几弟兄一起,给早已退休的舅舅和舅妈送一些春节的礼品,向他们二老拜年。在闲谈中,几弟兄一致敬佩舅舅的人品和修养,我向舅舅提起这件事情,才明白舅舅当年的单位安排值日打扫厕所,他看到值日还没有打扫干净的时候,自己都要进行必要的清扫。从打扫公共厕所这一件小事,腾起那个时代中人性的分解,身教胜于言传,行动的影响力大于领导过多的指挥,透漏出那时代与“公共卫生”斡旋的斑斑光亮。
   的确是:文章以小见大,夹叙夹议,引人思考。
回复3 楼        文友:别有洞天        2013-02-19 21:12:23
  谢谢你的光临和赏识,问好!新春快乐。
4 楼        文友:纸墨飞花        2013-02-18 21:46:35
  文越发厚重,笔力越发清峻O(∩_∩)O~
回复4 楼        文友:别有洞天        2013-02-19 21:13:23
  谢谢飞花来访,新春快乐!
5 楼        文友:秋梧飘絮        2013-02-19 11:55:53
  厕所,方便的终点,文明的起点。
   洞天这文,我很喜欢。好久不见,问好你,期待更多精彩。
回复5 楼        文友:别有洞天        2013-02-19 21:35:15
  厕所和轿车,仿佛成了现代人经济基础的象征和文明的要素。厕所内圣,轿车外王;内圣外王,正是古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最高境界。厕所的干净和奢华,轿车的等级,或许将来会成为这个星球上人顶礼膜拜的宗教。
   谢谢来访和独特的评论。向你问好,新春快乐!
6 楼        文友:林雨荷        2013-02-21 10:48:12
  看起来是生活中一件小事,但却维系着千家万户。无论是家厕还是公厕都在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而改善。但良好的卫生是人们不可忽略的问题。特别是旅游景点和大型场所的公厕的卫生尤为重要。提高全民素质良好的卫生习惯势在必行。欣赏美文!问好洞天!春安!
林雨荷
回复6 楼        文友:别有洞天        2013-02-21 23:08:47
  问好雨荷!元宵节快乐!
7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3-02-21 12:53:00
  洞天,好久不见。过年好。
   最近忙,没怎么读文,容得我空闲,一定品读。
   元宵节到了,要快乐哦。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回复7 楼        文友:别有洞天        2013-02-21 23:10:22
  问好小娴,元宵节快乐,创作快乐。蛇年吉祥,事事遂愿。
共 7 条 1 页 首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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