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猴 十二章、暗箭难防

　　本集故事梗概：
　　两个买房人好象不怀好意，我怕他们对小艾不利，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冲我而来的。第一次他们没有成功，第二次，羊肉馆女掌柜救了我，晚上，我和小艾说了白天的事，也说了我就是马义的大脑，我们相拥而泣。她知道我是马义之后，我们的话题更多了。晚上我们睡在一起，这一次她反而害羞啦，含蓄了，显得更可爱啦。第三次，他们得手了，用麻醉枪打中了我，把我抓走了……
　　1、神秘的买房人
　　2010年的元旦马上就到了，中国人不怎么重视元旦，我和小艾打算简单地买几样小菜，庆祝一下。胡三有一个多星期没有来了，小艾担心他病情加重。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儿，胡三回了信息说：“心脏状况不容乐观，不敢出门，好些后就去串门。”
　　小艾好像很失落，我心里却暗自高兴。
　　第二天，我们刚到店里，有人打来电话，说要买房。过了一阵儿，来了两个人，他们开着车，想带着小艾去看房子。小艾说：“我自己开车去吧，如果你们看不中房子，我可以自己回来。”
　　那两人总是看我，直觉告诉我，他们不是好人。
　　到了新房，我和小艾走在前面，那两人在后面跟着。看了几套房，他们说很满意，说去取钱，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见我不离小艾左右，磨蹭了一会儿，说是回去商量一下。
　　两人走后，我对小艾说：“这两个人好像不怀好意，你要防备他们，以后再去哪里，最好都带着我，我会不惜生命地保护你。”我现在说话越来越流利啦。
　　小艾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危险，她说：“也许那两个人天生就嘀嘀咕咕的，他们能有什么居心啊？”
　　“我是有这种预感，也说不清，反正看他们不像好人，不怀好意。”我想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
　　“不怕啊，有你保护我，再说了，我又不是最漂亮的人，不会有色狼注意我吧？”
　　“你是最漂亮的，别的女子是靠化妆才美丽，你是天生丽质，不化妆也美丽迷人。”我发自内心地说，没有一点夸大其词。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呵呵呵，你真会拍马屁。”小艾笑得像一朵花。
　　我们正说着话，那两个人又来了，说是要交押金，其中一个要单独和小艾去农业银行，另一个和我在红梅地产等他们。我不想让小艾单独和那人去，怕有危险，我用眼色暗示小艾要一起去。
　　小艾看出来了，对我说：“农业银行就在对面，马上就会回来。”她的意思是让我放心，她不会有危险。其实，他是不愿意带我去，因为人们看到我之后，都会有种异样的眼神。
　　留下的这人特征很明显，两撇小黑胡子，他和我在店里等着，总是看我。我随时防范着他，不让他接近我。这时，他接了一个电话，只听他对着手机说：“嗯，是的，个头挺大，应该有一百斤左右，好，你们过来吧。”
　　我心一惊，他是说的我吗？他们是不是想打我的主意！我警惕起来，随时准备应战或逃走，我计划着怎样忽然撞开窗户逃到房上去，然后给小艾发信息。
　　果然又来了两个人，他们问那个小黑胡子的家伙：“我们想买房，你是这里的老板吧？”
　　“老板在对面的农业银行，可能拿了号，在等着叫号呢，可能要等半个小时吧。”小黑胡子说。
　　那两人不看墙上的房屋信息，而是不住地看我，一个人说：“这猴子个头真的挺大的。”
　　另一个说：“听说这猴子挺聪明，听得懂人言，别说些没用的。”
　　他们往我身边慢慢地移动，我正要逃出去，旁边的羊肉馆的女掌柜进来了，她一进来就问我：“小艾干嘛去了？”
　　我像见到了救星，示意她进屋，她进了屋，我用手指了指农业银行，她笑了：“你真聪明啊，听得懂我说话呀？”
　　我点头，为了让她多玩儿一会儿，我拿出五子棋拉着她的手要和她下五子棋。女掌柜乐坏了：“哈哈哈，你真会下五子棋吗？那咱就玩儿两盘。”女掌柜长得细皮嫩肉儿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媳妇。她很有显示欲望，为了表示她的驯化动物能力，便笑逐颜开的和我下五子棋。
　　说实话，她的棋路很差，但是我不想赢她，想办法和她多玩一会儿。我们下了一局，我不赢她，只是堵住她联在一起的棋子，几乎把棋子都用上了，女掌柜才赢下来。她开心地笑了，虽然对我笑，分明是希望那几个人欣赏她，这是个多么可爱的小女人啊。我们正要下第二局，小黑胡子站起来对女掌柜说：“老板娘，我要买点羊肉，你去给我称二斤吧。”
　　女掌柜说：“你去吧，我们店里有人，我们那口子在呢。”
　　小胡子一见女掌柜没动，也没去买羊肉。
　　听到女掌柜清脆的笑声，家电维修的嫂子也进来了，一看羊肉馆的女掌柜和我下五子棋，非常好奇，也来看热闹。那几个买房的人非常着急，来回在屋里瞎转，屋子本来就小，他们不得不安静下来。两个小女人没看出有什么异常，和我玩儿得不亦乐乎。我深深地感谢她们俩，觉得她们是那样地可亲可爱。
　　小艾终于回来了，进了屋对那人说：“那就等你的消息吧，按合同上办吧。”
　　那人进了店，看到一屋子人，就和小胡子打了个招呼。
　　小艾进了店对那人说：“要知道你才交两千元，我就不去银行了，人家有交十万的，最少的也交一万的定金，就你们特殊。咱们既然写了字据，一周不交全款就等于单方面不履行合同，这两千元就不退了呀。”
　　两个人连连称是。
　　另两个人又开始询问房价和房子的位置，小艾觉得这两人没心买房，就适当地抬高了房价，说让他们明天再来。几个人一起走了。
　　小艾见我和两个女邻居下五子棋，笑着过来围观，看出我有意让着她们，心里发笑，和她们亲热地打招呼。她们叽叽嘎嘎地说笑，羊肉馆的老板来叫女掌柜的回去，他要去拉货。她一走，家电维修的嫂子也走了。
　　她们走后，小艾笑着问我：“知道怜香惜玉了？还懂得让着女人，呵呵呵。”
　　我小声说：“我为了让她俩在这多玩会儿，那几个人好像是冲我来的。”
　　小艾不信，于是我就把前前后后的情况和小艾说了，她真地担心了，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2、我是马义
　　小艾还是不明白，问我：“他们抓你有什么用呢？”
　　我说：“当然有用，我刚‘变’成猴子时，在村子里被一群狗追得上树躲藏，人们要抓住我吃我的猴脑，说是大补，还可以返老还童。”
　　小艾惊讶地问：“你刚变成猴时？你以前不是猴？”
　　我发现自己说走了嘴，事到如今，我认为也该说实话啦。于是我把遭遇从头至尾地说了。小艾没有惊讶，她说：“这才是合理的解释，我早就有这个猜测了，认为你是传说中的鬼魂附体，只是觉得荒谬，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果不把你当马义，我怎么能和你做那种事呢？每次和你做那事，我都是在惊恐和刺激中度过的，这种感觉竟然使我得到了超乎寻常的快感，最近我确定你就是马义时，心情更沉重了，那种快感反而冲淡了，更多的是为你的将来考虑。”
　　我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紧紧地握住小艾的手。小艾流着泪说：“咱们先回家吧，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
　　于是，小艾开车拉着我回家了。
　　一进家门，小艾紧紧地搂住我放声大哭，我的泪水也像开闸的洪水。我们一直没有说话，一切心情都在泪水中诠释着。真难相信，眼泪竟然会有这么多，源源不断、没完没了。从痛哭到默默流泪，一直到晚上，我们哭够了。小艾说：“我们哭了两个多小时了，不哭了啊。”
　　我说：“一切的一切都让它随着泪水流走吧。”
　　“我们该吃饭了，天都黑了。”小艾平静地说。
　　吃完晚饭，我们开始回忆一起上学时的点点滴滴，小艾说：“咱们洗澡吧。”
　　我说：“好啊。”
　　我们这套楼房暖气很热，小艾打开了热水器，等到了温度拔下电源，又打开浴霸。浴霸强烈的光照在卫生间里，时间不长，卫生间的温度足有30°了，小艾说：“你自己先洗吧，你洗完我再洗。”
　　我说：“咱们一起洗吧，互相帮助。”
　　小艾脸红了，害羞地说：“你是男的，多不好意思啊。”
　　我心里暗笑，以前总是一起洗啊。但是小艾这脸红和害羞可不是装的。我心里明白，她现在已经确确实实地把我当成以前的马义了。
　　夜里，我们像新婚的夫妻一样睡在一起。小艾表现出了害羞的一面，没有了我刚来时那种无所顾忌，但这害羞中，有女人更可爱的一面，她被动地欢迎着我的行动，我感觉到了她那种含蓄的需求与渴望，这就是真正人与人的样子吧？更直接地说，应该是男人和女人最普遍的灵肉结合情形吧？
　　这次，我们忘了用那层膜保护，小艾说没关系，她不在危险期。
　　事后休息时，小艾问我：“你在猴群里住了多少天啊？”
　　我说：“大概三周吧。”
　　“你和女猴子做时，感觉好吗？”小艾以前从来没问过这个。
　　“那时，只要一冲动，我的记忆就消失了，那时猴子的记忆时常占主导地位。”我说。
　　“你一定也有清醒的时候吧？假如在半程时你清醒了，还继续吗？”
　　“有几次，我继续了。”我很难为情。
　　“你完全清醒时她们主动要求你，你会做吗？”
　　“会，那时看女猴子很性感。”我实话实说。
　　“感觉好吗？”
　　“没有和你感觉好。”我说。
　　她又有了渴望，于是，用手摸我，看有没有反应。当发现我已经重振雄风时，她又被动地、含蓄地接受了我。
　　第二天早晨，天气晴朗，吃完早点，我们驱车来到店里。店里很冷，我们打开小太阳，还算凑合。刚过了一会儿，那两个买房的又来了，还是先前两个人，说是去农业银行取钱，直接存到小艾账上。小胡子还是在店里等着，小艾和那人刚走，昨天来的另两个人进来了，我看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准备有危险就逃走。那两人一进屋就把一个方形的盒子递给我，我迟疑着接还是不接，只听一声响，盒子里射出东西，一个东西打在我肚子上。我一看是一个针管，我拔下来，心说不好，刚要跳窗逃走，其中一人跳起来堵住窗口，另两个人堵住门口，我和他们对峙。没有一会儿，我觉得像喝了酒一样，我心说，坏了，一定是麻醉针！我视线开始模糊，接着腿软了，好强的麻醉药！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捆着，心里虽然明白，舌头和身体都不听使唤。见我醒了，昨天抓我的两个人围过来，一个说：“再打一针，别让他出声。”
　　麻药的药力还没过去，我没感觉打针疼。我想起小艾，她知道我在哪吗？她一定急坏了吧？
　　这一针的药劲儿一上来，我又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