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音散文】不做文字的主 ——为文润心音社团成立而贺!
纯属偶然,女友蓉儿要我把QQ日志《师之初》,重新整理一下,准备投进一家文学社。
我淡淡地说:“要得啊。”
我喜欢文字,但绝无高攀文学社附庸风雅,有人高抬你,肯定要装模作样地欣欣然。就好比某女子顾盼生辉、风情万种,巴不得你一把将她揉碎了,但还是要扭捏作态,做出决然拒绝的样子。
直到蓉儿摇晃着QQ企鹅的图标,十分高兴地告诉我:“你那篇《师之初》居然被评为精品!”我才记起了江山文学这个丰美芳草地。很快就有慧眼识“珍珠”的梅,邀约我进她的空间,加她做了好友。
我一生架不住男人喝酒的邀约,更架不住女人哄捧的拉扯。心软的不行,用太软还不能刻画我的软弱程度。时间一长,基本上是梅叫我往东就往东,不敢向西了。再后来她邀请我进入新社团,我还是说:“要得!”估计混一阵子,她邀约我去K歌也是可以的。
结果,我就随她来到了“文润心音”这个社团。
说是叫社团,但并不是像超市、商场一样,拥有招牌和人影。
我感觉就是咬文嚼字的咖啡屋。
起先看了梅的文章,我有点衣襟褴褛见到华服珠气的难堪。
感觉她堆砌文章的文字词语,每一片都是华丽昂贵的大理石,有的几近玉石之美。于是向“文润心音”的院落,慌乱地丢进了几片毛石,想试一试幽泉的水深。
“咕咚!”还真的听到了回音——居然说我的“好”来。
但凡新生的家庭,都有寒酸浅薄的窘境,放火炮弄点声响,好让大家知道——有钱捧个钱场,没有钱的捧个人场。何况还有文学社资深元老贺帖啊!
这该是货真价实的“举人”或“元老”了,没有拼嗲也没有卖权,实打实的一字一词堆砌出来的“元老”、“举人”,叫我怎么不敬仰啊!
都说“文革”是迫害文化的罪魁,我却是在文革的“红海洋”里迷上的文字。就从红底黄字或是黄底红字的语录学习起,做起用手里的毛笔人云亦云的“批判”,描绘一幅幅工农兵趾高气扬的画锦。中考我的作文分数是几乎盖顶的架势,以至于那时在县里都小有名气。
那时,我的文字就是显摆的招牌,在别人的嘘嘘赞叹里获得一丝醉酒般的陶醉。
当我走上讲台,正儿八经的教学生语文的时候,才发觉美好的东西是有界限享受的物品。我很喜欢的文字,在学生那里大多像灰不溜揪泥土中的烂石——无味而又生硬!
每晚在煤油灯下,批改学生的作文实在是一件苦差。
在字堆里,把错的、别的捡出来,好比农妇在筛子中拣择黄豆粒中的小石子儿,再把错别字连起来解读他们(她们),艰难表达的“我很想”、“很爱”的意思,那是真正的味同嚼蜡。
怕难、贪玩的天性,让我远离文字已经很久很久……
直到三年前的夏季,当我有了电脑而又无法充分使用电脑的时候,我才有了再次把电脑和文字有效的结合在一起的机会。
似乎很陶醉文字的样子,那是女友们自身的理解。
反正我是没有屈原《离骚》忠贞不渝、九死不悔的故国情怀,没有辛弃疾 “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风景不再、山河变色之感;没有岳飞“怒发冲冠”、“仰天长啸”精忠报国的急切心情;更没有毛润之“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那种“我主沉浮”的豪迈。就那么一种即时即境地直抒胸臆、放后就忘的孙猴儿玩性而已!
江山文学与QQ空间有着绝然差别,那就是成品与杂货间的区别吧。
——仔细看看自己QQ空间里的日志,能拿得出手投进文学社的稿件,真的是寥寥无几。这时,才感觉自身的文字功底是那样的捉襟见肘地浅薄。
在文友面前,真真实实的说“我是来学习的”,没有丝毫的假打和做作。
文润心音是一方宝地。我会在这里选址好来山去水,把握一种游离文海的朝向。
文润心音是一杆枝繁叶茂的杏树,我会看着感悟她春的生机、夏的阴凉,触摸她秋的金黄、冬的皑白。
文润心音是一种追求、一种情怀、一种境界。
知命之年起步,偶入文润心音的殿堂,是命运之神的眷顾。
或许,我能够在全新的空间释放一种雅致的情愫,在绿色的舞台用内力把自己提升至一种细腻润滑的平台。
我,选择文润心音落脚,甘与文字、文友为伍。
我,选择在文海里狗刨鸭游,而又绝不做文字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