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音散文】美丽在心
冬日来了。
今年的冬日出奇的冷,以至于我都怀疑那些狗屁专家“全球变暖”是不是异端学说了。
为什么不敢说是“异端邪说”啊?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吧。既然别人是“名正言顺”的专家,即使异端也是学说,是学说就不是“邪说”了。
友人影子时不时都会来看看我,说说话。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她们)说的网恋。她是我为数不多的视频友人——看着影子就像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或是看着自己的初恋情人,甚至是看着自己后世中的自己......
不知道影子从哪里转载一篇日志,是关于冬的,连那图片都是冬天的景色与精致。
由一篇关于冬的日志引发我没有头绪的牢骚。明明是牢骚,楚子屈原硬说它是《离骚》......
是啊!
都是上了一把年纪的人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上了年纪就是上了年纪。上了年纪就有了上了年纪的积累,上了年纪就有上了年纪的内涵。
“每个人,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树林”。我也有属于自己的一篇树林,真的不曾想到我会滑进“我的女人”这片属于我禁锢我的树林。哪怕这片树林让我在爱的入口、家的迷宫出口间迷失方向、迷失自我。
甚至于都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本我”的出口......
“风中摇曳的是谁的歌谣,树上镌刻的是谁的名字,生命的路桥上,又是谁在凝望,谁在等待”!“我从别人的风里听到了摇曳着的别人的歌”,中毒到写出了不全属于自己的歌。我也还是不知道别人的歌是不是属于自己的,还是自己写的歌是不是会成为别人喜欢的歌。
“有那么多的树林,我,本来该走进,却没有能够走进......”、“有那么多的女人我本该拥入怀中,却孤芳自赏而却之不恭”。那一片片的树林我本来可以骄傲自信地披挂上“情人”、“红颜”、“蓝颜”的牌子。
但是,我连筹备的勇气都没有。
于是,那一片片的树林啊,就让别人去挂近乎于“科普”的标示牌吧。
院坝里,一帮女人在操刀捉棍的。一塘大火边,其实还是贫穷与原始的衰老在诉说“过去”的原始与贫穷。因为“现在”的富庶和肮胀而绝迹了过去的原始与贫穷富于鱼虾的小河。
双全说,污水处理站修好了,河里还会有谷桩鱼啊?黄刚说,肯定有啊。不但有,还有鱼鸡儿!
嘿嘿......一阵子的情不自禁地窃笑。
都说,那时田里的谷桩鱼多啊。
河里、田里不但谷桩鱼多,团鱼(乌龟)也多。多到什么程度?可以摘录到“一个队里的男人喝了一天的团鱼血酒”的精彩片段。
还有解放前和解放后的83年洪水作祟的蛟龙......
一切的一切都被现在的富庶与腐败涵盖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腐败。
我若手握重权,腰缠万贯,肯定也是腐败透顶的男人。因为,即使手无毫权,囊中羞涩,也不是没有这个或那个美女孩倾慕于那个自己都“淘汰”自己网名叫做“日不落”的爆炎老头。(地方方言:爆炎老头就是精神不振的老头)
学校破烂的塑胶球场毫不掩饰地告诉期盼幸福日子的老师、学生——那迟迟不来的幸福或许就是如斯的破烂和肮脏。
肮脏的河流,破烂的球场,肮脏的腐败不再遮遮掩掩,就像是美女的乳房越露越有魅惑神力。真正的实现了腐败与反腐败的“双赢”。
在一片肮脏与破烂中我还会骄傲。
我很“骄傲”!
骄傲自己的生命历程中从来就不缺女人的字眼,甚至于陈仓暗渡的都是美女的频频投来的秋波。
在很骄傲中我又很自责。
我很自责!
自责于自己不能让仰慕于自我粗鄙且日渐萎缩的美女们绝缘红尘。
“即使你给我一个权限,让我走进你的世界”,我也多是望洋兴叹而已。我已经没有了那足够的金钱与经历去采一冬雪花,跨过海洋,融化在你的手上;也没有足够毅力与耐心寄一季寒风,穿越岁月,叮咛在你的梦乡;更没有一腔胆气与豪气携一程山水,纯澈心境,徘徊在你的身旁。我只有漂泊的脚步,永远朝着心的方向;我只有甘愿沉默的影子,依旧映在河的岸上;把难言的情怀,镌刻可曾永久的彷徨、永久的忧伤。
这永久的跌宕,摆在你的窗前,让你欲罢不能,藕断丝连。
“这个冬季,我期望命运之神给我一杯清澈的泉水,让我可以容纳整个世界”;给我一片洁白的雪花,让我可以澎湃整个心海;给我一季冬天的温暖,让我可以给自己一个人生。但是,我不能!面对一具仅剩皮囊的老者,我已经听不懂他囫囵着的是什么话语,我的情与他一起去融入大自然,尽情做最后的人工呼吸;幻想我们都会成为白云,随风飘泊;都会化作一缕尘埃,浴火重生。
于是,我真的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潸然泪下!
看着把整个身子掩埋在粗陋被子的老者,我想这个冬季,是一条老者的不归路,无怨无悔。
校长“好意”地说,你不参加普法考试噻,继续教育考核“不合格”——不合格就不合格!
老婆问,你在搞没有啊?搞什么呢?重庆人事局搞的“公共学科考试。”很严哟,要5分钟点击一次,不然就自动退出;点击就是咯,还不行啊?还要输入70元钱呢!去她妈的,又来穷教师身上刮油了才是撩情前奏渲染后要直奔的“主题”。
我们轻轻一点击,“人人献出一点爱”,全市轻轻松松就是几百万。人事局的大员们倒是可以拿着一笔丰厚的“过年钱”快活十几天。
老子只差拨打1100了。
打110不起作用的,只有打1100。这可能是冥界的报警电话?报什么警啊?抢劫!诈骗!
——都是。
不合格。不合格算什么,民不畏“不合格”,何以“不合格”而惧之啊?
可惜啊?现在的民太畏死了,别说畏死,连“不合格”都畏惧得要死。小日本在钓鱼岛搞点“国有化”算是轻的,就让九百六万平方公里雾霾沉沉。歼击机18、20咋样?不咋地。因为驾机的人都畏死了,再好的飞机也是空潺潺。
不畏死的人先以“不合格”的名义淘汰了,胜出的就都是畏死之人了。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任你市里或是县里的法律、公共学科考试,你即使再三声色俱厉地警告我们这也“不合格”那也“不合格”,我们就像是看惯了“刀光剑影”,看透了法律、法官,那还需要考什么试哟?我会自己给自己一个合格的标签不就得了——至少,我还是一个人,一个会在即将离世的老者面前会情不自禁流泪的人。
哪怕这个老者曾经是我童年的魔咒。
于是,这个岁月,这个冬天,我不会再把她看着是一条大河,奔腾不息;我会把她看着一条随时可以绝迹的小溪而赐予她一份守候,或是一首歌谣,不管风景有限或是无限,我都美丽在心!
2012年冬季初稿
2013年暮春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