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散文】文字初拾之心境如花绽开
一个人上路的我
找到几次邂逅
温柔……伤痛
叫人心菲敞开的画布
既受伤又污染
可是
却描绘出
淡淡的感情
——写在最前面
【一】心如尘
喜欢在一片空旷的屏幕上写字,看着对面一张花白虚幻的纸,如荒凉过后的草原,心灵也是平静的,在一阵慌乱过后,面对颓废的自己,倾听灵魂深处的声音。
很多年前看了一部不知名的电影,淡漠的画面,说的是台湾一座小村庄,四下弥漫的朴实的布衣,从们靠打鱼为生,生着黝黑的皮肤,他们说着台南方言,吃着咸淡淡的海味,继续着平常的事情……生活是注定恬适的,哪怕有人走了,也像海风一样过了。
人们依旧怀念。
像是品一盏稳妥而甜美的酒,用最放松的姿势。
真正纯正的心灵,是孤寂的,也是平静的。就如双目失明的孩子,有最细腻的听觉;感情残废的女人,有最柔弱的灵魂。
常常有人问我,你的朋友多吗?我只是笑笑,很小的时候就习惯把自己的想法藏起来。看的问题也比别人复杂,比别人深刻,大家都说很怪。
没有朋友,我并不感到孤独或可耻,寂寞是一种需要倾听的声音,能够保持沉默或者不说话的状态对我来说是一种自由。
有时候,夜太急,风在空旷的街上穿梭,我靠在大树下哭泣,灯光斜射。没有人,昏黄的光隐瞒了一些真相。
偶尔有影单行只的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不喜欢的,暖昧的,麻木的,这就回到了以前。
就是这么几种眼神。
不知道该如何逃避。从小攒下的习惯是沉积下来。
于是我带着暖昧而无法平复的伤口长大。
很多事或者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包容方式。
神孕育在丑陋里,我放纵心情,卸下一切柽梏顶礼膜拜。
一年后,我离开,心里有一片寂寞的地方,交了许多朋友,不过还是常常一人,交朋友,什么也没有留下,只多了一些伤感。
我一直紧握的竟然游丝一般不属于我的东西。
所以能永远存在的,便不真实。
【二】心如月
我不是比别人慢半拍,才怀念过往,只是今晚无月才勾起对当时的月亮的眷念。
记得曾经极为痴迷王菲的《但愿人长久》,流畅而宁静的音乐,一气呵成的词句,尽管以后知道那是苏轼《水调歌头》改编的,月亮成了一种特殊的寄托,每每“明月几时有,把洒酒问青天”浮现于脑中,除了随之涌动的淡淡萧索,也隐隐约约流露出千丝万缕的期盼来,期盼心中的愿望能实现。特别是初三时,我和友人仍在忙乱的分分秒秒里保留一份诗情画意,即使在拥挤的车厢里也有闲情逸致呤唱几句,不顾别人诧异的目光,只求: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美好和希冀。
而在今天,它留给我仅仅是一丝真诚,一缕无奈,以及一些洒脱。
王菲在歌里唱“当时的月亮,一夜之间化作今天的月亮,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能够让人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的信仰不曾有过,念念不忘的事倒是想起一桩来,小孩子都怕黑的—那一夜惊醒,年方五岁的我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怕得忘了哭泣,忘了呼喊,忘了呼吸,恍惚着不会思考。一抹月光忽地斜射进来,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口大口喘气儿似乎吞进所有的氧气,仿若重生。
浮士德说:“是黑暗孕育了光明,最后光明却背弃了黑暗,诅咒黑暗,是人生无常”
是一种无常,因为已见不着当时的月亮。
水中影,着月的魂
清样的无悔的搅动水的波纹
水中的漪漪,飞离了身
水中的滟滟寻不到根
依稀在盈盈泪里
我已懂
打不开水晶的梦
不能问
难得匆匆,匆匆便老了
人生无常与有情,有时能让我们在感伤中渐渐充实。
【三】心如镜
对于一个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的寒儒而言,一片之屋,一锥之地似乎都有遥远得只能梦及,但其志绝不止于其境;对于一个锦衣华服,暖阁红炉的显贵来说,车马盈门,市声喧嚣的生活之外,有时也不免倾心于高原湖水,海边之类的寂静去处,欲同自然之色的近;初试笔墨之人,草默满地,退稿数封,也难舍铅字的的依恋;文中英才,名姓常出放于名类报刊,仍嫌不能跻身于众所仰慕之列。
每个人都有他的远方。
远方集结着人们色绎艳丽的梦想,远方是“天高任鸟飞”的所在。那些未能实现的愿望与宏志朝着远方飞奔着,无论是绠短汲取,还是鞭长莫及,远方都有以其美不胜收的光辉图景,引导着人们的想像,令他们忘掉短暂时的伤痛和快乐,把眼光投入未来的征程中。
短陋者,远方不过是一片海市蜃楼;志大者,远方是一片希冀存储的天空,它只召唤那些不懈的翅膀;失意者,远方就是一片蓊郁的梅林,聊可“望梅止渴”远方就犹似一座重洋中的灯塔,孜孜不倦地予以导航;成功者,远方是一层比现在更峻伟的险峰,不登则不能得见更奇特的风光。
对无力抵抗的人,远方可能只是一个虚词,一个包括了所有动人的美丽,只闻其声不见其面的感觉。这并不表示其贵,贵者在于那些充满了恝劲最终能将虚词的人们中间,或许其结果没有成全我们的一番盛望,但正如常言所道,他倒下去的身影依然是向着前方的。
可以说,一个人找不到自己的远方是可怕的。
有了远方也就是有了人生的追求的高度,而一旦有了追求,远方也就不再是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