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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谐社会里的小事之:谁会羡慕这一对恩爱夫妻


作者:长沙开福之路 榜眼,25773.2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330发表时间:2009-02-24 19:26:21

献词:
   我能用文字编写和导演这篇小说,从尊重和感恩,应该谢谢国内外网站、网站编辑,和网民的博客、网民在论坛里发表的主见,使我从中收集、思考一些有价值很珍贵的信息!或像有目标飞舞的小蜜蜂,恋着鲜花采集花芯,再回到蜂箱酿甘甜也有中药功能的蜜。
   借此谢谢国内外网民朋友和网站编辑!
  
   幸运认识
   徐辉和宋利曾在同一所大学读书,他们并不认识。虽幸运赶上大学毕业国家包分配的最后一班车,在同一城市的两个国营单位,仍像火车的轨道,各自工作、生活,互不相干,也没有机会相识。
   徐辉在北区的毛巾厂,开始是一般行政后勤,领导多次跟她讲:先熟悉工厂,现在国家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到时再调整。徐辉领第一个月工资到当时的商店买了一件印有小花的连衣裙。同事笑她,蛮漂亮!像学校的校花?留了几块钱一月的伙食费,全部寄给了曾经生育和借钱培养读大学的乡下爹娘;虽来信要跟城里人一样生活,还是每月从当时的邮电局汇三分之一的工资孝顺,结婚后也是如此。难怪徐辉老家生产队的社员都说:又去取钱!养女好!
   宋利的工作是纺织厂的外销,当时有外语热;厂长知道:跟外商洽谈、签合同,没有专业外语人才外商会钻空子;要按时交货、设计式样、生产定量,不是违反合同的条款要罚款,是美元结算,当时与人民币汇率是一比八。
  
   徐辉记得谁跟她讲过,人的机会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婚姻也是!她不信?在大学几年的理论专业和系统学习,思维形成了定式;按人们的生活习惯,一时改变要些时间;虽有热心人介绍,心里总有就山不就水?像在寒冷生活惯了的企鹅,突然到赤道,会不适应?而人不同,出门看天气预报,会根据温度的季节加减衣服,省得到厂医务室或大医院住院受病的痛苦还要交钱。
   宋利曾和爹娘介绍同大队考上大学的女妞通过几次信;可厂工会和市工会、市妇联组织大龄青年搞联欢会;跳舞、唱歌,在大学参加过的活动。
   在唱卡拉OK时,无意听到一个叫徐辉的是一同所大学,有点不相信?可能她外表像幽灵一直在眼前晃动?是在脑海盘旋?显眼的是又粗又大的两个长辫子、带一对酒窝的甜笑、合身飘逸的印花连衣裙;也记起在武汉长江大桥上遇见一白胡子老人,他硬要算八字、看相,不准不收钱。白胡老人讲宋利家父母、几姊妹蛮准;看手相、模额头说将来如何,青年听了;当说他工作的地方,往正东方有位美女一直在等;讲了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子和形象;如果你失去了她,你的命运将会改变;假如你信?我今年八十岁,两年内,你有机会再来武汉,在大桥上,再讲你的未来。青年当时想:机会属于有准备和善于思考的人。可现在不得不思考:老人讲的凭什么那么灵?
   团书记把徐辉带到身边:你们也是?一个大学的同学,在同一个城市同一系统怎么不认识?宋利,徐辉,你们互相介绍,我有别的事,不陪两位。两位青年像夫妻一样,同时同声说:谢谢!
   心里虽有白胡子老人的形象、语言,也想没见过面有书信交往的不知会有情有恋或难舍?宋利和徐辉谈那一届、那个系、那学校、那城市,有问记得那个老师、那个同学的新闻;似乎两人在回忆曾经的风华正茂和青春年华。互相讲了自己工作的单位、做什么,也留了当时只有单位的总机号码和分号,还是五位数。
   也许两位青年是大龄?按宋利爹娘的话讲:要是你没读大学,在老家早有娃能打酱油了,有娃叫姥爷了。也许在这座城市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虽有同事和朋友,对大学同学有靠得住、或讲话随便之感?当时只休星期六,总是宋利主动打电话:有空没?加班不?要不到街上去?要么我买菜到你那里用电炉改善生活?食堂里的饭菜只能填饱肚子,没什么营养?你不会做?我露一手?
   徐辉的同事接了电话,叫一声,递话筒:是亲爱的吗?什么时候吃喜糖?办公室的同事你一句他一句:办酒要发请帖哦!就是你们学流行的旅游结婚度蜜月,天天在一起的同事要办一桌吧!要是办,跟我说一声,我有熟人在饭店,保证便宜实惠。
   各位哥哥姐姐,看你们的关心,叫叔叔阿姨,你们的热心我领了!再说声谢谢!我和宋利是大学同学!他和我从没有想过那回事!
   小徐,我跟你打赌?如果不成,我天天请你到外面吃红烧猪脚臭豆腐。
   请一次要两天的工资。你老公会说你找了野老官。
   听说讲一句,你们信不信?我想:他们会水到渠成。
   八字没一撇,还水到渠成!笑话!
  
   一个月后,在宋利单身宿舍,吃完中饭,宋利把一封信递给徐辉,麻烦你看一下,叫我怎么回。便端着碗筷到走廊的洗脸池去了。
   徐辉看着他女友来的信,没有用心,像坐公交车没注意马路两旁有什么一样。等他进房,她心跳得很利害,感觉脸有点红,努力想不可能?像少年的逆反心理,似乎瞬间失去理智,可能有春天的涌动;宋利刚放好洗干净的碗筷,倒热水瓶的开水给徐辉洗脸,她那温柔又炽热的嘴和脸,突然像农村的水库溢洪那样,水和鱼沿着渠道直奔。
   两人的亲热很自不在,好像有一方没有准备,听任一方。徐辉接过他的毛巾,洗了脸。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你好坏哦!信我回。她的信全都给我。
   宋利顺手关门,清小长方形木箱,递给她:我回信的草稿一起给你。
   你蛮听我的哦!
   男人成功背后有一位伟大的女性!
   当家是女的事罗!
   今天不出去了,也不准你回厂。
   要我在你这里做什么?
   试试做我老婆。
   你大胆!最多让你亲。
   为了天长地久!老宋,忍吧!
  
   半年后,徐辉单位分房、排队按工龄打分以男方为主;正好纺织厂调整房子;两人拿着单位的介绍信和照的合影,到民政局领取了结婚证;再到纺织厂行政申请房子。
   也巧,邻居是厂党委书记。屋是五十年代建的两层楼房,左右一共住四户;木板地、南北向套间、窗户是木框格子玻璃两页开的,二十平方;厨房在走廊的左边,有三个平方。听说是专为外国专家建的。
   当时工资低,同事送五角吃糖,一元二块的是吃喜酒。新婚夫妻只请了办公室的和一些直接领导;少不了请是邻居的厂党委书记;没有跟各自的老家讲,只十几天的婚假;领导借口是大龄青年批了一个月;正好到各自的老家,媳妇见公婆、郎崽子见岳父岳母;之后到北京登天安门城楼,爬万里长城。
  
   宋利在旅行度蜜月时,在一些同学中开玩笑,当着堂客的面,要是生个妹子,还是跟厂里要间房子,一个人住,我跑。同学像解释:现在提倡也只准生一个,是自己的男女一样。有说农村和老人还是有男孩传宗接代的传统思想,城里可能不在乎。只要有社会保障,什么多子多福、什么优生、什么养儿防老、什么独生子女,都是空的?还是自己靠得住!当然,对老婆好,白头到老,那才是幸福!都望着宋利对徐辉笑。
   一年后,徐辉的肚子很听话,也有天照应;农历五月初九的夏令时中午,生一个七岁多的胖小子,打电话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高兴!还说:一个有把的,说宋利和徐辉前世做了好事,这世有好报!
   工资从几十块加到几百,有厂里发的奖金和逢年过节的什么费;为儿子的满月、周岁都到饭店办了十几桌。可能有夫妻在农村的生活?商量培养儿子,怎么教育,学唐诗,学英语,……
   一帆风顺
   毛巾厂,在国家的“抓大放小”中,似乎把市里一些针棉针织厂都组合集团公司。这时,宋利和纺织厂党委书记像父子关系那样,有逢年过节、生日、收媳妇嫁女的人情往来;不知是有意无意跟毛巾厂原党委书记和厂长是同一系统,平常开会时口头推荐;可能有徐辉的工作出色,到市党校带薪学习一年;可能有新老交替,徐辉回厂负责外贸业务。可能有外贸工作经验和一些资源,两年后借调到市政府财贸办。熟悉业务后,到省党校学校,在市财政局任对外贸易处处长。
   原党委书记和厂长到了国家法律规定离退休年龄;加上当时纺织行业不景气,有旧货低价、假冒货的因素;正如当时走私贩毒、拐卖妇女儿童、嫖娼赌博和文凭热、经商热、出国热等一浪盖一浪;政府根据国内外的需求,制定和实施压产限绽、砸老化机器的战略,给大型企业给予财政补贴。几千人和有近百年历史的纺织厂,竞是当时市委书记的扶贫重点;通过所谓向社会公开招投标,从外地来了一位党委书记兼厂长;不知底细的职工议论:他什么都不懂?只是有来头?自然有一朝皇帝一朝臣,对内销和外销负责的要换帅换将;几位外销谈判高手调离销售部;有职工私下说:正好拉帮结派?懂孝顺会拍马屁的成了新的集体班子。从纱、布、衣的名牌畅销,到外销签一笔合同赔几千万,那时是数字政绩,虽有压产的财政补贴与前几任党委书记和厂长的积累,近万人的纺织厂,以前是四班三运转轮流上班,退休的可以顶班,开始轮流休假;到发生厂成品仓库保管员和外销内销人员开纸条叫外面的汽车运纱、布、衣,被当时认真负责的经济民警发现,先报了保卫科、后来了派出所;一查问,司机只运;是销售部的销售员没有合同签和向商场、县批发公司、乡供销社、个体户低价推销都不要,没有提成才打馊主意。公安和厂保卫部、财务部共同清仓查帐,才发现运走几十车,金额上千万;职工听到小道消息,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有厂级干部、销售部共同合伙,然后做销售假帐,公安抓几个销售员是顶罪的;消息灵通的打听干部跟曾经的功臣私下讲:法院判几年,工资奖金照发,出来还算工龄,要不到我在外面办的厂子去当管理人员。有职工在厂大门口插香点烛放鞭炮,职工的行为能代表什么?听看热闹的闲聊,你们厂还抓了几个,我们厂招商引资来了一个外商骗子,先带现金入股,大股东管人事权和财务权,不到半年入股资金全部转到国外,后把我们厂的资产向银行抵押贷款,正准备转到国外;公安发现,从国外引渡;工厂停工、职工放假,工厂一垮,找谁?有说:我们那厂领导向市委市政府上缴一亿什么费,不顾五千多职工下岗、提前内退,年轻的自谋出路;干部先低价买库存、再买设备;没东西买,买地皮给房地产开发商;职工到市委市政府请愿申诉告状,当听到你们这样对政府对社会不好,要找你们厂的领导,才能解决;厂子垮了,厂党委书记和厂长没住在厂里,不到半年,他们调到政府机关去了。有人说市委书记调到外省去了。
   说宋利走运,一言难尽?说不幸,有徐辉的青云直上。尽管这样,厂里没有要宋利下岗,留在销售部,虽没有直接参与,发提成和奖金还是照收不误;可能有他妻子在政府机关?厂领导想总会有用处?
   宋利在全国开订货会、展销会和厂里旺销时委托其他厂加工等出公差,顺便到过武汉和长江大桥上,从科学预测或是白胡老人凭丰富的人生经历指点,好几次都没有遇见,只能仰望蓝天白云和自由飞翔的群鸟,远视在长江中的客货轮和畅游长江经风浪的人们,眼见来住长江大桥上的公交、私驾车、摩托、自行车、很少散步的行人;也记起那次奇遇和当时的情景,更有老人用武汉方言讲的话;虽有相约两年后,当年的青年一次失约,却成了长久的期待?老人还活着吗?是考验青年的约定?是老人的遗憾?是青年的愧恨?但愿老人保佑大桥,保佑武汉,保佑异地的青年都平安!
   纺织厂建集资房,宋利想赶上厂里分房末班车;徐辉没有要老公去申请,加上市政府从市中心搬迁,分了三居一室的房子,儿子也上中学了。宋利和徐辉的父母曾轮流来住上一年半载,老人们回老家可以吹可以讲儿子媳妇有出息,还是读大学好!孙和外孙像儿子像女儿!
   当年的团书记现在是厂里负责发展党员和开展党员活动,经销售部党支部推荐,团书记作为入党介绍人,宋利成为先进分子,有时像第一线的职工,有厂劳动模范、有模范工作者、有厂先进生产者、有厂先进工作者、有先进班组和先进集体上宣传栏的光荣榜。
   当纺织厂不如以前红火,宋利心里是否平衡?和妻子同一所大学、同一届毕业,不说自己有些奉献?她为什么那样幸运?在市场经济的社会,不论法律在不断健全和完善,个人的经济地位能提升地方地位、社会地位,有个人的本事和能力。有好多次机会想用外销资源和客户辞职开公司,或跟朋友合伙;一个签合同订单,一个按订单生产,一个采购原材料,一个负责运输,一个管理财务。他也看见和知道原毛巾集团公司的人单独生产、加工宾馆的专用手帕、毛巾、毛巾被、毛巾床单、毛巾睡衣、毛巾袜等,原纺织厂的人做一些广告衫、广告衣、一些不同年龄的棉毛汗衫背心和内衣内裤等。想到曾对妻子的承诺和儿子的成长、辅导,不得不放弃和牺牲个人的欲望!
   直到一天从电脑上看到一条消息,表面无意实际是有意给徐辉看,后跟她很详细的讲。从经济发达国家喜欢纯天然色和纯棉纺织品,想到产天然色棉花的新疆去采购,用纺织厂进口又比较先进的设备加工,再织成布,请专业设计师做一些衣裤,到广交会或跟一些能在广交会租到摊位的公司企业合作。
   喂,测算过前期需要多少投资?运作要多少资金?自己有多少本金?跟合作者怎么谈分成?我知道这是机会?一个人能行吗?有几个铁哥朋友能干好吗?就是有分工合作,万事开头难,正如你常说的机会是给有智慧和有充分准备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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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回作者,也算多余的话:身临其境之感倒没有,也没有沉迷其中。小说这玩意,你把它当回事,那就是那么一回事。你不怎么看重它,它和其他的文字表达方式也就没什么区别了。关键,还是用心与灵感了吗?【责任编辑:寒鸦】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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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长沙开福之路        2009-02-24 20:33:49
  文字表达方式,关键,还是用心与灵感了吗?
   从人的心和灵感,先人的心,存在与人生活的环境有关?是理性的?是艺术的?是故事的?是人物形象的?人的灵感,存在与人的文化素质、对生活经历和对所见所闻的思考感悟有关?是文学方面?是文化方面?是逻辑方法方面?是社会方面?是思想和精神方面?
   这些算是题外话?
以文会友,互相交流,共同精彩!
2 楼        文友:紫河流        2009-03-13 14:35:04
  生活本来就是这样,因为多了一点欲望,才有那么多人生出人生的意外来!本文的主人翁算是比较正常的生活方式!
喜欢文字,喜欢冥想,喜欢一切美好而真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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