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猴 第十章、蒸蒸日上

　　本集故事梗概：
　　“铁公基”就是铁路、公路、基础设施的简称，奥运会后，在民心沸腾的大好形势下，中国大地上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拆迁整合更加深入，农村城镇化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为了改变农村落后的集体所有制给国家带来的弊端，要把土地国有化，这样更有利于管理。当然,这是我和小艾的观点，不一定正确。我的身体还在变化，我和小艾的欲望越控制反而越强烈。房价还在上涨，国家开始调控房价。我的嗓子也发生了变化，竟然能发出成人男子的声音了，而且和以前一样，小艾头一次听到我说话时，吓了一跳……
　　1、铁公基和土地整合
　　又有几个村子开始整合了，到处是盖楼的工地，到处是忙碌的身影。房地产带动了很多产业，人们觉得钱好挣了，农民也有了退休金，住上了楼房。
　　与此同时，铁公基建设也轰轰烈烈地进行着，有专家说，中国这几年修建的铁路、公路相当于所有国家的总和。也有人说，相当于几个发达国家几十年的总和，反正是够多的。
　　早在08年前后，美国那边形势可不太好，先是次贷危机，紧接着是金融危机。有人说中国这样发展下去，会步入美国的后尘，马上就会金融危机。可是，都快到09年了，中国不但没有金融危机，反而更发达了。我们坚信中国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奥运会上我们金牌都超过了美国，美国人犯的错，也许我们应该能避免的。我和小艾对国家充满信心，眼看就要到09年了，我们看到的是房价还在继续飙升，国家元首未雨绸缪，提出了房价调控政策。
　　小艾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只希望09年秋天自己那些期房能入住，只要2010年房价不大幅度下降就行。有十套新楼，也是个不小的财产了。
　　这段时间，我也有很大收获，两部长篇完本，还有短篇三百余篇，我写的《人类起源探究》被很多影视导演看好，有导演计划请人改成剧本，拍成连续剧。小艾为我高兴，鼓励我继续展开奇思妙想，写出更多精彩的故事。
　　这段时间，由于我们在极力克制欲望，每次深夜和小艾再到一起时，更是激情澎湃、如胶似漆、缠缠绵绵。更可喜地是，我的变化更大了，如果我刻意站直身体，从远处看，几乎就是个人了，只是身材比成人矮小，浑身还有部分残留的毛。小艾问我：“你来我这里快三年了，你如果照这速度继续变化，再有两年，我看你真可以变成人了。”
　　我在手机上打上一行字：“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人类起源探究》拍成了连续剧，而且得了最佳作品奖。我领奖时，就是一个175厘米的青年帅哥。”
　　“那形象就是马义啊，哈哈哈……”小艾笑了。
　　我打字：“我盼着那一天呢，如果真能成人，那该多好呀。”
　　“我发现你的局部已经变成人了，而且大小、形状一点也不比正常人逊色，甚至还完美。”小艾坏笑着说。
　　我没意识到她在调侃我，我以为她说我的眼睛呢。我打字：“是吗？你是说我的眼睛吧？”
　　“不是，你最像人的地方是这里，你不觉得它比你更像人类吗？嘻嘻嘻……”小艾真坏，她快速地点了我私处一下。
　　我们已经半个月没亲密接触了，这一逗可真不应该，因为那种橡胶膜保险的东西没有了，这种冲动是危险的。最后，我们没忍住，还是……
　　事后，我们都很后悔，她想了一些措施，最后她说：“不管了，兴许我们瞎操心，我应该不在‘危险’期，明天一定去买那个，就是有些不好意思买，只要找个没有熟人的地方买就行了。”
　　说也奇怪，只要我们一有情不自禁的事发生，第二天准有好事。我们刚吃完早点，就接了一个电话，要买小艾的期房。
　　元旦一过，已经到了09年，再有半年多，那些期房就入住了。这些期房都是“天水新城”小区的大产权的商品楼，当初投资打七折，加上新房涨价，现在每套房都有十五万左右的利润，已经卖了的两套楼房，由于急于出手，只赚了二十万，每套赚十万，连本带利回来105万。小艾说：“这些钱到手就行啦，那些房就是再降价也不怕了。”
　　事实上，楼房还在涨价。
　　2、我会说话了
　　这几天，我嗓子又痒又痛，一直疼了几天，终于好了。我发现，再发出的声音竟然很像人类了。这使我很兴奋，我偷着练习说话，真的可以了。我不想叫小艾知道，怕她拿我当怪物，因为一直以来我没说过话，说了话怕她反而不适应，或许惊慌。我还记得当初我写的“草书”，“小艾，我爱你——马义”，看到那几个字时，小艾很惊恐。以为见了鬼，神经兮兮的。
　　如果你会了什么，要装作不会，早晚会露馅的。这天晚上，我和小艾发信息逗闷子，手机没电了。她在大卧室里问我：“你怎么不发信息了，是不是睡着了？”
　　我在小卧室里不假思索地说：“没电了。”
　　她惊叫了一声，半天没出声。我过去看她怎么了，只见她瞪着大眼睛发呆，不知在想什么。见我进屋，有些掩饰，还是忍不住的问：“刚才是你说‘没电了’？你再说说。”
　　我意识到她有些惊慌，我急忙装作嘴很笨的样子说了一遍“没电了”，故意装得口齿不清。她笑了，问：“你在学说话？那我就教教你吧。”
　　这天中午，没什么事，小艾开车拉着我回到暂住的那套楼房里吃午饭。最不受欢迎的胡三来串门了，小艾念他在自己最困难时期，买了那个一楼，使红梅地产渡过了难关，觉得胡军已经结婚了，也许会收心了，于是，把他让进屋。
　　胡三说：“我今天来，是为了一个大生意而来的，请你帮我出谋划策。”
　　“你们那个生意，我可一窍不通，就是房地产，我也是一知半解的。”小艾实话实说。
　　“我就是来向你请教做房地产生意的秘籍来的。”胡军说。
　　“我说过，这事，我也是一知半解。再说了，这事不是一时能说清的。”小艾希望他快走。
　　“我看这样吧，我车里有酒、有菜，还有盒饭，咱们边吃边聊，反正也到了午饭时间了。”胡三说着就去车里拿来了酒和菜。
　　出于礼貌，小艾也没说什么，我也觉得没有理由轰他走。
　　由于我有了很大变化，我和小艾都怕胡三看出破绽，我主动离得远远的，到阳台上装作打盹儿。小艾喊我：“弟弟吃饭了。”
　　我摇头，表示不饿。
　　小艾对胡三说：“我弟弟怕生人，他很内向。”
　　“那就给他送过去吧，这有盒饭。”胡三拿过盒饭送到我面前，放到茶几上。还一边说：“这可是最好的快餐，15元一盒呢。”
　　为了不露出破绽，我拿起小勺，开始吃饭，但是一点也没觉出盒饭好吃。胡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见小艾不高兴，就不再喝了，开始吃饭。
　　胡三说：“有一处商品楼正要施工，可能是资金紧张，现在买期房六折优惠，我想投资，可是不懂。”
　　小艾说：“我遇到这种问题也是拿不定主意。”
　　胡三说：“可是你每一次大手笔都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啊。你就别谦虚啦。”
　　小艾顺口说：“我每当犹豫不决时，就问我弟弟。”
　　“是吗？哈哈哈，那我也问问你弟弟去，怎么问他？他能懂吗？”胡三觉得有意思。
　　“他是个有灵性的猴子，可能是孙悟空转世，呵呵呵，你去问吧，要虔诚点。”小艾有些得意忘形了，我有些为难，不知一会儿胡三问我时，怎么回复他。
　　小艾说完了，也觉得后悔，急忙补充说：“你把想问的问题和我弟弟说说，再把投资和不投资写在两个手上，他指哪个手，就是他的选择。他可不会说话啊。”最后的他可不会说话分明是暗示我的，怕我忘了掩饰而开口说话。
　　胡三照着做，最后伸出两只手，让我指点。我心说：将来房价一定下降，现在国家开始调控了，但是，六折优惠的确诱人，投资越大亏得不见得越多，只是房子可能会不好卖，而占压资金。我就给他出个冒险的的决定吧，哈哈哈……我指了指他写着投资的左手。胡三大笑，跳起来，对小艾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我的想法一致！我这就去签合同。”
　　胡三要告辞，小艾把他喝剩的酒递给他，胡三推辞不要了，小艾非叫他拿走，可能是不愿意让他再来。胡三显出了一种在他身上不常见到的真诚。我发现，胡三其实长得很好看，中等个，瘦精精地看着就是精力充沛的样子，如果再绅士一些，怎么看也不像坏人。
　　他对小艾说：“我其实也不爱喝酒，今天破例了，这些酒你留着擦玻璃吧。”
　　“五百多元一瓶的酒，擦玻璃？呵呵呵我可不那么浪费。”小艾说着送他出去，把酒塞进他的车里。
　　胡三走后，小艾问我：“如果我再投资，你会鼓励我投吗？”
　　“不会，因为有风险太大。”我说。
　　“那你为什么让他投资呢？”
　　“他是男的，应该冒险，或许不会赔钱，只是将来房子卖得慢点。”我说。
　　“呵呵呵，你要让他陷入泥潭？因为他是你的情敌是吧？呵呵呵。”小艾幸灾乐祸地说。
　　小艾在提到胡三时，少了鄙视和不屑一顾的表情，竟然有心亲切感。
　　“听说胡三改邪归正了，我还真不相信。”小艾说。
　　我心里说，他如果真地改邪归正了，又是什么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